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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突然发病,在住院等手术方案,一直是她在医院照顾。”“夏歌不是快高考了吗?”“她爸妈这几年常年在国外,对她一直是放养态度,推迟一年没关系。”“噢。有空你带我去看看他们。现在医疗水平提高了,应该能治好的。”“但愿吧。”盛远川看着她,“接下来我可能会很忙,我哥手术期间我得帮他顾着公司。”“没事,你忙你的,就当异地恋了。”*嘴上说得好听,盛远川真忙起来比许言臣还冷酷,最长的记录是早上她发了句川哥早安,中午时收到了来自“大洋彼岸”的回复,吃午饭了吗?梅子黄:我们是有时差吗?!!!一川烟草:老婆对不起,等以后不忙了一定好好陪你。梅子黄:别以为嘴甜就完事了哈。一川烟草:天大地大老婆最大。黄时雨炸了一半的毛被捋顺抚平,嘴角压下去又抬起,陆珂装了一半萝卜干,见状酸了,“啧,想笑就笑呗。我要是和许言臣在一起了,我肯定笑得整栋楼都听得见。”“……”黄时雨说,“有啥好笑的,他连我生日都忘了。”“你暗戳戳提示他一下?委婉一点,发个微博什么的。”黄时雨觉得此言甚是,又能提醒他,又不显得刻意,于是马上行动——寸日君:过几天是个好日子。很快有人问:“什么好日子?”“和三爷一起进行爱的鼓掌?研究生命大和谐?”“翻了一下去年的微博的我来答题了,是咱们小寸的生日!”“抄答案违规。但小徒弟生日有必要@成三爷”黄时雨给说生日的和圈成三爷的都点了个赞。管它违不违规,能提醒盛远川就合理合情。两个生日没跟他一起过了,她对即将到来的十九岁真的很期待。作者有话要说: 盛远川:忙得连饭都吃不上,还有空刷微博?天真。【猜猜他会送小黄什么呀,以前出现过呦~求按爪☆、心旌等到夕霞散尽,天边的绯红色云辉冉冉渐翳,成三爷的微博依然毫无动静。盛远川和她的微信记录也停留在一句,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号子喊得响,有什么用?还有三天,就是她生日了。他要是忙忘了怎么办?他确实有事,她提醒自己放低期待,学会包容,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委屈。不能说出口的委屈,强行懂事的委屈,善解人意之后的委屈。盛远川没发现她的不开心,连每天例行的早中晚问好都能偷工减料。第一天,他忘了说早安。第二天,连午安也忘了,到了晚上六点,黄时雨等到了他的首条消息,“今天太忙了,马不停蹄地忙,千里马都快累死了。”她生气之余忍不住关心,“摸摸头,你保重身体。”再无回应。第三天更甚,到了晚上八点都没动静,黄时雨把他拉黑了十几分钟,又从黑名单放出来,盛远川丝毫未察觉,不知道自己进小黑屋走了一遭。黄时雨好气又好笑,终于,在等过了凌晨十二点,没收到他的祝福时,她忍不住了,微信戳他,“连我生日都忘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一川烟草:没忘,礼物准备好了,明天给你。梅子黄:……噢不好意思,我错怪你了。一川烟草:最近太忙,忽略你了。但重要的节日还是要陪你过的。梅子黄:早点休息吧,辛苦了川哥。一川烟草:期末考在即,该背的书,该刷的题,都可以行动起来了。拿到A有奖励。梅子黄:好的!刚把爹!翌日,从早上起来她的心情就很好。哼着歌画了半天的画,陆珂拿快递回来,见她沉闷了两天的情绪好转,脸上拨云见日,把快递盒子拆了,里面的东西拿给她,“给,正正好今天到了,破蛋快乐。”“哇,什么呀。”黄时雨接过,打开一看,是她垂涎已久却舍不得买的那款数位板。“太贵了吧。”四位数,太考验友情了。最近得紧一紧手头,等陆珂过生日的时候还个同等价位的礼物。她还在攒欠盛远川的那三万块钱,盛远川估计都忘了,但她还记得。“没事,姐人美钱多。”陆珂潇洒地捋了把头发,如同九十年代的美艳的港星。“……”盛远川中午不在学校,跟她说晚上回来。“十九岁生日快乐,午觉睡醒了有惊喜。”他如是说。这么一说午觉都睡不好了,宿舍那两位都在午休,黄时雨索性拿了本建筑设计理论,一个人去图书馆看书。不看不知道,设计规范,制图规范,设计常识,这些东西她课堂上学了个囫囵,总感觉缺了临门一脚。手绘能力在大师面前不值一提,鉴赏力也有待提升,黄时雨甚至有些怀疑,被他虐也就算了,为什么要选在生日这天自己来学海里找虐,差点溺晕在里面。待到她再有功夫看手机,已经是两点半了,私信箱被塞满,第一反应就是盛远川所说的“惊喜”。果然,成三爷在微博上发了一幅画,是她军训时的模样,一身迷彩,脸比从前稍有些圆,但眼神灵动可爱。配文“生日快乐[生日蛋糕][气球]”,发布时间是13:14。虐狗虐得猝不及防。“我酸了我酸了我酸了,我要找个会画画的男朋友。”“我机智地捂住了嘴,生怕发出一声狗叫。”“他好会啊。”黄时雨在他的微博下评论,“师父,学习学得没信心了,受打击了怎么办QAQ”画风清奇,三爷的迷妹们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待要发评论安慰他,只见成三爷本人上线回了句,“继续学。”“……这种严厉的导师既视感是怎么回事。”“三爷啊!今天可是小徒弟的生日啊!您要不要在这句话后面加个狗头保命?”黄时雨心情好多了,给他打了个电话。她这两年习惯了发微信,主动打电话的次数很少,除了给父母就是盛远川。“怎么了?”盛远川声音里有一丝紧张,“今天怎么突然打电话了。”“你又不看手机,不打电话找不到你人。”她说,“惊喜就是这?故意放我丑照?怎么不画我高中的时候,非要画军训那时候,这是惊吓吧!”“很好看。”盛远川放下手中的文件,往后仰倒在真皮座椅上,抬起手臂压住了劳累过度的眼睛,“终于重逢了,第一眼,印象深刻。”黄时雨默然,“谢谢你没把黑框眼镜也画上。”“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