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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嗔怪道:“我有什么好误会的,阿新哥早到了议婚的年纪,人又这么好,有女家相中你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该快些收拾完,不然晚上可没地儿睡觉喃!”宁远闲闲的看了慕倾一眼,慢条斯理的开口,“我不介意将床分倾倾儿一半。”宁新脸色一白,慕倾则是羞恼,瞪了宁远一眼,麻利的继续洗洗涮涮。宁远拉过木椅往上一坐,巍然不动,沐浴在阳光里,意态悠闲,多数时间还闭目养神,似睡非睡。为了在宁远面前不落下风,宁新手脚很是勤快,帮着慕倾忙里忙外。有了他的帮忙,慕倾的这点儿话很快忙完。院落干净,屋内整洁,有了居家的人气。送走欲语还休的宁新,宁远也站了起来,他捏捏慕倾瘦削的脸颊,“既然一个人了就把自己养胖点,这浑身上下没二两rou的,摸起来硌人。还有,你现在可是我的小相好,别被人欺负了去。要是解决不了便去寻我,斜对面那一间就是了。”宁远给慕倾指了方位,然后施施然走了。此后几天,慕倾又陆续添置了些必用物件,就关起门在家做绣品,做春衫,要知道在房寡妇家只有这一身,那还是改了又改,补了又补,只比那抹布好上一点儿。自从那晚见了慕倾的身子后,宁禹白日捧着书本,那书上的字总会时不时变成了慕倾那雪白挺翘的奶儿,少梦的他一入眠又总梦见自己捧着那只奶儿在啃,娇嫩的奶头被他啃的湿漉漉的,早上醒来亵裤都是湿的。这样过得几日,宁禹憋不住了,便去慕倾的新居寻她。宁禹以为,他纡尊降贵去找慕倾,她应该欢天喜地的扫榻相迎,谁知道那yin妇一见他就把他拒在门外,险些吃了一鼻子灰。宁禹极为大度的对着门里的慕倾道:“你终归侍候了我这么些年,你要是磕头认个错,我还是可以纳你为妾的。”见里面还没动静,宁禹又补充道:“远子叔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你也清楚,你跟了他能有什么样的前程,你可要想清楚了。”慕倾只当门外有个人在放屁,自己改干嘛干嘛。宁禹对她来说就是苹果里的虫子,还是只剩半条的那种。“禹哥儿,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耳边忽然想起一道戏谑嘲侃的声音,宁禹脸上神色一变,半张的嘴没合拢住,显得有点儿滑稽。宁远睃了他一眼,悠悠然的一个纵身跃了墙内,竟是完全不需要敲门。留下宁禹一个人站在门外,俊秀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来回变幻。接连吃了几次闭门羹,宁禹对慕倾已经着了恼,这小yin妇宁可让个赌徒恶霸玩她的身子也不让他沾,真当他宁禹稀罕不成,还不是个他不要的烂鞋。☆、童养媳7岱国有女户,在此期间,慕倾使了些银钱请里正给她立了女户,这间院子的过户文书也办妥。现在,她再也不必受制于人,就算这具身体的生母想把她卖了也没那个权利,除非以亲情压迫,以孝道严逼。可慕倾又怎会被一个为了改嫁就把她推入豺狼窝的名义母亲受掣肘。疯下了一夜的春雨,已经停歇,云散日出,透过半开的窗看过去,只见晨光灿烂,照着窗前绿树,斑驳光影下,被夜雨涤洗了整整一晚的满树绿叶,仿如翠玉一般夺目。慕倾神情恬静的绣着一枝冷梅,自上个世界后,她尤为喜欢这冷梅香。冰肌玉骨凌霜开,幽幽暗香梦中来。这一世,她就是个小村姑,虽玩不起高雅,但把生活过的精致些却也可以的。少女临窗而坐,身段婀娜,阳光洒在她碧青色裙之上,莹光渺渺,清绝出尘,乌黑的鬓发在阳光下反射出光华莹动,露出一截瓷白如雪的脖子。画面非常美,宁远却觉得她缥缈遥远,与周围方枘圆凿。宁远不喜欢这种感觉。“倾倾儿,中午吃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厨娘,凭什么要侍候你吃喝,银子我也不要,还你就是了。”在一次饭点时正巧赶上慕倾在用膳,宁远死皮赖脸的蹭吃蹭喝,此后就时常过,扔了几两银子给她算伙食费。可哪怕慕倾院门紧闭,宁远他总能进到她院里来,他的方法简单粗暴,那就是翻墙。慕倾看着那一米多高的土坯墙,觉得非常没有安全感。说是这么说,慕倾还是乖乖去准备午膳。不然指不定这男人怎么作妖。吃完饭,慕倾瞅向似睡非睡的宁远,踢了一下他身下的椅脚,“远子叔,您是不是也该回了?”其实她更想踢的是他的脚。宁远一把将娇小的女孩儿拉进怀里,手扣在她细腰上,捏着她的下巴端详片刻,道:“嗯……瞧这小脸儿长得,真是勾人。难怪宁新这小子对你神魂颠倒,宁禹也还想来找你,这张小嘴让人想好好品尝一番。”见慕倾似又要被他逗哭,才惫懒的道:“亲我一下,我就走。”“你,无赖……”“呵呵,人家都这么说。”慕倾现在只想快些送走这尊瘟神,扬唇在宁远嘴上轻啄一下,可她低估了宁远的无耻程度,宁远忽然捧住慕倾的后脑,吸附住她的唇瓣,舌便往檀口里钻。胡茬戳的脸痒痒的,慕倾有些不适,想别开脸又不得其法,只得咬着牙,守住最后的阵地,不让宁远的舌头入内。忽然,她胸口一紧,却是这无赖捏住了她的娇乳,一惊之下,紧咬的牙便松了开,宁远的舌趁机长驱直入,刁钻的在小嘴里搅风搅雨。不知何时,两人的位置对了调,慕倾被宁远压在身下,手反戬在身后,便让她浑身使不出力气,而她也不想暴露有武技的底牌,只能任由他恣意轻薄。宁远吻得很疯狂,慕倾去咬宁远的舌头,他就反咬她的嘴唇。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黑暗和风声,还有那紧紧相连的四瓣嘴唇,那是所有的意识所在。渐渐的,慕倾就喘不过气来,只觉自己胸腔里的空气都快要被宁远吸走了,整个人也好像不是自己的,脑子里晕晕乎乎,他的身体,他的唇舌那么火热,简直要将她烧起来。良久,宁远总算放开了她,一双手却极不规矩起来,在慕倾扯乱的衣裳里游移着,娇乳在手,抚捏揉玩。慕倾无助的低求,“远子叔,您,您别这样!”“别怎样?”宁远嗓音暗哑,如磨砂划过耳际,带起一丝钻耳入心的颤栗,微微上挑的长眸暗潮汹涌,似伏蜇着一只凶兽,随时都要脱闸而出,将她分骨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