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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衣,宽松的丝绸套在男子颀长的身体上,□一片结实的胸膛,一股男子的雄性醇厚之气扑面而来,对比两人的身材比列,阿难更害怕了。阿难无论是前世今后都看了一些动作片和春宫图,知道洞房什么的就是那么一回事!可是她懂得理论是一回来,实践是另一回事啊!她现在才十五岁,身条儿都还没有长开,就要做那事情,只有被摧残的份儿……一只大手拉住阿难抖得不成样的手,阿难怯怯地抬起头,幽暗的烛光中,看到面前男人俊逸的脸、幽暗的双眸,心脏不争气的跳动起来——啊啊啊,好怕啊,她真的没做过啊!!!没给阿难尖叫出声的机会,男人皱着眉压下身体,直接捧将阿难抱在怀里,然后托住她的脑袋吻向阿难柔软红润的唇,男子的略有些生涩,只是凭本能胡乱的咬了咬,但却让没有经验的阿难害怕得不敢动弹。等阿难意识要发生什么事情时,绣着鸳鸯的床帘已经被人随手挥落隔了灯火,而她被压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两人坦诚相待。男人结实的胸膛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幽深的黑眸跳动着明亮的光彩,盯着她嫣红的苹果脸儿。“本王名讳楚霸宁!”男人的声音沙哑,仿佛在压抑着什么,“你叫什么名字?”阿难一听,觉得有些伤心了。都到这地步了,人家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真是太伤人心了,难道这就是封建特权社会的潜规则?真是太坑爹了!“陆少柒,小、小名阿难……”阿难全凭着本能回答,连自己的小名儿都哆嗦地一股脑儿倒出来。“阿难……”肃王喃喃地念着,然后低首亲了亲怀里女子水润润的黑眸。☆、第7章阿难觉得做那回事和里描写的一点都不像!他们两人贴得很近,她身上早已被扒光光了,而压在身上的男人至少还有条遮羞布——松松垮垮的亵衣,但也比她好多了。她缩在床上,动也不敢动,没有任何的心里建议,先前安慰自己什么新世纪女性的大胆开放,将之当成一夜情或当作被狗咬一口什么的就行了——放屁,狗咬你的时候会脱你的衣服咩?别说前世的她出生在一个极保守的家庭,连看动作片都是暑假时,去一位女性朋友家玩看DVD时,不小心从她哥房里扒出来的日产的动作片,然后又因为好奇才不小心看到。但姑娘她真的没胆子去去亲身体验什么,保守程度简直堪称古代书香世家。而来到这个世界后,她更是一个乖巧得不得了的丞相庶女,被丞相夫人治理得像铁桶一样的丞相府中,找不出啥阴私的事情,所以更是一张白纸了。阿难呆呆地看着上方男人俊秀的面孔,表情很严肃,仿佛在做一件无比严肃正值的事情,让阿难心里真想飙泪大哭:大哥你为毛用这么严肃的表情做着这么猥琐的事情嗷?!可不可以将捏着她脸的手放开,或者不要用手指压着她的唇,更不要趁机从下嘴唇的正中间滑进她的口腔内停顿在她的舌尖上嗷嗷嗷!!!!表情很严肃但却做着流氓事情的肃王突然严肃的脸上微挑了下眉毛,仿佛很古怪般,手指竟然动了一下转了个圈儿。阿难心里一惊,上下两排牙齿不由使劲儿一咬……于是,悲剧了。阿难这回真的哭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难觉得没脸见江东父老了,她竟然在新婚之夜将自己老公咬伤了。肃王将手收回,看了眼手指上明显的牙齿印,黑黝黝的眼眸闪过什么,沉声说道:“下次不准再咬了!”听那声音,似乎有些嫌弃的模样,阿难小小被伤了一下。阿难谦卑地垂下眼睑应了一声,心中宽面条泪:大哥,如果你不做这么色情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咬的……似乎很满意阿难的听话,肃王低首将嘴贴到阿难唇上小心翼翼地咬了一下,等阿难被咬得泪眼汪汪了,方淡定地将舌头伸进阿难口腔里胡作非为。阿难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了,吱吱唔唔地哼唧着,双手挣扎着想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可惜对方成年男子的精魄体格并不是她能悍动的,反而让对方将她碍事的双手钳制住,吮吻得更深入了。阿难只能仰起头拼命地吸着气,但是只能把对方嘴里的东西吸过来,四肢也渐渐的无力,再也使不出一分劲儿。等阿难终于能大口大口地喘气时,发现自己未发育完全的小胸脯被袭击了。小小的樱桃被咬了一口,正在发育敏感中的小包包,可想而知这么生生的被咬一口——疼得她差点飙泪,肯定了这个肃王一定是属狗的,什么都靠咬……阿难泪眼模糊中,看到悬在身上的男人俊秀的脸慢慢染上一层薄红,看起来分外的秀色可餐,只是那一脸严肃的表情算毛啊!!阿难差点没蛋也疼了,很想大吼:大哥你是怎么做到这种高难度动作的——边做着猥琐的事情边红着脸还能一脸严肃的模样啊喂!阿难认清了自己此时正在被吃的事实,等事到临头了,发现不再紧张了,只一心盼望早死早超生。丞相爹爹啊,她真的不想再疼了,这个男人的牙太好了,真的被咬得很疼啊!等阿难疼得挣扎时,压在身上的男人略施了些力气压制,沙哑的声音很严肃地说:“不准动……”完成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很容易激起人的反叛之心。等阿难意识到□被一个硕大炙热的东西抵住时,顿时僵硬了。阿难伸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背,很想大吼一声:大哥你千万要忍住啊!别进错了洞啊!看她老实了,肃王继续自己的探索,摸着怀里人白白嫩嫩的肌肤,光滑如玉,不愧是大家闺秀,温室里的花朵,未有丝毫的瑕疵损伤,如陶瓷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咬几口。而肃王很忠于自己的想法,忍不住再咬了几口,将身下的少女咬得阵阵抽泣,却又怕他发怒,只能闷闷地抽泣着,殊不知道这副小猫儿一般泪眼汪汪求蹂躏的萌样,更能激发男人心中的兽性,有种要将之撕毁的冲动。肃王告诫自己别冲动,不然明天又会传出新娘子惨死洞房的流言,到时京城里的赌坊非赚翻不可,而他也会在史书上丢脸到不知道多少世。阿难难受的把头仰的老高短促的喘着气,被抵住的腹部有点阵痛的抽搐着,却不敢再有动作,完全一副平躺求蹂躏的样子。头开始昏昏沉沉起来,等意识到自己被人摆成一个很羞职的姿势时,脸真的要冒烟了。“忍着点!”“诶?”阿难傻傻地看他。下一刻,青涩的身体被活生生贯穿撕裂的痛苦让她明白了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