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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名字?」 罗开的眼睛突然睁得老大,颤声道:「前辈是……是前任宫主……」 「唔!」纪长风点了点头:「没错,我还道在天熙宫里,已经没有人提起我 这个老骨头的名字了!」 罗开想了一想,终于明白了:「可是……可是宫里的人说……说前辈已经在 两年前去世了。原来前辈是隐居在这里,无怪前辈说能让我离开这里了。」 纪长风长叹了一声,继而道:「瞧来你也应该肚饿了,咱们一面吃一面再谈 吧。」 罗开心想,既然前宫主在这里隐居,天熙宫的人,自然是对他万事准备周到, 吃喝衣着等问题,相信也不会短少了。 罗开正想着间,便见纪长风双掌合迭,掌心朝天,闭着双目行功起来。 他看得大惑不解,心忖道:「不是说要吃东西么?怎地又练起功来?」 罗开怔怔望住他,随见纪长风突然双掌朝向寒潭,大喝一声,接着双掌疾吐 疾收,竟把潭水凌空抽扯起来。登时水花四溅,一团物事也随着水柱飞到纪长风 手中。 罗开看得两眼圆瞪,他何曾见过这等厉害的功夫。当他定睛一看,见纪长风 手中,已经握住一尾金光闪闪的活鱼,不住摆尾拍打。纪长风顺手把鱼抛在地上, 又再次施为,一连几次,地面上已搁着四尾体扁金身,异常丑陋的怪鱼。 然而这几尾怪鱼虽离水面,但动作却不很大,只是不住摆动尾巴,摇头摇脑。 纪长风收掌卸功,回过头来朝罗开道:「这四尾是娃娃鱼,是我无意中在水 潭发现的。我见牠全身金黄,便给了牠们一个名字,叫做金娃娃。莫看他样子奇 丑,头大身扁,浑身无鳞,但牠们却是人间极品。我在这里两年,都是以牠为食, 不但内力大进,且能驱寒凝气,浑身火暖,对练武之人来说,确是一件瑰宝。」 罗开呆了一阵子,方回过神来,问道:「宫主,这里可有柴火吗?待小的去 把牠们烤熟。」 纪长风倏地口脸一沉,喝道:「两年前我已经不是宫主了,从今已后,你不 得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 罗开见他一脸恚愤,怒目凶光,不由心下一惊,连忙点头称是。 纪长风又道:「金娃娃是虽要生吃方有御寒的功效,除非你想冻僵在这里, 吃吧。」说话间,他已将两尾金娃娃抛到他身前。 罗开用手触摸牠一下,但觉鱼身着手柔软,滑腻腻的,好不骇人,教他如何 敢放入口里吃,一时不知所措的望向纪长风。 而纪长风并不理会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吃将起来。随见汁rou飞溅,鱼骨鱼翅 落满一地。没过多久,纪长风已把两尾金娃娃吃得一乾二净,全吃进肚子裹,只 剩下一堆骨头。 罗开愈看愈感毛骨悚然,始终无法把牠放入口中。 纪长风道:「你还呆著作甚么,要乘牠们还活着吃下肚里,不然功效全无, 枉我刚才一番功夫。」 罗开听见,只好硬起心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便朝鱼身咬去。他 那里敢咀嚼,入口即吞,顺着喉咙直咽而下,终于把金娃娃全吃进肚子里。 过了一会,果如纪长风所言,只觉体内血热如火,浑身热得炙手,却也舒爽 无比,精神充沛,浑身更没有一点寒气。 纪长风道:「罗开,你可识字吗?」 罗开点点头:「双亲在世之时,他们常教我念书写字。我家早先历代都是书 香世家,而我父亲也是饱学之士,也算是当世儒宗,只可惜家门中落,只得安穷 乐志,循分度日。」 「很好,从今日起,我会把一身武功传给你,要不然你又如何依我所言,成 为一帮一派之主。现在我先把一些练功的法门,仔细说给你听,你要牢记在心。」 罗开先前看见纪长风那手隔空取物,早便艳羡不已。心想自己若然学得这手 本事,当真手到擒来,好玩之极。现听着他肯传授自己武功,那有不欢喜之理, 当即道:「多谢宫……不……多谢师父!」说着便向纪长风跪倒下来,正要学人 磕头拜师。 纪长风忽地左手疾翻,一股凌厉的掌风,立时自他手掌冲将出来,把个罗开 挥得仰身坐倒,说道:「我虽然传授你武功,却不是你师父,你依旧叫我一声前 辈便行了。」 罗开呆呆望着他,一时摸不透他的心思,但又不敢出言多问,只得唯唯点头。 接下来,纪长风先将人身方位、xue道名称等向他详加解说。 罗开这人,竟然生得天资奇佳,记心特好,不消半天功夫,便已能把经脉运 行方位熟记在胸,xue道名称,也记得大半。纪长风难得遇着这个奇材,心下自当 高兴,更加热心教导。 次日,纪长风便将自家祖传的内功心法 ,一一口述与他。而罗开也用心紧记, 遇有不明之处,便即提出询问。 纪长风也毫不藏私,细明剖析。过了两天,再传他内息运行之法,循序渐进, 命他勤加修习。 罗开日以继夜,学习不辍。他手上无书无卷,光凭记忆,竟也进步神速。 纪长风与他道,虽然这几日来,所学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