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4.5)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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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22日 24.5 我吓得一下子就蹦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要去拿放在柜子上的情趣椅的钥匙,结果手一抖,把钥匙掉在柜子后面了,这下可麻烦了,我急得“哎呀”地叫了一声,这可真是祸不单行,雪上加霜。 这时门已经快被打开了,眼看就要有人进来了,蓉阿姨反应很快,她低声对我说:“快点儿穿上衣服去门口挡一下,别让她进来。” 我应了一声,急忙套上一件睡衣,顺便把床上的眼罩揣进兜里,一伸手把氛围灯也关掉了,然后一个箭步冲出了房间,正撞见家门被打开了,客厅的灯已经亮了,一只手刚从开关上挪开,我定睛一瞧,进来的人竟然是我的媳妇——依依。 她一见到我以后,马上扔掉拉杆箱,高兴地张开了双臂:“老公,我回来了,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我心里惨叫一声“要坏事了”,表情却显露出截然不同的兴奋与喜悦,同时也把双臂张开了:“太开心了,太意外了,媳妇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扑到了我的怀里:“领导说活动改在咱们市举行了,我们不用出差了,怎么样,很惊喜吧?” 我紧紧抱住她高兴地说:“太惊喜了,真的是天降喜讯啊。”心里却把她的领导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这是什么破领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取消了出差,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多亏蓉阿姨穿了一双跟依依一样的鞋,而且放在了鞋柜上,否则依依一进门就该发现了,可是现在蓉阿姨还一丝不挂地躺在情趣椅上,这场大戏该怎么收场啊? 不过困难没有办法多,我想到了兜里的眼罩,忽然有了办法,于是捧住她的脸就亲了起来,一只手也伸到她的内衣里摸起了rufang,她哼了一声,马上软倒在我的怀里,身上也变得火热异常,像是对这次亲热期待很久了。 随着我们唇舌相交,我开始缓慢地脱她的衣服,虽然她的舌头还在我的嘴里,酥软的身子却缓缓配合着我的动作,很快,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丝袜了。当我们的唇分后,她甜蜜地看着我说:“老公,我去洗个澡,好不好?”看来她读懂了我的暗示,也很想zuoai了。 我就盼着这句话呢,当下高兴地说道:“好啊,你去吧,我在床上等你。”转身就要奔着卧室去,打算趁着她洗澡的间隙把蓉阿姨解救出来,哪知道依依一把拉住我的手说:“你别走,跟我一起去洗吧。” 我心里暗暗叫苦,转身对她说:“我已经洗过了。”“那就在旁边陪着我,我想跟你说说话。”这下没咒念了,我只能乖乖地跟她进了卫生间。 洗完澡出来后,我按照刚才想好的办法搂着依依说:“亲爱的,咱们今晚玩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 “就是‘黑夜双星’。” “那是什么游戏?怎么玩?”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你戴上眼罩扮演一个黑夜女巫,我扮演暗黑大主教,对你进行黑暗中的调教,并且把阳具插到你的阴户里逼你就范,但是你不肯认输,所以我就一直插,直到你认输为止。” “这个游戏要玩多久?” “大概几个小时吧,我至少要喷洒四次魔法水花才行。” “什么是魔法水花?” “就是jingye。” “什么?你要在我身上射四次精?那我明天就得进医院啊。”依依吃惊地说。 “没办法啊,游戏规则就是这么定的。”我显出为难的样子。 “少射两次精不行吗?” “不行,那样游戏就不完整了,你会少了很多乐趣的。” “真的有那么好玩?”她疑惑地看着我。 “老公向你保证,绝无虚言,准保你玩一次就会终身难忘。” “可是,我真的承受不了那么长时间的性交啊。” “嗯,其实这个游戏原本的规则是一个男人调教两个女人,就是暗黑大主教对战黑夜女巫和黑夜修女,所以游戏的名字叫做‘黑夜双星’,大主教要轮流在她们俩的体内射精,这样两个女人雨露均沾,就比单独一个人承受调教要好多了。” 依依的眼睛马上瞪起来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要找另一个女人来玩这个游戏吗?” “当然不是了。” “什么‘不是’,你别狡辩了,你是不是想把安诺找过来,让她借这个机会登堂入室?我告诉你别做梦了,门儿都没有,她要想跟我抢老公的话,等下辈子吧。”她越说越激动。 “你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凌小东,你要是敢找别的女人进咱家的门,我就让我妈去把她剁了喂狗,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我连声回应道,心中暗想,如果依依知道她最敬爱的妈咪就在房间里,而且还赤条条地张着大腿等君入瓮,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好了,把你的话说完吧。”她红着眼看着我。 “我的意思是用上次你买的那个硅胶娃娃扮演黑夜修女,我跟你做一会爱,再跟它做一会,这样你就不会很痛了,游戏也能顺利进行了,怎么样?” “这样……也可以吗?”她愣愣地说。 “如果不找其他女 人的话,这就是目前最好的方案了。” “你以前不是说过,不想跟没有生命的东西打交道吗?” “是啊,我是说过这句话,但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目前也只能这么做了。” “呣……老公你真好,我刚才错怪你了,对不起。”依依感动地搂住我深吻了一下。 “没事儿,我扮演的是大主教,不会跟小女巫一般见识的。” “你真讨厌,又笑话人家。”她撒娇地捶了我肩膀一下。 “这下想通了吧?可以玩游戏了吗?” “好吧,那我就试一下。” 做通了依依的思想工作后,我找出一套性感的情趣睡衣给她穿上,还别说,她穿上这套内衣后胴体若隐若现,比全部脱光还要魅惑诱人,我的大jiba情不自禁地向她行礼致敬了。 我给她戴上眼罩后就进了卧室,蓉阿姨显然已经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她对我出的这个馊主意无比愤怒,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射出了利剑般的光芒。 这个时候就不能考虑那么多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为了保持一定的情调,我又把氛围灯打开了,随后将依依放在了床上开始进行调教。为了让她满意,这次我可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什么羽毛拍、低温蜡烛、流苏鞭子全都用上了,最后用绳子和铐子把她的四肢固定在了床的四角,她被摆成了一个“大”字形,也是半分都动弹不得了。 现在的局面已经非常清楚了,蓉阿姨和依依都被我控制住了,一个都跑不了,这时我本该趁机把蓉阿姨偷偷放跑,这原是最好的机会,但我忽然改了主意,因为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最好的“母女双飞”的机会,既然两个人都无法动弹,还不是我说了算吗? 其实刚才在编排“黑夜双星”的游戏内容的时候,我就暗藏了这样的心思,我跟依依说的是让硅胶娃娃扮演黑夜修女,这个说法勉强行得通,不过如果换一个角度考虑,也可以理解为我一早就设下安排,打算让蓉阿姨扮演黑夜修女,那样就证明了我的居心叵测,我从编故事的初时就想要把蓉阿姨拉入到情节中,否则为什么不编一个“黑夜单星”的游戏名字? 蓉阿姨很明显地读出了我的企图,她用唇语对我说:“小东,求求你,快点放我走,再等一会就该被发现了。” 我对她的回答就是用一块毛巾将她的嘴堵上了,她无奈而又愤怒地看着我,却又无计可施。 搞定了岳母后,我转过身继续用各种方法挑逗依依,当我含着跳跳糖对她进行koujiao的时候,她终于忍无可忍地高叫起来,一旁的蓉阿姨都吃惊得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叫成那个样子,简直是声音嘹亮,技惊四座。 最后依依高声对我喊道:“老公,别再折磨我了,快点开始吧!”旁边的蓉阿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的jiba早就勃起半天了,就等着这句话了,当下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她的蜜xue中,里面罕见地荡漾起了花海的涟漪,被我的定海神针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她满足地哼了一声,随后便投入到忘我的爱欲纵横中。 这次的zuoai是酝酿了好久的终极之战,大主教全力抽插着黑夜女巫的花xue,两个人的rou体“啪啪”撞在一起,把床晃得“吱吱”乱响,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剧烈的交媾的气息。 依依不知道身边还有一位观众,偏偏今天她又快感如潮,很快就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起来,叫声夸张而又持久,像是一位花腔女高音在歌唱,我都被惊到了,最后几乎是被她喊得射了精。 蓉阿姨也被自己的女儿喊得很不自在,她一开始的时候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可惜那男哼女喘的声音如魔音般不断往耳朵里钻,让她听得如痴如醉,如梦如幻,浑身开始发烫,蜜道内渐渐瘙痒起来,水流般的爱液不断流泻出来,她真恨自己现在的这个姿势,如果能把手伸到xiaoxue里揉搓几下就好了,那种眼看着活春宫却不能自慰的感觉实在太煎熬了。 说来真是挺奇妙的,以前她偷听我和依依zuoai的时候觉得很刺激、很向往,现在亲眼目睹小夫妻贴身rou搏了,反而觉得异常地羞赧和不安,似乎又不敢看了,就像她无法看到自己跟我zuoai的画面一样,她没想到近距离观战是如此刺激的经历,痴迷于性爱中的男女辐射出的能量完全笼罩了整个房间,也覆盖了她的身心,她觉得自己就要被烤熟了,刚才被我勾起的yuhuo又熊熊燃烧起来,如果不是嘴巴被堵着,她还真有可能喊出声来。 我射完精以后对依依说:“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调教黑夜修女。”她乖巧地“嗯”了一声,就这娇滴滴的一声使我的jiba情不自禁地又抖了两下,犹如过电一般,感觉甚是舒服。 拔出roubang后,我简单将它擦了一下,然后走向旁边的岳母大人,准备享用属于自己的母女盖饭。 当我来到蓉阿姨的身边,她羞愧地把头转到一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低头一瞧,她下体流出的爱液已经顺着大腿淌到了地上,这证明她动情了,并且对刚才的男欢女爱采取了认同和欣赏的态度,这实在太丢岳母大人的面子了,而且还是在自己女儿的身边,所以她很是窘迫,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脸。 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的,轻轻抬着她的下巴转到自己的面前,她猜到了我要干什么,眼中流露出恐惧和祈求的光芒。我用唇语问她:“您现在想zuoai了 吗?”她拼命地摇着头。我说:“那好吧,我先给您助助兴。” 她苦于不能说唇语,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好眼看着我又把舌头伸入xiaoxue中,脆弱的阴蒂又遭到了无情的攻击,nongnong的蜜汁流淌得更多了,她无声地扭动着身躯,却又不敢制造出大的动静,那种痛苦的感觉就像有蚂蚁在身体上爬一样,比上刑还要难受。 蓉阿姨以为能抵挡住我对xiaoxue的刺激,慢慢地她发现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似乎抱定了要跟她zuoai的决心和信心,如果她不同意的话,我就会一直舔下去,直到她屈服为止。而且事情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如果再耗上一会儿,等依依没了耐心要求把眼罩摘下来,那可就彻底完蛋了。 终于,当我又一次问她“想zuoai吗”的时候,她不住地点着头,还迫不及待地挺动着身子。我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禁不住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时已不需要前戏了,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我缓缓催动jiba插入一片泥泞的蜜xue中,她愉悦地摆动臀部,配合着我的一举一动。依依绝对不会想到,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我正把大粗棒插入到她mama的身体里,她更不会想到,所谓的黑夜修女就是自己最熟悉的人。 当蓉阿姨想通了以后,反而觉得应该大力配合我,只有让我提早射精才会让她尽快离开这危险的地方,所以她热情地扭动美臀迎合着我,如果不是手脚被束缚住,她真想紧紧地搂住我,心甘情愿地做让我开心的事情,当然了,如果她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住,也有可能选择不配合我而迅速跑路。 我们的交媾很快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我从来没想过能在情趣椅上把岳母大人摆成这么大胆的姿势,不但出乎我的意料,而且超乎我的想象,而依依就躺在旁边等待临幸,场面简直太刺激了,我突然觉得所有的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法描述我此刻惊喜交加的心情。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e谷歌浏览器) 由于刚才已被我和依依的zuoai声刺激得欲情满满,她的蜜道早就变得极为敏感,当roubang插入后,马上像欢迎久别的亲人一样夹住它用力摩擦着,薄薄的yinchun被带动得忽内忽外,茂密的黑草像有灵性一样自如地摆动,两个人漆黑的耻部紧紧连接在一起,那种快乐的感觉堆积得越来越高,实在让人浑身都酥爽不已。 对于蓉阿姨来说,目前最痛苦的一点是不能自由地扭动和呻吟,所以她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反应,一边任由快乐的感觉自由驰骋,两种极端的情绪让她备受煎熬,如同在冰与火之间来回考验。 我没像她想得那么多,当前的环境虽然很危险,但却充满了挑战性,我满心想着“性福生活”的来之不易,哪里会考虑后果,只顾着一心一意地享受迷人的rou体,而且像以往zuoai时那样伸出大手在两个乳球上肆意揉捏,把它们搓成了任意形状,傲娇的rutou仿佛不知道危机一般,比以往更加膨胀挺立,不住地在指缝间欢乐地跳跃着。 之前我一直躲避着蓉阿姨的眼神,毕竟还是有点心虚,后来胆子越来越大,终于勇敢地对上她的眼睛,她眼里的愤怒已经减少了许多,有的只是无奈、哀婉以及少许的欲情,当我情不自禁亲她的眼睛的时候,她急忙把双目合上,眼皮却在微微颤抖着。 看着眼前美人无力承受的模样,我越来越兴奋,胯部如疾风一般撞得她花枝乱颤,却又逃不出情趣椅的束缚,光滑的胴体摸在手中无比柔顺,仿佛是一个精巧的娃娃在接受狂风暴雨的蹂躏,她的愤懑、不满无处宣泄,电炙般的快乐火苗却越烧越旺,刚才耳听目染女儿女婿受到的刺激一股脑地爆发出来,她心里也许还在默默想着:看吧,终于轮到我体会性快感了,我要比你们更享受、更投入,我的高潮要比你们更高潮,我的热情要比你们更热情。 就在这种欲念的驱动下,她的肥臀不住挺动着,蜜xue把我夹得愈来愈紧,我的舌头吻遍她的胸口,摇晃的巨乳在我口中变幻各种形状,像是两坨巨大的奶糕,她的腰肢抚摸起来是那样健美有力,令我越来越兴奋,这一晚真是宴席丰盛的一晚,真是性福满满的一晚。 由于我已经射过一次了,精关并不急着打开,蓉阿姨却渐渐承受不住了,她的欲望在前戏中已被撩到了高峰,又观看了现场版的妖精打架,早就到了极限,从我甫一插入就进入了快车道,而且快感越来越强,几乎就没有滑下顶峰的时候,在我一轮又一轮的插拔下,她忽然挺起上身,一对豪乳几乎顶在我的脸上,光滑的胴体随之剧颤起来,很明显,她正在经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等快乐渐渐平息后,她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似乎希望我给她松绑,我却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后拔出湿淋淋的jiba直奔依依而去。 老实说,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实现母女双飞的方法了,必须把两个人都绑上手脚,而且还要挡住一个人的眼睛,捂住另一个人的嘴,这个计划才有可能实现,如果蓉阿姨今天没有被我锁在情趣椅上,如果不是依依提前回来,这一幕也是断断不会出现的,所以还是谢谢老天成全,助我达成心愿。唯一有一点可惜的是,两个人不能自由扭动和呻吟,少了 很多乐趣。 依依这时也渐渐缓过来了,听了半天我粗重的呼吸和情趣椅晃动的声音,她也有些情动了,当我趴在她的身上后,她娇滴滴地说道:“老公,你来啦?刚才舒服吗?” “嗯,挺舒服的,你休息好了吗?游戏还能进行吗?” “可以的,你开始吧。” “好哩。”为了减缓她对大粗jiba的不适,我把前戏的时间拉长了一些,虽然她今晚很在状态,但也不宜长时间地在她的蜜洞中逗留,还是细水长流比较好。 这次我的调教更耐心,不断在她身上的性敏感点安抚触摸,有一些她没感受过的道具也派上了用场,她刚平息不久的欲望又被热意的海洋簇拥起来,青春美好的身子随着我的挑逗缓慢起伏着。 过了一会儿,依依有点熬不住了,她娇声嘤咛道:“老公,你进来吧。” “亲爱的,再等一会儿。”我觉得火候还差一点,没有马上就进入,对于媳妇的娇嫩xiaoxue一定要慎之又慎,千万不能太粗暴,若是一炮把她弄伤,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接下来我拿出一瓶特制的膏状物涂在她的身上,这种粘稠的东西是专为房事定做的,初时抹上没什么感觉,慢慢地就会觉得浑身飘飘欲仙,很想要接受异性的爱抚,堪称床上调情的必备佳品。 随着膏状物的慢慢发挥效力,依依觉得浑身热力倍增,yuhuo越来越旺盛,身子扭动的幅度更大了,粉嫩的xiaoxue渗出阵阵爱液,这一波粘稠物按摩让她有些禁受不住,再次发出了爱的呼唤:“老公,我现在可以了,你开始吧。” “媳妇儿,再等一会儿,第二轮的角色扮演还没结束呢。”我拿着道具继续对她的身上进行抚弄、刺激。 由于这次的爱抚既漫长又细致,可怜的媳妇不断流出更多的蜜汁,两个脸蛋红的像熟透的柿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误服了烈性春药。 终于,忍无可忍的她第三次对我发出了求欢的呼唤:“老公,角色扮演结束了吗?快点开始做吧。” “请叫我大主教。” “好吧,大主教老公,可以开始传教了吗?我下面痒得受不了了。” “黑夜女巫,既然你这么虔诚,那就开始传授道义吧。”我知道火候已经到了,扶着jiba缓缓送进了顺滑湿润的蜜道中,感觉异常地温暖,禁不住惬意地哼了一声,她也发出满足的娇吟,对这一刻也期盼良久了。 依依很少有这么急迫的时候,我们这段时间的zuoai更像是不得不完成的家庭作业,虽然她也很享受,但我怕把她弄伤了,每次都浅尝辄止,几乎都不能尽兴,最后只能用打飞机等方式排解欲望,感觉不是很过瘾,不过她此刻的表现很在线,也没有喊痛,看来今晚会是一场销魂之战。 随着我逐渐提速,圆硕的guitou把蜜道里的褶皱一点点熨平,烫得她花心酥麻,四体酸软,饥渴的欲壑终于被填满了,浑身都陷入难以言状的快感中,发出的呻吟声比之前更大了:“大主教老公……我好舒服……” “黑夜女巫,你要忍受住,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 “你到底还是用了什么魔法……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什么感觉?” “就是好像要飞起来一样……” “OK,你就放心大胆地飞,不用担心,有我在下面接着你呢。” “老公,你真好……” 这一番燃起快乐的火苗后,性爱的小船扯满了风帆全速前进,依依逐渐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有络绎不绝的哼喘声回荡在房间里,听得旁边的蓉阿姨又难受起来,湿润的桃源洞口又泛起晶莹的光,她情不自禁地期待着我临幸完依依就赶快过来宠幸她,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小心思。 慢慢地我觉得差点儿意思,因为依依的四肢不能配合我,只能被动地扭动着,显得我一个人在这儿cao作有点单调,不过考虑到岳母大人就在旁边,谨慎一些也好,虽然现在这个时刻很刺激,但也很危险,做人要学会知足,总不能让她们两个并排躺在床上顺从地跟我交欢吧?那种场景恐怕在小黄文里才会出现。 看着依依飘然若仙的样子真令人陶醉,虽然她不能自由移动,但是我可以,我俯下身用舌头舔弄着嫩乳,把乳尖衔进嘴里用牙齿咬住吮吸,她发出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喜悦而又迷乱的复杂表情,娇艳欲滴的rutou在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肿大,又挺又硬地高高凸起。 此时处于快乐中的她柳眉轻皱,樱唇微张,银牙紧咬,桃腮绯红,呈现出一幅舒畅甘美的诱人娇态,可爱的小嘴里发出妩媚婉转的娇啼,仿佛是天上才有的仙乐之音,如此鲜嫩水灵的性感娇妻真令人神魂颠倒,只想跟她永无休止地欢爱下去。 随着粗硬的rou棍不停歇地搅拌xiaoxue,甬道内的嫩rou收缩蠕动吸吮着棒身,致密的媚rou夹得guitou酥酥发麻,温暖的汁液由花心喷出浇在马眼上,滋润得我下体酥麻,我知道自己又快要射精了,于是连续抽送了几十下,插得依依的性欲之舟径直冲向快乐彼岸,她的叫喊声又一次达到了最高峰值,震得蓉阿姨的身体也颤个不停,像是引起了共振。 终于,我第二次将阳精喷进了依依的xiaoxue中,她剧烈抽动着四肢想要抱住我,但手脚都被固定住了,只能无奈地在镣铐的束缚下抽搐着,娇美的脸上绽放 出最热烈的爱意,嘴里的欢叫声经久不息,把一旁的蓉阿姨也传染了,竟然跟女儿一起抖动着胴体,仿佛自己也到了高潮。 当我把jingye全都射完后,依依失语一般半晌不说话,似乎被刚才的巅峰时刻夺走了所有的魂魄,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她如此忘我了,实在太惊喜了,看来我们以后还可以再有这样快乐的性生活。 幸福的波涛渐渐平息后,我关心地对她说:“怎么样,黑夜女巫,感觉疼不疼?” 她喘息着说道:“现在感觉还挺好,大主教老公。” “还可以再接受调教吗?” “应该还可以……不过能先让我歇会儿吗?” “当然可以了,只要你觉得不舒服就马上说出来,千万别硬撑着。” “那你怎么办?去找黑夜修女吗?” “嗯……我要接着调教她。” “怎么样,和硅胶娃娃zuoai的感觉如何?”依依肯定不知道,她口中所谓的“硅胶娃娃”实际上是自己亲切慈爱的mama。 “还可以。”我含糊其辞地说道。 “‘还可以’是什么意思?” “就是‘还行’的意思。” “那是跟我做舒服,还是跟她做舒服?”依依穷追不舍。 我感觉到蓉阿姨也把头抬起来向这边张望着,似乎也在期待这个答案,我故意用让岳母不愉快的口吻对依依说:“当然是跟你做舒服了,那个黑夜修女冷冰冰的不解风情,不如你温柔。” “你说得没错,大主教老公。”依依高兴地说。 等我拔出jiba来到蓉阿姨身边时,她的眼中放射出凛冽、寒冷的目光,似乎在埋怨我刚才说她“冷冰冰”,我用口型解释说:“这是为了安抚依依,总不能说跟硅胶娃娃zuoai更舒服吧?” 眼看她仍然不太满意,我又说:“其实跟您zuoai更舒服,也更过瘾。”她白了我一眼,把头转到一边,还有点余怒未消的样子。 我看看没时间再哄她了,便将手放到浅黄色的肌肤上轻轻摩挲,她带着情绪抖动了一下身子,我没有再劝她,而是细细体会着光滑的香肌美肤带来的美妙手感,享受着她美妙胴体的细滑无比的质感,随后,我顺着她的挺直玉颈一路吻下去,停在饱满挺拔的丰胸上几番舐弄,品尝着柔软乳rou的芳香甜美,硕大的rutou比依依的壮实很多,不愧为美艳的豪乳岳母。 在我的吮吸之下,蓉阿姨的rutou变得比刚才更大了,她再次陷入到情欲的深渊中,星眸微闭,满脸泛红,腰部和肥臀款款摆动着,显然已忘了刚才的不满情绪,我趁势把手滑下去,揉遍那丰满柔软的娇美胴体,梳理着修剪整齐的阴毛,最后停留在美xue洞口。 这一下触摸xiaoxue甚是满足了她的意愿,她情不自禁地把双腿分得更开,以便于我下一步的cao作,我先拨弄一阵两片滑嫩的rou片,继而滑入蜜道内挑逗起红肿的小豆子,那颗红小豆在手指的爱抚下变得越发膨胀,越来越多的汁液流出来,淌满了手指和股臀之间,亮晶晶的一波水纹像镜子一样平摊在椅座上,湿漉漉的样子仿佛在召唤春天的来临。 这时我再看向蓉阿姨火烫粉红的丽容,她的怒意已消失不见了,眼中充满了渴望的小火苗,我用唇语问她:“现在可以进去吗?”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不理解我为何多此一举,她已经像一只螃蟹一样被捆得半分也动弹不得,就像一个大红包一样,我尽可以随时来采撷她的花蕊,为什么每次还要再问一遍呢?是为了彰显我的民主呢,还是为了表现我的尊重妇女?如果我真的尊重她的话,也许就不会把她捆起来了吧? 我见她一脸不解的样子,便又问了一遍,她心中暗想,如果我不同意,你会放过我吗?还不是要霸王硬上弓?既然点头摇头都是一个效果,那还问什么?不过看这小冤家的架势还在兴头上,如果不让他玩个过瘾,恐怕战线还会拉得更长,到时就更不好收场了。 想到此处,蓉阿姨缓缓地对我点点头,眼神又变得柔和起来。我高兴地挺棍入洞,再次把她的美鲍占据得满满的,其实她目睹耳闻了我和依依的二番战,下体也早已酥麻难当了,正希望有人来解痒,如果我磨蹭着不插入,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rou棍入巷后便开始了旁若无人的大力抽插,xiaoxue内泛滥的汁液让jiba的抽送异常顺畅,guitou被紧致的蜜道夹得很舒服,蜜水的浸泡令roubang如鱼得水,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她期盼我已经很久了。 我越来越有干劲,紧紧压住她坚实丰挺的美乳,roubang在蜜xue中自如地进出着,又窄又滑的紧致感让人畅美若仙,我的速度也不断提升,棒身与蜜道摩擦时发出“噗滋”、“噗滋”的清脆水声,她的rou体一波波地战栗着,鼻息越来越粗重,我怕依依听见,急忙发出更大声的喘息声,完全掩盖住了岳母的声音。 为了完成全套的“黑夜双星”的游戏内容,我也开始了对她的拷问过程,除了使用情趣工具之外,还轻轻拍打着她的屁股与美腿,这两个部位早就令我神魂颠倒,如今她落到我的手里,还不是要好好爱抚一番? 蓉阿姨对我的言语调戏和rou体拍打很不情愿,但是又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我轻轻拍击,如同我在对黑夜修女进行调教,既然已经说好是扮演游戏中的角色,当然要把戏做足才行。 尽管她是被动的,心里 却渐渐涌起异样的感觉,因为我的轻微虐待已经激起了她的某种不为人知的心理,她似乎正习惯于享受爱人的折磨,而且现在被情趣椅锁住的这个姿势几乎等同于在受虐,如果说我们没有玩SM游戏,那一定是在骗人,所以我对她的调教和拍打一点儿都不违和,反而显得甚合时宜。 这样的拍打很好地为性爱推波助澜,她身子的扭动渐趋混乱,显示出将要到顶峰的迹象。虽然她的娇躯被缚,却在有限的空间内做出了最剧烈的挣扎,好像一条被锁住的蛟龙,纵使不能脱困而去,依然搅得水面上浪花翻涌,没等我射出第三发jingzi大炮,她再次从上到下发出最剧烈的颤抖,惹得我停下身子,细细体会花心深处涌出的阵阵热意,以及温暖的rou团对guitou殷勤的按摩。 我见她耸动的乳浪渐渐平息后,打算再抽出jiba换到依依那边去,蓉阿姨忽然对我摇起了头,似乎并不希望我就此离去,我不解地对她用口型说:“一会儿我就过来,现在轮到依依了。”她仍然摇着头,还是不想我走。 我安慰她说:“一人一次,很公平的,您放心,我很快就回来陪您。”她瞪起眼睛看着我,目光中依然透着不情愿,我忽然有点明白了,温柔地看着她:“您是不是希望我射完精再过去?”她红着脸低下头,显然是默认了。我的嘴角禁不住延伸出一丝笑意,想来也是这个缘故,自己已经在依依那儿射了两次了,却在她这儿一次都没射,好像她只是个中转站,而依依才是最后的终点站,这确实有点儿不太公平。 我抬起她的下巴用无声的语言说道:“您稍等一下,我会把jingye留给您的。”她这次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用美目流盼的双眼看了看我,绷紧的身子渐渐又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