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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兵部尚书和龙禁卫大将军却没能及时救谢家,导致谢吟月和他们反目。顺昌帝又召见了玉瑶公主。“谢家参与了私造火器?”他问。“六皇兄,都说帝王多疑,这事皇兄怎么来问meimei,应该自己去查呀?meimei就算说了,皇兄就能信?”玉瑶公主狡黠地笑。“你且说说看。”顺昌帝不动声色道。“何必说。皇兄只看我怎么对谢家的就知道了。”玉瑶公主坚持不松口,这样云遮雾罩才好呢。皇上越迷惑,越想要弄清。顺昌帝盯着这个复杂的meimei看了好一会,挥手命她退下。※这日,顺昌帝和林世子微服出宫,扮作普通文人来幽篁馆。方初养伤的这些日子,清哑全心关注幽篁馆经营。在她前世,有句话叫“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革新派的所作所为、皇帝的犹豫,都令她警惕心寒,忍不住就要做两手准备。幽篁馆在京城商誉口碑很好,一幅上佳的作品,哪怕买主转手就能卖一千两,幽篁馆坚持只卖四百两。馆内字画收藏丰富,有原版真迹,也有根据字画编织的竹丝画;有传世的名家古迹,也有当世新人新作,定期展示,供客人鉴赏。哪怕不买,只是来赏玩,幽篁馆也会热心接待,让座奉茶。不论是有名的文人墨客,还是落魄的穷书生,幽篁馆的小二都同样尊敬。这cao守令文人赞不绝口、趋之若鹜。幽篁馆“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学子们喜欢这里幽静和雅致,还有浓厚的艺术氛围,常约三五好友来鉴赏字画,消磨半日,既可见识名家手笔,又能与人谈讲学问,还不用花钱,也不会被主家厌弃耻笑。有人要问:既这样,那投机取巧的不会来买了竹丝画出去卖、赚大钱?自然有人这样干过,却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凡来幽篁馆的都是有些学问眼光的文人,或是有人引荐来的熟客,普通人对着画说不出一二三来,幽篁馆绝不会卖给你,否则都来买了再转卖,岂不坏了幽篁馆的口碑和名头。所以,一般买到好作品要么送人,要么自己珍藏,绝不肯轻易转卖,若被人知道了,要遭到耻笑,下次再来买,也买不着了。半个月内,清哑连续举办两次书画展览。为了这书画展,她精心安排准备:首先,下帖子请老熟客和知名文人学儒来撑场面。其次,茶水果品点心任意供应,随意取食。其三,备有纸笔伺候,若有兴趣的可留下墨宝,幽篁馆将会根据原稿制作成竹丝画,免费回赠给本人。其四,有专门识字懂行的小厮,会将客人评论意见记下来,反馈给东家,酌情改进。说的精妙的,东家还会酬谢。有人要问了:若都留墨宝,幽篁馆免费制作,岂不亏本?这有个缘故:世人都重脸面,这样宾客云集的展览集会,若书法绘画不够精妙,谁好意思当众留墨宝、还让幽篁馆帮你制作?既然敢留,那必定是有些底气,且能拿得出手的。幽篁馆免费为这样人制作字画,对方获得名气,幽篁馆获得利益和口碑,双方是双赢。清哑第一次举办书画展,大获成功,众人打听得织女进京了,这书画展是她亲自举办的,纷纷向赵管事提议,要求再办一次。于是,清哑几天后又举办了一次。因方初病愈,只手臂上的伤还不曾好,已不碍事了,她便和方初一道现身幽篁馆展厅,听那些文人学儒评论字画,向他们请教,态度十分虚心恭敬,又痴迷认真。巧儿也扮作少年,带着适哥儿在人群中听讲。清哑听得大开眼界。她一直致力于将绘画融入竹丝画和织锦、织布,便命人将几幅织锦作品拿出来,让众人观看、点评。这几幅织锦不是用来做衣裳的,是她研制样品时织出来自己留存的。每一幅都可当做画来珍藏,也可镶嵌屏风。这一展示,立即引起轰动。有一幅,活化了水乡春色,翰林院几位老学士赞誉它是集绘画和纺织于一体的传世奇作,要购买去放在翰林院展示。清哑毫不犹豫地点头,说翰林院不同一般地方,老先生看中她的织锦,那是她的脸面,因此就赠送了。几位翰林学士都十分欣慰,收下了那幅。只这一次,清哑在大靖文人圈中赢得了极高声誉,再加上她虽行的是商贾买卖,却不黑心谋利,反为社稷百姓做出诸多贡献,以及她和方初传奇的爱情,都令人对她油然而生敬爱之心。顺昌帝就是在这时候和林世子来到幽篁馆,只见幽篁馆一排五开间大小厅堂,包括后面抱厦厢房,全都挤满了文人学子,不由吃惊。二人隐在人群中,在各展厅转了一圈,更吃惊。第901章惜才当看见清哑方初被那些文人围着,指点墙壁上大幅织锦,他不禁担忧:若不能谨慎处置玉瑶长公主,等郭织女怒斩织机的事传出去,只怕御史们要纷纷弹劾,天下士子都要群起抨击。方初一心多用,游目四顾,忽见顺昌帝和林世子来了,忙扯了清哑一下,低声耳语道:“皇上来了。”示意她过去迎驾。清哑不想和皇帝对面,叫他去,反正她是女眷。方初怎放心将她留在一群男人中间,可又拗不过她,想了想,对七十多的许翰林拜托道:“晚辈有些事要去处置,拙荆在此相陪。今天来人众多,还望几位老大人照应拙荆一二。”许翰林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忙道:“你只管去。织女同我等在一处,不会叫人冲撞了。”他们都是年高有德的学儒。众人也都纷纷附和。方初对细腰和巧儿各瞅了一眼,挤出人群,又命小豆子等人警醒些各处照应,才去见顺昌帝。顺昌帝见韩希夷也在场,命方初叫上他一起,往二进院内书房说话。落座后,顺昌帝问:“怎么郭织女不来?”方初忙回道:“小人见皇上微服前来,不敢惊动。若我夫妇二人同时离开,必定引人警觉,故此她就留在前边主持了。”顺昌帝嗯了一声,没再追究。丫鬟送进茶来,方初忙亲自奉茶。顺昌帝接过茶盏,问:“你伤好了?”方初道:“托皇上洪福,已经快好了。”韩希夷也托了一盏,送到林世子面前。林世子对他微一霎眼。他不明其意,感觉不大好,心下忐忑。顺昌帝喝了半盏茶,放下茶杯,正容道:“方初!”方初忙起身,应道:“皇上有何吩咐?”顺昌帝道:“玉瑶长公主任性妄为,你受委屈了。原本朕要处置她,但,朕有不得已之苦衷,无法处置。你,可能理解?”方初忙道:“当日小人就说,长公主不过是试探小人是否坚贞,后来放了小人。皇上想必已经责过长公主了,不必再处置。”顺昌帝道:“朕命她去皇家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