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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跟着她的爱人回家了。——————小黄文就不要要求我太多逻辑剧情啦,父母总会无条件原谅儿女的我真的把剧情压的最紧写出来了,扛着姨妈血完结真的太感人了。番外见,新文见。路过的砸个£番外一南国之艳,艳在木棉南国之艳,艳在木棉01凉秋裴珊搬家了。虽然知道陈启源不会来找她,阴暗处滋生的那一丝丝期待也被自己强行斩断。裴岳和钟浩整日闹闹腾腾,虽然她不知道钟浩哪天会对弟弟腻了抛弃他,只是能够曾经相爱过也对她而言也是件奢侈的事情。临走前她和弟弟叮嘱了几句,裴岳和她小时候便没有生活在一起,除了对jiejie的敬重而外亲情显得很单薄。不过,在他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jiejie的。“姐,你以后打算去哪里?”要是裴珊走了,他又是孤零零一个人了。裴珊揉了揉他的脸,笑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干嘛哭丧着一张脸。等我换了工作稳定下来会联系你的。对了,钟浩他...算了,你们感情的事自己解决吧。jiejie希望你能一直幸福。”那个萧瑟的秋天,裴珊拖着轻便的行李买了一张去南方的车票。家乡的木棉应该又是郁郁葱葱地一片苍翠,她真的很想念了。02暮冬南方没有下雪,裴岳大病一场后成熟了很多,三天两头给裴珊打电话,催促着她过来一起过年,还命令她要在年前给他找个姐夫回来。裴珊温声敷衍了几句,挂断电话拿着衣服准备洗澡。缭缭水雾中胸前的木棉花开得正艳,水珠从细腻的肌肤上滚落下来砸在地面,汇成温暖的涓流消失了。裴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轻抚着那抹娇艳的红。最近她的上司,那个带着眼镜斯文温柔的男人在追她,前两天他正式告白了,体贴地留给她几天考虑的时间。或许,她该洗掉这个纹身了。纹身店在一家妇产医院对面,让裴珊又想起了苏和。鼻子微酸,她吸了吸按压着酸胀的情绪。穿着性感的纹身师懒懒地望了她一眼,穿着白衬衫包臀裙往店里钻的客人很少,她吸了两口烟,问道:“meimei,来纹身啊?”“我,我想洗掉纹身。”她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女人让她把纹身露出来看看,昏黄的灯光下莹白的肌肤衬着妖艳的花,美的惊心动魄。就连纹身师都忍不住惊艳道:“纹的这么好看的木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meimei干嘛洗掉啊,洗纹身很疼的。”裴珊当然知道。把一个人刻在心头有多痛,想要洗掉便是千倍万倍的疼。陈启源已经在她的心上扎了根,想要忘记掉就是剜掉自己的心头rou。眼泪毫无征兆的往下滚落,纹身师望着捂着脸痛苦的女孩体贴的离开了。谁的纹身没有故事,谁又不是痛到极致才想要忘却某人。今年的冬天可真冷啊,冷的她都想找个男人回家好好暖暖被窝了。裴珊是个胆小鬼,最后她还是逃了。纹身师递给她一张写着号码的纸片,随手从本子上撕下来的,她轻笑着托着腮:“meimei,有空来找我玩儿啊。”不知为何,明明女人一身颓废妖艳的模样,却让人讨厌不起来。她的眼睛很美,像沉寂的湖水,藏着无数哀怨动听的故事。裴珊捏紧了纸片藏着口袋里,单薄瘦削的身影消失在萧瑟的寒风中。路边的木棉树依旧苍翠地绿着,它的世界似乎只有两个季节。公司放假前,裴珊约了上司见面,她答应了他的示爱,并且问他要不要一起去B市过年。秦放惊喜地握住女人的手,白皙的脸上因为激动泛着红润:“珊珊,我,我真高兴。”那天晚上他送她回家,在楼下轻轻吻了她的唇,像对待珍贵的琉璃制品一样。秦放很温柔,他的唇很软很暖。只是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了另一双冰凉的薄唇。他是不是只有吻苏和的时候才会变得火热。匆匆推开想要深吻的男人,裴珊低头说道:“抱歉。”“没关系,是我太冒失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秦放摸了摸她的头温声说道。一直到裴珊上楼开了灯,男人才驾车缓缓离开。透过窗,裴珊望着渐远的车,突然想起了一首歌:“他不爱我...尽管如此,他还是赢走了我的心...”£番外一南国之艳,艳在木棉03除旧母亲还是没有熬过这个寒冬,在一个夜里静悄悄地走了。陈启源将她接回家,不顾父亲的反对,陪着再也不会醒来的母亲待了一夜。父亲觉得晦气,那晚没有回家。他给母亲洗完脸,又涂上了精致的妆容。她爱的口红色号,耳环,项链,戒指...一一给她戴好了。母亲走的那夜,陈启源离开病房前她喊住了他,她说她知道苏和和他离婚的事了。她说她很对不起他。陈启源宽慰她想多了,母亲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感慨:“我这大半辈子都拿着你当幌子,争这争那只是想你爸能多看我一眼。启源,以后再结婚了,对你妻子好一点,不要让她变得像我一样。”需要依靠着男人活着的菟丝花,一旦没了安全感不是寂寞的死去,就是为了保护自己伸出尖锐的毒刺。年前母亲下葬了,大哥跪在她的坟前认真地喊了一声“妈”。他这才知道原来母亲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大嫂抱着牙牙学语的孩子指着墓碑说:“嘘,奶奶睡着了,宝宝以后要多来看奶奶好不好。”小孩子咿咿呀呀地用奶音喊着“奶奶,奶奶”,陈启源由衷地勾起了唇角,他抱住大哥拍了拍他的背感激地说:“谢谢你。”母亲去世前最渴望的就是能抱上孙子了,只是他...年前父亲和凌家老头大吵了一架,听说凌远和苏和被赶出了家门。他打电话问过苏和要不要自己去解释一下,凌远抢话拒绝了。股份的事不是苏和欠他的,他想还个人情,对着那头气势汹汹地凌远回道:“我只是不想欠你们人情,离婚这事我们都有过错,没必要谁独自承担。”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这个新年他是没办法在家里过了,不知哪里来的冲动他收拾了几件行李打算去B市转转。这几天他老是梦到那一夜。女人柔弱无助的哭声一直让他放不下心。他想找到她,至于为什么找找到后又能怎样,陈启源没有细想。陈启源的秘书老家就是B市的,知道他过年的时候要待在B市后犹豫了很久才开口:“Boss,我过年要加班,你能不能帮我带点东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