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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呢?”听怀寅形容的这殷畴,江茗不由得笑了出来,她拉着怀寅的手说道:“这些事情你听听便是了,切莫同别人说。这嬷嬷也不知道轻重,竟然让你听了去。”怀寅抿了下嘴唇,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低落的神色,她说道:“原本我就和太子哥哥不同,母后虽然疼我,但我是女子,总是感觉不同。小时候觉得她可好,只要我想要的,她都给我。哪个宫女内侍稍有失误,她就会惩处。有时候我做了过火的事情多了,她还会去帮我同父皇求情。可如今我快要及笄了,母后依旧是这样的,总把我当个孩子,说这些话,自然也不会想着让人避讳我。”江茗微微敛目。怀寅不是皇后的亲生女儿,自己的母妃早亡,后来被皇后抱去养在膝下。俗话说,养娘不好当。你若对孩子严苛些,便会被说欺负孩子。那便不如一味的溺爱,别人挑不出错来,自己也能有个好名声。更何况依着大胤以往的情况,怀寅是要嫁于武将世家的。怀寅的娘家就是天家,母亲是皇后,她的荣光自然也要照到萧家之上。领了一个怀寅,对皇后的好处却是多更多。可怀寅也是幸运的,若是没有皇后将她抱来,她那么小在宫中,又要如何自处如何自保?江茗拍了拍怀寅的手,说道:“且行一步看一步吧,你只要自己心里有把尺子,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便是了。”怀寅托着腮,说道:“大胤的公主,自然要有大胤公主的风骨。只要这点没错,其他的就都随他们去吧。”江茗对这点毫不怀疑,怀寅的风骨便是那破城时的一跃。若她没有,他人更不要提。怀寅感叹完,转头看向江茗:“茶茶,你究竟是怎么收服我那又琰哥哥的?我觉得又琰哥哥自从娶了你,人都不一样了。究竟有什么法子,你切莫藏私啊!”江茗笑道:“没什么法子啊。”“真的?”江茗想了片刻,说道:“若要硬说的话,就是投桃报李,顺其自然,互相尊重。”两人躲在一旁说话,那头殷楚便踏过河上拱桥走了过来。他站到江茗身旁,笑道:“你们倒是找了个好地方。”怀寅惊道:“又琰哥哥你怎么来了?这不是女眷在的地方吗?”江茗笑着替殷楚说道:“方才不是说了嘛,他不讲理的。”怀寅想想,觉得也是。原本殷楚就是个不管不顾的人,好似谁能拦得住他似的。殷楚伸手将江茗的碎发理了理,又给她将发簪取下,正了正,这才问道:“怎么来这头坐着了?那边不热闹?”江茗抬头看着他,笑道:“就是因为太热闹了,受不住。”怀寅叹了口气,说道:“如今这处也是太热闹了,我也要有点受不住了。”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仔细想一想,现在的江宛,是不是某个角度特别委屈,一直被江茗欺负。如果换个角度写……哈哈哈哈我今天脑袋里突然有个想法,要是楚楚没遇到这么多事情,就一开始和茶茶在一起,是个太子,估计真的是一篇超级甜宠文……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蜻蜓麻麻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个可爱的小菠萝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今天也想睡殷楚楚、恋恋青柠5瓶;定风波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一百五十八章(三更)皇后来的晚些,自然是已经有宫人将这处的发生的事儿俱都讲与她听。皇后坐在慈元宫中,宫女尚在为她整理发髻。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这才些许日子,她脸上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容光,好似一下老了许多年岁似的。皇后摸了下自己的眼角,轻叹道:“如今年纪大了,连皱纹都攀上来了。”宫女连忙说着好话:“皇后娘娘哪儿年纪大了?奴婢十三岁进宫,伺候着皇后娘娘,如今小二十年过去了,皇后娘娘从未变过模样。”皇后微微一笑:“你们也不要说些讨好的话,人老了,总是不服不行。”说罢,她又长叹一口气:“我十四岁嫁于皇上,后来随着皇上进了宫中,宫墙里的日子一过,倒是真数不出日子来了。眼看着都忘了外面是什么模样。”“外面哪里有宫中好呢?”宫女说道:“不然外面怎么那些女子,俱都挤破了头想往宫里钻呢?”皇后站起身来,缓缓说道:“人的命数都是老天定好了的,让你走什么样的路,那就得走什么样的路。这条路开始走下去,便由不得你后悔。”宫女听了这话,虽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连忙跪下:“奴婢进宫从未后悔,伺候娘娘也从未后悔。”皇后走过她的身旁,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本宫哪里是在说你,看将你吓的。”宫女虽年岁不小,但在皇后面前只有尊卑二字,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便要恭敬叩拜。她跪在地上,抿着嘴说道:“娘娘若是忧愁,不若点些鲸弥香?”听到这三个字,皇后脸色瞬间收敛,眼中流露出一丝怒意:“鲸弥香?”她冷笑道:“本宫以往曾说,此物解忧。可人总是会变的,如今这东西,只凭添烦闷。即刻将慈元宫中所有的鲸弥香全都扔出去,本宫再也不要闻到这股气味!”宫女哪里知道往日这深受皇后喜爱的鲸弥香,竟然突然成了污物,她连忙磕头应道:“奴婢这就去。”皇后深吸了一口气,挺直肩膀,向外走去。几十年宫墙内的生活,早已经忘了外面的世界,只有那鲸弥香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可如今,闽州的捷报对自己来说便是噩耗。可自己却只能笑,称赞一声盛世太平,皇上自有天佑。可又有谁,能看到宫墙里的自己?…………殷楚倒也不急着再回去,只是坐在这凉亭当中,拿着块点心吃了。一旁的宫女要来添茶,殷楚也只是摆了摆手,转头问江茗:“哪个是你用过的杯子?”江茗端起个小杯,递给他:“喏。”殷楚接过杯子,抿了一口,笑道:“今日宫里这茶倒是比往日的好喝许多。”江茗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到时候又让人看了去,说些闲话。”“哦?”殷楚扬着眉角:“方才我看她们都朝你那儿过去了,总不是为了区区一百两银子来贺喜的吧?”“还不是你。”江茗嗔道:“她们非要问我是如何驭夫的,才把一位泼皮无赖疯世子变成了沙场功勋。”殷楚假意惊道:“她们竟然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