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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易行没有多说什么,拿着麦克风朝音响控制台的方向轻道,“巴黎圣母院,Belle。”很快,悠扬的伴奏响起。“BelleC’estunmotqu’ondiraitiépourelleQuandelledaqu’ellemetsoncorpsàjour,tel……”低沉浑厚的嗓音仿佛直接在耳边响起,浓重的情感随着有些伤感的旋律震荡着所有人的心魂。一分钟前还热闹无比的宴会厅,此刻完全沉浸在这媲美专业级的歌声中,注视着那个高岭之花的男人一边用歌声诉说着情感,一边慢慢走下舞台走向主桌上他们刚刚致意过的女孩。“Oh!Lucifer!Oh!isse-moirienqu’unefoisGlissermesdoigtsdanslescheveuxd’EsmeraldaEsmeralda”一曲终了,裘易行执起易瑶的右手,轻轻烙上一吻。半晌,余音绕梁,画面动人,无人言语。舞台边的周滨海苦涩地笑笑。“啪啪啪啪!”清脆的鼓掌声响起,众人如梦方醒,下意识望了眼率先鼓掌的方向——厅门处,一个一身白色衬衣西裤,打着银白条纹领带的俊帅男子嘴角噙着邪意十足的笑容一边鼓掌一边朝主桌走去。歌剧巴黎圣母院中的Belle,真的建议大家听一下。我单曲循环一晚上了~第191章“久违。”安经纬冲裘易行点了点头,随即自然地从裘易行手中牵走易瑶白皙的小手,“我回来了。”眼见着安经纬在众人瞩目之下朝她俯下身,易瑶抬手拽上他的领带把他拉到身边坐下,然后冲着身前的裘易行微笑鼓掌,美眸则望向舞台边的主持人。漂亮的女主持愣了几秒后连忙走上舞台中央,笑靥如花盛赞裘易行并赶紧报了下一个舞蹈节目,很快,舞台上各色射灯炫目,宾客席暗了下来,满厅员工也心照不宣地移目舞台,但欢呼和掌声明显敷衍了许多。实在是——焦点中的两男一女颜值太高,现实偶像剧的既视感,让他们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啊!都顾不上体恤安慰一下他们注定失恋的老大了!老大对不起!不是你的错!是对手实力太超神……易瑶扫了眼周围年轻人闪躲的视线,只想扶额,于是没好气地瞪了两男一眼。安经纬没有半点自觉,没脸没皮地将椅子朝易瑶身边拖了拖,右臂亲密地揽上她的香肩,拿起她面前的叉子将她碗碟中吃了一半的糕点送进口中,完全无视被鸠占鹊巢的裘易行。裘易行轻笑了一声,貌似不在意地朝安经纬身旁的空位行去。“裘、裘先生!”孟妮娜突然站了起来,望了易瑶一眼,让出了座位。裘易行点头一礼,潇洒入座。“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易瑶疑惑地问安经纬。安经纬正扒拉着餐桌,看看有什么能吃的,听到易瑶的问话,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偏着帅脸,一双时刻隐着侵略意味的厉眸中情意满满,“因为我感觉到你想见我,当然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说人话。”“呵呵……”右掌顺着她的肩线颈侧探入她的发间,安经纬微微压低了嗓音,“不如我们回房间,慢慢聊?”温热诱惑的气息喷在耳朵上,易瑶用力地拍打了一下他抚弄着她头皮的手掌,看了看热舞正酣的舞台,“小册,你等会送妮娜回去。”“啊!哦!那、那你呢?”公孙小册有点懵。周围人递上一个看傻子的表情。“我等会自己回去。”易瑶站起身。“瑶瑶!”孟妮娜也跟着起身,担心地望着易瑶。“没事,今晚上我会回去的。”说完,易瑶径直朝宴会厅侧门行去。安经纬拿起餐巾擦了擦手,起身跟随。裘易行浅笑着垂眸想了想,不一会儿,也大方地起身,跟了上去。“你别告诉我,你派人跟踪我。”走出侧门,易瑶一直走到酒店外灯光昏暗的庭院,才转身面对安经纬正色道。安经纬不置可否,“我可不想我的女人傻傻的被人欺负了,我还什么都不知道。”易瑶微怔。“我知道你遇事喜欢自己解决,但我也有身为男人的自尊。有人都敢当着我的面挑衅你了,你认为我会什么都不做吗?”“你——”心头一阵慌乱,她却说不清她在慌什么。安经纬走近她纤细而曲线优美的身体,低眸凝视她摇摆不定的眼眸,“我尽量不做让你反感的事,但原则性问题除外。”易瑶垂眸,放弃抵抗,温顺地靠在他怀中,搂上他的健腰。“前段时间,出去玩得开心吗?”拥着她娇软的身子,安经纬望向她身后数米外的一个颀长身影。“……嗯。”既然他知道,她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开心就好。不过,”低头轻咬她的耳朵,“玩得再怎么开心,也要记得回来。”“嗯。”“确定今晚不陪我?我可是一下飞机就赶来见你了,肚子都还是空的。”“那我陪你吃点东西,你再送我回去。”“我想吃你。”“……少吃点,我赶时间。”安经纬轻笑,低头吻上怀中娇人儿的红唇。“为什么哭。”目送安经纬和易瑶离开后,庭院雨廊下的裘易行轻声问道。不远处的孟妮娜低着头,眼泪颗颗坠落。“您不喜欢瑶瑶吗?”认真地看了孟妮娜好一会儿,裘易行给出肯定的答复,“喜欢。”“那你为什么不帮瑶瑶?她根本就不想跟安经纬在一起!”“因为她并不愿向我求助。”“可是你不是喜欢瑶瑶吗?就算她不求助,你也应该帮她呀!”“那我和安经纬又有什么区别呢?”裘易行耐心地解释道。“什么?”孟妮娜不明白,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不就该自主自发地去替女人遮风挡雨吗?“就像你曾说过的,你的好朋友,是一个很傻的女孩。即使实力悬殊,她却依然选择靠自己去面对问题,从不寻求外力。安经纬想要她,所以拿捏住她的软肋让她屈从,如果我直接插手,固然可以帮她摆脱安经纬,但是我不请自来的帮助于她而言,一样是她无力偿还的负担,她对我就会变成另一种形式的‘屈从’。而我,想要的不单单是她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