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8)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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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哲斜 2022.4.29 第八章 灭门(恶有恶报 午时已到) 偌大的客厅,yin荡的声音,此起彼伏,彼消此长,旋律激昂,全是激情和欲望的释放。 程莱穿着整齐坐在沙发上,双肘垫膝,双手合拢,面色阴沉,眯眼观看面前这出人间好戏:一位老当益壮的瘦老头,正伏在青春正貌的美少妇身上拼搏直前;一位年轻力壮的年青人,正躺在风韵犹存的润熟妇身下努力上进。 妩媚又娇滴滴的江诗彤,正伏在地板上撅起又圆又翘的八月十五,疯狂地扭动腰肢,去迎合身后干黑老人的野蛮撞击。一头黑发凌乱地散搭在雪白的肩背上,两边的头发随着激烈的动作而飘摇飞舞。一对白嫩的鼓胀圆弧,像暴风雨中大海的连绵巨浪般澎湃激荡,一对暗红的乳珠在飞快地跳动中划出红色的连影。 赤裸的江父失了智似的傻笑着,大张着嘴嘶哑地低吼,口水都滴在女儿浑圆前的腰窝上,双眼炙热,鼻息粗重,犹如一头只会交媾的畜生,随着本能进行前后机械的撞击,用他坚挺的下体突破着层层阻碍,一次次齐根没入。 要说他的下体规模根本不如在场的两位年轻人,但也算超过标准尺寸,平时黑黢黢皱巴巴,跟个rou虫似的,两颗松垮垮黑褐色老卵上的杂毛居然都灰白了一小片。可现在它借助药物恢复了第二春,黑红的老树硬邦邦直挺挺,正在女儿那年轻的濡湿褶洞里进进出出。 干瘦的父亲疯狂撞击女儿丰满的翘臀,上一次那硕圆被撞扁后还没弹回原状,下一次碰撞就迅疾地接上去,荡出一波接一波的白色rou浪。每次枯藤抽出,两瓣嫩rou就被带的外翻出水,用力插进去的时候又几乎被带进去。与此同时,不知道是多少人的体液搅出来的奶油,在二人一皱一嫩的性器交磨中汁液四溅。 江诗彤被自己老父亲捅得咿咿呀呀,屁股越翘越高,以便江父更好地抽插。虽然长发遮面,但她甜美的嗓音似乎能荡出水儿来,跟程莱刚刚那么有力插干下的凄惨完全不同,高亢嘹亮又不失婉转的变音,直唱得人心痒痒。 而旁边那对舅母外甥更加生猛,江母那位女歌唱家的嚎叫简直没有任何技巧,全都是感情。她背对着跨坐在夏昌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膝盖,蹲在那里不知疲倦地上下起伏,汗湿丰腴的身子被他顶得白腻乱颤,略微下垂的rufang上下晃动,跳动着欢愉的舞步。她耸动得极为忘我,以至于屁股都夹起了褶皱,但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屁股显得更肥美圆润了,活像大了好几号的排球。 江母的褐色鲍rou微微翕动,内里紧紧地、深深地含着夏昌的roubang。每次她向上蹲起,夏昌的roubang就会被抽出大半根,她xue里深藏的saorou会被带出,像贪吃的小嘴不舍美味,要把每一处的味道都嘬到那样,紧紧不松口,把roubang包裹得紧致又严密。私处浊白的阴水开闸般随着她每次耸动起伏而被引出,弄得夏昌的大腿都是湿漉漉、黏糊糊的一大片。二人的阴毛因为大团大团的浊白浆而粘连在一起,泥泞狼藉,不分彼此,连夏昌roubang下方一对黝黑的大弹卵都打湿了。 突然,夏昌发出含糊不清,嘶哑的阵阵低吼。一双大手猛地拽紧褥子,手上的青筋直绷,同时双脚蹬地,腰胯一用劲,爆发出强大的核心力量,一顶就把江母给颠起来了! “啊呀!妈呀!可……可别顶了!”江母连连呼救,打着颤音似悲似哭,可是上下起伏的幅度却越来越大,左一下右一下稳好身体,坠着大屁股就迎着夏昌向上顶的动作往下砸!rou套子和套住roubang上下剧烈摩擦,就像机器里活塞和连杆儿上下有序地进出,呼哧呼哧的,有一种很特别的秩序,并且yin糜的秩序下野性和力量十足! 夏昌鼻息粗重,嘴里的声音像被痰卡住越来越难听,同时动作也越来越快,两个大黑朖若甩动若大浪连连。而外甥飞快的抽插也使江母意乱情迷,约摸三四十下后,她突然微微蹲起来,两条结实的rou腿发力绷紧,肌rou隆起,尤其是两条粗壮小腿像小木桩似的,一下把大肥臀定在半空,被动的承受着外甥飞快地穿刺! 夏昌上身一个起坐从背后抱住江母,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反手勾住她的肩膀,像引体向上似的猛地向上一挺!紧接着屁股悬空,一动不动,阳具深深地定在江母的体内,两个大卵一缩一缩。而江母居然就这么承受住了外甥的重量,他精华的冲击也让她发出了一声高亢的yin叫,强烈的高潮刺激得她都快把自己的大腿rou抠破了。过了四五秒,二人才禁不住力气回落到褥子上。 而这时,江诗彤这对父女也已经进入最后的收尾。江诗彤上半身已经瘫在地上,屁股还是高高撅着,头发乱蓬蓬遮住脸,小声哼哼,只有江父动作很粗暴时她的声音才大一点。江父也是上身瘫在女儿背上,下半身几乎是骑在自己女儿屁股上狗一般快速向下抽插着! 一个rou乎乎大白屁股上叠着个干巴巴黑瘦屁股,中间有一根黑褐的皮管子插进了大白腚中间的红口里,枯木根的roubang在鲜嫩红rou瓣中来回穿梭咕叽咕叽。最后伴随着低吼和尖叫深深一挺,江父一拱一拱地把精华射进女儿的膣腔里。 四人一动不动的瘫在原地,好像时间静止了一般,唯一让人感觉到时间还在流动的事,就是几人粗重的喘息声! 这时,程莱悄悄起身,把红木茶几上早就准备好的、正在拍摄中的手机收好。这次视频录了整整十分钟,他已经在wechat上跟那个朋友打好招呼,现在只剩视频打包压缩,用邮件发给朋友,就万事大吉了。 过了几分钟,事情做完,他把手机收好,阴着脸缓步走到死尸一样的江诗彤身前,蹲下撩起她的乌黑秀发,露出她的面庞。 只见美人面色潮红,可眼神发直,眸中无光,泣涕涟涟,形容枯槁;偶有鼻翼抽动,鼻涕掠过人中斜着挂在嘴角;银牙已经咬烂樱唇,唇皮血痂粘连在一起,微微开口,伤口就再次裂开……她就像一只被人虐待后,奄奄一息的狗躺在地上的狗,引人可怜。 看到江诗彤这一副凄惨的境况,程莱一直阴沉的表情有点转晴。刚刚这个贱人的欢愉声让他有一瞬间觉得,这不是在报复,她是真的在爽……不过现在他满意了,刚刚的呻吟只是药的作用,她现在这副要死的表情,明显是接受不了乱了伦理的事实。这令他的心情好了一点,但也仅仅是好了一点。 “说……她到底知不知道?” 无人回应。 “啪!”程莱一个耳光打下去! “她到底知不知道……” “啪!!她知不知道?!” “啪!!知不知道?!说话!” 江诗彤脸都被打肿了,她就是一声不吭,还是双眼发直,一动不动。 程莱站起来一脚把江诗彤身上的江父踹下去,咬牙切齿地拽住她头发,像拖死狗似的把江诗彤一路拽到茶几旁,一松手,小绺小绺的头发散落开来。整个过程江诗彤只是面露痛苦,但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拿起茶几上他在超市买的水果刀,抵住江诗彤满是唾沫吻痕的脖子上,靠近她那张凄惨的脸,阴恻恻地说:“我再问你一遍……她知不知道?!” 这个问题很愚蠢,如果真的要问,程莱完全可以亲自问程梅,而不是傻子一样地去问已经崩溃的江诗彤,但前提是程莱还是那个正常的程莱。如今的程莱,看似冷静,但一直隐藏在冷静下的癫狂,似乎被江诗彤那句明显的暗示给勾出来了。 试问,如果一个正常男人得知,自己的妻子出轨,出轨对象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变成自己的弟弟meimei,而且这一切自己的母亲还帮衬着隐瞒……他没崩溃自杀,反而策划报复,心理素质已经是强悍到一定程度了。当然,除了他自身原因,他还有程梅这个坚强的后盾,支撑他最后的理智。 当亲生父母在面前自杀,计划完全崩盘,情绪之下想玉石俱焚的程莱,在执行计划中其实又慢慢冷静下来。这个荒诞至极的计划一旦成功,他将有超过五成的把握起死回生,继续周旋。可惜一切都没遂他的愿,江母无意的自曝,让计划的成功率变得极低,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有赌,才有一线生机。这个过程中,他心中的那根弦似绷不绷,濒临极限。 然而江诗彤可以说是明示的话,杀人诛心。曾经一直是自己坚强的后盾,却突然变成锋利的长矛,黄蜂尾后针般给自己来个了背刺!程莱没想到视如真正母亲的程梅竟然也会欺骗他,背叛他! 程莱还在强行稳住呼吸,克制自己的怒意。他在江诗彤脖子轻轻一剌,几滴血珠就沁出伤口,化为细小的血流缓缓滑落。他只需要江诗彤的答案,无论是与不是,他也不会对程梅做些什么,因为那是他最敬最爱的人。他只不过是不想亲自去问姑姑,或者说,不敢去问。 江诗彤这时才有点表情,像个活人。她眼皮往刀的方向一耷,似乎才感觉到疼痛,紧接着轻飘飘地抬眸看向眼前的程莱。这眼神非常复杂,有深情,有怨恨,有后悔,有自责……她好像正在陷入沉思,但下一瞬,她犹如醍醐灌顶,迷离的眼神陡然变得清亮!而且极度怨毒地看向程莱,就一眼,她就偏过头不再与他目光接触,只是牵动喉咙沙哑地回了一句:“……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程莱把刀一扔,另一只手钳子般扼住她的咽喉,怒吼道。 六年夫妻,尽管如今同床异梦,深仇大恨,却也很大程度上彼此了解。他瞬间就明白了江诗彤想干什么——她想逼程莱去问那个正确的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说,说!”他神经兮兮,浑身颤抖,改单手为双手掐住她的脖子,越来越用力。随着纤细玉立的脖颈被一点一点勒紧,江诗彤的表情渐渐痛苦、扭曲……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程莱见状一怔,仿佛热血一过,一个激灵,顿时放开伤人性命的双手。 “我在干什么?”紧要关头下,程莱就像睡着了突然无意识地一抖,瞬间清醒过来。他诧异地看着自己颤巍巍的双手,惊魂未定地自言自语着。 一个正常的守法公民,是干不出杀人这种犯罪行为的。打架斗狠的时候吵吵要弄死你,可到了动真格的,除了那些初生牛犊和亡命之徒,没人能毫不犹豫地杀掉对方。人总是会被受到的道德教育深深影响,只要是正常的人,谁也做不到内心毫无波动地剥夺他人的生命。 程莱就是如此,更何况他方才想掐死的,的确有过感情的妻子。从最初盛怒之下的蓄意谋杀,到中途冷静下来的对峙博弈,再到刚才濒临崩溃的犯罪中止,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的持续和转换,已经让他略微晕眩,他大口大口地呼吸,为自己失去理智的行为而后怕,更为自己及时醒了过来而庆幸。 “呼……不能乱,不能乱。”程莱试图再次保持冷静,可这次真的是心乱如麻。身后,又传来了欢愉的呻吟,程莱回头一看,夏昌和江母又开始互相抚摸,而江父貌似是虚脱无力了,涨红的脸有变成猪肝色的趋势,虽然药效还在,但年近花甲,无力继续。 江诗彤剧烈地咳嗽一会儿,待到呼吸正常,才偏头对程莱蔑笑道:“咳……怎么了?停手……咳,停手干嘛啊,杀了我啊。” “少废话!”程莱也只是略微平静一点,就站起身去拿沙发上江诗彤的手机,回来再次蹲在江诗彤身旁,用她的手指把手机解锁,把屏幕里的内容亮给江诗彤。 手机太凉,江诗彤歪头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QQ同学群的消息,消息现在居然还在滚动。 “卧槽,这……她不会是手机中毒了吧?” “老少配啊……卧槽,这老货rou不小啊!” “诗彤?到底怎么回事?” “公公?我去,现实里的扒灰啊!” “没想到当年的校花,居然也这个b样,看给这老逼登的jb含得,跟吃冰棍似的,真tmsao。” “老鸡儿嫩批多嗨皮啊!校花水真多啊!” “程莱呢?叫他出来!他老爹给他戴绿帽子了!” “谁再发一遍啊,视频好像被屏蔽了。” “我发链接了……你们点开就能看。” “靠,又挂啦!” …… QQ同学群此时打开了匿名聊天,所有人如同给自己戴上面具,谁也认不出来,自然肆无忌惮,什么污言秽语,幸灾乐祸的话都说出来了。 江诗彤面如死灰,眼中的yuhuo似乎又被药效点燃,她的声音又开始发腻,但只喃喃道:“你不是人。” 程莱冷哼一声,说:“这是你的报应。” 江诗彤继续轻飘飘地说:“那你的报应呢?逼死生父的畜生。” 他一听,不禁舔嘴冷笑道:“彼此彼此,跟亲父媾和的母狗。” “呵,你没做过?我不像你,我是被迫的,而你,你是——” 话未说完,程莱面目瞬间狰狞,目光阴鸷狠厉,尚未镇定的表情再次失控!他那双大手再次攥住江诗彤的脖子,话说到一半被硬生生地噎住。 但江诗彤在喉咙被压迫的情况下,依然努力地说话,只是声音像卡了鱼刺往外咯那样尖涩嘶哑。她尽力保持着胜利的微笑,乌鸦啼叫般说:“你……你,嘎……早晚……呃,下……下,地……吖……狱。” 程莱听见江诗彤的诅咒,更加癫狂地大吼:“下地狱?我为什么要下地狱?!该下地狱的是你!”他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阴鸷狠毒地看向眼前这个窒息之下居然还笑得出来的女人,她笑得诡异又难看,他越看,越想让她死。 “你笑什么?!你他妈笑什么?!” 窒息下的求生本能会让人挣扎,可惜江诗彤在连续的性爱高潮下,已再无力气反抗。她手都抬起来不到一寸高,就无力地回落,只能攥着手心,但也攥不紧。下身更是无力挪动分毫,只有脚能稍稍有挣扎着往下蹬的动作。 时间一点点流逝,从怨毒地盯着程莱,到痛苦地翻着白眼,她再也维持不了笑容。两行清泪挤出眼眶,竖着滑落,在鬓角往上的地方留下一道横淌的泪痕。她抽搐的动作越来越小,张大嘴巴,发出断断续续地发出凄惨怪异的声音…… 终于,她脖子一歪,身体最后的一抹抽搐,也消失殆尽。 而程莱依旧用力地掐着江诗彤已经歪到一边的脖子,仿佛没意识到她已经是个彻底的死人。他满头是汗,表情怨毒又狠厉地盯着口歪眼斜的江诗彤,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又继续用力,就像是……害怕江诗彤再说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一定要让她永远闭嘴。 四周的空气,又沉又闷,令人发堵。 “呼……呼……”许久,程莱一身冷汗,他想干呕,又呕不出来,又憋得慌,于是大口地呼吸,可声音却像抽扯风箱一般粗重。他有点恍惚,松开已经僵硬发麻的双手,看到已经失去生命的江诗彤,他的眼神才重新聚焦。 秀美的脸庞现在极为恐怖,整个面部呈紫青色。双眼充血凸出,眼圈紫青,嘴巴保持着大开的状态,嘴唇也是紫青色。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愣了一会儿,程莱嘴角微微上扬,他捂住自己一半的脸,另一只眼瞧着身下的尸体,笑出声来。一开始还只是小声地笑,慢慢地,声音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最后癫狂地大笑着!难听又刺耳,就像拿粉笔用力刮蹭黑板的声音,钻心地难受! 取人性命,再无回头之路。他心中那根绷紧的弦,终于……断了。 程莱,仰起头颅,一直在笑。失魂落魄地笑着……肆无忌惮地笑着……丧心病狂地笑着。 就在这时,一股大力突然把程莱掀翻,整个人直接滚了个大跟头!程莱只觉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辨清方向,就又被人踢了一脚,这一脚直接踢在右大腿里侧,差那么一点儿就正中靶心,但也非常疼。程莱捂着大腿里子,只觉又疼又麻,一时间根本站不起来。 只见江父摇摇晃晃强行站稳,眼神和之前暂时恢复正常的江诗彤一样,尽力克制着药效带来的情欲。他头发竖立,怒目圆睁,脸上写满了滔天恨意!刚刚这一撞和一脚又消耗了他本就不多的体力,他一踉一跄地扑向近在咫尺的沙发,目光锁定在沙发的那柄水果刀! 当面给自己戴绿帽,让自己跟亲生女儿发生有违人伦天理不容的孽事,还在面前杀了自己的女儿!这三件事无论是哪件事都够他要了程莱的命!什么升迁,什么他妈的仕途,都已经没有意义了,他现在就想杀人! 江父咬牙坚持,努力去控制那胀痛到感觉飘轻却十分沉重的四肢。他跪在沙发边沿伸手一把抓住刀柄,刚想拿起来,刀却脱手了。江父心机如焚,他拿刀的同时用余光去瞟斜后方的程莱,发现程莱已经重新站起来了! 程莱一瘸一拐朝着江父走去,脸上还保持刚才瘆人的笑容。江父连忙伸手拿刀,另一只手撑着沙发拼了命地要站起来。 不行……站起来,我得为女儿报仇!江父一直在心里默念,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思维又要开始变慢,yin邪的想法决堤般再次涌进脑子! 程莱……杀了你,我得杀了你!那张令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脸,现在就在面前!刀……嗯?我的……我的刀呢?为什么,这么疼?! 江父眼神有点发愣,他慢半拍地低头,发现本该在自己手里的刀,怎么会……插在自己的胸膛? 程莱早就把刀夺过来,豪不犹豫,搂着江父脖子,顺势一捅,狠狠地把刀插进江父的胸膛!他诡异地笑着,发觉刀才刺进一半,便再次发力,整把刀全部没入江父的胸膛!鲜红滚热的血液从刀口出直接喷出来,溅了程莱一脸。 如果说之前玉石俱焚的想法是一时冲动,那么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玉石俱焚! 刀子插进rou里,肌rou的缩紧会增大与刀之间的摩擦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拔出来,程莱试了三次才成功。江父呆滞中夹杂着不可思议的表情,无声倒地。 他努力扭过头,看向自己死去的女儿,又看向自己的妻子。妻子恰好也面向自己,她赤裸着身体,乳波荡漾,浑身晶莹,一条结实的rou腿被身后的外甥抬着,那个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地方,外甥的大家伙正在畅通无阻地进进出出,好不快活! 妻子虽然表情还是那么春意荡漾,可她正惊愕地看着他,舒爽的啼鸣突然停住。而夏昌似乎要再次泄阳,侧身扶住妻子腰肢开始最后的冲刺。然而,在他的视线里,程莱正提着水果刀,一步一步地靠近妻子和外甥。 “快……逃……” 江父含着血沫,气若游丝,含糊不清,声若蚊蝇地说。他一手捂住正汩汩流血的伤口,另一只手生锈般一点一点朝着妻子伸出去。 “嘶……哦……”身后犹如发情期野兽的夏昌爽快地呻吟着,似乎要把胯下阳根定在江母湿热的膣腔里,咕叽咕叽的出出入入。而江母的眼神此刻已然清明,她看着咽气的女儿和倒在血泊之中的丈夫,眼眶里满是悲愤的泪水。可是身体还是很敏感,自己依然不由自主地迎合夏昌的动作。 程莱蹲着看向面前悲愤、恐惧、无助,又一脸春意的江母,嗤笑道:“死前能好好做回女人……感谢我吧。” 程莱的声音让江母不寒而栗,眼眶的泪水顿时涌出来!她见程莱手里的水果刀寒光一闪,刀上还滴着江父的血,吓得马上想逃,可一来自己浑身不听使唤,二来夏昌还在身后死死地搂着自己,她根本就逃不了! 她想喊,可是嗓子像是被锁住,根本喊不出来。她手脚又麻又冷,身体因为紧张而战栗……而身后的夏昌似乎更加兴奋,抽插的动作又快又有力。可能江母一紧张,连那里也跟着缩紧了,这让活畜生夏昌更为舒爽。 程莱饶有兴趣地伸出手去揉江母汗津津的左胸,惹得江母一个激灵向后一缩,但程莱还是摸了上去。他揉了几下,随后把手捂在江母嘴上,嘴唇很凉,而且还在微微颤抖。另一只手把刀尖对准江母的心脏,慢慢地抵了上去。 “别怕……别怕,就疼一下……或者两下就完事儿啊。” 轻抚的动作,磁性的嗓音,温柔的语气,就像恋人之间第一次尝试男欢女爱,男方耐心地安抚女方紧张害怕的情绪,然后在女方彻底放松和做好准备的状态下,像一把热刀子遇到黄油,唰,进入了。 “噗!” 尖刀,刺进去一小截。 程莱一手捂嘴,一手捅刀,各自发力,就像猎杀无法挣脱的猎物——也得感谢紧紧锁住江母的夏昌。 江母目眦欲裂,徒劳地左挣右扎,连声呜咽。胸口的剧痛让她更加清醒,可她宁愿晕过去!而且一股强烈的奇怪感觉,从胸口和下体两处同时迸发,似乎顺着神经和血管,向身体各处疯狂流窜! 她的身体突然像退潮后遗留在岸上的鱼,腰和腿拼了命地扭动。程莱一惊,不得不加大力度,一发狠,硬生生把水果刀全部推入江母的胸口!而中了春药的夏昌简直是神助,一觉身前的女人好像要跑,一手扳起江母的大腿,另一只手穿过脖子反搂住她,下身的动作再次加速,坚决有力,全根刺入! “唔……呜!” 江母眉头已经拧成疙瘩,癫痫似地翻白眼,肚子猛地往前拱,头死死地往后仰,被分开的那一条大腿触电般痉挛,像狼啃咬下的羔羊,垂死挣扎下发出凄惨的哀鸣。 这一下,夏昌雄壮的小兄弟被江母扭出来,然而这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也不懂鸡鸡跑出去了要赶紧塞回去,继续对着江母雄峰般的臀谷沟壑一挤,火急火燎地抽动。 江母保持这个姿势,依然浑身抽搐了几个呼吸。忽然!她直愣愣地一挺,下身的秘洞喷泉怒放!喷灌一样地四处迸溅! 喷了一两秒,剩下的水顺着股沟大股大股往外涌。她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拱一拱,似乎还要把洞里的水都排干净。清泉喷响后,一股淡茶色带着sao味儿的小流淅淅沥沥地流淌,而江母那条被夏昌抬起来的腿,也终于软塌下来。 程莱松开堵住江母的嘴,擦抹刚刚她胸前溅到自己脸上的血。江母秀美的面容此刻扭曲狰狞,永远定格,他用力拔出水果刀,看着好像碰巧进洞,双眼狂热,抽插地更欢实的夏昌,若有所思。 不过没过多久,程莱就起身走到饮水机旁,又接了一杯水,掏出兜里最后一粒药,直接丢进去,打算喂夏昌喝下。而夏昌也是十分配合,大吼一声,再次xiele精。 夏昌气喘吁吁,眼神还是发直的状态,口干舌燥,程莱都没费什么劲,放嘴边一递,他自己就喝进去了。 程莱把水杯一丢,嗤笑出声。他可不敢冒险,万一捅一刀夏昌不死,他清醒了把自己反杀怎么办?他可是警察,不可小觑,还是让他继续yuhuo焚身吧。后面会发生什么事……他可不想瞎想,心思到此,他看向二楼孩子们睡觉的房间,提着还在滴血的水果刀,缓步上楼。 …… 幽暗的房间,两个孩子还在乖乖地睡觉。他们根本没听到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互相抱着,吧唧着嘴,笑容淡淡,好像在做美梦。 “滴……” 男孩拱拱可爱的小鼻子,好像有什么东西滴在鼻子上了,但他没睁眼,皱着眉下意识地一擦,嘴里嘟囔着什么,继续安然地睡觉。 小一点儿的女孩在哥哥的怀抱里,吸着大拇指尖,流着口水,睡得香甜,还迷迷糊糊地说了句:“mama……” 他们那么可爱,人世间的温馨和美好,就躲藏在这间屋子里,与楼下的人间地狱,格格不入。 程莱正拿着刀对准自己的孩子……是弟弟和meimei,轻咬嘴唇,表情挣扎。刀上的血,顺着刀刃淌到刀尖,一点一点地掉落,刚刚那一下掉在男孩鼻子上,现在滴在雪白的被褥上,晕染开来,不过在黑屋子里,看起来像一个墨点。 刚刚还非常癫狂,手起刀落的他,如今含着眼泪,拿刀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几个小时他看见孩子们,便会出离的愤怒。那个时间他突然理解神话故事里,玉帝为什么要下令除掉仙凡之恋生下的孩子……因为孽种存在,仙女被凡人侮辱的事实便存在,他就会想起这件令他蒙耻的事情,不除,心里的郁结永远过不去。 他没法像许三观那样不计前嫌,因为他们本质上是不一样的。许三观养了一乐那么多年,就算他不是亲生的,可一乐伦理上的身份没变,还是儿子。程莱呢?儿子和女儿,变成弟弟和meimei…… 我下不了手……他们是我一手带大的,可我真的没法原谅!念头及此,程莱用力给自己一个打耳光,自嘲地哑笑着。 “唉……”过了一会儿,他收着声音悠长地叹息,便悄声无息地离开房间,但是并没有关门。 过了一小会儿,程莱又蹑手蹑脚地回来了,只不过他这次戴上口罩,还是好几层口罩,而且手里端着一大盆水,胳膊上还挂着他来时拎着的塑料袋。 他轻手轻脚地把水盆放好,拿出塑料袋里两大瓶的消毒液和漂白剂,分别打开,这一打开,消毒液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程莱离远一些赶紧大吸一口气,然后把两瓶液体都倒进这一大盆水里,他好像很着急,一直捏着瓶子略下端,想让里面的液体快点倒出来。 他屏住呼吸,一点大气不敢喘,等消毒液和漂白剂都倒了大半瓶,他再也撑不住,拿着瓶子踮脚就朝外跑,一出屋把门虚掩,他才敢大口大口地呼气。他摘下好几层口罩,边喘气边擦头上的汗,又朝门缝里瞄。 两个孩子,依然呼呼大睡。 这场景他再熟悉不过,之前的日子,每当哄孩子睡觉,离开的时候他都会像这样,在门外温柔地看上几眼孩子。 而现在,程莱神情落寞,决然地在门外轻声细语道: “……睡吧。” 门关了,他却盯着房门,又嗤笑一声,摇摇头,仿佛自言自语: “……虚伪。” …… 程莱穿好衣服,走出江家的门。 风雪已停,天地幽幽,彻骨寒心。 一切的罪恶,暂时掩藏在黑夜里。 他坐在夏昌的车里,正轻咬自己的嘴唇,看着手机屏幕里已经拨完的“110”,手指悬在拨通键上,按下,抬起……往复循环。 突然,wechat弹出一个消息。 “邮件收到,视频已看,甚是劲爆……确定要发?” 程莱沉默不语,一根烟的功夫,他细细鼻子,朝双手哈哈热气,打字回复。 “不了,你自己留着看吧……谢了。” 他重重地叹口气,直接把手机黑屏,脚踩离合准备发动车子。现在他还想去见一个人,所以还不能报警自首。 尽管他已知晓答案,可他依然要亲自去问。到了这个份儿,他要求个明白……也得让她明白。 寂静的雪夜,车子缓缓发动,驶向远处,不知去路。 【】 第九章 乱 凌晨三点多钟,天色依旧漆黑。地上的积雪和路边的街灯,将天幕映得微红,无限延伸,悠远深邃。 程梅一手扶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神不宁,右手大拇指正轻轻地捏揉自己的右眼皮。她穿着那种浅褐色贴身的针织毛衣,本就不小的上围在毛衣的勾勒下凹凸有型。下身是很普通的棉料喇叭裤,此刻她翘着二郎腿,微微抬起的右臀把裤子撑得略紧,恰到好处地展现出程梅饱满的曲线。 上身和下身分开琢磨,或许会浮想联翩,但上下一结合,就是一个很平常的家庭妇女,不会让人生出什么其他的想法。 程梅的丈夫刘晖刚从厕所出来,见妻子还在悲伤地静坐,甩甩手上的水,在程梅身边一坐,安慰道:「还是眯一小会儿吧,今天得把哥和嫂子都接回来,我都帮你联系好了,不然你今天撑不住。」 「睡不着……」声音暗哑,却不失温柔,软糯糯的。程梅把手拿下来,一头青丝简单地拢在右肩,微白的嘴唇轻启,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一夜之间,她憔悴了不少。眼睛还是充着血丝,眼圈有点发青,整张脸疲惫中透露着悲伤和担忧。 她没化妆,很白,很好看,但不是那种惊艳类型的美人,就是那种大气成熟长相,漂亮是漂亮的,但脸骨平宽扁大,就显得乡土气。美中不足是鼻子有点钝,鼻头比较大,鼻翼也很厚实,所以有些角度看又有点憨…… 她就是那种淡雅和乡土气质之间反复横跳的女人,往往让人忽略姣好的容貌,而关注她那种贤良淑德的气质——俗称长了一张老婆脸。 见程梅状态不是很好,刘晖拉过程梅的手,温柔地说:「小梅,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事已至此,节哀顺变。现在主要的,是先把哥和嫂子的葬礼,还有墓地的事情办妥了,你不能一直这样,身体吃不消的。」 程梅倒是越听越皱眉,语气不是很好地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说完,开始揉自己的胃。 刘晖倒是没因程梅的态度而不满,一见程梅这般,就赶紧起身去翻药箱拿胃药,药箱里有两瓶西咪替丁片,他稍微分辨了一下,拿了瓶身处没有黑色油墨的那瓶,然后倒出一粒,赶紧给程梅服下。 这是程梅的老毛病了,所以家里一直都备着药。至于为什么要搞区分……那是刘晖自己的隐私了。 刘晖是开书店的,也和朋友一起开店入股拿分红,程梅是一所高中的美术老师,课少还很清闲,所以他们一家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不说大富大贵,但也有点小钱,没受什么委屈。 两人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刘芯23岁,大学马上毕业;小女儿刘蕊15岁,也快中考了。总的来说,他们一家人过的比较幸福。 幸福的人自然而然地年轻漂亮,程梅便是如此,今年五十岁的她,在常年保养和健康的心态加持下,看起来也就三十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