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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痴呆状,伸手很是认真的撞了撞他调笑道:“怎么,莫不是动了心思?”云中尧一脸迷茫:“我倒是真觉得她眼熟。”“啧啧啧,得了吧,眼熟,师兄你是时候娶个媳妇了。”我一脸嫌弃挥着袖子往药庐中走。走了几步回过头道:“师兄,你快别看了,今日给你留了饭。”云中尧一听脸色一变磕磕巴巴道:“小师妹,你又下厨了么?其实我这会不大饿。”我笑得高深莫测:“你少瞧不起人,这回饭菜可是一绝,我还招待客人了呢。”云中尧似乎有所了解:“难怪刚刚那两人脸色不大好看。”我下意识弯腰想脱绣花鞋打他,一想不对啊,若是他少吃点,那慕止做的饭菜我还可以留着做晚膳,鬼知道他晚上还做不做。这么一琢磨,我拔腿往伙房跑。云中尧也不是个傻子,见状竟是使出了轻功先我一步往伙房跑去。我就知道我认得的人,都是斯文败类,等我到了伙房莫说什么饭食了,这回连盘子也没瞧着。只好可怜巴巴地举着一个大瓷碗寻慕止去了,寻着慕止时,那厮正在偏厅煮茶。见我举着个碗见来见怪不怪地吃了口茶。我蹭道他边上,叼着碗可怜兮兮望着慕止,那厮眸子撇我一眼道:“怎的?”我讨好地接过慕止手上正在煮茶的活计小声打商量:“慕止,你看啊,我这受伤几日不觉着瘦了些?”慕止听我如此说,一本正经伸手抬着我的下巴左瞧瞧右看看道:“恩,像是消瘦了些。”听他这么一接话,我简直就要小人得志,装出故作忧伤的模样道;“我觉着应该是着山中伙食不好,我总是吃的不多。”慕止放下手低眸道:“星澜,其实你日日吃得比我多。”我给他添茶水的手一抖茶水险些洒了一桌子,羞耻啊,简直就是羞耻我怎么能比慕止这厮还吃的多呢?心里斗争许久我一本正经道:“慕止,其实我没有那么难养,若是以后嫁给你了,我还能少吃点,你多吃点。”这决心下得简直是天地可鉴,说着用眼角瞟了瞟慕止,不过那厮是觉着茶盏,真当我瞧不着他勾着嘴角是吧。慕止吃了一口茶,从我招招手,我很是听话的俯过身子等着他下文。清冷声音带着些许热气打在我的耳畔:“我日后夜夜给你做宵夜,可好?”慕止这么一应答,我简直开心得分不清自我和本我,晕乎乎叼着碗就出了屋子,心里得意得不行。啧啧啧,还是我眼光好,这瞎勾搭的一个夫君又会做饭又贴,不像洛之流那货一看便是拆伙房的架势。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更新这么晚,因为好吃今天特别不舒服,一直忙到刚刚才吃晚饭,然后就是原本存稿没存多久,所以实在抱歉。今天晋江抽了,更新就是不显示,我也很无奈啊☆、第四十六章夜里吃完晚饭,我生怕自己早睡了错过慕止的夜宵,拿着一包吊瓜子和话本子就往予卿房中钻。予卿身子好了许多,这些时日已经可以下床走动,见我一脸兴致勃勃冲进来到是有些道:“小姐,有什么事吗?”我很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地靠在梨花榻上应答道:“长夜难熬,你家小姐我来给你解解闷。”予卿给我倒了杯茶递给我道:“怎么,慕公子下山了?”“管他干嘛,我来同你念话本子。”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这会子当然是不能寻他了,寻了他,他要是不给我好好做夜宵怎么算。一定要低调,若是让云中尧那个见吃忘义的晓得了,莫不会生什么幺蛾子,暗中给我偷了去。不过一想到慕止,我是从心里到身体每一个毛孔都熨帖得不行,只感觉面上的笑憋也憋不住。予卿见状也不多说,自顾自往我身边坐过来道:“既是解闷那便挑拣些我爱听的。”我这会性子好得不行笑眯眯问:“成,予卿想听什么?”予卿吃了一口茶敛了眉眼低声道:“想听小姐同慕公子的的事。”“哎呀”我娇嗔道:“予卿你倒是变坏了,这有什么好说道的,慕止不就那么一个人么。”予卿也挑了眉眼笑:“是予卿唐突了,不该问小姐这些事,请小姐责罚。”我笑着要打她:“罚你给我刨瓜子,自个不许吃。”予卿好脾气的接过我手中的吊瓜子袋子道:“小姐念话本子吧。”鬼知道我此刻心思全在慕止那夜宵上,自己念了些什么,是一点也不知道。念没一会倒是口干舌燥,予卿转身给我倒茶,我伸手接过抬眸一看,瞧着予卿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那疤痕我认得,那日在云鹤山的主峰中,是狼崽子的爪子挠的。那时我没太在意,总想着回了药庐,云中鹤医术高明定不会留个疤痕什么的。可是今日一看这伤口不仅没有好好愈合,到是隐隐有留疤痕的样子。我一下有些急了,起身道:“予卿,你这脸上怎么回事?师兄没有给你好好瞧瞧吗?”予卿垂了眼睑低声道:“没事,小伤。”我不依不饶起身拿着灯仔细瞧了又瞧,这狼爪挠的本应该是皮外伤,不知为何,这伤口不仅皮rou外翻还隐隐带着黑色,俨然一副中了毒的模样。不知是不是她平时怕吓着我,我想起来见她这几日她总是带着面纱,我只当是伤了脸,女儿家要颜面。今日这么一细看才发现伤口狰狞,嫩rou外翻,中间竟是隐约看着见白骨。我拉着她的手便要去找云中尧,予卿拉着我道:“小姐莫急,真是小事,夜已经深,明日再去看看。”我声音有些哽咽:“你一个姑娘家,脸蛋又生得这么好,这回要是我的罪过毁了,那岂不是作孽吗?”予卿反手握住我的手低声温柔道:“予卿从未怪罪过小姐。”“我晓得,你不会怪我,就是我杀了你,你也不怪我。”我低眸低声道:“只是予卿,我自救你也从不求你为我做什么,只盼着你好好的。易云涧将你托付给我,我没好好照顾你,我是怎么都不得安生的。今夜你若是不愿去瞧,那便不去,倘若明天你还不瞧,我就用刀自个划上两刀。”予卿听我声音难得正经,有些微微慌乱道:“小姐,我明日便瞧去。”这会子我也没有什么念话本子的心思,摆摆手嘱咐她好好休息往外面走去。出了屋子见云中尧半倚靠在梨树下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脸上神色明明灭灭,右手上拿着一个酒葫芦,那饮酒的神态到是很有些云中鹤的风范。我过去一把抢过他酒葫芦道:“也不晓得,你这么个木头一天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