迷与诡
迷与诡
交换一个又一个吻,岸边长这么大才知道吻别的甜蜜滋味。 今天起这么早? 你这么早就要去?她仰着小脸回。 岸边吻过后又和她鼻子碰鼻子亲昵,不这样我怎么快点回来?留你一个人在家小奶子和小逼会不会痒?痒得时候你怎么做? 魔人意犹未尽眯着眼睛小舌头还没收回的望着他,刚刚她的舌头被他吸得舒服极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 拿那些玩具玩一下自己。 还有呢?他哑哑地笑, 嗯……给你打电话。 那这时要不要出去找我?她摇摇头,不可以,在家里等着你回来就好。 很好很好,他低头吻了下她秀发,都记住了?记住了。 他的手掌从她的脸蛋上顺着颈线往下滑,喃喃自语般的道,这是我的,这也是我的,还有这…… 他把小小的她嵌在他怀里,啊……真不想走。 你要多久才回来啊? 傻瓜,都问过多少次了,三天,最多三天,我最快速度解决完就回来,好不好? 回来了我要一直做,不用手指和嘴巴做的那种。她神色淡然地和他讲桃色条件, 至少等我休息会再给你吧,他无奈,用手和嘴不舒服吗? 没有,待会你弄得我一下就累倒了还没吃着,你现在老这样。她都明白他的计谋了。 好啦好啦,他要走了,八王子町那儿出了个棘手的恶魔,上面指定要他和另一个同事处理。 他最后在她面上亲了一下,乖乖等我回来! 同事的车已经在楼下按了好几次的喇叭催他。和他一道前行的是同属对魔搜查一课的宇都宫,相识时间就比他之前的老搭档晚个几年,他们也曾一起出生入死过。 他拍他的车,“别他妈按喇叭了,你爹下来了!”随即坐上副驾示意他开车。 “上我车还这副狗样子,给你甩了自己走路过去。”宇都宫捏着烟吞云吐雾。 很多恶魔猎人都有烟瘾,因为职业关系,作息和吃饭都不规律,压力也大,岸边也是从当上恶魔猎人起开始抽的。 “你小子把烟掐了!车里面还抽烟,有没有点素质?”岸边见车内情状堪比电影寂静岭,动手就要把宇都宫烟拿了,“哟,感情你之前抽的比我还狠呢,怎么着?受刺激了啊?” “我戒了。”岸边开了窗子,让车里的余烟散出去,“别抽了,还能多活个几年享受下生活。” 宇都宫见他一脸认真,于是把烟在烟灰缸灭了,“你走出来了啊?” “啊?” 宇都宫把着方向盘继续说,“他们说光熙姐走后你就一直萎靡不振,现在看倒不是这样。”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岸边不耐烦了。 “你有女人了?”宇都宫那万花丛中过的狭长狐狸眼里满是揶揄,“我没猜错吧,怪不得叫你联谊去你都开始拒绝了。” “别他妈在这瞎想!这么久没见嘴还这么碎。” “呵。”宇都宫摇摇头,“还不承认。” “这次的是个什么恶魔来着?”岸边支开话题。 “呃……好像叫什么饥饿恶魔来着?听说吞了那把枪的rou片。”宇都宫车开的很快,一辆接一辆的超车。 “你开慢点,又不是去投胎。”岸边听到rou片心一惊,“玛奇玛说有rou片?为什么没和我说?” “她也没和我说,我是听一些知道点内幕的同事说的。” “奇怪,她之前不都是交代清楚了才开始行动的吗?” “不知道,感觉她现在越来越不太对劲。”宇都宫眉毛紧锁,“我最近听过她一个传言……” 岸边死盯着他的嘴正等待下文,突然车挡风玻璃里上传来巨响! 一只乌鸦撞死在他们快速行驶中的车上。两人俱是一惊,忙把车停在路旁检查异状。 挡风玻璃上已经撞出了小片的裂纹,那只乌鸦头骨撞得稀碎,脑浆炸开还在不断往下流淌,情形渗人。 “怎么回事?”两人对视良久,宇都宫忽的笑出声,“呵,路上就见血了,待会看来是场恶战啊。” “乌鸦会飞这么低?我只听说过鸟撞上飞机的,撞上车还是头回见。” “别管了,先把你爹的车擦了。”宇都宫有些心疼地看着那小片裂纹,“才做完保养啊,早知道开你的车了。” 饥饿恶魔所在地处于一块居民区内,岸边和宇都宫赶到时警察已经将附近区域层层封锁。 老样子,出示证件后,宇都宫负责和警方沟通分工协作,岸边负责了解区域结构分布,当他正要踏入警戒线内时,他突然看见了那个男人。 唐泽?他对上他的视线,这男人真是阴魂不散! 岸边拧着脸走到他面前,故意居高临下地压低视线,“警官大人业务这么广?跑完银座跑我那儿,现在都跑到八王子来了啊?” 他以为唐泽会和他当场呛起来,没想到他却神情严肃异常,“没想到你真是恶魔猎人?!” 他这是怎么回事?岸边浓眉蹙起,“有问题?” 唐泽瞥了瞥四周,周围挤满了人。 他干脆和他一块进了那幢恶魔出没的居民楼。岸边疑惑,这个先前总挂副讨厌笑容的男人现在却满面愁思。 唐泽同事看情况不对忙喊住他,“唐泽别再进去了!樋口是叫你临时代班的!不是叫你把命搭进去的!” 唐泽扭头安抚下同事,“没事,恶魔在顶楼不是?这地方我熟,里边七弯八绕的,我就带他看看一楼的结构长啥样的,马上就出来。”说完人就和岸边一道消失在门口。 同事在外边急得跳脚又无奈不敢进去。唐泽是所里远近闻名的刑侦王牌,不仅能力出众人也好打交道得不行,他原本不是负责和公安恶魔猎人对接的工作,因着樋口生病没找到合适的人顶替他便主动申请来了,他要是出了事他可怎么和所里的人交代啊! 楼内。 “她究竟是你什么人?”唐泽压低声音问他。 “她?哪个她?”岸边不理会他只四处打量楼内结构。 “别装傻了!”唐泽见他还是一副要无视的样子,“或许,我该这么问。”他顿了顿,“她,还是人吗?” 他看见岸边的眉毛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