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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泽帝不语,景茂庭只能再活六年多,暂且如此。出了皇宫,舒知茵乘着马车径直去往景府,定婚礼已毕,他们的关系名正言顺。景府的家丁道:“景大人不在府中,在齐府。”舒知茵披着艳红斗篷,信步踏入景府。家丁询问道:“小的去请景大人回府?”“不必,我等他自行回府。”舒知茵踩着积雪,前往他的书房等他。他的书房一如既往的整齐,她安然的坐在书案前,发现书案上摆着多本翻阅多次的医书,医书边的宣纸上有摘抄几种药材。她仔细的对照医书看了看,发现他标注的药材多为有毒性的药,他在研究毒药?不多时,景茂庭回府了,得知舒知茵在,他快步到书房中。“我以为你要很晚才回来。”舒知茵漫不经心的笑着,凝视着这位身姿挺拔的美男子。景茂庭脉脉瞧她,今日的她尤为美丽诱人,他的心怦乱,慢慢关上了房门。舒知茵见他的眼神温存却远远站着,便轻声的招唤道:“过来,吻我。”景茂庭笑了笑。舒知茵冲他眨眨眼,问道:“你不会行云雨之欢,你会吻吗?”景茂庭笑而不语,瞬间就到了她身边,紧拥她入怀,动情的覆上了她的唇。作者有话要说: 很负责任的男主负责任的表示:1、吻到了,开心!第39章亲密无间他的怀抱有力而结实,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无缝隙的紧贴,一手稳稳的握住她的后脖,他的唇极其温柔的覆着她的唇。她的唇软软的,凉凉的,是他朝思暮想的神往之处。当他们的唇亲密无间的吻到一起时,他们的神魂都情不自禁的一颤,内心深处泛着奇异的悸动。他真温柔,他的吻很小心翼翼,他雄性的气息干净而灼热。舒知茵想处于主动,在被他纳入怀里牢牢束住的那一刻,她的意识就已涣散,不由自主。深情款款的吻,在她红润的柔唇上燃着一簇簇的火苗,火苗一寸寸的燎原着她的心扉,她的身子变得很软,被他的温暖包裹着,侵占着,那么安全,那么踏实,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了,仿佛不复存在,只有他,他成为了一切。景茂庭呼吸着她的香软,瞧见她面颊潮红颇为娇艳,有着平日里瞧不到的娇媚柔态,他呼吸一窒,轻启开双唇含舔她的唇瓣,生涩专注的吸吮,满是情意的掠吻着,忍不住想与她近一点,再近一点……有一种从没有过的愉悦感在恣意的升腾,甜蜜的扩散着,使他们舒适的浸润其中,如是栖身于春风清泉里,美好的妙不可言,久久沉醉。直到,她被吻晕倒在他的怀里。“茵茵?”景茂庭发现她失去知觉时,立刻停下,连忙抱着瘫软的她从书房的玄关暗门进入卧房,轻轻的放在床榻上,按掐住她的人中,他不安的轻唤道:“茵茵。”舒知茵动了动,无力的睁开眼睛,深吸了口气。见她的眼眸里雾气蒙蒙,娇容上潮红未褪,景茂庭心中一动,轻抚着她的脸颊,低声自责的喃道:“你还好吗?”迎着他温存脉脉的眼神,舒知茵回想起他刚才的吻,起初很温柔,却是逐渐加深加重,变得汹涌热情,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几乎要被他揉进他胸膛内,她喘息的空隙尽数被他生吞去,简直要了她的命。景茂庭红着脸轻道:“我没有经验,不知轻重,对不起。”他是在害羞?舒知茵忍不住笑了笑,柔声轻语的宽慰道:“你没有经验,却很有天赋,比我想象中的感觉要好呢。”景茂庭的脸更红了,忽然眼睛一亮,问道:“比你想象中的?”舒知茵认真的道:“嗯,比想象中的好。”景茂庭徐徐抬起眉,抿嘴笑问:“你幻想过与我……”舒知茵羞了羞,呼息一止,大方的坦言道:“前几日李嬷嬷送来一箱画册,我翻看了几页,便想到了你。”景茂庭一本正经的问:“什么样的画册?”“春宫图。”“好看?”“栩栩如生。”“明晚带来给我看看?”舒知茵一怔,道:“你府中没有?”“没有。”景茂庭正色道:“没有画册,只有话本。”舒知茵漫不经心的道:“多看话本就很受用。”“嗯?”“大同小异。”“嗯?”“我不高兴你看画册中的女子。”舒知茵轻描淡写的道:“亦不高兴你多看其它的女子。”景茂庭隐隐一笑,凝视着她的大胆和娇柔,眸色里暧昧渐盛,他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道:“你可以对我很放心。”“是吗?”“对。”舒知茵慢慢坐起身,随手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正是景家的传家玉镯,今日是他们的定婚礼,她便戴上了。玉镯凉润,她缓缓说道:“我们已然要结为夫妻,从今往后,你要忠贞于我,我不许你纳妾室养外室。否则,我永远不再理你。”“我记住了。”“我不许你碰别的女子,一次也不允许。”景茂庭笃定的道:“我记住了。”舒知茵的脑海中突然响起许元伦说过的话,她想了想,问出了同样的问题,道:“你娶了我之后,如果遇到了令你有冲动占为己有的人呢?”景茂庭沉默不语。舒知茵定睛瞧他:“在思考吗?”景茂庭硬生生的道:“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舒知茵又问道:“嫁给你之后,如果我遇到了令我有冲动身心相许的人呢?”景茂庭微震,深深的看着她,非常认真的问:“你还没有遇到令你有冲动身心相许的人?”舒知茵怔怔的回看他,看着他唇角的肌rou紧绷,面色冷沉,她不禁恍惚,改口问道:“嫁给你之后,如果我遇到了令我不顾一切想与之在一起的人呢?”景茂庭眸色深邃,冷声问:“你还没有遇到令你不顾一切想与之在一起的人?”舒知茵拧眉,索性直言道:“如果有天,我遇到了一个让我决定离开你的人呢?”景茂庭严肃的道:“这种‘如果’,我无法回答。”“试想一下?”“不想。”见他脸色极沉,舒知茵扬眉,说道:“你要不要问我同样的问题?”“不要。”“为何?”景茂庭正色道:“这种‘如果’很荒谬。”“何来的荒谬?”舒知茵道:“事事皆有可能。”“我此生只发生过两件最令我难以预料无能为力的事。”“哪两件?”景茂庭沉静的道:“第一件事是爱上你。”舒知茵的心跳顿时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