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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比他秀丽,是一种女性的美。嗯,将来会是个大美人儿――前提是,小包子不要像她爹一样喜欢绷着一张严肃的脸,这样会让人没蛋也疼。阿难在心里暗暗所拳,小包子的成长之路,她绝对要将她培养成一名娴雅乖巧爱笑的淑女,绝对不能像她爹一样不苟严笑,不然就太杯具了。阿难满意了,对楚霸宁笑道:“王爷,女儿长得像你。”而小包子的眼睛还不能睁开,所以阿难也不知道她的眼睛像谁多点。楚霸宁冷淡地应了声,端来一碗枸杞鸡汤喂她。阿难对他的冷淡不以为意。这个男人就是个闷sao型的,心里在意得要死,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严肃无比的神情,让人以为他很正经,其实最不正经了。阿难喝了鸡汤,又看了小包子,心满意足,觉得有夫有女,日子大好。**********接下来,就是坐月子了。期间,阿难听说温良和严将军都来看过小郡主,听说两人瞧见小丫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么像王爷,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啊?看来咱们得努力赚钱攒嫁妆了。”然后,据说这两只双双被盛怒之下的小包子她爹修理了一顿,他们出门的时候,都是鼻青脸肿的。阿难听说后,捂着嘴笑了好久。让你们嘴欠,就算是事实你们也不能这么明摆着说啊!坐月子不能出门不是最难熬的,难熬的是一个月不能洗头洗澡。阿难现在有些庆幸自己是在冬天生孩子,若是七八月的天气,闷地房里一个月,不能洗澡不能出门,非馊掉不可。可是,她还是觉得身上腻得不行,只过了几天就好想去洗个澡了。而让阿难纠结的是,某个男人竟然可以无视她身上的不干净,每天雷打不动地抱着她入睡,每当躺在床上,感觉到他的手直接搭在她腰腹上,阿难都有一种想死一死的冲动。生完孩子后,腰腹间松松垮垮的赘rou可以当游泳圈了,阿难每次自己摸着,都要泪流一次。她原本就是个萝莉身材,原以为身材发育了身高也长了,她还高兴终于可以长成梦想中的高挑纤细的林meimei身形了,可谁知逢上早孕这码事情,于是她的身材也往两边发展了。于是,阿难决定减肥。当然,减肥的事情要在某位王爷不在的时候才行。所以,坐月子其间,白天逗完了小包子没事的时候,阿难便在房里转圈圈,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做运动!算是聊胜于无地开始减减肥了。说到小包子,阿难发现她家小包子真的乖得不得了,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醒了哼两声,饿了哼两声,尿尿了哼两声,无聊了再哼两声……真是太萌了有木有!完全是自家王爷的缩小版啊!被可爱的小包子萌得昏头的娘亲决定暂时忘记了小包子性别,将之当成了自家王爷的缩小版,然后――每天尽情地亲吻欺负。欺负不了某位王爷,那么就欺负长得像某王爷的小包子!这天,当阿难将小包子抱到房里喂完奶后,正抱着她猛亲猛亲,亲到小包子都要扁嘴哭了时,小包子她爹像天神一样从天而降,拯救了她惨遭狼吻时,某位总做囧事的娘亲终于被抓了个现行。“如翠,将她抱下去。”如翠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无视某人眼巴巴的求救眼神,快速地抱着小郡主离开了,还好心地将房门关上。阿难缩在床上,小心地瞄着他难看的神色,差点咬指甲。为毛啊,她亲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不对啊?你用得着给我脸色看么?楚霸宁撩起袍子坐在床边,幽深的双眸幽幽地盯着她。阿难想,被这种冷冽森寒的眼睛盯着,相信连圣人都会崩溃的。等他看了几分钟后,阿难自己受不了了,先抵头认了错:“王爷,别生气嘛,以后我不弄哭楚楚就是了。”楚楚是小包子的小名,自然是阿难取的。这个世界的女孩子在满周岁前是没有名字的,大多都会叫“妞妞”统称之。不过,阿难觉得“妞妞”太普遍了,想着小包子姓“楚”,觉得“楚楚”这名儿朗朗上口,于是直接拍板小包子就叫楚楚了。可是小包子好歹是个郡主,她爹比她娘有文化多了,怎么可能接受这个名字?所以,小包子有了小名,大名还在酝酿中。“还有呢?”阿难茫然,她很安份地坐月子啊,哪还有什么?楚霸宁直接将她拖过来,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说道:“你是王妃,不需要做奶娘的事情。楚楚有奶娘照顾喂她,你不需要去抢奶娘的工作。”阿难一听,差点气得柳眉倒竖。听听,这是什么话?这不是要生生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么?“王爷,楚楚是我女儿,母乳对她的身体有好处!”阿难尽量用道理说服他。“奶娘的身体很健康。”“……我没有说她不健康。”阿难嘴角抽搐。“所以,楚楚喝她的奶水已经够了。”阿难一阵无力,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同他解释母乳对孩子的性。这个时代,有钱人家都会请奶娘,只有贫苦的农民才会自己喂养孩子。这不只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同时也是一种时代的潮流。每当她说母乳对孩子有益处时,这男人也会说,奶娘也是做过母亲的,一样是母乳,而且奶娘身体很健康,每天都有太医为她把脉,吃的很好,不用担心她的乳汁不营养不健康……楚霸宁坚决禁止她喂养女儿的行为,无论她说什么都不答应,根本不理会她的撤娇耍赖,哭闹什么的事情,她做过一次后,被他直接困在怀里眼不见为净后,她就没心思做了。甚至在她生气地准备绝食抗议时,结果竟然被他直接拖到怀里,然后自己直接用嘴对嘴的方式,将东西喂进她嘴里。几次下来,阿难没辙了。阿难发现,只要她的想法与他的意愿不相符合时,无论她怎么抗议撒娇耍赖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他甚至有诸多法子逼得她妥协。阿难内流满面,不是应该说,男人都逃不过女人编织的柔情么?为毛反而是她逃不开他编织的那张密网?阿难气得直接背过身不理他。“阿难。”阿难抿着嘴不语,她现在很生气,不想看到他那张严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