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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想着居然被一个小丫头嫌弃了,他的心里一阵堵塞。灵莺连忙遮住双眼,不再看对面那个可怕的男人。太可怕了!他要挖她的眼睛。夫人啊夫人,你太可怜了!你的夫君那么凶,要是你平时惹他不痛快,他岂不是经常打你?夫人啊,平时你笑眯眯的,原来你是强装笑脸啊!不过没关系,俺……呜呜呜……夫人,俺没用。俺不是他的对手。俺保护不了你。灵莺在心里哭道。惠灵也很害怕。面前的男人太强大了,与他们想象中的男主人完全不一样。他们以为美丽的夫人应该有个俊逸温柔的夫君。可是这个人穿着粗布麻衣,长得黝黑粗鲁,脸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还有,他满脸的络腮胡子,瞧着更像是夫人的‘爹’。以前他们听溪儿少爷提过这位爷,从溪儿少爷嘴里说出来,他的爹是多么多么完美,与他娘是多么多么相配。两个单纯的小丫头听了上官溪的描述,脑子里幻想出一个绝美的贵公子。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被溪儿少爷误导了。“爷,奴婢不知道您是夫人的夫君。刚才有失礼之处,还请爷恕罪。”惠灵拉着旁边的灵莺,跪在地上说道。“这么晚了,你们夫人喝得醉醺醺的,这是要去哪儿?”怀里的女子已经彻底地喝醉了,现在趴在他的胸膛上呼呼大睡。那双小手顺着他的胸膛一直摸个不停,弄得他心火消了,yuhuo又开始燃烧。一想到今天他没有出现,如果是另外一个男人抱着她,她也会这样任由对方予取予求,他就恨不得把她打醒。“夫人要去周老那里接溪儿少爷。”灵莺颤抖地说道。上官焕想起来了。刚才这女人好像说过这件事情。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这女人认识了不少人。其实他已经去过村里的旧宅,也从隔壁林婶那里知道了她现在的情况。本来他天黑之前就到了这里。可是他发现她与玉家的大少爷有来往,便在暗处看了一阵。直到玉家大少爷离开,他才找个地方隐藏起来。他不想这么快现身,毕竟深更半夜的,突然出现容易吓着她。谁曾想她居然这么晚还要出门,他只有继续跟着了。“周老在何处?”上官焕淡道。“在茶楼……”惠灵哆嗦地指着茶楼的方向。“你们把她带回去,我去接人。”上官焕冷冷地看着两个如惊弓之鸟的小丫环。“没用又不听话的丫环,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我的手里不留没用的人。明白吗?”“是。奴婢知道了。”两个丫环垂着头,规规矩矩地说道。上官焕将怀里的女子交给灵莺。他一眼就看出灵莺这个丫环懂得点拳脚工夫,也只有她能够扛得起孟雨萱。灵莺诚惶诚恐地接过孟雨萱。她刚接过来,面前的上官焕一下子不见了踪影。顿时,灵莺露出崇拜之色:“爷好利害。”惠灵吓得腿软,见灵莺露出如此仰慕的神情,哭着脸说道:“你不怕他吗?他好可怕。”“本来挺怕的。可是他会武功呢!夫人的武功未必有他好。俺最崇拜利害的勇士。”灵莺说道:“别说了。咱们快把夫人扶回去吧!以爷的身手,应该很快就会回来。要是他回来看见夫人还在外面乱晃,那我们就是真的要被赶出去了。”“说得对。我们快扶夫人回房。”惠灵一想到上官焕的冷脸就吓得全身发抖。灵莺本来挺怕上官焕的,但是看见惠灵吓成这样,她突然觉得好笑。这一笑,竟不觉得可怕了。两个丫环把孟雨萱扶进房间里。惠灵心细,帮孟雨萱脱掉外套,再给她洗脸洗脚。灵莺翻找着棉被,从柜子里取出新棉被。“你在做什么?”惠灵回头,看见灵莺的动作问道。“爷回来了。夫人的床上只有一床棉被,俺得再取一床出来。”灵莺答道。“你想得真周到。”惠灵点头。“夫人和爷是夫妻,确实应该睡一张床。床上只有一床棉被不够用,应该放上两床。”“就是。不过爷这次应该离开了很长时间吧?那他们两个人今天晚上……”灵莺露出古怪的笑容。“听说大户人家主子那个的时候,外面的丫环要随时准备干净的温水。咱们今天晚上要不要在这里守夜啊?”“咳!”一道低咳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灵莺和惠灵刚才还是羞涩的笑脸,听见这声音身体变得僵硬无比。最后还是惠灵鼓起勇气,拉着灵莺逃跑似的离开那个房间。而经过那个露出古怪表情的上官焕身边时,两人羞得不行。夜已深,月儿挂在天上。银色的月光洒在女子如花儿般娇艳的脸上。好不容易把上官溪哄睡的上官焕坐在床前,看着面前这个好久不见的美娇娘。刚才他去接上官溪,一路上听他说了许多关于她的事情。上官溪说,她是世间最出色的娘亲。她不仅写得一手好字,做得一手好诗,画得一手好画,弹得一手好琴,还有一身利害的武功。不仅如此,她的厨艺,绣技,甚至做生意的能力都是无双的。如果是其他孩子,他一定怀疑他话语里的真实性。因为小孩子总是喜欢夸大其词。然而话从上官溪嘴里说出来,他却是完全相信的。上官溪不是普通的孩子。他敏锐,聪慧,机智,甚至懂得隐藏。他非常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你到底是谁?”上官焕摸着她的脸,寻找着痕迹。如果是武林高手易容,应该有痕迹。可是没有!那么绝色无双的一张脸,美得那么不真实,可是它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这个女人,她就是他的妻。只是,他们没有举办婚礼,而且没有夫妻之实。上官焕俯下去,摸着她细嫩的脸颊。他的眼里有疑惑,有探询。当一个男人开始对一个女人感兴趣的时候,就是一个男人感情的开始。更何况这个男人霸道固执,只要是贴上他的标签,那就是他的所有物。从孟雨萱不再耍脾气,好好为这个家着想,慢慢得到上官溪和他认同的那刻开始,她便是他的所有物。也就是说,这个女人……他认了。既然是他的女人,美色当前,她又故意‘勾引’他,那还用得着忍吗?如此美人在怀,他还坐怀不乱,那不是柳下惠,而是太监。冰冷的唇落在她灼热的脖子上,在上面种下一颗又一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