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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紫遍布,不止美乳玉臀,连小腿上都是男人的手指印。股间xue口更是湿得不成样子,奶头也全肿了,凌波抖开带来的衣裳给她换上,又见她大腿根上还有一点点乳白色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屋内更是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奇异味道,地上扔着撕碎的衣衫……这般光景,教玉姝如何见人?心内不由愈发羞愤。她实则也明白萧璟的话并非毫无道理,自己今日遭这一番磋磨,说来说去,不正是她自找的?若她不赌气去萧璟房中,若她不主动出言挑衅,她也不会被那混蛋弄得这般狼狈……但要她承认此事又决计不能,否则她岂不是被白欺负了?因而心内的几分悔意在孩子气的倔强下俱是化作恼怒,次日有婆子捧了一只盒子来,说是萧璟叫疾风送来的,玉姝看也不看便叫扔掉:“什么劳什子,那人的东西我才不要,拿去扔得远远的,越远越好!”玉姝怄气婆子无法,只得拿去扔了,从头到尾连盒盖子都没揭开过,亦不知里头装的是什么。疾风原守在外头等着复命,就见那婆子重新捧着盒子走出来,一扬手,连盒带物便沉入了滚滚江水之中。疾风顿时惊得“唉哟”一声,忙抢上去要拦,却又哪里来得及?一旁几个船工在甲板上说笑,见状都道:“什么稀奇东西值得你这样,这水可深着呢,当心脚滑了真跌进去。”疾风急得拍腿:“这里头的东西可不是稀奇?多少人没日没夜地费了多大功夫,还不知能不能再找到第二回,这下好了,全没了!”原来那盒子里装的,竟是萧璟派人寻回来的三味药引。玉姝的解药方子中,唯有这三味药引最为珍奇,且极其紧要。若无药引便不可配药,因这药引只在南荒烟瘴之地生长,往年程海几乎耗费黄金千两,方才配了小小一匣子解药,给玉姝带在身边。但他能搜寻到这些药材亦是耗费了数年时光,而距离萧璟派人去寻药,此时也不过过去数日而已。从南荒到这江面之上,又需快马加鞭方才能将药材送到,这其中需要的人力物力究竟有多少,恐怕常人难以想象。当下疾风只能怏怏回去复命,萧璟正坐在窗下看书,见疾风满脸颓色地回来,放下手中书卷。“东西送过去了?”疾风道:“送是送过去了,不过……姑娘叫人直接给扔了……”他心中实不明白玉姝为何会有此举,只因萧璟吩咐了,那药材是玉姝要的,也是极要紧的东西,萧璟却毫无讶色,只是笑了一声:“我猜,她恐怕连盖子都没打开过罢。”真想知道那小丫头要是得知她把自己的命根子给扔了,脸上会是何种表情。疾风一见他这模样哪还不明白?不由抱怨:“爷既知道姑娘会把东西给扔了,何苦又巴巴地叫我送过去?就为了送那几味药,大宛马都累死了好几匹。况这次也是运气好才每样药引都寻到了一株,再要去找,还不知要多久才能重新凑齐呢。”萧璟瞥他一眼:“不过要你办些小事,你倒推三阻四起来。罢了,你且吩咐下去,这一回不必着急,慢慢地寻便是。不过,最好将市面上能找到的药材全都搜来,之后如何处置,再听我吩咐。”这命令下得奇怪,毕竟萧璟又不是做药材生意的,况那三味药材虽然稀少,实则在诊疗中甚少用到,即便大量囤积,亦不可能从中渔利。但做下人的,最好不要对主子的吩咐有所置喙,疾风方恭恭敬敬应了,萧璟又抽出一张笺子,挥笔写就后递给他:“你再把这个送去给姑娘。”疾风一惊:“还要去啊?”他算是看出来了,姑娘这是在跟自家爷怄气呢,只是萧璟看起来反倒乐在其中。萧璟淡淡“嗯”了一声,眉梢轻挑,疾风忙不敢再说,涎着脸接过笺子,恭恭敬敬地捧了送过去,玉姝一听小丫头来报:“萧先生给姑娘送了张笺子。”当即便冷了脸:“不看,扔了。”难言之隐(H)还是锦瑟走过去拦住那小丫头:“罢了罢了,让我看看这上头写的是什么?”她识字不多,磕磕绊绊辨认许久方才念出来:“三七草二钱,丹参草二钱……此珍珠白玉膏外敷之,可消肿化……”尚未念完便被玉姝一把抢去,只见纸上剩下半截写的是——“可消肿化瘀、祛痕清疤,且制作方法简便。”“此方抄录自,非在下之物,姑娘尽可使用,不必丢弃。”一时间,玉姝只觉又羞又恼,想到自己乳上臀上过了一夜尚未消退的红痕,跺了跺脚,扭身便往里间去了。凌波忙追了进去:“姑娘,笺子上写的什么?”玉姝气道:“你不必管,左右就是那裙,留叁午思巴菱久思菱起子没脸皮的坏种子写的浑话。”凌波却是识字的,就着她手看了那笺子一眼,不由笑道:“我当是什么,姑娘不是正说胸口肿痛吗?我这就叫他们去照着这方子抓药来……”话未说完便被玉姝拦住:“不许去!”“他的药方我也不用,打今儿起,谁都不许在我面前提他!”她这却是小孩儿脾气上来了,分明那笺子上并无任何狎昵之语,不知内情的人看了,也只当萧璟是出于老师的身份关心她罢了。但她一想到昨晚的香艳光景便羞耻难当,偏若只是单纯被人欺负也就罢了,她却被男人玩得流了那么多水,当时心中也并没有太多不情愿……一时不由想到自己是不是果真天生sao浪,但这又教玉姝如何承认?因而只得迁怒到萧璟身上,都怪那坏人哄骗她,这才一提起萧璟便恼怒非常。凌波不知她心中所想,因知道她性子倔,脾气上来了劝也无用的,只得罢了。晚间伺候玉姝梳洗毕,这几日都是凌波上夜,她便睡在了外间熏笼上,尚未至亥时,忽听帐内传来细细痛哼,凌波觉浅,还以为玉姝身上热毒又发作了,忙披衣起身,移过灯烛查看。只见那帐内一道隐隐绰绰的娇小身影,少女侧卧着,身子贴着床褥轻轻磨蹭,听到凌波起身的声音,她微喘了一下,轻声道:“你睡罢……我只是,身上有些难受,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