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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根,在他怀里转过身,正对着他,嘴硬的说着:“就不......”周逸森将她压在窗台边,双手握着她的腰,低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我想听。”孟时语低着头,看着他白色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两只手轻推着他的肩膀,呼吸有些乱了,宴会的伴乐将两人笼罩,使得她越陷越深。突然一个女声在周逸森身后响起。孟时语红着脸把手放在身侧,周逸森站直身子,牵着孟时语缓缓转身。“时语,说好了今天要给你赔不是的。”白颖带着一个侍应生走到两人跟前,自己手里端着一杯酒,抬手让侍应生将酒端给两人。周逸森扫了一眼侍应生端着的两杯酒,转头看了看孟时语,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尽管孟时语觉得白颖不是真心的,但周围已经有人望了过来,只是一个道歉,她应下也不会怎样。想了想,孟时语还是端了一杯酒,周逸森跟着也端起另一杯。白颖见两人都把酒端了起来,勾起红唇,把手里的酒杯举高一些,看似有诚意的说道:“时语,之前是我误会你了,喝了这杯酒,希望咱们可以把那些事都抛到脑后。”说完便将杯里的酒一口气全喝了。喝完便盯着周逸森看,像是在说,她说到做到了。孟时语端着酒杯,还在犹豫,却听到周逸森说:“时语今天喝不了酒。”话音刚落,手中的酒杯就被周逸森夺了过去。周逸森将手中的酒干了,又端起她的酒,一气饮尽。最后把两人的酒杯放回到托盘上,拥着孟时语绕过愣在原地的白颖,朝大厅的另一边走去。孟时语忍不住回头看去,白颖竟然没生气,反倒是对着她笑。“周先生——”没走两步,就被人叫住了。停下脚步,看到迎面走来三个穿着正装的男人。周逸森懒得推脱,应付着喝了几杯,这才抽出身来。孟时语端了杯温的柠檬水,让他喝了几口,小声嘟囔道:“晚上都没吃饭,还一直喝酒.....”周逸森揉了揉她的头发,轻扯了下领带结,朝周围看了看,说:“你去找我妈吧,我去洗手间。”孟时语不放心的扶着他,刚才几杯酒下去,周逸森也上了脸,眼下泛着红,孟时语有些担心。“我陪你去吧。”周逸森眯着眼睛,挑着她的下巴,笑着说:“我没喝醉,只是喝的有点急,我去洗把脸,一会儿和白伯父说一声,咱们先走。”孟时语听他这么说,这才松开手,点了点头。看着周逸森拐进洗手间的长廊,孟时语在大厅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周mama。索性到一楼的露天阳台上等周逸森,这样他从洗手间走出来就能看到她了。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孟时语不自觉的拢紧了一些,闻着西装外套领口上属于他的味道,心里莫名的踏实。望向不远处别墅群的灯火,宴会厅的舞曲,酒杯碰撞的干脆声响,人们交谈时发出的阵阵笑声,都不属于她。这一刻,突然好想回家,和周逸森窝在沙发上,就算安静到呼吸声都起伏明显,也比现在来得轻松自在。孟时语趴在阳台的扶手上,用力闻了闻外套上的气味。完蛋了,分开这么一会儿,她就想他了。估摸着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孟时语拉了拉身上的西装外套,转身走出阳台,准备去找周逸森。刚走出阳台,就被人拦住了。孟时语抬头看着挡住自己的人,是方才端酒给两人的侍应生。“有事吗?”孟时语不解的问道。侍应生向后退了一步,欠了欠身子,低声说着:“周先生喝醉了,在二楼等您呢。”孟时语愣了愣,刚才看着周逸森只是有些晕,没有真的醉啊?难不成又有人灌他喝酒?“他在哪?”孟时语紧张起来,抓紧了身上的外套跟在侍应生身后。侍应生带她走到楼梯口,指了指二楼,说:“就在二楼,您上去吧,我先去忙了。”“请问是哪个......”孟时语话还没说完,侍应生已经转身离开了。孟时语以为是音乐声太大,侍应生才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心里担心周逸森,由不得她多想了,孟时语拎着裙摆就朝楼上走去。走到二楼,放眼望去,至少有四五个房间,孟时语刚走了两步,就看到第一个房间的门是半掩着的。停下步子,透过门缝,看到房间里的灯光,孟时语下意识的抓紧裙摆。抬手在门板上轻敲几下,没有人应声。孟时语回头看其他房间的门都是紧闭着的,可能周逸森就是在这个房间。想着就伸手将门推开了,站在门口,叫着周逸森的名字。还是没有人回答。孟时语看到房间内有一张大床,床上鼓囊囊的,像是躺了个人。“周逸森?”孟时语快步走过去,手刚碰到被子,就发现不对劲了,掀开被子,发现被子里根本没有人,只是堆了两个枕头在里面。孟时语心里一慌,转过身就看到一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你、你是谁——”话音未落,孟时语已经被人捂住了嘴,双手挣扎着,慌乱中抓掉了男人的口罩。男人下意识的抬手捂住脸。“是你——”孟时语看着他,眼底满是惊慌。‘啪’地一声响,男人抬手狠狠地甩在孟时语脸上一个巴掌。***宴会大厅的音乐声没有间断,宴会进行到后半阶段。舞池里,先前浪漫柔和的伦巴,转眼变成了热情似火的桑巴。走廊尽头的房间内,女人站在床边,脱掉身上的红色鱼尾礼服,甩掉高跟鞋,只着遮住.三.点内衣的走到床头边,蹲下身子,抬手轻抚上男人的脸。眼里充满着占有,和得不到绝不罢休的渴望。抬眼望向房间内的时钟,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爬上。床,跨坐在男人身上,俯身在男人眉眼处吻了吻,像是着急唤他醒来,又像是怕他太快醒来。周逸森头晕的很,感觉有双手在解自己衬衫的纽扣,而那手不如孟时语那般柔软。睁开眼,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身上的长发女人。下意识的抬手推开她,可谁知手上不如平时那般有劲,没能推开身上的人,反倒是头更疼了。“逸森,是我......”这声音刺激着周逸森的神经,不是她。不是孟时语。周逸森皱着眉,努力睁开眼,迷糊地看着身上的女人,看清之后,眼底闪过一抹厌恶。“白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