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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朋友阿芙洛狄忒一起去做冒险者吧。」AO轻描淡写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却说出让茜拉为之一震的发言:「可是你没有父亲,只有母亲一人cao持着这个家,没有钱去接受魔法方面的教育,和你那受过系统培训的天才朋友不一样,你的魔法水平仅限于她的零散教导不是吗。」。

    「为什么你会知道阿芙洛狄忒?」

    茜拉愣了愣,这才开始正面与这位少女对视:「你还知道些什么?」。

    「知道的并不多,可是我能帮你啊。」AO的上半身微微前倾:「给你显赫的地位,给你足够的钱币让你的母亲可以在家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系统性的教你魔法的使用和剑术的使用好为你圆一个做魔剑士的梦,你的天赋很不错,我可以教你怎么用魔法和剑完成你的梦想。」。

    「你说的是真的吗?」

    茜拉看着面前这个完全不像是什么厉害角色的白发少女,后者的双脚则在她震惊的注视中脱离了地面,转眼之间,比茜拉稍微矮上一点的魔王就站在了巨大的满月之下,以绝对王者的姿态俯瞰着这只四处游荡的魅魔:。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否会同意交易就可以了。」AO轻描淡写地说道。

    。

    而看着现在为AO鞍前马后送上侍奉的茜拉,便能得知这个魅魔当时做了怎样的选择——对于后来真的将魔法学到大有所成的茜拉而言,AO的恩情是非常非常难以偿还的知遇之恩,而魔王AO,也确实是值得追随和献上忠诚的伟大君王,被强大的人格魅力与自信给感染了的茜拉最终选择了放弃做冒险者,将自己永远的奉献给了高坐于锐角圣堂的那位少女。

    。

    「我当时就说过了,你随时可以去找你的阿芙洛狄忒。」。

    茜拉记得自己提出要继续待在锐角圣堂的时候,魔王从堆积如山的文件里探出了头,面色平淡似水:「冒险者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吧...或者说能够一直和阿芙洛狄忒并肩战斗这件事你已经在心里念念不忘了很久了吧。」。

    「啊...」

    茜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有一阵子没和阿芙洛狄忒通信了。」。

    「她现在在一个刚刚崭露头角的冒险者公会里效力。」AO将一沓文件递给了茜拉:「这份文件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帮我带给财政大臣,他在一楼的会议室里等着。」。

    「领命,不过AO陛下,我今后还能继续做禁卫军的队长么?」

    茜拉的态度看上去相当诚恳:「我想在今后的日子里一直侍奉在您身边。」。

    「如果你想的话就可以。」AO将羽毛笔放回了墨水瓶中:「虽然你已经跟着我这么久了,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在下定当知无不言。」

    茜拉恭顺的低下了身子,准备聆听魔王的问题。

    。

    「你愿意随时为魔王的尊严而死吗?」。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茜拉半跪了下去:「这条命一直是您的。」。

    「那就好,那你就先去帮我送文件吧,我暂时还不想招秘书。」AO看了茜拉一会儿,又将精力投入到了那些文件之中。

    。

    「为了魔王的尊严而死。」

    此刻的茜拉回忆着过去的那些点滴,随后又回忆起了几小时前在魔王的寝宫看到的魔王的模样——那份不堪又软弱的样子,就是一个被从性的层面彻底击垮的雌性才会展示出的丑态。

    茜拉此前从来没想过魔王会露出这种屈从的模样:她偷看过魔王吸食jingye时被男人roubang捣凿肛门的样子,虽然也是一幅沉沦和无力的表情,可她却也看得出AO在那种时候仍然有力量掌控一切。

    。

    至于现在...茜拉回忆着魔王躺在床上弓起身子吐出舌头,拼命绷紧肌rou并颤抖着发出一声又一声呜咽和悲鸣的样子,只觉得内心苦不堪言。

    她后悔劝阻魔王了,至少如果用原本的身体和那个男人同行的话,一定不会被困住四天,甚至一天不到就能带着一大票邪教徒云淡风轻地走回锐角圣堂。

    。

    「休息好了吗?」

    越是想到这些场景,茜拉就越是觉得心急如焚。

    此前在塞拉比上地毯式搜索却徒劳无功的禁卫军成员每一位都被她狠狠地斥责过一番,现在赫斯提亚的搜索一无所获又让茜拉的焦躁在胸膛中沸腾了起来,可她却知道自己不能责怪这些肯帮助自己的冒险者,更何况他们还是阿芙洛狄忒的朋友。

    。

    「真的非常抱歉...」

    赫斯提亚喘息了一会儿,拄着法杖勉强起身:「膝盖还是有点发软...我可以再休息一下嘛?」。

    「魔王陛下没有那么多时间等我们休息!」

    茜拉实在压不住心里的火气:「她可能正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忍受着折磨,冒险者大人,您可不可以再——」。

    「茜拉。」

    阿芙洛狄忒上前一步,按住了禁卫军队长的肩膀:「冷静下来好吗,我们也是找魔王大人有要事相商,你要知道的一点是:我们三个甚至比你还要着急。」。

    「阿芙洛狄忒...」

    茜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