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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都莫名其妙地退出了,但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女王陛下又支持她们上船,理由是:“没有异性,你们很快就会像南极科考站那群理科生那样,把这艘船变成海上移动垃圾站的!我绝不允许发生这种事情!”这是明目张胆的性别歧视!抗议无效,三朵花上了船。现在她们仿佛成心一样,站在登船处和他面对面,理由很充分,让娜和露娜要检查登船人员的身体健康程度,判断他们是不是适合做这样一趟远洋航行,你问药剂师?现在没活儿,陪朋友不行吗?“毒蛇”阿代尔一上船就注意到了这三朵花,他不注意到也不行,这三朵花看他的眼神让他没来由的一阵恶寒。“父亲。”艾米丽在这个时候向他道别,因为要远行的阿代尔是她的亲生父亲,所以女王陛下特特今天给了她假,让她到码头来送别,她一路送到船上,马上就要下船了,不巧的是,她说话的时候,正好站在琥珀色眼睛的阿代尔和蔚蓝色眼睛的弗朗西斯中间。“哇噻,好像他们两个生的一样!”让娜喊了一声,宝儿和露娜的眼睛在他们三个身上来回转了一圈,三个人一起嘿嘿地笑了起来。“XXXXX!”阿代尔本来就被她们看得很不愉快,这句话又被他理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本来绷紧多日的神经受此刺激,不由得脱口而出对让娜说了一句家乡话,意思大概是对方要再进一步胡说八道他就把对方挂在船上嗮成鱼干儿。弗朗西斯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那时候一滴冷汗从他背后滑过,之前他对潜伏在医疗系统里面的神秘组织也有所耳闻,只不过不如杰生参谋长认识深刻。这下闻名不如见面,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女王陛下对他保证说:“这三个人不但政治上绝对可靠,并且不会在船上闹出桃色绯闻!”除了异界大魔王统治下的对信仰态度无所谓的新纽斯特里亚,有这种爱好的下场估计都会灰飞烟灭吧!难怪会说她们“在政治上绝对可靠,并且不会在船上闹出桃色绯闻!”其他人选的退出,大概……大概……木已成舟,弗朗西斯决定不再想下去,至少,至少,政治上绝对可靠……想到这里,他立即把思绪收回,着手拉架,虽然他对汉森大妈手下的女将们一向敬而远之,但是船还没开先把医生给报销了显然是不行的,而且,船上真的发生内讧绝对是他这个船长的责任,他首先命令让娜“态度严肃点,记得这是任务!”然后跟阿代尔解释,这不像他想象的那个意思,具体什么意思,这个……阿代尔还是永远不知道的好,他知道对方是医生,是负责他们未来一路上身体健康的,不能扔到海里就行了。让娜听到船长的命令后立即换了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让阿代尔也挑不出毛病来,而且阿代尔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两人立即回复到工作状态,握手言和。握手的时候,三个人靠的很近,积年海盗心里动了一动,他闻到了对方身上浓重的干燥药草味和书卷味下面掩盖的海腥气,那可不是在海里泡个一两天就能有的。看来简单地扔到海里是淹不死她了,从良海盗想。看来不用担心她被扔到海里去了,她自己能游回来的,就不知道女王硬把她塞上船是不是考虑到了这点,一个女性,会游泳又是医生,是最可能在遭遇不幸后幸存的……政治坚定在这时候应该很有用……弗朗西斯一边这样胡乱地想着,一边宣布人员到齐,拔锚扬帆!呃,还是先拔锚,扬帆么,等到了远海,确保这艘威武的战舰不会因为水手们的生疏撞上什么东西再说……船只启程,众人站在船上,风呼呼地响了起来,两岸他们所熟悉的、如画一般的纽斯特里亚山河急速向后退去,来自古中国的指南针带领他们前行,迎接他们的是未知的国度,未知的旅途。(……)265佣兵的信仰总主教启程出发前往永恒之城的差不多同时,雇佣兵阿布也踏上了归途,他对“不屈的图尔内斯特号”的小秘密有了一些猜想,但是尽管他不止一次地在海面上战斗,他对船只本身却并不熟悉,他能判断船只的灵活与速度,其他的他就毫不关心了,他对船只结构、行驶常识的匮乏使得他不能验证自己的判断。如果是在从前的纽斯特里亚,他相信他可以通过旁敲侧击的办法打听到许多消息,不过现在这里的气氛已经全变了,自从新任女王登基以后,整个纽斯特里亚就如米拉魁人形容天翻地覆的一句老话“整个世界在陶土轮子上旋转”。许多世代相传的古老贵族,仅仅因为家主随旧王去了海外,领地就被没收,在领民当中重新分配,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在纽斯特里亚不算稀奇,老雇佣兵甚至在酒店的一些窃窃私语当中听说,有胆大妄为的家伙,主动地跑到政府里头去告发自己的主人偷偷溜出国,就这样分得了他领主的财产,而他领主的妇孺就这样陷入了孤苦无依的状态。像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是酒馆里的人津津乐道的,诗人们列举了一个个遭遇不幸的贵族的家世,详细地描述他们的家谱和血统,而听众们一半是同情,一半是幸灾乐祸,总之,关于上层阶级的花边新闻和其他时代一样是最受欢迎的。然而,其他的一些情况,比如新政府决意重整河山。平整道路,排干沼泽地。恢复古代帝国时期的交通、水力、良田等等行为,就引不起酒馆听众的兴趣了。这些事情在酒馆里面议论得很少。诚然,酒馆里有许多就是做这一行的工人,但是他们多半是做具体工作的,计划上面的事情他们不晓得,他们干了一整天的活以后急着听小曲找乐子,不想继续谈工作,就是谈,也无非是今天的那块地真难挖。阿布在酒馆里能打听到的,不比他能在政府布告栏前面看到的多多少。新政府到处在招收人员。因为他们不光是为官,还要行政,所以什么人都缺:缺将领、缺队长、缺士兵、缺行政官员、缺会计、缺办事员……不合格的人员们着实造成了好些混乱,但是,阿布敏锐地觉察到,在这表面上的一片混乱之下,一种严酷的秩序逐渐地建立了起来。当然,这不是说,过去的纽斯特里亚就不严酷。在过去的纽斯特里亚。即使是主教或是公爵,也必须由一批全副武装的随从保护才能上路,拦路抢劫的到处都是,时不时还有异教徒跨海而来。连主教和修道院长都会被他们绑架勒索赎金,搞不好还会被杀。那些普通的农夫和商人就更不用说,他们晚上在自己的屋里睡觉。第二天就可能被绑到邻近某个无法无天的贵族领地上,从此再也见不到亲人。有的,甚至还会被本国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