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兰(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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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9日 「老爷的…通房丫鬟…」 兰儿额上冒出一片薄薄汗珠,服侍老爷,自然是比少爷高了一级,韩夫人没有说错,这是一种「擢升」。 「没错,我会另找丫鬟服侍清儿。从今晚开始,你过来老爷房间。」 「知道,韩夫人…」 夫人之命没有人可以违抗,兰儿心情忐忑,也只有无奈接受下来。 成为通房丫鬟,兰儿自此住在与主子卧室相当的专门房间,每晚负起服侍韩老爷及夫人房事之责。 傍晚韩清从前院书房学习回来,亦是首次听到这个安排,母令难违,身为少爷的他也无话可说。 这晚韩清没要其他丫鬟暖床,而是独睡一房。 到入夜时分,偷偷熘到老爷夫人房前,涂一口唾液湿指头把白纸窗捅破,窃看裡面情况。 韩清对自己爹娘房间的布局很清楚,他找了可以直望睡榻的方向,房内情况尽收眼底。 昏暗的房间点燃了朱雀铜灯,把裡面的情景照得通明,只父亲全身赤裸坐在睡榻,母亲和兰姐身上只穿亵衣。 丫鬟跪在地上,一张俏脸正对着韩老爷那粗壮的阳物。 韩老爷年轻时和其儿子一样是个俊美青年,如今年纪大了,加上久无运动,中年发福下不怎么好看。 可胯下之物不减当年威风,不但又粗又长,前端隆起之物特别吓人,粗犷的毛发浓密,和少主那一根幼嫩之物不可相比,看得兰儿心惊胆战。 韩夫人命令丫鬟替老爷洞萧,女孩不敢违抗,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赤红色的阳头,动作笨拙。 韩夫人在旁边看了一会,提起兰儿的下颚问道:「怎么你一点不懂,清儿没有要你给他洞萧吗?」 兰儿无辜摇头,韩清年纪尚幼,未识小鸟置入女子口中妙不可言,韩夫人在房外窥听了一段时间,亦知道两人未去到真正交欢的一步,这娃儿仍是处子。 「洞萧不可只用舌头,要整根含进去。」 韩夫人着兰儿道,丫鬟对夫人的说话不敢不从,张嘴把玉茎含住,一般浓烈男人气味从口腔裡扩散,几乎想要呕吐,强行忍耐,学着韩夫人指导,缓慢地把阳物吞吐。 「嗦嗦…嗦嗦……」 「不错,是这样,精囊也要给老爷吃。」 丫鬟伺候老爷对韩夫人来说不是稀奇事,她从不介意丈夫和其他女人交欢,满足男人那尝鲜的心态之馀,自己也乐在这种荒yin的游戏中。 兰儿首次吞吃男根,苦不堪言之馀也惊讶其雄伟。 韩老爷在丫鬟的服务下阳物坚刚不倒,把女孩那小小的嘴巴塞得透不过气来,兰儿此时方知过往每天替少主清洗那可爱小鸟,长大后原来是会如斯折磨人。 「那差不多了,让老爷替兰儿变成女人吧。」 到了韩老爷的金枪完全硬直,夫人把兰儿那幼小身躯掀起来,替其解开薄如蝉翼的亵衣,一身少女独有的馨香四溢,晶凝通透的肌肤吹弹可破,白如美玉。 韩夫人心裡暗叹,不愧是冯玉女儿,承受了母亲的得天独厚。 如果这娃儿不是出身寒微,如果她不是昔日情敌之女,也许她和孩儿是天生一对,可惜她只是一个卖身韩府的丫鬟,而冯玉,你也永远别妄想可以凭女儿,再次走到老爷身边。 兰儿被褪尽衣衫,奴婢命如草芥,在主人面前赤身露体也不作回事,反正自进韩府以来,她便早知道会有此一天。 只是心想如果对手可以是少爷,那会有多好。 「来,给老爷享用你。」 在韩夫人命下,兰儿颤颤巍巍地攀上睡榻,双腿向两边张开,暴露那未经人道的粉嫩金沟,等待受刑一刻。 「不错的娃儿,我来了。」 韩老爷yin笑两声,把勃起的阳物对准丫鬟入口,以顶端好好滋润rou瓣,韩府稍有姿色的丫鬟大抵都被韩老爷夺去贞cao,可谓经历老到。 可对处子之身的兰儿而言这个过程便使心房猛跳。 虽然从其他丫鬟口中听过破身之痛,唯即使作好心理准备,当那巨大阳物撑进来时,仍禁不住使女孩失声呼痛。 「呜!好…好痛…」 韩老爷没有留情,发力把下身向金沟一顶,两片密不透风的嫩壁顿时被强行撞开,几乎要夺去其性命的痛楚从下体直窜脑门,痛得兰儿紧蹙的眉头一鬆,无法压抑地放声大哭。 「好痛…好痛…老爷…夫人…奴婢…好痛…呜呜…呜呜呜……」 「痛好啊,痛即是代表兰儿是女人了。」 韩夫人笑道,对此情此景她也是耳熟能详。 韩夫人一面逗弄着女孩在刺激下勃起的rutou,一面欣赏她的破处之痛,心裡竟有种莫名快感。 冯玉你有没看见,你的女儿,现在正张腿被爱过你的男人破身。旁观者看得快慰,当事人自然更为享受,韩老爷但觉重重迭缠的嫩壁死紧紧绞缠玉茎,使其寸步难行,阳头顶端更有强大锁力挡住去路,知道那是处子玉门。 被刺激起男人兽性,韩老爷抽动粗腰把插入半根的阳物用力撞前,一口气把兰儿的玉门贯穿。 「呜!!」 这一下剧痛 使兰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汗液眼泪和鼻水混在一起,在扭曲的脸上爬行,至鬓边再滴在床上。 可是娃儿叫痛从来是男人破瓜的最大乐趣,韩老爷没有怜香惜玉,全根尽没后开始连连抽动,直把小丫鬟插过死去活来。 「啊!好痛!老爷!奴婢好痛!啊!啊!夫人!求您放过奴婢!要死了!奴婢要痛死了!」 韩清在窗户外目睹兰儿初尝交合,年少的他尚未懂妒忌之心,只身同感受地替兰姐叫痛,终于没法忍受,垂着头离开,不想面对这残忍一幕。 心神恍惚,韩清没有回去寝室,通过层峦迭翠的石山,来到初识兰儿的偏院厨房,当日丫鬟便是在此洗澡,两人追闹,最后冤枉她的事都历历在目。 继而走向柴房,倚在干柴旁边,时正秋凉,韩清在裡面躲上半时辰已经枯燥难耐,难以想像当日天寒地冻,兰儿那几个时辰是怎样煞过去?兰姐做错什么?不就命生得不好,要卖身为奴,但她很坚强,从没在我面前洩过气。 我是堂堂韩家少爷,但我很清楚,自己是远远比不上韩府任何一个家丁或丫鬟。 韩清抬头,透过柴房屋隙,望着当日和兰儿望过的同一个皎洁弦月。 「兰姐…」 那一边厢,兰儿受的酷刑仍在继续,韩夫人在旁边看着,阴门也有感觉,玉唇微颤,滑液流出。 她主动褪去亵衣,把熟如紫葡萄的乳尖递向韩老爷嘴边。 韩夫人养尊处优,保养极好,虽然育有一儿,体态仍如未婚女子般纤细,rufang丰满坚挺,楚腰纤细,臀翘圆润,不比年轻生涩的丫鬟逊色。 韩老爷不假思索把发妻的乳尖一口含住,胯间动作一直没有停下仍在兰儿身上驰骋,可怜丫鬟初经人事的门户肿了半边,还是未有给予喘息机会。 「啊…啊啊…好痛…老爷…奴婢好痛…好像被火烧一样…老爷…求求您放过奴婢……」 这一折磨整整半刻才完事,兰儿痛得瘫如雪泥,鬓发凌乱,下体流着血丝,连泪儿也哭干,待抽出玉茎,韩夫人马上骑在老爷身上,丰臀猛摇,享受熟年女子那交合之欢。 「啊…啊啊…相公…相公…啊啊……」 同样是呻吟,音调可是天渊之别,韩夫人平日正言厉色,大方高贵,在床上却是如鱼得水,判若两人。 有和主子通过房的丫鬟都不敢向外人透露半句,免自招祸。 自始兰儿每个晚上都跟主人欢好,女孩儿长得跟母亲有七分相似,是韩老爷喜欢的相貌,当年没纳得冯玉为妾,今日与她女儿一尽yin兴,总算是人生快事。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旦旦而伐,兰儿亦逐渐懂得鱼水之欢,有时候三个人一起交合,小嘴儿替韩夫人舔阴吹笙,小洞儿承受老爷那粗长硬杵,感觉不可言喻。 「唷!唷!老爷!受不了!夫人!奴婢受不了!」 高潮迭起,酣畅过后兰儿连身子也拉不直。 韩老爷有财有势,早年阅女无数,到三十岁才纳郭咏梅为妻,今年四十有五,可精力旺盛,一晚三次也视为闲事,加上技巧卓绝,把兰儿这个年方十二的小娃儿折磨得死去活来。 而韩夫人正藉狼虎之年,也是精通各种闺房之术,兰儿一个无知少女,试问又如何抵挡?到兰儿学会享受男女之欢,韩夫人更让宠爱的家丁加入,这个叫韦荣的下人自幼家贫被卖到韩府,出身寒微却天生一张潘安之貌,更有过人之长,深得韩夫人喜爱,不待十五已经被夫人夺去童贞,更收为入幕之宾。 老爷有yin欲丫鬟的权力,夫人亦有宠倖家丁的自由。 韩府体面堂堂,然愈是有财有势的人,背着人所做的事便愈下流。 「是荣哥?」 兰儿首次知道要与家丁一起通房羞臊不己,可看到韦荣那一根比韩老爷更坚壮的男根健硕雄伟,铃口茁壮威武,已懂男人胯下之物妙用的她不自觉地爱液横流。 毕竟和已届中年的老爷相比,年纪相若的家丁不但年轻力壮,又长得俊俏非凡,和其交欢自然是更感快慰。 而兰儿在一众丫鬟中算是鹤立鸡群,长得标致可爱,能够和她共赴云雨,对韦荣来说亦是喜出望外。 「兰妹,我来了。」 戴上羊肠子,韦荣预备把阳物插入兰儿金沟,除了开苞之夜,每次韩夫人均要老爷做好避孕措施方可交欢,她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怀上韩家骨rou,来威胁自己的地位。 「嗯…」 家丁和丫鬟早晚共事,两人相识多时,也没想到有张腿给他捅沟的一天,兰儿一面安慰自己夫人之命难违,一面也默默承受,应该是享受家丁那傲人之物。 能够得到夫人赏识,韦荣的功夫自然有一手,兰儿金沟甫给炙热阳物插进,已经顿觉快感连绵不绝,齐根没入,那被塞满的感觉更是异常舒爽,禁不住yin叫连连。 「啊…啊啊啊……」 「看你嘴巴张这么大,有那么舒服吗?」 韩夫人看在眼裡,也不齿这小小娃儿有这般yin荡。 「不、不是啊夫人,这根真的很舒服!」 兰儿透气也无力,被大阳物一捅,几乎连心眼儿也给捅出来。 「斗胆奴 婢,你即说家丁比老爷好?」 韩夫人教训道。 「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求老爷原谅!」 兰儿连声赔不是,倒是韩老爷不计较:「嘿,薑是老的辣,待会让你好好见识老子利害!」 「谢谢老爷,噢,荣哥你别进那么深,你的头儿太大了。」 韩夫人语带不屑道:「别偷懒,快替老爷洞箫。」 「哦、哦。」 兰儿被粗长男根插得欲仙欲死,也不忘替韩老爷服务,张开小嘴把阳物吐吞,金沟插一根,嘴裡含一根,享尽男女间交合的快乐。 「啊…啊啊啊…好舒服…兰儿…好舒服…!!」 享受过青年人的坚硬阳物,韩老爷那经验老到的铁枪又是有另一种痛快。 在互相比拼下男人们卖力抽插,兰儿连续被两根rou棍狠干得胯间一片狼藉,滔滔不绝的yin水流至菊门滑落股沟,陶醉在汹涌澎湃的潮浪之中。 「啊…啊啊啊…老爷…夫人…洩了…奴婢又要洩了!!」 多一个人加入,yin戏的玩法便多了,轮流入洞自然是必须的事,双手握棍同时吞吐,左右开弓舔吃马眼,天资聪敏的丫鬟很快便上手,把两根阳物玩得头头是道。 吃完玉茎,以绳索吊在横梁凌空挨捅更是销魂之极。 兰儿一双成长中的挺翘嫩乳分别被两个男人同时掌握,搓揉奶头,挑逗yin豆,身上敏感之处没一刻得到喘息机会。 年纪小小,已经沉沦在跟男人的交欢之乐。 「啊…啊啊…奴婢还要…好哥哥…奴婢还要…还要…」 而这段期间除了没有和兰儿同床,韩清跟丫鬟的关係并无太大改变,一样是兰姐称呼,有时闹笑,有时聊聊心事,每天晚上教兰儿读书写字。 只是对兰儿伺候爹娘一事,韩清是从没过问,偶尔聊得晚了兰儿忘记时间,也只旁敲侧击提点婢女,弄得兰儿好生尴尬地羞着回去老爷房间,继续那荒诞yin戏。 在兰儿的心裡是完全没有想过和韩清一起,也从来没想过少爷会爱上自己,对一个丫鬟来说,可以老老实实活好每一天已经是求之不得,非份之事是不敢去想。 但韩清对兰儿的每一刻都有留意,她是一个有点胡涂的女孩,遴迍事也不少,可当喜欢上一个人后,一切傻事都是那么可爱。 这样的日子没有维持很久,再美味食物也有吃腻的一天,何况韩府每年新招的丫鬟不在少数,更多更嫩的女孩等待韩老爷享用。 而经过冯玉一事,韩夫人更不会让同一位婢女服侍老爷太长时间以免日久生情。 没到一年,韩夫人便没有再要兰儿伺候,只偶尔兴致起才让她陪寝。 而兰儿在由通房丫鬟回复自由身后,韩清也没要他暖床,亦没有像往年要他服侍自己沐浴更衣。 韩夫人看在眼裡,明白儿子是嫌弃兰儿已不是清白之身,不再对她有遐想。 对韩夫人来说这是达到目的,她不在乎韩清玩弄府裡任何一个丫鬟,只要不投放感情,他要怎样玩也不会管他。 只是韩夫人没料到儿子是一个如此深情的男子,韩清没有嫌弃兰儿,更一心要娶其为妻,思想日渐成熟的他知道继续和这个丫鬟走得太近,只会令心爱女孩的日子不好过,加上兰儿曾是父亲的通房丫鬟,如果自己现时跟他一起,只怕闲话更多。 于是韩清收起情感,待自己可以有话语权时再作打算。 然后五年过去,韩清长成十五岁的俊美男儿,而十七岁的李兰儿亦变成如花似玉、楚楚动人的俏姑娘。 韩清认为时机成熟,这一年的春节正日,爆竹声后,碎红满地,灿若云锦,做过各种祭祀俗礼,韩清乘着众人不觉,领起兰儿的手往大宅后山一路的走。 「少…少爷…你带奴婢去哪裡…」 兰儿给捉着跑得气来气喘,韩清没有答话,只牵着丫鬟的手朝着山上去,终于来到一处可以望到大宅的高处,韩清着兰儿俯瞰韩府,丫鬟不禁发出惊叹之息。 「韩府很大吧?」 韩清笑问。 兰儿没有回答,只傻傻点头,眸儿被那壮丽的景色所吸引。 韩清感慨道:「有时候我也不相信,这么宏伟的大宅,相等寻常百姓的几十伙人家,但其实就只属一户,我觉得好像佔了别人太多。」 兰儿微笑说:「韩府是属于老爷和夫人,也是属于少爷你的。」 「对呢,这是属于我爹和娘亲,也是属于我的。」 韩清望向兰儿道:「到有一天,这裡也是属于你的。」 兰儿摇头道:「不会的,奴婢是丫鬟,丫鬟属于韩府,但韩府永远不会属于丫鬟。」 韩清问道:「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是韩府丫鬟呢?」 兰儿听这话大惊,退后一步说:「少爷你要赶我走?奴婢做了什么错事?奴婢会改的,求少爷你不要赶 我出韩府。」 韩清看到丫鬟这个惊慌表情心裡和睦,赶前一步,牢牢把兰儿抱住:「傻丫头,我不是要赶你走,我是要你留在韩府,永远留在我身边。」 兰儿被搞乱了,脑瓜儿转不过来:「少爷,奴婢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说奴婢不再是韩府丫鬟,但又要我留在韩府,那奴婢有何事可干了?」 「你有没这么笨,韩府除了丫鬟外,还有什么女人?」 韩清没好气道,兰儿数数指头说:「老爷没有千金,管家也是男人,韩府的女人除了丫鬟待婢,便只有夫人。」 「对,是夫人,兰姐,我想你成为我的妻子,是另一个韩夫人!」 韩清握着兰儿的手道,听到此话兰儿还没意识什么,回过神来,才更惊慌道:「少、少爷你别开这种玩笑!奴、奴婢担当不起!」 「你担当得起!除了你,没有人可以担当此位置,除了李兰儿,我韩清不会娶别个女子为妻!」 韩清坚定的道。 「少爷你真的别捉弄奴婢,奴婢都要尿出来了!」 「你尿啊,好好泡一顿尿,让自己知道我没捉弄你!」 韩清诚恳说:「从今开始我叫你兰儿,兰儿,我喜欢你,我爱你,韩清今世只会娶李兰儿一个。」 「少爷你别这样,今天是新正头,乱开玩笑不吉利的!」 「就是新正头,我才要在这天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你。」 兰儿困窘不已,没法子下向韩清问道:「少爷你到底知不知道,通房丫鬟的工作是做什么?」 韩清没料到兰儿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怔了一怔,答道:「当然知道,就是伺候我爹和娘亲。」 「所谓伺候,不只是舖床拨扇,我…」 兰儿犹豫了好一会,咬一咬牙道:「我和他们有做夫妻之事。」 韩清没好气说:「我不是当年你认识那个小屁孩,身为韩府少爷,难道连这等事情也不知道吗?」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戏弄奴婢?奴婢已不是清白之躯,跟老爷夫人做过那种事,又怎可以和少爷你一起?」 兰儿语带激动,反倒韩清态度冷静:「兰儿,你是丫鬟,伺候爹娘是你的职责,那何髒之有?」 「少爷…」 「杀人有罪,但在战场上杀敌便有功,这不是谁都明白的道理?兰儿你当日教我好好跟先生学习,自己却不懂?」 「奴婢是不懂,奴婢没有少爷聪明,说不过少爷,但此事万万不可,奴婢亦无福消受。」 韩清不在乎地耸耸肩:「好吧,我今天只是告诉你,没打算征求你同意,反正你卖身韩家,就是我的人,我要你剥光也要剥,要你嫁我,你也只能嫁我!」 「讨厌…」 「喂,你这个丫鬟,算是以下犯上了吗?」 「就是少爷你要惩罚奴婢,奴婢也要说,奴婢真的觉得少爷你…好讨厌!」 「哈哈,那么这个讨厌的少爷,今晚就要兰儿给我做更讨厌的事。」 韩清伸手把兰儿抱起,丫鬟惊慌道:「少爷你、你要奴婢做什么?」 「没什么,我有几年没丫鬟给我暖床了,今天天气冷,想找个人暖暖身。」 暖床对两人来说不陌生,兰儿鬆一口气,韩清续道:「你从爹娘身上学了不少吧?今晚就全部给本少爷玩一遍。」 「奴、奴婢不要!」 回到韩府已经是日落西斜之时,这三年韩清刻意与兰儿保持距离,跟寻常少主和丫鬟无异,故此今天看到韩清牵着兰儿的手,家丁丫鬟无不啧啧称奇,韩清全无顾忌,直接把兰儿牵进睡榻,进房后脚跟向后一扣,把门户掩上,兰儿惊怕的道:「少爷,你要…做什么…」 「方才不是说了?今晚要你替我暖床,和做那讨厌的事。」 韩清嘴角上扬,臂一伸,把兰儿抱紧,怀内温香软玉,杏脸桃腮漾起娇豔羞涩,韩清但觉丹田扬起一阵热气,欲念似火焚烧,忍不住想要一口吃掉这迷人的小妖精。 「少爷…你还是在捉弄奴婢吗?」 兰儿心头撞鹿,韩清今天的表现着实过于出格,使得丫鬟心慌意乱,韩清拨一拨兰儿垂在耳边的鬓发,柔声道:「我没有捉弄兰儿,今天说的每句都是真心诚意,无半点虚言。」 兰儿心更乱了,慌张得不懂回话,韩清问道:「怎么了?还是你真的很讨厌我这个少爷,不愿嫁我为妻?」 兰儿垂下头道:「兰儿得少爷爱护,是高兴也来不及,但此事未免来得太突然,自从奴婢与老爷夫人通房,少爷便疏远奴婢,也没要奴婢暖床,奴婢以为…少爷讨厌奴婢了…」 「哪裡讨厌,是喜欢得要命,兰儿你好比心肝宝贝,我不知多想每天抱你,但之前我羽翼未丰,如果和你太亲近,会让你受其他下人排挤,娘亲更可能用其他方法拆散我俩,所以才无可奈何地埋藏思念。」 韩清把兰儿身躯抱得更紧,诚挚道:「终于时机到了,我今已届束发之年,可以迎娶兰儿。」 「少爷…」 兰儿听后感动不已,韩清问道:「那你愿意不?」 兰儿耳根泛红,头再次垂下,不敢望一眼韩清道:「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少爷,那时候和老爷夫人通房,除了他们… 还有…荣哥…」 这话可出了韩清意外,他瞪大眼说:「荣哥?是那个家丁韦荣?」 兰儿羞极点头,韩清以为母亲性格严谨,没想到她会找家丁通房,韦荣相貌俊俏,年纪也和兰儿相近,韩清担心问道:「于是…兰儿你喜欢韦荣?」 兰儿拼命摇头道:「没有!虽然荣哥长得俊俏,夫妻之事也做得很好,但奴婢真是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的!」 「长得俊俏,夫妻之事也做得很好,看来兰儿你对他评价很高呢。」 韩清托着颏道,兰儿又羞又窘,半刻答不出话来,韩清续问道:「那你们没通房后,你和韦荣还有没有好过?」 兰儿抢着答道:「当然没有!荣哥和老爷夫人通房之事是天大秘密,万万不可洩露。我们之后碰到也只是点一点头,绝不敢做出非份之事。」 老爷找丫鬟通房视作等闲,夫人邀家丁yin乐却始终招人话柄,兰儿和韦荣要保守秘密亦是应当,韩清想一想道:「既然你对韦荣无意那便好办,过往的事我不予计较,再问你一次,兰儿你愿意嫁我不?」 兰儿退无可退,羞无满脸答道:「奴婢…愿意…」 韩清大喜,牢牢把兰儿抱紧不愿放开,两情相悦,韩清向兰儿问道:「那你想留待洞房花烛夜,还是…」 兰儿但觉紧贴的下腹被一根硬杵顶着,知道韩清欲望已到沸点,羞人答答道:「奴婢是少爷的人,少爷要什么时候跟奴婢好…奴婢便什么时候…跟少爷好。」 这一声妩媚动人,韩清当然不可再忍,手搂在胸前那浑圆之上,从外面那弧线早知道今非昔比,可摸在手裡才顿觉比想像更丰盈饱满,内心欲念霎时间如火旺盛,大把大把地揉了几遍,禁不住拉开系在腰间的丝滑幼带,把衣襟向两旁敞开,一袭大红色的抹胸展现眼前,两个挺起的圆点在衣襟耸立,韩清知道是往年爱吃的香酥玉芽,指背轻轻抚过,玉芽又硬了几分,心浮气躁地把抹胸解开,两只春盎双峰弹跳而出。 「兰儿…好美…」 韩清最后一次欣赏这对rufang时还是隐约兰胸,如今已长成雪腻香酥的雄伟玉峰,两颗葡萄垂涎欲滴,也便不客气地大快朵颐,含住rutou放肆吸吮。 兰儿往年跟主子通房,早懂得男女欢好之乐。 小yinxue好一阵子没被玉茎滋润,也是久逢甘雨。 何况相好的更是欢爱的少爷,心情自然不言而喻。 待韩清饱尝了自己的软温新剥鸡头rou,丫鬟服侍少主宽衣解带,看到那年少气盛的白玉男根,兰儿爱不释手,熟练地握起细意把弄。 「有没比爹差多了?」 韩清曾目睹其父阳物,印象中雄伟无比,担心自愧不如。 兰儿不想对情郎相欺,如实答道:「少爷你的东西是没有老爷粗,也没老爷长,但你今年才十五岁,来日方长,相信以后一定不输老爷。」 「那韦荣呢?和韦荣相比又怎样?」 韩清续问。 兰儿早知道韩清会问此问题,抱怨答道:「少爷你刚说不会跟奴婢计较,此刻却是一分一寸的去计较。」 「我是答应过你不计较,但人总是有好奇嘛。」 韩清搔着头颅,所谓阳道壮伟,兰儿尝过男女之事,明白每个男人都希望以阳物为荣,在不想打击其信心下唯有撒个谎话:「荣哥不但没有老爷强壮,也比少爷差远了。」 「是吗?但你方才不是说他夫妻之事做得很好?」 韩清怀疑道,兰儿想也不想答说:「夫妻之事做得好,不一定东西利害,荣哥是僕,总不会胜过主人。」 「对,我堂堂一家少爷,又怎会输给家丁。」 韩清听后放心下来,全没怀疑道:「那我们开始吧,我什么不懂,你教我好吗?」 兰儿粉脸一红,犹豫了一下,嘟着嘴道:「少爷你要奴婢服待当然可以,但你要答应奴婢,我今天替你做的事,今后不得拿来取笑奴婢。」 「我韩清会是这种人吗?姐教弟天经地义,以后在外面你是我兰儿,在床上便是我兰姐。」 韩清向天立誓。 这使兰儿放下心头大石,她替爱郎脱光衫裤,着韩清道:「少爷你闭上眼,奴婢替你洞箫。」 「洞箫?」 韩清不明道,兰儿羞涩地张起小嘴道:「就是用奴婢的嘴巴,来替少爷服务。」 韩清听了,立刻想起当年在窗前看过的事,蠢蠢欲试,于是依言闭起双眼,蓦地阳头敏感之处被一股和暖包围,湿湿润润,酥酥麻麻,滋味无比,爽极下不禁张眼。 兰儿察觉韩清望着自己,急忙吐出阳物,娇嗔道:「少爷你不守诺言!快闭上眼!」 韩清坚决道:「我不闭,我今晚要好好欣赏你,欣赏兰儿的美。」 「少爷你真的…好讨厌!」 兰儿没有办法,唯有拨起发鬓,羞人答答地再次替情郎把玉茎含住。 韩清曾见识过兰儿替父亲洞箫,如今自己尝到,方知是如此美妙。 「兰儿…我好舒服……」 「嘻嘻,更舒服的还多着呢,少爷你别要急,让奴婢好好服侍你。」 这个晚上韩清尽享温柔,在兰儿口中洩出一次后,又给一双丰盈rufang的夹起阳 物,享受细嫩无比的乳沟推拿,兼欣赏那美不胜收的怡人幽谷。 兰儿的阴户不但饱满洁白,rou唇色泽通透,萋萋芳草柔顺茂密,和当年那生涩的幼嫩胴体不可相比,韩清看得痴了,赞叹不已:「兰儿,你变得好美。」 兰儿芳心暗喜,反倒责怪道:「奴婢早长成这样,是少爷你都不来欣赏。」 「都说我是为了你,过往浪费了日子,以后要好好补偿。」 韩清深情道:「用我的一生一世,来补偿。」 「那少爷你…要得到奴婢吗?」 兰儿温婉问道。 「要!当然要!立刻便要!」 韩清急不及待,兰儿也没吊其胃口,躺在睡榻上张开双腿,好让情郎宠爱自己,可男孩挺着阳头,埋头苦干了好一会儿也未能成事,兰儿无奈下唯有放下女子矜持作主动,握起玉茎引导韩清进入自己身体。 「我进去了…好舒服!兰儿!原来夫妻之事,是如此快慰!」 白玉般的少年阳物缓缓进入粉嫩少女的金沟,那是比洞箫更要温暖紧緻,更要舒爽百倍的飘飘欲仙。 韩清初次感受人世间美好,禁不住呻吟起来。 兰儿春色迷离地望着情郎眸儿,论阳物也许是与过往两个男人有所不及,却是兰儿最感触的一次。 爱啊,大慨,这便是爱。 「我也很舒服…少爷…奴婢爱你…」 「我也爱你…兰儿…」 童男的初夜不会很持久,韩清在兰儿的金沟没抽动几下已经洩精,但短短一刻,足够缱绻两人一生。 「兰儿…我要洩了!」 「你洩啊,都洩在奴婢身上。奴婢今晚是属于少爷的,今生今世,也是属于少爷的。」 郎情妾意,对兰儿来说那是好比做梦的日子,她当然不相信自己可以飞上枝头,由丫鬟变成夫人,但得到少主宠爱,滋味还是十分好受,如果这是梦,便请不要让我醒来吧。 而韩清奠定心意,这阵子亦是志气昂扬。 少年人没尝过什么苦头,从生下来一天已经是天之骄子,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他想的大抵垂手可得,更何况家裡一个丫鬟。 只是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有财有势便可得到,正当韩清自觉可以踏入婚嫁之年,打算向爹娘提出迎娶兰儿之际,韩老爷却突然染上一种怪病,久治不愈,寻遍百地名医也不得要领,拖了两个来月,更撒手人寰,结束其风流倜傥的一生。 「老爷…老爷…」 家有白事,自然不能提红事,韩清为尽孝道,在父亲灵前立誓守孝三年。 「对不起兰儿,要你等我。」 「没事,韩府的事也是奴婢的事,奴婢应该一起守孝。」 然而三年过去,在守孝期快要届满的日子,韩清找个机会和韩夫人提及打算在期满后迎娶兰儿,却被韩夫人一口拒绝。 「不可以!你不可以娶兰儿!」 「为什么不可以?娘亲。」 「兰儿是一介丫鬟,凭什么当我韩家夫人,说出来也被人笑柄。」 「迎娶婢女,古来有之,何况这是我俩的事,不须在乎旁人目光。」 「这不是你俩的事,你是韩家独子,背负着家族声望,娘亲不可以让你胡作妄为!」 「娘亲,我和兰儿是真心相爱,望娘亲成全。」 「真心相爱?你是韩家少爷,那丫头当然爱你,试试没有了韩府撑腰,看看她还会否与你海誓山盟。」 「兰儿一定会的,她不是那种女子。」 「嘿,不是那种女子?一个愿意卖身为奴的女子,你认为她会有什么高尚品格?」 韩夫人冷笑道:「娘亲知道你被那丫头的美色迷住。你要我成全你俩嘛?可以,你先明媒正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再立那丫头为妾,娘亲就当诈看不见。」 「没可能,孩儿只爱兰儿一个,是不会娶其他女子!」 韩清想也不想断然拒绝,韩夫人皱起杏眉道:「你即是为了一个丫鬟叛逆娘亲了吗?老爷在天有灵,知道韩家你有这种逆子,一定死不瞑目!」 「娘亲…」 韩清持着是家中独子,母亲疼爱自己,没料遭到反对,消沉了好一段日子,在兰儿面前更不敢提起此事。 而为了彻底断绝韩清对婢女的爱意,韩夫人更下杀着,任令兰儿为陪客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