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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厂臣请起吧。”徐少卿称谢起身,才一抬眼,便见眼前之人一身红锦织金的云肩通袖宫装袄裙,头上梳了高髻,簪花繁复,妆容像也是精心打理过的。身为先帝正宫皇后,如今丈夫离宫而去,生死未卜,面上却没丝毫悲戚忧急之色,反倒比从前多了几分欢颜。他狐眸中现出一丝凛然的怒色,但随即敛去,拱手道:“既是娘娘要面见陛下,臣便告退了。”对方哂然一笑:“这先帝不在了,徐厂臣便这般生分,见了本宫便要走?”“娘娘还有何吩咐,臣在此恭聆。”“唉,徐厂臣这话说的,先帝一去,本宫那里早就人走茶凉,‘孝感皇后’,你听听,这连称呼都变了,哪还敢吩咐什么?”徐少卿暗自轻哼一声,面上却微笑着恭敬道:“娘娘言重了,先帝如今身在何处,臣还在责令各地东厂与锦衣卫僚属细查,既然不知先帝是否健在,便只好先以尊号相称,这是必须诏书中钦定……”话还未完,那孝感皇后便嗤的一笑:“理儿谁不懂?尊来尊去的,把没把人放在心上,又有哪个瞧不出来?待到百年入土之后,还不知后头给定个什么名儿呢。”“娘娘差了,就算先帝不在,陛下与满朝文武,还有臣和这些奴婢也照样尊奉娘娘一如从前,绝无不恭。”“哦,是么?那以后本宫若有难处,徐厂臣可千万要念在先帝份上,莫要袖手旁观,本宫在此多谢了。”徐少卿眉梢一挑,随即应道:“是,娘娘放心,臣告退了。”孝感皇后呵呵一笑,没再说话,吩咐几名随身的宫人内侍在阶下候着,便自己提着裙摆拾级而上。爬了数十步,距那岩间的八角亭榭只有几丈之遥,便听里头高昶正自欢笑,隐隐似乎还有个女声。她立时柳眉倒竖,粉白的脸上狠狠抽了两下,脚下加快步子,“噔噔噔”的踏上最后几级台阶,直入亭榭。迎面便见高暧正悬釜朝盏中倾注茶汤,天承帝高昶斜靠在软椅上,笑容满面地望着这个身边之人。那眼中似还包藏着千般情意,万种柔情,只是若不仔细看,还真瞧不出来。“哟,陛下不是政务繁忙么,今日怎么有暇同云和在这里饮茶赏玩呀?”高暧也已瞥见有人进来,慌忙搁了茶釜,起身拜道:“第四妹高暧……”“成了,成了,本宫如今已是先皇后,称个尊号便可,云和meimei不必行什么大礼了。”孝感皇后伸手拉住她,目光在那张清丽的脸上狠狠一瞪,却又干涩涩地笑道:“本宫有几句话要与陛下说,云和meimei便请先回避一下,请陛下赐准。”她说着便转向高昶,媚然一笑。高昶却已沉下脸:“皇嫂有什么话便直说好了,云和也不必走。”孝感皇后脸色一滞,却仍笑道:“云和meimei虽不是外人,但她毕竟还是未出阁的闺女,有些话本宫怕不好说。”“……”高昶知她存心而来,愣了愣,虽然心中不悦,也只好点头道:“也罢,皇妹且先回宫歇息吧,朕回头再去瞧你。”也不知怎的,高暧心中却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赶忙向他和孝感皇后各行了一礼,便转身而去。转过山石,那步子不由便加快起来,一路急急地下了台阶,便向左右张望,却不见徐少卿的人影。她心中“砰砰”直跳,暗想他定然先走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见他,有心想问旁边的内侍,却又怕留了话柄,回头被三哥知晓,索性一咬牙,便沿着园路一头,朝深处追去。这里正是御花园中林木繁盛之地,堪堪走了百余步,后方便已不见来路,再转几个弯,便连方向也摸不清了。她顿住步子,不由暗恼,只恨自己不能早一步出来,或者今日就不该答应三哥出来走动……眼中垂泪,正在自怨自艾,便觉一阵劲风从背后袭来,淡淡的伽南香气冲入鼻间,紧接着,便被一双臂膀紧紧搂住了。作者有话要说: 重要事件提醒:三哥和公主没有任何血缘关系_(:зゝ∠)_第92章楚天舒襟怀如煦,不过单单拥着已是难以自持。似骄阳融雪,似春风化雨,竟要将人消于无形。那满怀的牵挂与忧思也瞬间转作一腔柔情,不自禁地便想同他乳水相契。她也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力气,微微挣脱怀抱,转过身来,双臂死死环住那劲韧的蜂腰,伏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嘤咛而泣。数日来的悲苦相思一股脑儿全都发xiele出来。“公主为何流泪?”徐少卿一手揽住她灵蛇般的纤腰,另一手在香背上轻轻抚弄。这般明知故问像是又招惹了由头,高暧登时抽泣得更凶了,抬手在他身上拍打着,哭道:“你好宽的心,出了那么大的事也不使人来告之,害得我……害得我……”她嘴上怨着,心中却也明白,他此前被三哥革职,猝然失势,根本毫无办法,这几日所受的煎熬也应当比自己更甚,这般使性极是不该。暗自歉疚,却又不便明言,只好停了手,伏在他胸前低低啜泣。毕竟是个女儿家,庵堂里与世无争的平静日子过惯了,没经过多少人世间的风浪,此前遇上事情,也总有他在身边,如今突逢这等变故,免不了有些手足无措。徐少卿自然明白,抬手支起她清丽无伦的小脸,但见泫然凝噎,梨花带雨,不觉阵阵心痛。“臣那晚不是说过么,陛下离不了东厂,臣早晚会官复原职,不必担忧。”“我知道,我知道,可是……”高暧重又将他紧紧搂住,仿佛只要稍稍一松,这个人便会立时从面前消失似的。他也紧拥着她,隔着衣衫能感觉到彼此的心汩汩脉动着,一切尽在不言之中。“是臣的疏失,当初一早便该想到……”她急忙掩住他的口,摇头道:“不,不,方才是我一时难过,胡说的言语,厂臣千万莫要当真,你这些日子都在受苦,我却还……”徐少卿俯头,贴近了些问:“公主当真这般挂念臣么?”她黯然点点头,拭泪道:“我只恨自己没本事,连句帮衬的话都说不上,凭白担个公主的名号又有什么用?”他却唇角一撇:“公主何出此言?臣虽是个奴婢,做不得真驸马,但好歹也想沾沾皇家的福气。”高暧闻言一呆,登时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