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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忽愁,到最后,变成了面无表情。他的女友其实也不大稳定,时有时无,水准忽高忽低,比中国足球还让温家老少忧心。外甥言小宝同志很悲伤地总结了——舅舅,终于,相舅妈相得麻木了,全天下的舅妈在他眼里一个样了。。。五岁的小宝有一句经典名言——我家的舅妈满天下。。。其实,要说愁吧,不光这帮配角,言先生最近也很愁。原因不大见得了人,说起来,也就是件小事。前些天,法国的edward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闹着来中国分院视察工作,非要假公济私,让言太太陪着满京城转,美其名曰,遛遛。言先生却火了,遛你大爷!都多少年了,还色心不死呢法国佬。最后,一合计一咬牙,把画笔一撂,跟着妻子,走到哪儿贴到哪儿,比橡皮胶还粘人。这也本没什么,阿衡早就习惯了言希如此,只是夏天天太热,她月事迟迟不来,心中估摸大概也许是又有了,但因为还未确认,所以一直十分小心,就不大乐意言希跟个背后灵一样,到处冒冷气寒碜人,影响情绪。好好哄着,哄不回去,反而膏药一样黏得更紧,阿衡皱皱眉,只得把他推远一些,言希不明所以,自己明明温柔体贴多好一老公,怎么莫名其妙就遭嫌弃了。难道。。。他看看edward,醋意一阵阵往上翻,牙咬得嘎嘣脆。Edward看戏看得欢快,当医生的,看病人总比旁人清楚些,阿衡怎么了,他心里清楚,但是逗言希也挺好玩儿,就故意和阿衡相处得更融洽一些。他转转眼珠,说要去新开的游乐园玩玩,到地儿,什么新玩意儿,都要试一试,和言希比一比,碰碰车三六十个角度演绎人生何处不相逢,把言希撞得眼发红。最后,edward不怀好意,说要坐过山车,阿衡本来婉言拒绝了,言希火气上来,哪能怕区区外国佬,拉着阿衡就要上车,阿衡甩了他的手,皱眉,说了一句“胡闹。”大庭广众,他言希好歹大小还算一名人,不管是djyan还是新秀画家,总要些脸面,被老婆当众当做小孩子骂了,颇是尴尬。夫妇俩回到家,开始冷战,本来在客厅玩玩具的言小宝也很识趣,收拾完玩具背着包袱就到姥姥家了,哪知姥姥家一样可怕,舅舅姑姑也在冷战,唉声叹气起来,这个世界,大人真闹心。其实,说起冷战,言家的两只只有言希觉得自己在冷战,而温家的也只有温思尔在郁卒。言老爷子下棋时,看着老朋友一直嘀咕——难道你们温家苗子要好一些,也不能啊。。。温老倒很淡定——一物降一物,各有各的命。言老重重摔棋子儿,娘的,难道我下的崽儿就是为了让你家娃降的,呸,忒自恋。回到家,不怀了好意,时时趁阿衡不在,戳戳孙子心口——哟哟,阿衡别又是去找法国佬了吧,哟,我说言少,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媳妇儿都看不住!言希本来在画画,心烦意乱,打电话给阿衡,哪晓得铃声从卧室传过来了,阿衡上班时忘了拿手机。最后,被爷爷幸灾乐祸了许久,敌不住了,拿着画夹,到光棍儿辛达夷家避难去了。结果,晚上,也不见阿衡喊他回家,更是气闷,索性,在辛家客房住下,权当离家出走了。第二日,清晨,言希的老上司,以前sometime的总制作打了电话,说sometime再过五天就满十年了,作为第一代且最红的dj,言希无论如何,也要捧场,录制完这期怀旧版。言希没事干,心中抱着巴不得阿衡找不到自己,让她也好好苦恼纠结一番的心情,一口答应了。小宝还记得自个儿有个爹,眨巴着大眼睛,很好心地亲切慰问老父,什么时候回家,爸爸爸爸我给你留了幼儿园吃剩的动物饼干,要不要抽空拨冗回家解决一下。言希一听,好小子,原来在你心里你爹就剩这点儿清理垃圾的作用了,脸更黑,更不想回家了,全然忘了先前明明是他自个儿总是抢儿子的零食了。脸偏到一旁,很不自然地问了一句——你妈说什么了吗。小宝深沉片刻,言希一阵欣喜,正要开口,小宝又深沉地摇了摇头,笑得灿烂——mama本来在看大厚本的书,看我要出门,眼皮都没抬,就说让你和干爸爸好好过光棍儿二人世界。干爸爸姓辛,辛爸爸欲哭无泪。言希眼皮抽搐,咬牙——她不说,我也会的。话音刚毕,这厢,阴沉着脸的温思莞长腿踹门,走了进来,众人皆惊。只看温少揉着床单子,恨声道——这日子没法过了!!小宝咧开粉嫩嫩的小嘴儿,对着舅舅眉开眼笑——“姑姑刚刚在我家说了,要是在干爸爸这里看见舅舅,让我转达一句,有种,你这辈子都别回家!!!”小宝虽然才五岁,但小宝是个口舌伶俐的大眼小鹦鹉,传话从不带漏声儿的。三个男人一起沉默,沉默啊沉默,末了,辛达夷干巴巴地总结——其实,身边儿没女人也挺好的。。。。。。说来也巧,五天后,言希在广播电台上节目,阿衡带着儿子逛街,在电台左边的icecream店歇脚,温思尔和张若约会,在电台右面的咖啡馆聊天。其实,真的是凑巧,只是,后面的事儿就有些失控了。先说电台,电台从早上起就人山人海,挤得密不透风,小姑娘们老姑娘们就等着再看曾经的偶像一眼,拍个照签个名什么的,还有一帮,拿着手机等着给节目发简讯,不遗余力准备挖出djyan曾经现在将来的深度八卦,以慰相思之苦。提前要说明的是,今天的节目有些变态,观众可以问任何不触碰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根基的东西,djyan没有权利不回答==。言希知道的时候,已经坐在演播室,骑虎难下,无奈,硬着头皮,也只能上。看着耳麦和曾经的一套设备,心中生出了些不知今夕何年的味道,感叹自己当年坐在这里的时候,才二十一岁,风华正茂。他说,大家好,我是言希,言希的言,言希的希。话音刚毕,自己微微愣了下,随即,对着麦,笑了——许久不见,我很想念你们。曾经我和大家相伴在sometime三年的时光,如今,sometime也走过十年了,或许有许多新听众并不知道我是谁,这也没有关系,就当我代班一次,带领大家走回sometime的曾经。大家有什么烦心的事,或者关于sometime,关于我的问题,都可以以简讯的方式提出,我与大家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