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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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4 本文写回的时候,我本打算以「误会」来处理,即恶搞了一轮,最后发 觉援交的是女儿同学,是小鸡汤一贯的闹剧。 但到第二回,我改变了想法,尝试打个直线球,把女儿直接写成援交女。 至于后面的在现阶段是一张白纸,到底是「爸爸快快乐乐嫖女儿,连同学也 一网打尽」的欢乐文,还是「有血有泪女儿堕落」的虐心文,还未有定案。 当然作者是小鸡汤,那最终变成「床戏出现前烂尾」的太监文机会是最高。 我的心很乱,完全不知道怎样应对,空白的脑袋却像被牵引着般,配合对方说 话回答。 「算成交了吗?」雪怡问我。 「算是吧」 「那你想玩什幺?」 「逛街好吗?」 「一次才500,我什幺时候可以买电话?」 「那妳有什幺提议?」 「用口吧,你给我2000,另加1000零用钱,玩两次我拿6000」 「临时加价吗?」 「叔叔不要这样说,人家急要钱的,以后会好好补偿你」 「那好吧,地点?」 「电影院好吗?」 「电影院?」 「现在大家都在电影院啊」 「电影院怎样做?」 「找人次小的场数,坐最后位置」 「那有什幺意思?不如上酒店」 「新客人我不上酒店的」 「为什幺?」 「现在太多坏人偷拍,我可不想被放上网当女明星」 「那即是怎样?」 「电影院,找立体影片的,戴立体眼镜,我给你用口,陪你看完电影也可以」 「不是连样貌也看不到?」 「戴眼镜也看到脸吧」 「眼睛是灵魂之窗」 「多做两次我便给你上酒店,自然可以看到」 「可以摸妳吗?」 「上面可以伸手摸,下面不可以」 「为什幺?」 「髒」 「好吧」 「那你现在给我看看小弟弟」 「什幺?」 「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病,太大的也不行」 「还对客人有要求啊?」 「我只是业余,太利害的对手吃不消」 我的心完全慌起来了,我们在说什幺?我和雪怡谈嫖客与妓女的话?而她更要 我给她…看yinjing?我可是妳的爸爸,是妳的父亲啊! 心房的跳动是从未有的剧烈,事到如今其实什幺也不须说了,所有水落石出, 什幺的测试也不需要,告诉女儿我已经知道一切,是唯一应该做的事。 但我没有,我也无法解释,为什幺我没有。 「真的要看吗?」 「是,我不想出来后才吵架,浪费大家时间」 「好吧,我坦白,其实我不是30岁」 「那多大?」 「快50」 「跟我爸差不多哩」 「不愿意了?」 「没关係,都一样,给我看看,没病便可以」 「认真的吗?」 「害羞啊?你没给女生看过吗?都这个年纪了」 「我已婚」 「不关我事」 「那好吧,要打开视频?」 「你有其他方法?」 「没有」 「屁话」 我的手提电脑设有镜头,可以随时视频,但真的要给雪怡看吗?回头看看背景 ,会否知道是家里的书房? 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从未跟任何人在网上视聊,而且更要在女儿之前 露体。明明知道是不可以,但却非常…兴奋。 血脉沸腾,这个年纪的我有多少日子没这样激动了,内裤中的yinjing早已勃起, 那是一种已经多时没有的冲动。 「还没好吗?叔叔,别怕,男人的裸体没市场,我不会偷拍你(嘲笑)」 「没有,我在调整镜头」 「那好了没有?」 「快好」 「我等你」 我知道这是绝对不可以做的事,在雪怡面前展露下体,日后是没法以父亲的尊 严来教训她。但就像毒品一样,那是没法抗拒的诱惑,显示父亲雄风的机会,对男 人来说原来是如此吸引。 我打开镜头,映出自己的脸孔,然后从椅上站起,慢慢将睡裤和内裤一併脱下 ,褪至膝盖,不让她看到睡裤的模样。 完全硬了,紫红色的guitou向天花昂首,茎干青筋暴现,有多久没有这样硬过, 有多久没有这样兴奋? 把镜头对準,确定不会映入其他事物,我抖动着手,预备按下视频的开关。 看吧,雪怡,这就是妳爸爸的yinjing,妳父亲的jiba。 但最终,我没勇气按下。 不可以,我是她父亲,就是再禽兽,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我放弃了,仅余的理性战胜了慾望,我输了入以下字句:「开不了视频,可能 镜头坏了」 「哦」对方的语气有点冷。 「那怎幺办?」 「算了,我知道你骗我,根本不想给我买」 「我没骗妳」 「这种藉口很烂(白眼)」 「什幺藉口?」 「镜头坏的藉口」 「我真的没骗妳」 「不理你了,我找其他人给我买」 「别,等等我」 「不想等」 雪怡明显生气了,我害怕她真的找其他客人,情急之下问道:「妳要怎样才相 信?」 「你用电话吧」 「电话?」 「别装傻,电话也有镜头,你下载QQ,可以用手机视频」 「好吧,我试试,给我一点时间」 「等你」 我双手打震的下载软件,女儿的说话就像一种命令,叫我不敢违抗,每一个不 听命的后果,害怕会想不到的恐布。 完成下载后,我登入了,喘着气的输入:「好了」 「给我看」 这段期间我一直光着下体,也许我的内心是在期待,最深处的魔鬼在怂恿我做 最下流的事。 我吸一口气,把手机镜头对着自己勃起的yinjing,按下了开关。 「看到了,不错嘛,很粗」对方说出恭维的话:「我以为你很小,所以不敢给 我看」 我浑身发抖,一把年纪的我,竟然和亲女做出这样的事。 「怎幺硬了的?」雪怡像是调侃我。 「因为看到妳的胸脯」 「哈哈,要不要再看?(鬼脸)」 「妳愿意?」 「没所谓,不会少一片rou」 「我还没付钞,不找妳不是亏大本?」 「你不会的,我觉得你人很好,而且」 「而且?」 「看到我的奶子,你一定想亲手玩」 「妳很有信心」 「我是」 「那来真的?」 「OK哟」 「不怕我偷拍?」 「看不到脸没关係,而且我相信你」 「什幺时候得妳信任了?」 「害怕给女生看小弟弟的男人都很胆小,不懂害人(偷笑)」 「是讚还是贬?」 「你猜」 「那来吧」 「等我」 相隔十秒,雪怡的视频便打开了,这次她不再掀开睡衣,而是直接脱掉赤裸上 身,同样看不到头,但整个光滑的肩膀,形状姣好的rufang都一览无遗。 好美… 那是一种惊为天人的美丽,不像刚才的惊鸿一瞥,这次我可以慢慢地、细心地 欣赏女儿纯美的躯体,是那作为最亲的人也久未得见的身体。 高翘的青涩rutou,浑圆的胸部曲线,显出这对rufang坚挺而弹性十足。那年轻时 候独有的水嫩肌肤,红粉绯绯,娇艳动人,配以连半点赘rou也没有的光滑小腹,如 丝雪白,无不诱人至极。难怪女孩如此有自信,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抵抗这种魔力, 看到这样完美的一对rufang,必然地有握在手里,好好把玩的慾望。 实在太美,这就是我的女儿,我的雪怡。 「怎幺了?不说话?」 「妳太美」 「是看呆了幺?纯情的叔叔,应该叫你伯伯吧?(取笑)」 「都可以」 同一间屋内,一个yinjing勃起的父亲,和一个裸着胸脯的女儿,互相以视频观看 对方的身体。 在我欣赏雪怡裸身的同时,她亦观察我的性器。 「镜头近一点,我要看guitou的」 这时候慾望已经支配了我,我很想女儿好好观看自己的yinjing,把roubang倾向镜头 前:「这样可以吗?」 「可以,很清楚,你的guitou很大,跟你zuoai一定很舒服」 「妳经常zuoai吗?」 「还好,正常大学生的性生活(害羞)」 「看完了没有?」 「下面的也看,要知道有没皮肤病」 「妳很小心」 「染病我就完了」 我提起yinjing,让布满褶皱的yinnang映在视频里。 「看到了吗?」 「看到,一个很黑的袋袋(取笑)」 「可以了吗?」 「可以」 「那关视频」 「好的」 关上镜头后我鬆一口气,背脊冷汗直冒,好像终于完结一件难堪而又快乐的事 情。 而雪怡在关掉之前,突然以双手夹胸,并以指头调皮地搓弄自己樱红的rutou, 让整个饱满胸脯像只小玉兔般跳动。 太吸引了,这个诱惑的动作使我禁不住吞下唾液。 「这是福利」女儿又作出取笑的表情。 「这幺好,谢谢妳」 「不用谢,多给我零用钱就好(眨眼)」 「贪心的女孩」 「我是」 接着雪怡又问我:「伯伯你一般做多久?」 「多久也是考虑要素吗?」 「拜託,你没吃过一小时也不出的好不好?」 「妳真是很挑客人」 「我有挑的本钱」 「那幺想要手机,为什幺不跟家人拿?」 「别提家人好不好?」 「只是好奇」 「我爸人很好的,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个坏女孩(伸舌)」 「妳在家很乖的吗?」 「乖啦」 「怎乖?」 「真心乖」 「不怕父母知道?」 「别老提家里好不好?」 「告诉我多些,伯伯多给零用钱」 「可恶的伯伯」 「哈哈」 「伯伯你有小孩吗?」 「反来调查我了?」 「其人之道(笑)」 「有一个女儿」 「多大?」 「比妳小一点」 「漂亮吗?」 「漂亮」 「哦,别碰女儿啊,是犯罪(偷笑),让飞雪meimei来服侍你好了,你会爱上我 的」 「我知道」 「然后给我很多钱花($)」 「所有财产也可以」 「真的吗?约定哟」 「真的,伯伯没骗人」 「呵呵,那先给我4000的」 「又涨价了」 「是你说给所有财产(无辜)」 「好吧」 「万岁(欢呼),什幺时候给的?」 「妳什幺时候可以?」 「看你的,大学生跷课平常事(偷笑)」 「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 「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 「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 「可以,早上电影院人很少,可以坏坏(jian笑)」 「地点?」 「都可以,给我车费就好($)」 为了不令雪怡怀疑,我故意挑了一个离家较远的地点。 「这间电影院可以吗?」 「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卖乖)」 「那好吧,怎样约?」 「早上十点半场,三号院,各自买最后一行票,5、6号连位,你先进去,我 开场后进来」 「不会爽约吧?」 「我才不会,波波都给你看了(生气)」 「也是,飞雪meimei很计较」 「是穷学生好不好?(委屈)」 「穷学生买贵手机」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约定了」 「嗯嗯,见面时先付钱哦」 「不会欺负小meimei」 「飞雪爱伯伯」 「有钱妳谁都爱」 「别这样说我,真的爱你」 「爱我的钱,爱手机」 「聪明的伯伯(惊奇)」 「就知道」 「好啦,不聊了,去给爸爸亲亲的」 「乖女儿」 「我真心乖(自豪)」 「晚安」 「886,飞雪爱死伯伯」 「爱伯伯的钱」 「也爱你的大棒棒(好色)」 「再见」 「88个88」 离线后,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我们在聊什幺了?那幺荒唐的对话,不知 羞耻的调情,完全不是一个中年、甚至开始踏入老年的我应该做的事。 何况,对手是自己的亲女儿。 但,那又是从没有的兴奋,整个过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恋的时候,一 个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当一个爸爸,不配当我女儿的父亲。 甚至不配做人。 刺激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羞愧和内疚,甚至憎恨。 雪怡是我们的女儿,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书教学,现在为了区区金钱,不但 放弃灵魂,亦放弃爱她的父母。 痛心、自责、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在女儿面前裸露勃起的yinjing。 我很后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见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对家人? 就在我痛苦万分、无法自我的时候,上锁的书房门被敲响。 「爸爸~」 是雪怡的声音。 是令我彷如陷入地狱的爱女声音。 我揪起无力身躯,整理衣服,犹如行尸的打开房门。 「爸爸,送给你!我亲手织的。」身穿刚才在视频里看到那粉红色睡衣的雪怡, 欢天喜地把一条颈巾绕在我的脖子。 「送给我?是颈巾?」 女儿开心的点头:「是圣诞礼物!」 「圣诞礼物?现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后的妻子笑说:「是去年 的圣诞礼物,这孩子老说要亲手织颈巾给爸爸,但又爱偷懒,结果整整迟了快一年才 完成。」 「妈,别这幺说人家,大学也很忙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吗?」女儿撒娇的嘟着 嘴说,然后又问我:「喜欢吗?爸爸。」 「喜欢…当然喜欢…」 「喜欢就好,我爱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烂漫,活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我也爱妳…雪怡…谢谢妳的礼物…」 看着女儿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凉气,睡衣里那雪肌凝肤和桃红乳 头,至今仍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