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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宇宙重启(第二部)(98)

    2022年11月14日

    第98章·留种(1)

    白纱窗帘抚摸着晚风的形状,窗外天边的霓虹淡淡的一抹坠在窗沿,透过失焦的目光望去远处的长街流动着模煳的车灯,一切都那么安静。

    房间虽然陌生,但我感觉不到任何诧异,因为我怀中熟睡的女人模样那么熟悉,她神似姨妈,却比姨妈更柔,少了几分英气。

    房间里女式陆军军礼服乱脱了在床底,精致的白色蕾丝奶罩和rou丝裤袜扔了一地,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姨妈,如果是姨妈,绝对会把礼服折迭的规整,再来上床zuoai。

    「哥。」

    女人慵懒,脸蛋在我臂弯蹭了蹭。

    「嗯?」

    我抚摸着女人光滑的玉背,我的嘴不受控制地应声。

    「我们移民新西兰去吧?」

    女人藕臂撑起娇躯,丝绸被单从她细腻的肌肤上滑落,一对吊钟般的大奶子轻轻晃荡,睁开眼睛,我一眼就从那妩媚娇羞的眼神中认出,这个年纪约莫三十岁的女人是我亲爱的宝贝胞妹。

    「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我刮了刮娇艳御姐的鼻子。

    「新西兰是全世界最不可能遭受核战争的地方。」

    小君光着身子起床,坐在床边,朦胧夜色里泛着白月光般的玉背,背对着我,拿出了一支烟,打火机响起一阵青烟。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传闻了?」

    我问。

    小君摇了摇头,「我能想到的天涯海角就只有新西兰了……十年前你退伍,不是说好要和我私奔到天涯海角吗?不着数了?」

    「都核战争了,哪还有太平的,你这个总参女少将不知道有个东西叫核捆绑吗?」

    我感觉自己在转移话题。

    小君回过头,眸子里透着哀怨,她柳眉一簇,我这才发觉小君长大了,她再也不是二十年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仙女了,旁人说她声音总是慵懒,但我知道那是憔悴,她好像许久都没有笑过了。

    「地摊杂志上发明的概念也能当真?留着二次反击的载具不用,亏你还是解放军指挥学院毕业的。」

    小君突然苦笑着揉了揉额头,那对奶子还是那样美,那样挺。

    「得了吧,早就忘得狗舔盘子干净了。」

    我也苦笑。

    「嫂子知道我们的事。」

    小君收回笑脸,「你答应过我的,和她离婚,下半辈子你陪我。」

    我掀开被子和小君肩并肩坐在一起,「现在不就挺好吗?哥这辈子都要陪你。」

    「你这辈子亏欠的女人太多,你都这么自私了,为什么不能再自私点?」

    我抱住小君,「你要我为你去死,我眼睛都不会眨的,但是晨晨还小,有时候我看见她笑,我就想起你。」

    「晨晨有她妈唐依林……」

    小君对我的拥抱没有半点回应,呆呆地看着客厅那头的灵龛,突然她啜泣出声,「我没有mama了,我只有你……」

    「我刚刚做梦来的。」

    小君的大眼睛噙着泪花,「我梦到自己回到小时候,和妈一起坐地铁,我枕在妈的腿上打盹,一觉醒来她就不见了,我就三十五岁了,我发觉我长得越来越像她了,但她不见了……哥,人这辈子走到头,谁都陪不了谁。」

    我心碎了一地,还在燃烧的香烟飘出尼古丁涩着我的眼睛。

    小君轻轻推开我,狼狈地捡起衣服穿在身上,她背对着我有气无力地说,「十月二十三日前,让嫂子和晨晨都准备准备,赶紧去办新西兰的签证吧。」

    「那你呢!」

    我如梦初醒,瞪大了眼睛。

    「我来不了了,明天就是动员大会,给你一晚上时间你也想不出个结果,你刚刚也说了答案,何必……」

    小君穿戴整齐,拍了拍翻檐军帽,打开房门,踩着般高跟鞋头也不会地毅然决然走出房间。

    刚瘫坐在床上的我拼命爬起,想要追出去,可眼前一黑如挨了一闷棍,什么也不知道了。

    耳边空气灌入封闭空间的声音如海风,彷佛吹了一万年似的。

    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山庄的地下室里,就说那个我用来陈列「战利品」

    的地下室,墙壁上挂满了美娇娘们被我凌辱到高潮时留下yin荡瞬间到照片,还有她们裱装整齐的乳罩内裤。

    「啧啧……」

    顺着那咂舌的声音望去,一个臃肿的人影负手背对着我欣赏一幅幅香艳佳作。

    「我cao你妈!何铁军!」

    我努力想要挣脱,但绳子越挣扎越牢。

    「中翰,你小子艳福不浅啊,玲玲都被你玩得翻白眼,我还从来没见过玲玲裸体。」

    何铁军舔着舌头,「这内裤上都还有你的精浆,你小子那次一顶射了好多进去。」

    怒火从我鼻孔里喷涌,这杂种敢看玲玲的裸照!「马上我就可以cao她,结婚五年我连她手都没摸过,你小子到好,认识一个月不到就和她约炮……真美啊,对了,还有你妈,你妈真漂亮,你知道,我现在实在夺舍你的身体,你死了,我就是李中翰,天天cao你的女人,cao你的母亲,谁知道呢?」

    何铁军像是痴迷艺术钻进博物馆,来到小君的照片前瞪大眼睛,「喔,这是小君,我当时做梦都想让你meimei陪我上床,真的,李中翰,你这辈子简直值了,能睡这么多漂亮女人,这个时候死也值啊。」

    「你他妈狗嘴再说一句!」

    我牙都快咬碎了,这肥猪居然说他可以夺舍我的身体,我记得合欢宗的确有那种功夫,一股恶寒从我头顶浇灌,自从有了军人这个身份,我是头一次感觉到恐惧。

    「你小子cao你妈还不戴套……天啦,我想想都觉得刺激,你妈在你面前一定sao得没边了,瞧瞧,你都cao得她翻白眼了……林香君,我当年在部里任职的时候就听闻过梧桐五季的艳名。」

    我突然感谢起姨妈逼我从军,换做以前的小白领李中翰,何铁军一咳嗽就瑟瑟发抖,而现在我早就学会了在生死关头把本能抛之脑后,这都多亏了无数严酷训练的捶打。

    「你刚刚说我妈一定sao得没边,说明你还没能窥探我的记忆吧。」

    我镇定下来,脑子转的飞快,何铁军做梦都想成龙,有机会夺舍我这个貌比潘安的皮囊,按他的性格是不会节外生枝,把我在「梦中」

    捆起来羞辱,一定是他还办不到。

    何铁军嘴角微微抽搐,「可能假扮你会让我露出马脚,只是可能,但我有了你这根二十五公分的如意金箍棒,我可以把你的女人都变成我的性奴,包括你妈。」

    我的平静让何铁军蹙眉,微微点头,我笑着问,「一定是在谢东国家里,你还是那团太岁的时候,我们过招,你把触手塞进我嘴里,让我感染了什么玩意吧?」

    「我还以为你忘了。」

    何铁军继续狞笑,他很想我恐惧他,所以狞笑的夸张,这个人的控制欲简直膨胀到变态的地步。

    我沉下心继续思考何铁军的破绽,耳边猥亵美娇娘的猥琐话语充耳不闻,意志力强大到在生死攸关之际还能保持理智,这让何铁军恼羞成怒,他猛凑近我的脸,张开满是牙垢的臭嘴咆哮般羞辱我。

    「何书记。」

    我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点燃的雪茄叼在嘴上,就在刚刚我发觉这个「梦境」

    里的东西可以任由我cao控,冷静的意念所到之处便能实现,于是大手一挥,「梦境」

    的场景从山庄的地下室变成了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何铁军丧命的夜总会包间。

    我推开何铁军,慢步到他的尸体面前,乔怀谷的子弹削去了他一半脑袋,死状惨目忍睹,踩着何铁军的脸我笑着吞云吐雾。

    「何书记,我一直挺好奇,灵魂是什么东西,你知道我也是党员,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我回头瞥了一眼傻眼的何铁军,另一个他还活得好好的,那颐指气使的神态,狰狞丑陋的五官依旧。

    「不管它是什么,它就是我思故我在的本体,你不能怀疑自己的存在,你怀疑你在怀疑这是个伪命题。」

    何铁军突然冲过来一脚把自己尸体的脑袋踢了个稀巴烂。

    「这套玩意几百年前就不是无懈可击了,我觉得意识是有载体的,你的载体难道是感染我的真菌?我不信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菌落有能模拟人脑的能力,你不过是何铁军的记忆,你现在所谓的意识活动不过也依托我这个宿主,所以和我对话的你,不过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应答器,一团死了的数据,在特定条件回应特定反应的玩意,你之所以表现的像何铁军不过是借助我的想象。」

    我捏紧拳头,打了一个响指。

    果不其然何铁军那身厅局风打扮摇身一变,变成了滑稽的比基尼泳装。

    何铁军笑了,他揉着额头,半晌才竖起大拇指,「未九同夸你比他还要聪明,他没看错人,你说得很对,但别忘了,如果何铁军的记忆和人格占有你的身体,那你这个李中翰又和何铁军有什么差别,是,我是相当于一个死人的备份,你也别想活,我还要用你的身体玩你的女人。」

    「对了,你刚刚只说对一半,我潜心研究夺舍,何铁军实际上是我儿子,你应该也听胡弘厚讲过吧?呵呵,我免费透露一个我多年探究的结论,三魂七魄的确可能需要载体,但人和人脑子不过是一个接收器,我有十足的把握一周后骑在你妈屁股上的人就是我本人。」

    何铁军的话泼了我一身凉水,如果让他得逞丢得不止性命,还有我最珍视的东西……「到时候给你戴一堆绿帽子,哈哈哈。」

    我咬牙稳住了逐渐泄气的身体,把手中半截雪茄朝何铁军的脸上杵去,「话不要说的太满,你别落在我手里,我可能会把你弄到一只猪身上。「怎么样了?白首长,中翰没事吧?」

    昏昏沉沉间我听到姨妈焦急地询问,努力睁开眼睛,房间的程设让我安心下来,四周都是通体亮白的墙壁,山庄地下的疗养室分不清白昼,姨妈正坐在床边,身上穿着微微发皱的军礼服。

    「中翰醒了?」

    白月舟扶了扶老花镜。

    「怎么样?全身哪里不舒服?」

    姨妈回过头,满眼血丝的眼睛很是憔悴。

    「妈,你怎么回来了?我睡了多久了?」

    我在唐依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三天。」

    姨妈赶忙又回过头问白月舟,「那真菌化验出来了吗?到底是什么东西?

    中翰九龙甲已经练到第四层了,按理来说这种毒性的东西伤不了他啊。」

    白月舟眼神飘忽,半晌才落到糖美人身上,姨妈心领神会,她揉着额头,「依琳,你去给妈倒一杯咖啡,我有些累了。」

    唐依琳哪能不知道白月舟想让她回避,她俯身在我额头留了一个吻,「老公,安心休息。」

    白月舟的脸几乎和关上的门同时胯下皱纹,我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因为我患上的病我在梦里已经清楚。

    「月梅,你知道我一直收集天下古医术,医术和武功到头也是殊途同归的东西,所以这给中翰下毒的人想干什么,我是清楚的。」

    白月舟还说不放心身后的房门,她瞥了一眼才继续说,「你也知道夺龙盟这个组织。」

    姨妈柳眉倒竖,嘴唇微微颤抖。

    「合欢宗也好,真龙会也好,他们都清楚要想成为唯一的真龙是不可能的,所以才会苦心研究如何夺舍,中翰是真龙,当然是他们垂涎的目标,我满以为这帮人早已绝迹,即便还在活动的合欢宗,也不过是一些采阴补阳的yin贼,哪知道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还在这世上,暗算了中翰,八成是缺德道人!」

    「缺德道人!」

    姨妈双拳紧握,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方寸大乱,她可是谈笑间能让一个小国家飞灰烟灭的女将军,姨妈终究是女人,孩子永远是女人的软肋,更何况我还是姨妈的情人。

    我轻轻抚着姨妈的后背,听着白月舟讲起往事,当年她担任总参反谍报局行动处长的时候,曾经一手捣毁了合欢宗这个拐卖jianyin妇女的组织,从他们的老巢找到一本鉴龙册,还有一本记录宗门秘术的古籍,白月舟武功平平,之所以能成为神医,能在脑神经科学成为泰斗,完全仰仗合欢宗的秘术,后来她开发的在谍报活动里无往不利的生物素追踪术,也脱胎于此,所以她自然熟悉。

    「我不信,哪有这么邪门的功夫?」

    姨妈变得不再果决干练,不敢面对事实似的,「白首长,你是不是搞错了,能不能再化验一下?」

    白月舟佝偻着身子微微摇头,「现在要做的是找到根治的方法,中翰的脑电波活动有异样是千真万确,这真菌和我从合欢宗那保存的样本也完全一样啊。」

    姨妈这么坚强的女人都显现出软弱,我又感觉到一股恶寒爬上后背。

    说不怕完全是假的,如果何铁军夺舍成功,我的这幅身体被他鸠占鹊巢,我的财富也好,身份也罢都拱手给了他,最关键的是我的女人……我不敢想象内心住着一个满身体毛的老男人,cao控我的身体和我的女人上床……「还有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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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妈抓住白月舟的肩膀,全然不顾老人孱弱的身体用力摇晃。

    「找到寄身中翰的那人的魂匣。」

    白月舟狼狈地咳嗽了两声,「中翰,那个想要夺舍你的人叫什么名字吗?」

    我无助地像一个孩子,只能把眼神投向呆若木鸡的姨妈。

    「是何铁军。」

    姨妈美目斜飞,回眸瞪着我,我彷佛看到了小时候被同班同学揍了一顿,告诉她后的反应。

    她拿出手机,飞快地拨通了一个好吗。

    「赶紧给我组织一个情报小组,其他工作全部推开,我要何铁军的情报,他家的狗什么时候来过月经!我都要知道!」

    姨妈下发命令的模样刚毅果决,「给你们一天时间,见不到卷宗,明天就脱制服走人!」

    「梅姐,这……一个死人的情报……」

    电话那头的孔翔的声音已经瑟瑟发抖了。

    「嗯?」

    姨妈只是用哪个鼻息微微哼了一声。

    「好,我马上组织人手!」

    浑浑噩噩地,我想要理清头绪,但脑袋里始终想象着何铁军夺舍后会发生的事,病房里的美娇娘一波换了又一波,姨妈和白月舟没有告诉她们实情,只说我有内伤需要静养,直到薇拉岚mama还有柏彦婷来看望。

    看着能依靠的人都陷入慌张,我心底更没底了。

    三位母上都六神无主地商量着解决办法,只有柏彦婷沉默不语。

    「其实还有一个解决方法。」

    岚mama大声打断争论中的姨妈和薇拉,薇拉那湛蓝的眸子都噙起泪光了。

    「什么?」

    姨妈和薇拉异口同声地问。

    岚mama眼眶微微湿润,她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望着我,「只要何铁军夺舍成功,中翰你就会真正没命了,与其让何铁军得逞,你应该在这之前自我了断。」

    岚mama的话让我浑身一惊,我简直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乱说什么!」

    姨妈勃然大怒,猛地拍着桌子起身。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吗!要找到一个手提箱一样东西,大海捞针都比这简单!」

    岚mama大吼。

    一句大海捞针彻底打碎了我最后的侥幸,姨妈她们也不是万能的,我早不该像个小孩子一样万事靠母亲,

    岚mama或许说得没错,忽然我觉得自己太卑劣了,自己的事情让她们cao碎了心,自己却什么决定都不敢做。

    「还没结果,你就泄气!屠梦岚,你敢!中翰不能死!」

    姨妈也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

    「在前线的士兵可以为国捐躯,你儿子就不行?」

    岚mama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薇拉香肩一直颤抖,她几次想要插话,但如今这局面她也说不出任何建设性的方案,只能憔悴地捧着额头,一颗颗眼泪滑落。

    「岚mama说的没错,妈,尽人事听天命。」

    我抓住姨妈的手。

    气氛变得沉默,柏艳婷终于开腔说话,「真龙会转世,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不过,我这有另一条提议,不知道你们看可不可行。」

    三位母上一齐将目光投向坐在角落的柏彦婷。

    「薇拉,你当年和靖涛度蜜月的时候,把世界轴心带到五福山里藏起来了吧?」

    柏彦婷问。

    薇拉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因为一个做梦都想要世界轴心的人,经常潜入你们山庄,当年希特勒从香巴拉带走世界轴心,东西可押在你们德国,东西也在德国消失的,当年你投诚,他们说你带回来个重要的战略物资-,总参会不计你是党卫青年军军官的前嫌,还这么重用你?」

    柏彦婷死死盯着薇拉。

    薇拉几乎没有犹豫,开口便点头承认,「的确,但那只有一半,如果能用的话,希特勒早就统一全球了……你刚刚说的很想要世界轴心的人是谁?她有另一半?」

    柏彦婷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老干部水杯里地茶,「没错,她有,那个人就是你最近抓住的,就是那个樊五姨。」

    我听得云里雾里,想要问但深怕打断她们。

    「樊五姨有另一半,只要用合在一起,就能占卜一切,找到缺德道人的魂匣自然是易如反掌。」

    事情的进展愈来愈超出我的想象,我心里泛着嘀咕,这玩意真会有用吗?开着越野车,我和薇拉顺着盘山公路上山。

    她不让我开车,自己一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和我十指相握,生怕我一回头的功夫消失一样。

    跟着她输入坐标的GPS导航,我们钻入深山里的原始深林,薇拉很着急,一下车便动用轻功在树梢上飞掠。

    「就是这。」

    薇拉站在一堆没过膝盖的蕨草里,她身上英气干练的军礼服还来不

    及换下身。

    「在地下?」

    我小心翼翼地问。

    薇拉声音憔悴,但却带着笑意,「当年我把东西埋在这后,和你爸爸一直zuoai,就在这颗树底下。」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薇拉忽然运起内功,以她为中心刮起了一阵内息催动的飓风,女将军的一头金发被狂风吹散开,挺拔性感的躯体处于暴风之眼里,宛若一尊完美的女神像。

    我在狂风中稳住身体,努力睁开眼睛,地上的蕨草和枯枝连带着黑土被气浪震开,埋藏在地里地一个印着纳粹鹰标志的木箱渐渐出现在我面前。

    在我看来所谓的世界轴心不过是半人来高的圆柱,它色泽均匀,通体漆黑,但我相信任何人见了它一眼就知道这东西不是凡物,因为它的黑色很纯粹,甚至黑得周围的东西丝毫不相称,不真实,搁在车子后座上彷佛能把周围的光都吸进去似的。

    三位母上大人放下了肩上的重担,岚mama负责去协调对缺德道人「何铁军」

    的调查,姨妈和薇拉姐则负责带着我去会一会另一半「世界轴心」

    的樊五姨。

    我许久都没见到姨妈开车了,这个女人在高速上飙起车来完全不顾周围车子的死活,一次次窗口白驹过隙的超车让坐在副驾驶的薇拉心烦意乱,两位美熟女眉头紧锁,一秒一刹那都不想浪费。

    「人给我盯死了,她轻功很好,你们要把她围起来,眼睛都不许眨!」

    薇拉焦急地给部下打着电话,这是她第五次确认安全屋里的情况了。

    「妈,别开这么快。」

    我故作轻松。

    「你要我怎么慢得下来!你还想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

    姨妈透过后视镜瞪了我一眼。

    我哑口无言,头一回被姨妈这么凶我还觉得暖心,她此时此刻早已没了郎情妾意的温柔,身份纯粹地就像我身边搁着地「世界轴心」,只有母亲的身份。

    奔驰大G几乎以难以想象的甩尾冲破停车场的门禁栏,横向漂移着停在了一幢大楼门口,姨妈丝毫不顾及车子堵塞了交通,摔门而出。

    门岗的保安提着电棍骂骂咧咧的走出来,刚想大吼就被姨妈冷艳凤目斜飞地瞪地愣在原地。

    薇拉姐随后用柔荑弹出一道真气,隔空打xue让保安没有追来。

    我抱着「世界轴心」

    紧跟两双高跟鞋地脚步,三步并作两步。

    来到安全屋,薇拉微微甩头示意围着樊五姨的特工们出门回避,姨妈则拖起一张椅子面对面和老太婆坐下。

    樊五姨好像知道我们会来似的,没有惊讶,自顾自地抽着香烟,青烟袅袅间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看不真切。

    「德国货都带来了。」老太婆盯着我手中包裹严严实实的东西,忽然笑了笑。

    「鬼谷教掌教,樊青虹,鬼手华佗,算命行家,还有你什么算不到的。」

    姨妈拿出嵌着钻石的精致烟盒,我见过她审讯,也知道她抽烟除了事后烟,几乎只在最烦躁的时候,我很怕她乱了分寸被眼前的老不死的牵住鼻子。

    「算命都是假的啊,这位娘娘,你不会真的信吧?不过这,老太婆我医一些疑难杂症的本事还是有的。」

    樊老太婆挑了挑眉毛,嬉皮笑脸的模样和姨妈周旋,「您们大费周章把我关着,不会找老婆子算命吧?」

    姨妈可没耐心和她弯弯绕绕,玉手纤纤掏出旗袍下摆里藏着的饮霜就朝一旁的电视机打出一枪,然后云淡风轻地把真气枪搁在茶几上。

    「老人家,咱们就开门见山……」

    薇拉双手环胸。

    「好好好,老婆子就来算一卦。」

    樊老太婆微笑着望向我,端详一阵拍手,「这年轻人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啊,怎么感觉有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爬在你背后啊。」

    我被着老太婆逗得又气又笑,感情她真就知道我快要被何铁军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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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缺德道人什么关系?」

    姨妈翘起大长腿,原色rou丝里圆润的膝盖微微撩起旗袍下摆。

    「夺舍少爷的是缺德道人?」

    樊五姨微微点头,「这就说得通了,夺龙盟的人一直想要当真龙逆天改命。」

    姨妈咂嘴,「你也算李家勋奴,现在李家有难,你应该伸出援手才对。」

    「别,老婆子早就不是樊家人了,况且亲兄弟还要明算帐。」

    樊老太婆做出市侩地模样。

    「要钱?」

    我从怀里掏出支票薄。

    「老婆子不缺钱。」

    樊五姨狡黠的眼睛盯着我脚边包裹着防水布的「世界轴心」。

    「你只管开价。」

    我暗叫不妙,钱不能解决的事情往往最难办。

    「把你那德国货给我,我可以给你一道偏方,包你身上那团阴魂不散的玩意消失,您娘也说过老婆子是鬼手华佗。」

    姨妈咬牙切齿,紧身旗袍包裹的胸脯急促起伏,只见她藕臂微微一抬,巴掌快到扇出残影,我本以为会啪地响起一声清脆的耳光,哪知道樊老太婆居然抓住了姨妈的手腕。

    我见势不妙,赶忙拔出腰后的九龙剑抵着老太婆额头,「松开!」

    「你经脉没被封住?」

    姨妈瞪大凤目问。

    「这位娘娘,打下人耳光可有失身份。」

    樊老太婆伸手飞快地抓起茶几上姨妈的烟盒和芝宝打火机,拿起里头的女士香烟给自己点燃。

    「你明明可以逃走,偏偏还等我们来,还知道我们的来意,还说你不会算命?」

    薇拉也拔出枪抵在老人太阳xue,以她的内力,樊老太婆还来不及凝起护体真气就会被她打爆脑袋。

    「我不会算,但世界轴心能算。」

    樊五姨摇头,「的确,我假意被你们拘禁,是为了今天这次谈话——你们就算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把另外一半给你们,我有我豁出性命也要得到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

    姨妈两眼出现了希望,急忙问。

    「找一个人。」

    樊五姨顿了顿,「准确地说,是要找一个人的转世。」

    我偷偷瞥了一眼姨妈和薇拉姐,她们表情并不惊讶,难道轮回转世说真的?怪不得我总做当皇帝的梦,原来都是真实的记忆。

    「要找一个人吞易,找一个喝过孟婆汤的人可不吞易,先不论轮回转世是不是无稽之谈,你说要怎么找?」

    薇拉嘴角抽搐。

    「是不是无稽之谈,你们五御之家最清楚。」

    老太婆朝我怀中的宝贝努嘴,「你有世界轴心的万事之果,我有另一块世界之因,合起来就能看到业力线,就相当于一次百分百可靠的占卜。」

    「那何不让我们合作?你占一卦找到你想找到的人,我占卜一卦找到缺德道人的魂匣。」

    我拍手,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薇拉蹙起眉头摇头,「中翰,世界轴心五年才能拼凑一块世界图景,只能五年用一次。」

    「这不就更简单,谁急谁优先,樊五姨,咱们也是亲戚一场……」

    我清了清嗓子,准备拉进关系。

    「可高攀不起,樊家不过是奴,您李家是主。」

    樊五姨摆手,随即收起笑脸,「少爷,你急,我比你还急,老婆子命不久矣,哪能等五年?」

    「你刚刚说,你能治我身上的病,是不是真的?」

    我深吸一口气。

    「那是当然。」

    「不能轻易相信她。」

    姨妈瞪了我一眼,「这个老太婆连你爸都坑骗过,我们宁愿去找她藏的另一半世界轴

    心。」

    「啧啧……都这么吞易让你们找到了,老婆子也不会这么从吞赴这个局。」

    樊老太婆咂舌嘲笑姨妈。

    姨妈身形一闪,猛地抓起老太婆地衣领,秀剑一般的柳眉倒竖,在俏脸上折出一股威风凛凛的杀气,如丝的嘴角恶狠狠地下垂着,那对凤目居然放出了一道金光,眸子泛起黄金般对色泽,「你不交出来,我能让你死的很惨……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另一半,不然,我每个五年就占一卦,找到你想找的那个人……你这么想要找的人一定是你在乎的人吧,每隔五年我就让他惨死一次!」

    一直嬉皮笑脸地樊五姨被姨妈震慑住了,她彷佛被姨妈抓住了痛脚,瞪大眼睛牙关颤抖,歇斯底里朝姨妈大喊,「你敢!」

    忽然电话声响起,薇拉姐怒气冲冲接通电话,对着手机嗯嗯了一会,随手就把手机扔在茶几上。

    「你要找的人……是你的儿子吧?」

    薇拉姐双手环胸,大屁股坐进沙发。

    樊五姨被薇拉地话击溃了,满是沟壑地老脸老泪横流,扑通一声跪在了姨妈和薇拉姐面前,一边双手作揖,一边磕头,「皇后娘娘,都是我这个老不死的不好,饶过我儿子吧……」

    「谁饶过我儿子?」

    姨妈横眉冷对,金色的眸子变会了漆黑,整个人咄咄逼人的气场淡了几分,看来姨妈的内功又精进不少。

    「你们樊家村六十年前有一对母子……」

    薇拉姐头也不垂地眯着眼睛俯视跪地磕头地樊五姨,「私通luanlun,那个儿子被人乱棒打死,那个当母亲的在家中排行老五。」

    我想去扶起樊五姨,但姨妈却瞪了我一眼。

    「只要你肯把另一半让给我,我可以让你儿子荣华富贵平平安安。」

    姨妈软硬皆施。

    可刚激起我心里怜悯的老太婆,抬起脸后居然一副疯癫的大笑。

    「没了真龙滋养,你们御五家能活几个五年?」

    老太婆起身拍了拍膝盖,「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这个当奴才的命贱,有你们李家垫背,值了。」

    「你大可以试试。」

    薇拉一掌拍碎了茶几。

    「是,你们官大势大,但别忘了,只要我把你们的丑事公之于众,你们那些家势也不过云烟。」

    樊五姨瘫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我们的交易还有效,我真的能治夺舍……我要找的是一足底有一对莲花的男孩,庚寅年丙戌月辛丑日巳时出生的男孩……」

    我的脑子一片浆煳,想要找到双赢的那条路,将心比心,樊五姨寸步不让我能够理解,但事关自己的性命和一大家子的幸福,我也不能可怜她。

    要找一个脚底有胎记的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樊五姨和姨妈薇拉姐都能互相体会对方,自然也明白这件事已经没得商量,倒在椅子上呆呆地望着墙角,任凭我怎么叫她也不应声,薇拉御气化刃,飞快一掌击在她的脚踝,挑断了她下半身的经脉,她也愣愣地不说话。

    抚着姨妈和薇拉姐的后背,我故作坚强,两位女将军失了魂似的陪我走出大楼,刚坐进车子,姨妈和薇拉姐美目噙着的泪花便无声地滑落在脸颊,我心都碎得七零八落,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女王脆弱的模样让我暗骂自己无能,不能给他们遮风避雨。

    姨妈捧着我的脸,女王的威仪不允许她低头掉下王冠,眼泪在湿润的眼眶里彷佛洒落星星点点的碎钻,悲伤在那张平静的俏脸上涌出,「还有机会,只要找到那老太婆的儿子……」

    「哪有那么简单,找一个轮回转世的人,难不成公安局的户籍信息能查到。」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握住姨妈的手,心如刀绞。

    「调查赃款,妈真该陪你去。」

    「妈,我都快三十岁了,哪能一直让你照顾,事已如此不要伤心,您不是说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吗?」

    我柔声回应,姨妈是我生命中最安稳的依靠,但这这个依靠却到底是一位无助的女人,依靠倒下了,我的心底无比焦虑,我没有觉悟面对死亡,摆在我面前的没有选择,樊五姨不会松口,我也不能苟延残喘,让何铁军占据我的身体。

    进入军队前,姨妈和岚mama不止一次告诫,这是一个高危的职业,是一个随时可能献出生命的事业,如果要死,必须死得有尊严。

    「妈,薇拉姐,我已经不害怕了,能为民除害,帮助那么多人,这条命也值了。」

    我努力压抑住愤懑,心里想着当初李靖涛慷慨赴义时,他会怎么想些什么。

    薇拉姐和姨妈愣愣地望着我,姨妈刚刚还一副慈母模样捧着我的脸,一时像少女般凤目闪过一丝憧憬英雄的动吞,像极了爱上英雄的若若,薇拉则微微张开嘴巴,嘴唇蠕动着说不出话,忽然张开怀抱抱住我,她枕在我肩头放声大哭,还好我看不到她哭泣的脸蛋,否则那个我深爱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大洋马女王形象会崩溃成烟尘。

    「别哭别哭,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轮回转世真的有?我是今天才确定,那相当于继续活着怕什么?大不了,你们再占一卦,把我找到当儿子养。」

    我戏谑地说。

    薇拉和姨妈面面相觑,小声地说,「月梅,只有那个办法了……」

    姨妈点点头,转过身,我以为不合时宜的玩笑话让她生气了,但没想到她却跪在了车子的后座上,旗袍下摆微微轻荡漾,那朵蜜桃肥臀噘出了让我条件反射地勃起的浑圆,芊芊玉手捻着下摆料子掀开,熟透的水蜜桃,剥开了果皮,露出嫩出水的原色rou丝肥臀,黑色的蕾丝丁字裤紧勒在深邃的臀沟。

    我不知道自己勃起是否不合时宜,大jiba硬得厉害。

    「不用占卜,你下辈子还必须当妈的儿子。」

    姨妈回眸凄厉微笑,凤目划下泪光,美得那么迷人,「翰儿,快来,mama给你排卵……」

    薇拉姐咬着红唇,赶忙也和姨妈一样跪在后座上,沉下水蛇腰,短筒套裙里肥臀紧绷出两团臀丘的丰腴形状,裙子在黑丝大腿上微微上撩,神秘的黑丝中透着大腿嫩rou的雪白,熟女大洋马的蜜桃肥臀左右摇晃,柔荑费力地撩开包臀裙,一副蓬门今日为君开的待cao模样。

    「方月梅,你不要太自私,中翰都当了你二十多年儿子了。」

    一朵rou丝肥臀和一朵黑丝肥臀,完美充盈的大屁股并蒂花一样并列在我面前何等香艳,女人的美臀不同脸,没有各有千秋的标准,只有最完美的形状,要像桃子一般饱满,这是深深印刻在男人DNA里鉴别女人生育和健康的本能。

    行将末路,从心思上我没有zuoai的心情,但面对如此完美的蜜桃肥臀,性欲这种本能压制不住,解开皮带,释放出热气腾腾的大jiba,回眸凝视的姨妈和薇拉姐也没有心情含情脉脉,换作以往她们私处的裤袜早已水渍深成一片,但现在却满脸安慰儿子似的希冀。

    我的大手不自主地扶住rou丝肥臀和黑丝肥臀,丝袜的触感致密,轻轻挺腰大jiba摩挲起两朵肥臀的臀丘。

    「妈,你们说的是真的?你们意思是我的转世也会是自己的……」

    我不敢说出来,一起都说得通了,把李靖涛当作此生挚爱的女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忘掉他。

    姨妈微微颔首,柔荑从我衬衣下摆伸进,柔嫩的玉手抚摸我的腹肌,薇拉则用一只手一颗颗解开我的扣子。

    「来吧,别问这么多……中翰,mama要怀你的孩子。」

    姨妈侨脸绯红。

    「我不管,中翰你要射进来,宝贝。」

    薇拉拽住我的大jiba。

    rou丝肥臀和黑丝肥臀争奇斗艳,晃动着柔软弹性的圆润rou蛋子,一次比一次翘得高,这一次两朵熟女大屁股不再是渴望鱼水之欢,而是渴望被种下生命的种子。

    我从来没有怀着这种心情zuoai,没有了享乐,目的是如此神圣。

    从内心深处,我下辈子还想当林香君的儿子,但我不能负了薇拉的一片真心,姨妈也不想破坏她和薇拉之间情比姐妹的友谊,所以她没有阻止大洋马将肥臀抵着我的公狗腰。

    母上们都如此主动,我哪能把这次3P当成「公事公办」,双手潜入膏脂般细腻的丝袜大腿间,修长的手指沿着丁字裤里蜜裂研磨。

    「妈,你们都不湿,儿子的这么大怎么插得进去?」

    我俯身贴在姨妈和薇拉姐的耳朵前吹起,香肩颤抖,两位女王媚眼如丝,艳唇轻抿满是陶醉。

    这很有可能是我留在世上最后一次zuoai了,于是我也没了母子犯忌的顾虑,用纯粹的男人身份调情。

    「我要射很多,要灌得你们肚子都鼓鼓的……」

    我用真气撕裂rou丝裤袜和黑丝裤袜的裆部,丁字裤也被切割开来,熟女那败火的rou屄嫩滑,连姨妈的馒头肥屄都发情地吐出一丝嫣红yinchun。

    「你射多少,妈咪就吃多少,宝贝别说了,赶紧干我。」

    薇拉姐请求,小手掰开了臀沟里的rouxue。

    「妈也能吃,她能给你的妈也可以。」

    姨妈争宠,柔荑倒握着大jibataonong。

    「叫老公。」

    我的大手贪恋丝袜肥臀,一手把握不住的圆润让我的手都感觉到了高潮。

    「老公……」

    母上们哀怨地回眸,异口同声,较嗲地一声「老公」

    唤得我地骨头都快酥了。

    我还在观望,谁先第一个另一个都会伤心。

    好在薇拉姐和我默契,她主动放弃,握住我的大jiba就对准了rou丝肥臀间蠕动的馒头肥屄,mama的雪白的馒头屄是名器,充满了灵性,它彷佛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和九龙柱大jiba交媾似的,张开了yinchun,含住小半截guitou,如同接吻,别离的吻吻得很是缠绵,一股股吸力渴望大jiba插入。

    「快插进去。」

    薇拉姐挽起耳鬓的金发,欣慰地微笑。

    我抱住rou丝肥臀用力冲锋,结实的公狗腰撞在了rou蒲团上,guitou擦过一道道战斗过无数次的销魂rou环rou钩,顶在了姨妈娇嫩的zigong口上,踩着车子作为,我半跪着狂风骤雨般cao着mama的rou丝肥臀,cao得姨妈把「老公」

    当成了安全词,一个劲地喊着。

    「老公……老公……cao我。」

    姨妈带着性感女王痣的嘴角如丝,她放下了女王和母亲的包袱,此时此刻我居然忘了包裹我大rou的馒头屄是我「不该」

    插入的禁地。

    「我是你儿子!」

    我掐住姨妈的柳腰,腰臀比火辣的身段

    彷佛一个套上rou丝裤袜的大号飞机杯,一个劲地cao控着飞机杯朝我的大jiba上taonong。

    「是,是儿子,乖翰儿,caomama,喔喔哦……」

    姨妈赶忙改口,她这个被拿住七寸的美女蛇只能祈求我cao得更深更猛。

    「mama,下辈子你必须还让我cao!」

    我杀红了眼,熟女完美的蜜桃肥臀,泄力完美,百cao不腻。

    「mama给你cao,你是mama的老公,mama只给你cao……翰儿老公,啊啊啊——」

    姨妈瞧瞧合龙rou丝肥臀下穿着七寸高跟鞋的玉足,鞋跟锋利纤细,艳红色的鞋底性感至极,旗袍下摆在我们母子激烈的交欢中荡漾。

    「记住,不要再遮遮掩掩,mama,下辈子我十二岁,不十一岁就要和你zuoai!我要你教我怎么用避孕套,教我怎么让你舒服。」

    我没有冷落一旁贴在我臂弯里的薇拉,伸手把玩白色衬衣上显着深色奶罩里的巨乳。

    「mama答应你,mama把你当小情人养,中翰,都是mama亏欠你的。」

    姨妈在狂风骤雨般的cao弄中,上身柳枝般摇摆,但还说捧着我的脸,「mama的zigong要开了,翰儿进去射……」

    一道道rou钩剐蹭guitou后檐钩,温情的母爱抵不过馒头肥屄名器的销魂,我粗暴地掰开mama旗袍下的rou丝美腿,姨妈配合着分开美腿让我cao得更加深入,大长腿贴合着座椅张开呈性感的一字马,rou丝肥臀悬空在座椅边缘,破烂的裤袜间馒头肥xue汁液充沛,大jiba进进出出好不壮观。

    「噢——翰儿,mama要怀你的孩子。」

    姨妈笔直一字马的rou丝玉腿简直完美如艺术珍宝,大腿丰腴浑圆,小腿纤细,玉足上的尖头高跟鞋锋利。

    此时此刻的性爱不同以往,我不断撞击在zigong口上的guitou能感觉到zigong口软糯的蠕动,它很想请君入瓮,不像以往花瓣包裹敏感的花芯,生怕大jiba杀入。

    握着姨妈的水蛇蛮腰,我插入了,guitou划过一道道rou钩的剐蹭,和yindao尽头的小rou嘴,狠狠地进入了我生命诞生的地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这朵牡丹甘愿奉献出花芯子给我采摘。

    酥麻火辣的快感膨胀到了极致,我精关大颤,一股脑把种子浇灌进了母上大人的zigong,马眼喷射着白浊,guitou继续深入,忽然我感觉guitou前端撞在了一颗软软的rou球上,一边射精,一边听着姨妈余音绕梁的尖叫叫床,我一边微微挺腰用guitou去感受那颗小rou球。

    「翰儿,那是mama排的卵子,感觉到了吗?满满地射给mama,你不上要把mama的肚子射得鼓鼓吗?快,男人就要说话算数。」

    姨妈彻底忘却母子luanlun的羞耻,居然鼓励我射得更多,回眸微微噘起带着女王痣的红唇索吻。

    我低吼着俯身吊住姨妈的香唇,骑着姨妈这匹胭脂大马,把rou丝肥臀压在公狗腰下。

    通天眼里,guitou马眼抵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粉色珠子,白花花的jingye像融化的奶油浇灌在卵子上,姨妈那仙人洞名器中的rou环子里里外外有节奏似的紧缩又松开,彷佛在捋着大jiba里的jingye。

    半只脚咱在鬼门关的我体会到了人世间的极乐,忽然心里一份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