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0.3)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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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20日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二十卷) 作者:飞星追月 20.3 蓉阿姨怔了一下:“你为什么这么说?” “您试一下对讲机,看看能用吗?” 她拿起对讲机讲了几句话,发现没有反应,接着又调试了一下机器,也没动静,脸上禁不住露出疑惑的表情:“你动了我的对讲机吗?” “是的。” “你别得意,我还有手机。” “您看看有信号吗?” 她拿出手机一瞧,别说没有信号,竟然都无法开机了。她哼了一声把手机甩到一边:“你果然诡计多端,暗地里做了这么多事情。老实说吧,你到底收买了小水还是小肖?” “这怎么能告诉您呢?我要保护我的消息来源。” “你高兴得太早了,别忘了你中了我的麻醉枪,现在麻醉药应该生效了吧?”她强作镇定地说。 “对讲机和手机都是坏的,您觉得麻醉枪能是好用的吗?” 她拿起麻醉枪看了看,又瞧了瞧我:“这个你也做手脚了?” 我伸手把肩膀上的注射器拔了下来:“当然了。” “你把麻醉药换成什么了?” “生理盐水。” “小东,咱们好好谈一谈怎么样?”她意识到情况不妙,口气缓和了许多。 “好呀,我也想跟您谈一谈。”我探身到主驾驶上把四个车窗落下少许,拔下车钥匙并锁好了车门。 “你怕我跑掉是吗?” “刚才都已经追过一次了,我可不想再费第二遍事了。” “我刚才其实不想拿枪打你,只是想吓唬你一下。”她解释道。 “我明白,您没拿真枪指着我已经很照顾我了。” “你能告诉我是怎么知道我的计划的吗?” “我天天躲在您家门口听窗户根儿,就是这么听到的。”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那您能跟我说句实话吗,您到底想不想跟我上床?” “我……不想。”她避开我的眼光。 “您没有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 “您敢发誓吗?” “对不起,我没有发誓的习惯。” “那您就是口不对心。” “你为什么非要逼我说这个?” “那我换个说法,您喜欢跟我做治疗吗?” 她的脸一下子浮现两片红晕:“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您是当事人呀。” 她摇摇头,表情很无奈:“我不想回忆这些事,太纠结、太痛苦了,我现在是一步错、步步错,犯的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您不妨想开一点,等您的病治好了就不用再找我了。” “要是我这种状况变成慢性病怎么样?要是需要长期治疗怎么办?” “我会陪伴您一起治病的。” “纸里包不住火,隐藏得再巧妙也会露出马脚的,我觉得有一个人肯定瞒不住她。” “谁?是依依吗?” “不,是你的mama。” “那咱们就小心谨慎一些,不要露出马脚。” “算了吧,你也是当警察的,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 “那我们就珍惜现在好了。”我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你要干什么?”她警觉地看着我。 “车里太闷了,有点热。” “你不是把车窗都打开了吗?” “打开也觉得闷。您不热吗?一起脱吧。” “不,我不热。” 这时我已经把自己脱光了,她皱着眉说:“你就不能穿条内裤吗?” “咱们是一家人,还客气什么。妈,咱们就这么干聊吗?” “怎么着你还打算喝一口?不行,我的车里没有酒。” 我笑着摸上她的玉腿:“我的意思是一边按摩一边聊天,这样才有情趣,是不是?” “能不能光说话、不动手?” “您说呢?”我一面说,一面把身子靠近她。 蓉阿姨徒劳地用手撑住我的身子:“小东,帮帮忙,别再这样了。” “距离上次治疗已经十多天了,您的下面不痒吗?” “当然很痒了,但是……如果继续找你治疗就是饮鸩止渴,恐怕永远都戒不掉了……” “为什么要戒掉呢?治疗的时候不是挺快乐吗?”我的手沿着玉腿再次向三角地带摸去。 她只好又去推我的手:“这样吧,还用以前的方法,你把jingye弄到杯子中,我自己擦到yindao里,行不行?” “当然不行了,我不喜欢那种治疗方法,太费事,而且效果不好。”我的手又覆到了丁字裤上鼓鼓如丘的阴阜地带。 蓉阿姨“呀”地叫了一声,知道我的兽性已经发作,她用力蹬着两条腿试图给我制造麻烦,但是车内空间太小,她的动作只展开一半就踢到了车厢内壁或车座,根本对我造不成任何威胁,反倒是把两只鞋甩掉了。 我越来越兴奋,把她的旗袍向上卷去,露出丰满诱人的下体,首先吸引我的就是那双穿着分体丝袜的美腿,我真是太爱rou色的丝袜了,尤其那对可爱的小脚把丝袜绷得紧紧的,跟她铁血女警的形象极不相符,我捧住两只略带酸味的玉足就猛嗅起来,她的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不管她是享受也好,反抗也好,反正她现在陷入到了我的魔掌中,不管她开心也好,憎恶也好,我马上就要攻占这具香喷喷的美rou。我一边美美地想着,一边舔起了她的脚心,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发出更剧烈的痉挛,喉咙里传来阵阵压抑的哼喘,似乎马上就要大声喊出来。 我舔完脚心再舔脚趾,丝袜的足尖端沾满我的口水,变得透明而湿滑,若隐若现的皮革味刺激得我金枪高举,她也忍受不住,终于又发出恳求声:“小东……别再舔了……我好痒……” “您不想让我舔脚了是吗?” “嗯……” “好的,没问题。”我转而摸到她的腰间去脱丁字裤。 “你干什么?”她急忙伸手抓住自己的内裤。 “您说呢?”我反问道。 “能不能不这样?” “可以呀,您自己骑到我身上动也成,那样我就省事了。” “我是说,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帮你撸出来,行不行?或者用嘴吸出来?” “您说呢?”我还是这一句。 “你就不会说别的吗?翻过来调过去都是这一句。” “好吧,我就跟您掰扯掰扯,”我耐心地摸着她的大腿说,“今天是不是您约我出来的?” “是的。” “现在这个地点也是您挑的吧?” “嗯。” “您穿的这身衣服也是您自己选的,对吧?” “对的。” “您把我约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且只有咱们两个人,您还穿得这么性感,如果换作是您处在我这个位置,您觉得我会怎么想?” “小东,我能跟你说句实话吗,其实我不是有意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是我的导航导错了……” “行,我接受您的解释,下次注意。” “那这次呢?” “您怎么还问这种问题?您说呢?”我忍不住笑了。 “这次能不能不要强迫我?”她绝望地看着我,因为我又把手摸到她的丁字裤上了。 “岳母大人,今天这件事可完全不怨我,都是您一手策划的,小婿只是照单全收,所以您也不要再抗议了。”我坏笑着又去脱她的丁字裤。 她还是很顽固,抓住自己的内裤不肯撒手,两条腿也乱蹬着。我心说,自己的这个岳母可真执拗,吃软不吃硬,看来温柔路线是走不通了,直接来硬的吧。 想到这儿,我干脆把她裆部的小布条往旁边一拨,护送自己硬得发胀的jiba就到了蜜xue洞口,她吓得又踢了我一脚,多亏我反应快,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踝,她扭动着腰肢说:“你不要硬来,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因为她的丰臀扭动得幅度太大,我的guitou始终找不准xue口,几次堪堪错过,为了让她老实些,我吓唬她说:“您不要乱动了,刚才差点插到您的后门里,要是一会儿插错了您可别怪我。” 她不怕我的威胁,还是拼命挣扎着,我一看这样不行,索性对着她的菊花xue连捅了几下,有几次险些把guitou挤进去,她吓得花容失色,抓着我的胳膊说:“你可别乱来。” “您只要乖乖地配合我就不乱来。” “你居然敢威胁我?” “您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何必刺激我的兽性呢?万一我不小心捅到您的菊蕾里怎么办?” “凌小东,你这个大流氓、臭无赖,现在都不提治病的事了,完全露出了你的本来面目。” “没错儿,我现在就是在给您治病,只是您的反抗太激烈了。您知道依依上次被我肛交以后是什么结果吗?”我吓唬她说。 “什么结果?” “血流不止,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我胡诌道。 “我怎么不知道?”她半信半疑。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当然是能瞒就瞒了。” “你是什么意思?也想这么对我吗?” “我岳父开垦过您的菊蕾吗?” “问这个干嘛?用不着你管。” “好,我不管,但我现在想走一走您的后门,不知可否?” “你试试看?我非阉了你不可。”她的双眼放出骇人的寒光,手上骤然加力,指甲都陷到了我的rou里。 “不行就不行,使那么大劲干什么?”我疼得吸了口气。 “我要打掉你的幻想。” “那走前门行吗?” “滚,什么门都不让你走。” “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不走前门怎么治病?” “告诉你,别以为我像那些娇小姐好哄好骗,我是警察,你再敢来硬的我就让依依跟你……离婚……” “她跟我离婚了以后您就可以接班做下一任,是这样吗?”我调皮地问。 “你脸皮真厚。” 这 时我的guitou上已蘸满了花xue里流出的爱液,滑溜溜的像是一个小蘑菇头,它在蓉阿姨拼力挣扎的时候已将蜜汁涂在了菊蕾的周围,惹得她跃动得更欢了。 眼见她的反抗越来越激烈,我心生一计,突然顿住身子用很急迫的口气说:“糟了!” 她闻言一愣:“怎么了?” “刚才不小心把yindao里流出的液体抹到菊蕾上,想必已经流进去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也有点着急了。 我装作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以后您的菊蕾中了‘花痒’的毒,肯定会变得奇痒无比,经常挠屁股是一定的了,也可以在肛门里塞个跳蛋,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我的阳具止痒了。” 蓉阿姨把我的话当了真,她伸手在自己的后庭附近摸了一下,果然弄了一手的黏滑液体,急得拍着我的胳膊说:“快点拿纸擦一下。” “还擦什么?跟我肛交不是您一直的梦想吗?” “梦想你个头,还不去拿纸!” “好吧。”我假装去拿纸,却趁机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开,丁字裤有些盖不住丰挺的耻丘,那润滑的xue口和黑亮的阴毛都露出了少许。 拿到纸后我装模作样地在菊蕾附近擦了几下,她放松了警惕,一动不动地任由我擦拭那软嫩的菊花xue,我趁机一点点将jiba靠近蜜xue,同时用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屁股后面没那么多液体了?” 她正要回话,我突然用极快的速度拨开xue口的小布条,把大半根铁棒捅进了湿润的桃花洞。 “啊……”蓉阿姨发出一声凌厉的惨叫,一双玉手再次抠紧了我的胳膊。 “您怎么了?我擦得太用力了吗?”我装出很吃惊的样子。 她缓了一会才适应过来,抬手就给了我两个大耳光。 “您怎么又动手?是不是打上瘾了?”我被她打得眼冒金星。 “畜生,你还敢抱怨?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吗?”她双眼喷着怒火。 “哪有像您这样的丈母娘,天天打女婿的嘴巴?” “哪有像你这样的女婿,天天想着怎么侵犯丈母娘?” “我怎么侵犯您了?不是说好的治病吗?” “禽兽,我让你鬼话连篇,今儿非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说完她又连打了我四个耳光。 “您还有完没完?我的脸都被打肿了,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干了这种下流的事,你还知道要脸吗?” “我干什么了?” “谁让你插进来的?” “我刚才已经提醒您好几次了。”我一副很有理的样子。 “你提醒我什么了?” “我说了好几次‘您说呢’,那意思就是我要开始了。” “放屁,谁知道‘您说呢’是那个意思?”她气得咬牙切齿。 “不然您以为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下流坯子,就会想方设法地骗女人。” “可以开始治疗了吗?” “混蛋,我也要开始了。”她又狠狠地给了我两个嘴巴。 “您还打是不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还没开始性交我就先挨了八个耳光,着实让人觉得没面子。 “好哇,你还想还手是不是?来呀,打我呀。”她毫无惧色地看着我。 “好吧,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对,姓凌的正人君子,我就看看你怎么爆发。” “您当我不敢动手是吗?”我把手高高举起来,快要落到她脸上的时候突然猛地一挺下身,把整根roubang都插了进去。 “呀……”她又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还凄惨。 我插完之后赶紧捂住自己的脸,生怕她继续打我。她却似乎没有打我的意思,只是握紧拳头不住捶击着座椅。 过了一会儿,她才恨恨地说:“疼死我了……下面要裂开了……” 【手-机-看-小-说;77777.℃-〇-㎡】 我大着胆子调侃了一句:“怎么十多天没插,您又变成处女了?” 她闭上眼睛不理我。 “为什么不说话?” 她还是不吭声。 “妈,还疼吗?” 她继续保持沉默。 “我可以……动一下吗?” 她依然不置可否。 我又追问了几遍,她才哼了一声:“不要问我了,想做什么随你的便。” 听到这句话我如释重负,缓缓抽插起来,她闭目皱眉,呼吸急促而绵长,似是对粗壮的棒身仍不适应,眉宇间尽是痛不可当之意,我也有点困惑不解,怎么跟她交欢了好几次仍然如初夜一般,难道她是天生的窄小蜜xue,男人无法将其开发出来? 虽然这样想,我进攻的速度却渐渐提升起来,高贵的zigong禁地在硕大guitou的不断撞击下门户渐开,蓉阿姨纵有千般不愿,花心深处却背叛自己的主人,羞羞答答地绽放出最娇柔妩媚的花蕊。 “妈,您的下面好紧,最近是不是背着我修炼了缩阴大法?” “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是人……” “我行医救人,行善积德,怎么就成了禽兽?您见过这种普度众生的禽兽吗?” “你快点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您觉不觉得在车里‘治疗’很刺激?您是怎么想出这个创意的?真的好佩服您,我以前只是萌生过这个念头,根本就不敢付诸实施,还是您这样的成熟女性勇敢大胆,敢于追逐心中的梦想。”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蓉阿姨气得狠掐了一把我腰间的rou:“追逐你个头……你有多远滚多远……” “妈,您比依依的适应能力强太多了,”我盯着她沁满香汗的额头,声音温和地说道,“能不能给她传授点经验?她上次进了医院以后就离我远远的,我真怕以后跟她没有性生活了……” “我警告你,不许背叛依依……”瞧瞧,到底还是母女情深,即便她现在用蜜xue紧紧夹着我的jiba,依然无比惦念自己的爱女,生怕她受到一点委屈。 “我不会背叛她,就是跟她过性生活的时候越来越困难了……” “不行,男人跟媳妇如果没有夫妻生活就会出去寻花问柳,你必须帮她克服这个心理障碍。” “好吧,我尽力,不过您能定期来‘抚慰’我吗?如果有你们俩一起帮我泄火的话,我就不会出去寻花问柳了……” “臭不要脸,你还想让我们母女俩服侍同一个男人?再说这种疯话我就把你抓起来。” “行,我不说了,但您的下面好像润滑了许多,看来治疗效果很明显,是不是有快感了?” “畜生……”她又羞又恼,只吐出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我一开始还缓进缓出,慢慢就开始了大刀阔斧地猛烈冲刺,她下身水津津的蜜xue被插得泥泞不堪,粗壮的棒身胀得她一连声的痛呼,我岳父从来没有到达过的花心深处还十分娇嫩,蜜rou正紧密拥挤在一起抗拒着侵入的异物。 她此时已经放弃了抵抗,面色悲戚,晶莹的泪水不断涌出,顺着绝美的娇靥滑下。从小就受到传统教育的她再次被自己的女婿强上了,虽然她很希望这一切都是梦,但身体内不断传来的火热却清晰的告诉她这都是真的,她全身的冰肌玉骨都在莫名轻颤,显然已压抑到了极点。 车身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和着我们的节奏演绎出一曲浪花翻涌的欢乐歌谣。畅美的男女交欢仍在继续,蓉阿姨羞赧而绝望地意识到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岳母形象就要崩塌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威严神圣的女警察,只是一个沉迷于和自己女婿媾和的女人,她越是觉得羞愧难忍,快感越是打着滚地在身体里不断累积,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拖入欲望的海洋。 “妈,治疗的时候真的很舒服,我觉得咱俩在一起好登对,我跟您好有feel……”我舒服地说着。 她的鼻子里吭了一声,没有搭茬,不过她的美腿却悄悄蠕动着,从胡乱踢踏到不知不觉并拢在我的身边,臀部也微微挺动着,似乎找到了跟我一起欢乐的感觉。刚才我说她比依依的适应能力强,好像激发了她的表现欲望和好胜心,她比往常更迅速地投入到了跟我的rou欲狂欢中。 “您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是希望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重一点还是轻一点?”我体贴地问道。 她对我的提问置若罔闻,只是张开烈焰红唇发出娇声细喘,我心中一荡,俯身去吻那两片嘴唇,立刻被她警觉地避开了。这可真是怪事,我俩参加游泳大赛的时候接吻如家常便饭,现在却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碰她的嘴唇,可能她以为zuoai的时候跟我接吻就等于真正的失身了。 “妈,接个吻好吗?”我索性直接发问。 蓉阿姨轻轻摇了摇头,看来她在享受性爱的时候灵台依然保留着一丝清明,不肯让我侵入她的香口,我的革命尚未成功,凌小东同志仍须努力。 与此同时,一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的感觉正不断蔓延,随着大roubang泡在爱液中越来越粗硬,那种充实、紧胀的感觉更加强烈,伴随着这种恐慌的快感,已有半个月未性交的她发觉体内深处正漫涌着阵阵暖流,把那深入幽境的巨物浸得越发湿润。 这时我不再温柔缓慢地抽插,而是次次都刚猛异常地顶到花心,每一次对蜜道的刮蹭都会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花道内不由自主地分泌着蜜液,只为了更进一步地润滑。两个人的阴毛在roubang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总是会亲密地纠结在一起,相互地缠绕,交合处不断溅出的爱液全部被阴毛接收,不一会儿,缕缕黑毛便湿漉漉地黏附在了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交合部,根本就分不清是谁的阴毛。 面对汹涌而至的浪潮,蓉阿姨无言以对,虽然心中不敢承认,身体却对外来的侵犯做出了激烈的反应,初始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酸酥难言的充实感、紧胀感正充斥体内,被自己女婿强上而哀婉痛苦的内心仿佛在无声地哭泣。 这时我越发体现出了耐心和作战技巧,每次把巨棒抽出后,带动guitou旋转着向里施压,直压得她股间嫩肌乱颤,撑开的花心深处恍若处女破瓜般裂涨难忍,仿佛在进行第二次开苞,她越发禁受不住,大声痛吟起来:“你个挨千刀的,跟我有仇吗?每次都这么大力……” “每次治疗不都是这样吗?” “我现在明白依依为什么被你弄到医院去了,你就是个大牲口……” “我只是生殖器比常人 略大一点,这又不是我的错。” “放屁,你那是略大一点吗?像个大铁棍一样,不信你插一下自己试试……”她的眉毛又锁成了川字纹。 “插自己?怎么插?我身上没有插座呀。”我有点困惑不解。 “你爱插哪里就插哪里……”她被我的猛攻捅得语不成句。 “您是让我插自己的屁股洞吗?嗯,这个提议不错,我很想试一下,可惜够不着。不如拿您的菊蕾试试怎么样?”我调笑道。 “混蛋……畜生……禽兽……无赖……”她又叫了起来。 “您骂来骂去就是这两句,有没有新鲜一点的?比如叫我小心肝、小rourou、小赖皮、小可爱……这些都可以呀。”我觉得她对我的称呼太单调了。 “滚……你这个变态、色狼、流氓……无耻下流……卑鄙龌龊……”她果然更换了对我的称呼。 我见她痛骂我的样子毫无恨意,反而显得媚态十足,尤其那张红唇一张一张地异常魅惑,忍不住又去亲她的嘴,她又一次慌乱地闪开,说什么也不肯被亲到,我只好在她的粉面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口水。看来她还是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就是不肯在zuoai时跟我接吻。 随着两个人的脸部紧贴在一起,我结实的胸膛压在蓉阿姨的胸前,有力的胸肌把她高耸的乳峰挤压成扁扁的一团,可惜这时来不及脱掉她的旗袍爱抚胸部,否则一定是件相当舒爽的美事。 既然不能舔舐这对豪乳,我索性紧紧抱住她的娇躯,屁股一挺往里一送,上身跟着一挪,硬邦邦的胸膛就在她的丰胸前磨动起来,把她压迫得娇喘吁吁,呼吸错乱。 我眼见蓉阿姨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着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异常亢奋,气喘嘘嘘地直起身子,挺起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她暖暖的湿滑滑的销魂roudong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 她再也忍不住销魂蚀骨般的快感,顾不得这是在吉普车上,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我的动作,肥美的臀部居然随着jiba的进退一起摆动,带动着胸前两颗硕大饱满的rou球大跳炫舞,幸亏有旗袍包裹着,否则那两个大椰子一定会敲到我的脑袋。 “妈,您好像来状态了,您真的很有潜力……对,就是这样夹我……您真是天才,夹得好舒服……” 蓉阿姨红着脸不理会我的撩拨,动作却越来越主动,几乎完全抛掉了长辈的矜持,玉臀在下面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光滑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我大roubang的深入,她桃源洞xue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这分明就是召唤我加大进攻力度的信号,她细细的娇喘和呢喃,好似春情催化剂一般深深地刺激了我,想着一个如此威严高冷的岳母大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而且还穿着性感的旗袍,我被这快感刺激得愈发兴奋,yuhuo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硬若铁杵的宝贝,在她的销魂roudong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车身摇晃得更激烈了,如果有外人看到一定会以为里面有好几对情侣在交欢。 两个人的zuoai完全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我下身的roubang继续重复着捣蒜般的动作,一抽一旋一压,几个出入下来,把那松软的小腹拍得啪啪作响,她觉得自己的rouxue几乎被分成了两半,狭小的roudong胀得没有留下一丝空隙,xue里的黏滑汁液都被挤出了大半,酸软不堪的花心更是堵了个严严实实,被凶悍的guitou结结实实地捣中了要害。 “臭流氓……你轻一点……我的骨头要碎了……”她承受不住我雷霆般的冲击,忍不住发出恳求的声音。 “香美人……我能不能提个小要求?” “什么要求?” “能把您的胸部露出来吗?我想要欣赏一下美丽的rufang。” “滚一边去……” 遭到拒绝后,我的动作越发势大力沉,粗棒不断刮碰到蓉阿姨的G点,搅得她柳眉微皱,贝齿轻咬,星眸微闭,香口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在抗拒,又似在享受,她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被好色的女婿cao弄得灵魂要出窍一般,之前幻想的种种坚守策略都渐渐失效,那股酣爽畅快的感觉让她如在云端一般飘飘欲仙,紧闭的心门终于慢慢打开了。 我敏感地意识到了她此刻的脆弱,马上更为卖力地在她身上冲刺起来,硕壮无比的jiba把那酥软的娇躯顶得一再后退,她的螓首抵在车门上不住摇晃,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地沾在额头上,好似雨后的娇杏一般。 “你轻一点顶好不好……我的脖子要断了……”她再次哀求道。 我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回抱了一些,下身的冲撞却丝毫没有减力,这个时候可不能犹豫心软,良机稍纵即逝,我抱住两条丰满的rou腿就快攻猛插,湿润的rouxue被钻探得像要爆炸一般,她双眼上翻,粉面与脖颈上红了一大片,美鲍里的浆汁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把两个人的身体和车座都淋得湿漉漉的。 她没想到在我持续不断的插xue下会有如此反应,蜜道里酸麻难忍,似乎有一股压力在里面积蓄起来,越积越多却无处释放,简直要把她憋疯了,她终于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也忘掉了长辈的威仪,失态地对我大喊起来:“畜生……我要被你弄死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您配合我好不好?” “怎么配合?” “您的手脚都夹住我,跟着我的腰一起动。” “混蛋……早点说不行吗……好……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我一个人的进攻模式终于变为了两个人的亲密互动,她紧紧抱住我的肩膀,双腿也缠住我的腰,我抽插时她就研磨,我旋转时她就迎撞,我俩的配合越来越默契,车里像突然燃起了大火,快感如排山倒海般冲天而至,她只觉得rouxue里的压力突然找到一个突破口,不断地释放出去,她就借着这波反弹力瞬间冲上了云霄。 “臭流氓……你可要了我的命了……”她忽然发出一声惊叫,像树懒一样紧贴在我的身上,贲起的耻部贴在jiba根部拼命厮磨起来,花心一下子完全打开,收缩的嫩膣恍若千百只细微的小手般往深处掳拽着roubang,“滋”地一下一股阴精xiele出来,畅快淋漓地浇在巨棒顶端。 我没想到她会一下子放开到这种程度,本打算在那肥嫩嫩的花心上钻磨一会儿,给她一个小小的缓冲,不料她不顾一切地贴住我,以从未有过的豪放姿势攫住我,而且玉臂紧搂住我的脖子,玉腿就缠在我的后背上,拼命把我往她的身体里拉,似乎要跟我融为一体。 她这次忘情的投怀送抱彻底把我打败了,虽然她没说任何勾人的情话,但是这无声的语言更刺激,她似乎做好了全面接纳我的准备,她终于像一个有血有rou的女人一样,不再向我掩饰高潮时的种种反应,我觉得距离完全征服她已经不远了。 蓉阿姨的亲密合体击溃了我,我的jiba瞬间膨胀得又粗又硬,如疾风一般突入蜜xue深处,她第一时间感觉到我射精的欲望,惊恐地从欲海中跳脱出来,无力地开口阻止,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如潮的快感打断了:“不……不可以……不能射……啊……啊……啊……” “嗯……”我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扣住她结实诱人的丰腰,roubang重重向里一刺,直透花心而入,在她绝望的呻吟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劲射而出,有力地射进zigong深处,美得她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两个高潮的男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良久良久,直到体内的最后一滴精华发射出去,纠缠的下体依然紧密贴合着。 过了好久,她才轻轻拍了一下我:“你搂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起来吧。” 我徐徐拔出尚未软化的roubang,她条件反射般地抬起玉臀,防止jingye顺着蜜道口流出。 我伸头想去吻她,她又避开了,两行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了下来。此时她的心里又痛又悔,本以为这次能守住底线,可惜还是防线失守,不但没能挡住我的入侵,而且还有了高潮,最后居然配合着我的节奏一起摇摆,简直就和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一样,唉,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不可救药了。 看着万念俱灰的蓉阿姨,我轻声说道:“妈,别难受了。” 她定了定神,“啪”、“啪”两声又给了两记响亮的耳光。 跟蓉阿姨zuoai就是这点不好,浓情蜜意的男欢女爱之际会突然打人,简直太煞风景了,我捂着脸诉苦说:“您就不能改掉这个坏习惯吗?怎么说不了三句话就打人?” “你说呢?”她把我的口头语都学会了。 “以后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再打我了成吗?” “你说呢?”她的回答还是这一句。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您却总对我动手,这哪里像君子?” “哼,我倒忘了你是正人君子了,不过你对我好像也没少动手吧?” “我什么时候对您动手了?” “这段时间你非礼了我好几次,难道不是动手吗?那是君子所为吗?” “我是治病,不是非礼。” “呸,真不要脸,居然能把这种事说成是‘治病’,我不打你打谁?” “人家别的男女情人欢爱之后都是你侬我侬,您倒好,噼里啪啦地打嘴巴,看看这境界差得有多远。” “谁是你的情人?谁跟你欢爱?每次都是你强迫我的。” “算了,下次给您治疗的时候我还是戴上头盔吧。” “你这种坏家伙就是欠揍。” “妈,您想过吗,为什么很多女人都喜欢坏男人?这是因为他们不循常理,行事怪异,极大地满足了女人对爱情甚至性生活的美好幻想,所以尽管她们一开始按照传统观念拒绝这些坏男人,一旦体验到极度的新鲜感与刺激感之后,马上就会愈陷愈深,直到难以自拔。” “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就因为我是坏男人,所以您也喜欢我。” “你可真能臭美。” “您对我是又爱又恨,这没错儿吧?” “我对你只有恨,没有爱。”她依然嘴硬。 “今天您把我带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潜意识里就是想跟我干坏事,只是您不肯承认罢了。” “我只想干掉你,别的都不想。” “妈,我就喜欢您嘴硬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咱们拥抱一下吧。”我笑着靠近她。 “滚开,离我远一点。”她挥手又要打我。 “好了,别动手,我怕了您还不行吗?”我躲开她的攻击范围,开始穿衣服。 “你干什么?” “当然是 走人了,难道留在这里被您打吗?”我把鞋也穿上了。 蓉阿姨怔了一下:“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我打开车门说:“当然是回家了。” “我怎么办?”她问我。 “您回自己的家呗。”我直接跳了下去。 她见我“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了,登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