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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肇事司机受人指使,这几天才开口承认,是继良出钱买你的命。”“爸爸!”她显然不肯去信,事情一件比一件离谱,陆慎先放一边,但继良?她不记得他们之间有任何冲突需要以命相搏,“大哥怎么会做这种事?”阮耀明说:“白纸黑字,就写在警方口供上,我没必要骗你。”“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大哥……我想不出他有任何理由这么做。”阮耀明看向窗外渐渐升高的朝阳,沉声说:“所以才要查。查清楚之前,我不能让你冒任何风险。”“我——”“你或许已经不记得继良现在是什么样,他比他老爸,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握住她右手,向她保证,“放心,爸爸一定查到最后,不会再让你有危险。”阮唯习惯性地咬住下唇,话到此,似乎将她所有出路都堵死,她甚至无法确定,在陆慎和她之间,阮耀明会更偏向谁。“爸爸,我还有问题。”“你问。”“你和秦阿姨是在mama过世之前认识还是之后?”瞪着一双漂亮的眼,倔强地盯着他。阮耀明哈哈大笑,“阿阮还是老样子,不记得过去,脾气却没改。放心放心,你看她年纪也知道,绝对是在你母亲过世之后。更何况,在你看来,爸爸能够忍受一个女人十年十二年?当然,你母亲是例外。”她认认真真观察他五分钟才罢休,“暂时相信你。”阮耀明揉她脸,“骗谁也不能骗我们的小公主。”“不要再讲小公主,又老土又rou麻。”“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站起来,慢慢舒展身体,“你现在也已经是陆慎的小公主,爸爸要让贤啦。”“谁是他的……”她这一句讲得太小声,阮耀明没能听清。又因为继泽事忙,阮耀明也需为画展做准备,因此只在岛上停留一天,吃过午饭就出发。阮唯送到码头,陆慎也在她身边,紧紧牵住她右手,似镣铐锁在她身上。临别时,阮耀明少不了叮嘱,“你听话,不要总是和陆慎闹脾气。从前在家的时候比谁都乖,一结婚反而任性。你呢,真是样样反着来。”秦婉如在一旁帮腔,“任性证明有人疼,江老这个孙女婿挑得好。”陆慎回说:“是你过奖。”万幸这次不带“秦阿姨”,否则真是要逼疯她。然而阮唯没心情听他们讲客套话,她一心都系在阮耀明身上,又想说,又怕说,欲言又止,只差把泪水推出眼眶。阮耀明却当她只是舍不得,拍一拍她肩膀说:“又不是去南极,从本岛过来不过是三十分钟路程,爸爸以后常来看你。”“你要说到做到,千万不能骗我。”“好啦,谁有闲情骗你一个小姑娘。”他们讲话,个个真诚,没任何破绽,总是令人不得不信。阮唯哽咽,“那你走吧,不要忘了我。”阮耀明大笑,“放心,爸爸忘记自己都不会忘记你。”讲完一连串放心终于登船出发,只留她站在码头吹风,一步也不愿意挪。☆、第16章柔情第十六章柔情陆慎从身后抱住她,手臂横在她腰间,嘴唇紧贴耳廓,低音时震得耳膜微微的痒,“这么舍不得?”她原本不想应声,但预想后果,居然顺从地回答:“总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嗯,上一次见面是十年前。”真难得,他也玩起冷幽默。码头面东南,正午阳光绚烂,海绵泛蓝,光令人睁不开眼。陆慎发邀约,“陪我走一走?”她点头,随他脚步一道转身。不必走沙滩,海边已有铺陈整齐的石子路。阮唯与他肩并肩绕海散步,风有些大,他关心地问:“冷不冷?需不需要加一件外套?”她摇头,顺手拨开被海风吹乱的头发,“吹吹冷风更清醒。”“我认为阿阮已经够清醒。”“是吗?”她低头,自嘲地笑了笑,“和七叔比起来,我的状态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在宿醉当中。”“对我期望这么高?”“都怪七叔太出色。”陆慎踢开路中间一颗散落的鹅卵石,笑笑说:“多数时候,能力与身份不匹配,会带来许多你年轻时根本无法预料的麻烦。”难得有安静好时光,她接住这句话,继续问下去,“这样看来,七叔年轻时也吃过不少亏?”“有兴趣听我吐苦水?”陆慎回头看她,忽然间变得郑重,“我的出身你已经猜中大半,要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在不敢说容易。”阮唯道:“hero.七叔这样的经历应该登首版,好激励全国年轻人。”“又开我玩笑。”他的眼神追踪她侧影,益发温柔,连自己都未察觉,“各类专访一律不接,至多出现在路演现场,就长海经营状况答疑。至于你们小女生最关心的,我的私生活方面,更没有人得到过正面回答。”“那就是又侧面报道?也许是某一家小报记者为拿头条不计后果,跟拍七叔深夜开车去会某一位美艳女郎?”“你猜这类事情比什么时候都敏锐。”他难得夸她,“各行各业都要讨生活,报纸想要卖得出去,总得有料。”海风吹得人懒懒,不自觉连脚步都放慢。阮唯想了想问:“我妈九五年设立唯一基金会,用以帮助贫困学生,所以七叔是不是…………”“是。”他答得干脆,“江碧云女士是我恩人。”阮唯疑惑,“你娶我,是报恩?”陆慎被她逗乐,毫不犹豫否定她正在不断蔓延的八卦之心,“所谓恩义人情,样样都有价,没有一件值得赔上婚姻。所谓的以身相许,在男人眼里根本毫无价值,我们生来没有女性那类牺牲奉献精神。”“我当然知道,男人个个都无情。”“又说孩子话。”阮唯反驳,“我身边人就是证据,我两个舅舅没有一个对妻子用心,小舅舅到处花天酒地就不要讲,大舅也和小秘打得火热,可怜我舅妈当年为了赎他,嫁妆都拿出来换现金。还有爸爸,没过多久就换新欢,秦小姐美得具有攻击性,一定在男人身上无往不利。”陆慎牵着她一起往别墅方向走,边走边说:“阿阮似乎对秦小姐很大敌意?这十年间谁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