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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她没有再打发我返回上铺。她拉起被单,盖住我们的赤露,同床共 枕,度一个良宵。在被窝里,她赤裸的大腿,和我交缠着。我的那东西胀大得快 要爆炸了,她都知道的,整晚硬绑绑的抵住她的大腿。 没有要求zuoai,母亲也没有大发慈悲,把那可怜的东西领到它想去的地方。 但我己觉得自己很幸福了。母亲要等到后来,那是不久之后,才幡然醒觉自 己也有权利,主动向我要更多,以妻子的身份。 从这一晚开始,我们睡在一块,没有约定。我只是想当然的,做过爱后,赖 着在她床上不走。有时夜归,她先睡了,我揭起被角,她就醒来,伸出雪白的膀 子,把我迎进她怀里。有时,如果我好运气的话,会在被窝里摸着一个一丝不挂 的身体,和两只光裸的小rufang。我就情不自禁,握在手里,抚而摸之,像捕到小 鸟一样。 (四)念我最关情 艾美来香港的那一天,母亲破例在白天zuoai,而且做个不停。 她是给我骗到我的公寓,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几个月前己装修好,却没搬 进去。她不肯跟我住在那个地方,她说,如果艾美知道别的女人睡过她的床,她 会不高兴。 艾美怎会知道呢?敢情是母亲自己不愿意和第二个女人「共享」一张床,即 是说,她不愿意我和她在一张床睡过,又和别的女人睡。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 的。为了母亲的缘故,正确一点,应该说为了自己的「性福」,宽敞高尚的新居 可以不住。所以︳我还没搬过去。 艾美来港前一个礼拜,我们愈来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温,平淡起来。母亲 如常一样,和我zuoai。不过,我感受得到,zuoai的只是她的rou体,灵魂完全不在 那里。完事后,从她里面退出来之后,她不让我再吻,也不再恋栈性爱的余温, 转过身面向墙壁就睡。我知道她装睡,我没趣的也转身就睡。 她每次zuoai,都加上一句提醒,艾美一到,她就会消失,我们的性关系就在 那一天终止。 和我的想象不同,我以为艾美快来的消息,会更激发她的性欲。事实不是这 样,尽管我极尽爱抚、挑逗的能事,她都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在艾美来港前一夜 也如是。 一个人提着行李,走进一个空洞的房子,心情相当落寞。新居里的家具是连 公寓一起租用的,其余的东西,如餐具、摆设、日用品甚至床单都是母亲替我打 点买的,日常也是由她打扫,处处都有她的影子。 母亲就是不肯陪我过来,出门前也不肯让我吻。一个人坐在床上,房间没有 人的气味,只有新床单漂染的气道。我是期望着和艾美和儿女们重聚,但也想念 母亲。还有大半天时间叫我怎样打发?我想让她来,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小小rufang 上,和大腿上。我想吻她,拥抱她。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欲望包围着我。 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床单脏了,找不到替换的。 她问我干嘛弄脏,我说,只有我一个人,好想念她,一想起她,老二就勃起 来。她又不在,为了应付这个状况,打手枪弄脏床单…… 她说在衣橱里找,我硬说找不到,叫她马上「打的」来。 她要我等了老半天才来到,略施脂粉,别有一番妩媚。她进睡房一看,指着 床单就问:「你骗我。你说,哪里脏了?」 我说:「一会儿就会给我们弄脏。」我对她yin笑。 她说:「谁跟你弄脏﹗」 我说:「我和你。我们会……把床单弄很又乱七八糟。」我从背后抱住她的 膀臂。欲望和从窗户射进来的夏日阳光一样,灼烫地迫近我们。我们的rou体一挨 近就擦着火了。 她使劲的甩开我,对我说:「不要,放开我,你的老婆晚上就来了。要搞就 搞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 我说:「妈,我需要你,现在就需要你。难道你不需要我吗?」 没有任何念头可以拦住这火焰,愿意拦住这火焰。母亲的顽抗是造给自己看 的,既然说不来又来了,己经对我说,她自已没有太大的决心拒绝我。 我搂住她,缠住她,磨蹭了一阵,她就让我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我就吻 过去,解她的纽扣,没有问她可以吗?在衬衣我摸到我那两双小鸟,没有胸罩保 护,给我一手就擒住一个。她把膀子从袖子抽出来,就遮掩着头脸,让我脱去她 的长裤,现出一条碎花小内裤,很悦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 衣物尽除的母亲,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洁白无瑕的rou体,我可以用「纤腰一 把,玉乳成双」这八个字来形容它的美。我把她身体每一个小节都留意,要把它 全个儿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窗帘……」母亲说。 「没有人会看见我们的。」 「这儿太亮了。」 「不要紧,zuoai时,我想看见你的脸。」我说。 「不﹗」 我把她遮脸的手臂挪开,捧起她的脸。她闭上眼睛,别过头。 我说:「妈,就这么一次吧,让我们在光天白昼做个爱,让我看清楚你zuoai 时你的脸。」 我把她的头扳过来 ,她启齿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以她的舌来相缠。 我的手以无限的爱欲在母亲裸裎的肌肤上温存厮磨着,小小的rutou经不起撩 拨,昂扬奋起,色转暗红。我的吻落在母亲胸前隆起的两个小丘,轻轻的把两个 rutou含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她两手抬起在头上,抓住床单,拱起腰迎向我 的吻触。 她每说一句不要。我就向她说一声,我多么的需要她。 渐渐,母亲舒坦了,不再说不要了,一点一寸的渐渐张开腿,在那里有个空 虚的地方,我趴上她,压下去,挤进去,把她填得胀满。她打了个颤,yindao壁起 了一阵阵微小的痉挛,将一阵sao麻,从她下体传到我的那东西,扩展过来,成一 波又一波的颤动。 我抚慰轻触着她全身,轻剌深插,随着欲海波涛的地伏。她那洁白如玉的身 躯,在日光之下,泛起细密的汗水。母亲的眼睛眯成一线,身体动作加速,气息 也急促。尖尖的手指,扎扎的刮过我的背脊,直落到股沟,当她呼出床上第一声 叹息的时候…… 母亲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能再做了。我说,是的,最后一次,但 是,我想要多做一次,因为以后没机会再做了……于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 东西再不能翘起来。 母亲见我己疲不能兴,在我脸上吻了一吻,对我说:「你做够了。答应我,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艾美来了,以后我们不再做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 归还给艾美。」 母亲推开我,爬起床,顺手拿起我的衬衫披在肩上,走进浴室。母亲总是不 让我看见她赤裸裸的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做过爱总会穿上件衣服,那是她所说的 矜持,还是什么,我搞不清楚。如果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我但愿能看到一个不 穿衣服的母亲,在我眼前掩映。 母亲披着衬衫,下端垂到臀骨,把臀儿的「南半球」露出来,虽然只是一小 部份,但我强求些什么?母亲没穿上内裤,这么一个浑圆的美丽臀儿,让我看个 清楚了。那个臀儿,走起路来,一个上一个下,婀娜多姿,让她的体态看起来年 轻得多。 岁月流逝,母亲臀儿的曲线,将在我的眼前渐渐消失。很少男人会喜欢看下 垂扁平的臀儿,不过,很多年之后,我还是爱看这同一个臀儿,母亲的美丽的臀 儿,虽然外观己改变。 眼底下这个女人的美丽本不属于我,母亲芳华正茂时我无缘窥见,只能从现 在所看见的去想象。不过,我总算有幸,赶及把母亲最美丽的时刻,她成熟的风 韵和妙曼的体态留在我的记忆里。而我相信,为了我,她会把她逝去的青春追回 来,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它最好的,全给了我。 我实在是恋上了母亲这动人的身姿,而我将要与它告别了,好象是生离死别 一样那般伤感,我可以对母亲说,谢谢你半年来给我床上的快乐吗?那不是一个 儿子能对母亲说的话。她以为我是轻佻。但我可以说些什么呢?在这个我将要失 去一些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刻。我说:「喂,你这个迷人的小屁股,很高兴见到你。 你好吗?我以后很想以后也能见到你。」 她回头对我笑一笑,说:「你应该跟它说再见才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句话,一半是提醒,提醒我这臀儿以后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请,邀请我给 她一个最后的敬礼。我想了一想,就随着母亲进入浴间。她再回头对我一望,美 目盼兮,她就把我的魂魄给摄去。她看着我随着她,被单从她身上徐徐滑下来, 像一尊裸体雕像揭幕,一个玲珑剔透,娇小柔媚的裸体揭露了。她再看我一眼, 闪身踏进浴间。透明玻璃门关上,雾气腾腾,莲蓬头淋下来的水,在玻璃面上布 成一幅幕墙,把母亲出浴的风光折射成一个如梦似幻的画面。 偷看母亲洗澡,那个男孩子没有这念头,出于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体。妈 妈最不会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经意之间,乍泄春光。现在,我大可以推门闯 进去,和她挤在浴间里,大剌剌的和她来个共浴。以今晚我处处都得其所哉的形 势,她不会拒绝的,我有信心。共浴会比zuoai更是禁忌吗?如果只是这么一次? 在做完爱之后,争取时间,一起洗个澡……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走进去。我选择了站在玻璃浴间外,观看她。她知道我 在外面看她。她也看见我,看见我在观看她。 她把大量的沐浴乳涂在腋下,和胯下,刷起白色的泡泡。她仰起头,冲洗头 发,热水喷在她的头上,从头端流到脸上,肩上,然后下泻到rufang,小腹和两腿 间接合处,在耻丘汇流成一条瀑布,耻毛顺着水流浇下来,在那里,有个陷入的 缝儿,像个小小溜漕,注下一条细细的水柱。 她的小手在两腿之间,来回的搓。她把莲蓬头拿在手里,略为屈曲膝部,打 开大腿,在那里喷水。 哗啦哗啦的水声止住,母亲娇声的从里面叫唤,说:「你在外面吗?把浴巾 递进来。你知道挂在哪里吗?」 门缝开处是母亲湿淋淋,雪白的裸臂,接过浴巾,一条亮闪闪的大腿随后伸 出来。那条大腿的主人说:「别看。」 但她没待我响应,就背 向着我,开始抹身。她轻轻的抹rufang和耻丘,在胯下 用浴巾印一印,吸干下体的水滴的手势,让我觉得很性感,叫我的jiba再次硬起 来。接着,弯下腰,臀儿顺势高高撅起,成为两个的小丘,与两个丁香乳恰到好 处的相呼应。 我的一双手恨不得马上把它摸在手里,感觉它握在我手那冰凉软滑的质地。 她俯着身,一把滴着水的长发倾泻下来,她就用力的搓。臀儿随着震动,就 好象zuoai时的扭动摇摆,配合着我的一抽一插。 她抬起头来,用浴巾裹缠身体,盖住酥胸,却让淡淡的乳影泄露。看见我傻 兮兮盯住她,漫不经心的说:「你的mama没有rou,有什么看头?天快黑了,还不 抓紧时间,忘记了要接机吗?」 我洗过澡出来,母亲己把床单换过,放在洗衣机里。本来她今早说过不去接 机的,却又随我去了。我开那部租来的轿车去机场。在车在,她坐在我身旁,厉 言正色的再一次叮嘱我:「我再说一遍,你要记着,那是最后一次,完了。以后 我们不会再做。听到吗?」 「妈,听到了。今天你说过一万遍了。」 我看了母亲一眼,她端端正正的坐着,面向街外,不再说话了。看不见她的 神色,但她摆出个姿态,不住的告诉我,我们之间那些事,都己经完了。 (五)结爱务在深 从机场回来的时候,艾美坐在车头我的身旁,母亲在后座,在她一对孙子中 间。她从手袋掏出一个陀螺和一个摇摇,都是用木制的,给了他们。对他们说: 「这是你们爸爸儿时的玩具,我都留着,有一天给他的孩子。叫爸爸有空教你们 玩。」母亲说。 孩子都说,不用教都懂得玩了。和他们没见面半年,都好象长高了很多。这 一家团聚的时光,岂不是我所等待的吗?孩子们在车厢里闹了一回,都累得睡着 了。然后,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车厢里说过不停。母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