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上)
了解(上)
今天仍然处于十分宝贵的小长假中,玛奇玛说他已经太久没休假,便给他了个机会让他把年假都用了。岸边从睁眼的开始就在祈祷,拜托别让恶魔把这来之不易的假期给搅黄了。 尽管,家里这位魔人小姐也未必就是省油的灯。 伴着湿润感醒来,当然是那处,最近她喊饿的频率相比初见时减少,不过饿的时候还是想吃就吃,次数也绝不称不上少就是了。岸边掀开下身隆成小山包的被子,果不其然,有一颗亚麻色的小脑袋正埋在那儿。 他要再年轻个十岁,应该是她在他身下哭叫的。 唉,年纪这种东西,总不经意间跑出来刺你一下,伤的你迫不及防。比如说腰酸背痛这种东西,嘶——岸边皱巴的脸更皱巴,半艰难地支起身体,最近可能真是纵欲过度,他腰窝子酸涩个没停,今天一早她又吸上他,他是真的感觉自己要被掏空了。 但看见她还是软不下。 发丝搔得他腿根酥痒,掀开被子就是大片的雪白莹润,她在他床上从没穿过衣服。 他顺畅的从背部一路看上去,细尾巴非常贪玩的翘着尖尖,在两瓣臀之间晃荡;柔缎样的胸腹肌肤与他的大腿摩擦,她现在喜欢贴着他了,全身的毛被她除个干净,之前一时兴起的事,她竟然认认真真弄了个彻底。虽然是有享受到吧,但是太光溜了,敏感度给提升不少,射精就更容易了。 岸边认命般后仰躺倒,”今天就这一发,再多没有了。” 他看她做。他有时感觉性爱是女人是吃掉男人的过程,高潮后,女人通常更加美艳娇媚,男人却瘫软地仿佛骨头被抽走。 不过又有多少男人宁可抽走骨头也想一逞风流栽进这蜜窝里呢?他好像也如此。 魔人直起身了,双手撑在他腹部,大臂夹拢,胸前软弧诱人,她把他又吃进去,用下面吃,相当欢快,他顺当地泄在里面。 清晨混乱总算告一段落,岸边拍拍她的屁股,“起来,洗漱了。”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磨他下盘,这样可以延长快感,小魔人才发现不久,“不是放假吗?” “今天出去买点你穿的衣服吧,顺便也添置添置家里,怎么样?” 她不着寸缕,住进来之后总是做,岸边要是兴起又喜欢把她脱光,她脱得烦便不肯穿,而且那衣裳就一套,洗又不方便,所以平常基本上不是裹着被子就是穿他的,随便一解即落即享,恨不得岸边也裸着下半身任她cao。 “不要。” 她非常宅的,魔人里还能有宅的属实他想不到。从未主动提过出门,他脑袋一热的同行邀请也一道拒绝,岸边对此又是欣慰又是头痛。 捣乱是不用担心她了,可她不就一直缠着他要了么?上班时候还可以,出去上上班,回来做zuoai,一天过得充实透着情色感,酒都少喝了人也容易睡得着。可是放假时候呢?她接连不断的要,一天少说三次,他这个年纪哪经得起这么造啊。每天又天然一副诱惑模样,软又软不下,硬又硬不得。 “这样啊——那可丽饼芝士塔可红豆羊羹和谁吃去好呢?”没关系,还有这一招呢。岸边想,今天怎么着也得给她添件衣裳,不然也太不像话了,况且他下半身也是得休息休息。 “那现在就出发。”小魔人立马挂他身上,“你说的那些好吃吗?” 岸边黑线,有时吧觉得这家伙固执得不像话,有时又觉得她比三岁小孩还好糊弄, “光熙,你不穿衣服出门会被人抓起来的。” 魔人无辜,“那你帮我。” 这样应该行了吧,会不会太明显啊? 岸边给魔人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她自己那套还没干。首先给她穿的是白衬衫,色情,白底衬衫他穿有这么显吗?三点影影绰绰,肩膀那块一半塌掉,下摆垂到膝盖上方三分之二,这穿出去不出事才怪。又给她换黑衬衫,这件对岸边来说有点短,她穿还算合身,点是不漏了,可布料堪堪遮住腿根,黑丝锻光泽衬衫把她两条长腿衬得柔嫩洁白,拜托,他怎么会买这么闷sao一件衬衫的…… 最后不得不换回她自己那套,中长外套加短背心加短裙,才洗没多久,最近又一直下雨湿气多到爆,还得给她烘干才行…岸边忙前忙后翻找不停,cao,才想起家里烘干机坏好久了。拿电吹风行不行啊?等等,她上衣短裙里得穿点东西吧,可家里又没女士内裤,乳罩更是不可能有,难不成穿他的去?啊啊啊! 回头瞅见那小祖宗安安心心窝沙发上看电视。原来这就叫皇上不急太监急,岸边在内心留下宽面条泪。 拾缀一上午总算到了能出发时候。岸边想好了,他就一刻不停盯着她裙子,直到买好新衣服换上为止,然后呢衣物就买那种能遮住尾巴的长裤或长裙,开车去开车回来,最大可程度低她被普通人类认出的可能,减少不必要的恐慌。 事实证明盘算得越好情况失控得就越严重。车上她人还比较乖,下车到了繁华街道就两个样了。 冬天街道上多了很多卖热乎乎美食的小店,香气把每个肚子空空的行人勾进店里,爱吃易饿的小魔人肯定遭不住诱惑,一下窜到这一下窜到那,岸边光是跟着她就费劲,还得仔细看着她看有没有走光,尾巴有没有遭人发现,时不时还得给她扯扯裙摆整理整理外套。 单是买个可丽饼就排了三十多分钟。排到他们,热情的店员小姐会问他女儿多大呀,他看起来怎么这么年轻之类的,把他尴尬得不行,只能硬着头皮打哈哈,小魔人还在身后探个脑袋要最大份的,又是一阵玩笑话,岸边只恨不能找个地缝藏起来。 咔擦咔擦咬着可丽饼呢,她很快又飘到周围的小店去。在人群中她简直就是一尾鱼,游来荡去捉不住,岸边觉得自己真成老父亲了。 他瞥一眼手表。cao了,一下过去两小时,正经任务是一个没完成。 “诶诶!光熙!去买衣服了!”岸边捉住她手腕往身前扯。 “痛!”小魔人声音一下变高,她声调一高尾音就显得娇,周围人对他们投去异样目光。 “好啦!”岸边身体凑近压低声音哄她,“乖一点,我们去买衣服好不好?这里都是普通人,要是发现我们的秘密就惨啦。” “那你开车送我去吧,我腿很累了。”她顺势靠上胸膛,饱满嘴唇在他胸前一开一合,周围人目光更异样了。他们眼里,估计就是一桩老男人和小少女的钱色交易。 “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很多钱?” “嗯?” 岸边带着她健步如飞得几乎和逃一样,将魔人和他都塞进车内, “现在起!你一举一动都必须听我的!不然接下来三天我都不会给你!” 魔人处之淡然,“你会给的。” “……为什么这么说?” “你只会嘴上说说,不还是满足我了。”魔人平静却十分肯定地说。 cao,连一个魔人都给他摸得透透的,她们天生就吃定了他。 岸边无奈叹一口气,宽厚手掌把她的头捧起来,鼻子对鼻子嘴对嘴接吻。他最喜欢这么吻她,把她的小脑袋固定得牢牢的,谅她再怎么滑溜也逃不出他掌心。 “乖一点好不好光熙?你要被他们发现身份了怎么办?”他放开让她喘喘气,小小的她,脆弱的她,岸边柔柔抚摸她,“要是发现了,我们就回不了家了,你知不知道?” “嗯……”魔人心底奇异的感觉咕嘟嘟冒泡,如果她会形容,她应该会把这称作春心荡漾。 待到两人重整旗鼓向新衣服迈进时,已是下午五点,人潮高峰渐褪去,两人目标明确,不一会儿就买好了全套衣物,包括内衣裤。其中插曲自然不少,大多店员以为他俩是父女,好在他提前教导她人前一定和他保持合适距离。最险是试内衣那会儿,不会穿,她怎么也穿不好,出于无奈他只好把销售员小姐请来帮忙。怎料她的胸这样经不得碰触,试完一番便悄悄跟他喊饿,眼看着就要贴身缠他,差点暴露关系。 岸边险险避开了。呼——多年练就的反应帮了他,不然他可能又得被骂变态,岸边搂着她往商场出口急赶。 忽然,岸边腹部一阵绞痛,肚内翻江又倒海。这又算个什么事?不会是那个可丽饼弄的吧?唉……现在首要的事是安置好她。 岸边脸皱成一朵菊花,扶着肚子艰难前进,他妈的离车位就几百米路程了,走两步还得缓三步的时间,肚子气体咕咕噜噜乱窜,还要搂着酥软发热的她,只要一步放松了,他这辈子老脸就算丢完了,岸边在心里骂娘边想。 不行不行不行!还是去趟厕所吧! 岸边匆忙把小魔人安置在了距离最近的长椅上,粗略打量整理一下,幸好刚刚买的长裤和短束腰风衣都有好好穿在身上,他的先见之明,乍一看也就脸较常人红些,就一会应该没多事吧。 真是一点也憋不住了,岸边仿佛拿出箱根驿传终末阶段的力气拖着因便意而僵硬的下半身冲去了商场厕所。 小魔人迷迷糊糊晕着酥痒着,胸部两点特别痒,下面更是痒意的源泉,实在忍不住,她隔衣服用手背蹭蹭解痒,他到哪里去了?他丢下一句让她呆这儿别动便走了,她要怎么办呢? 旁边忽地坐了两人,一左一右夹着她,要干嘛?她半睁开眼睛,是两个陌生男人,脸看不太清,他们的脸离她就几厘米之遥,热的脑子迷迷糊糊,说的话也听不细,但粗声粗气的,像公猪哼哼。 再一睁眼她就被他们带到了人烟稀少的安全通道内,她当然不能分辨这是哪儿,小魔人被那两个男人提起手臂来,她感觉他们没岸边高,也没他壮,搂她身体时分辨的出来。 那两男人觉得他们捡到宝了,见她明目张胆蹭胸解痒时候就知道这是个sao货,没想到脸长得也好,人似乎喝酒喝醉了有点迷糊意识不清,正好这个便宜给他们捡了, 两人迫不及待解下她那件显得她腰颇细的风衣外套,内搭就直接掀到锁骨处,纤纤双臂高举着被拎起,内衣包裹的肌肤在冷空气中微颤。 “我就说乳量可以的吧,还不信老子。”说话的是个秃子。 “这个妞好白好香啊我靠……”另一张肥rou横飞的脸子贴在她腋下嗅闻不停。 秃头男舌头都伸出来了,“年轻姑娘的腋汗味就是好闻啊——” …… 好饿,好饿,好饿…… 有食物味道,但又不是那个味,为什么呢? 熟悉的腥臊气,可一点不觉得香,甚至觉得难闻,为什么呢? 可是真的好饿啊…… 两粗肥男人拿出了他们那短小物什,放在魔人腋下戏耍, “嗬——这婆娘皮肤真的嫩啊。”猪脸男喉咙里呼噜作响,“啊啊!糟糕不行了要射了!” “你也忒快了,靠还会拿嘴接……真的捡到宝了兄弟……” 魔人把嘴角余精舔进嘴里,不好吃,但她真的饿了,岸边今天就喂她一次,怎么够。 突然通道门被一脚踢开,光芒破门而入,高壮的身影令两男人俱是一惊。 映入眼帘的就是三人的yin秽情状。有时他怪自己眼力太好,魔人下巴的斑驳jingye和腋下两根玩意都看得一清二楚,两头猪狗一样的东西还拿脏手碰她,那对他顶宝贝的奶团子胸都留了刺目的印子,更令他恼火的是她非但没有反抗,还伸着舌舔食那恶心的白液…… 小魔人双臂一脱离掌控就整个人摊下来,之前握着她的两男人被岸边猛撞出去,岸边双目喷火,直接将两人一齐踩实在身下一顿痛打,铁拳凶狠地砸,往他俩的rou脸子上砸,血沫翻飞四溅,猪脸男连连求饶,“英雄别打了英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秃头男门牙两颗都被砸掉,嘴巴往外吐着血泡泡,魂都快被砸走了,支支吾吾一句听得清的都说不出。 岸边表情隐匿在黑暗中,腾腾杀气难掩,他停下拳头,“她脸上的东西是谁的?” 猪脸男肥肿大脸吓得煞白,连忙指向一边的秃子,秃头男又哆哆嗦嗦回指向他,嘴里叽里咕噜说一大堆漏风话,岸边烦躁得几乎把拳头捏碎,又是两脚狠的踹在两人还没来得及拉上拉链的裤裆处,两人吼的如同公猪嘶鸣,可他胸中怒火依旧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