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21)天火劫世
2021年8月21日 21、天火劫世 已经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黄婉梨记得自己刚吃过午饭不久,奇怪天色就暗了下来。 她走出自家院子,抬头望着天。 从四面城楼上升起的烈火浓烟已经在天空中汇聚成了一片巨大的乌云,把日光都遮蔽了。 炮子竟落到了城里来,掀翻了旁边的几座屋顶。 黄婉梨弯着腰,躲避着散落下来的瓦砾木屑。 天空虽然被乌云遮蔽,但是燃烧起来的烈焰,却又把天际染成了一片彤红。 黄婉梨倒抽了一口冷气道:「这是……要天火劫世啊!」 黄老爹唾了一口道:「甚么天火劫世,这分明是长毛的末日到了!王师已经炸开了太平门城墙,正从缺口杀入!」 「啊!」 黄婉梨大惊失色,手中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忽然,她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马蹄铁敲击在青石板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动。 她抬头一看,只见忠王李秀成正带着几名亲卫牌刀手,风风火火地飞驰过街。 「忠王!忠王!」 黄婉梨大呼,想让李秀成停下来,问问情况。 可是李秀成好像什么也没听见,绝尘而去,只有他风帽上的黄巾,还在脑后翻飞。 「爹!你先进屋,这里危险!」 黄婉梨推着父亲往屋里走。 不料,这黄老爹却很是固执,打死不肯进屋,反而从身边拔出一把剪刀来,揪起自己的头发,一刀一刀地剪了下去。 「你干什么?」 黄婉梨问。 「王师就要进城了,我要剃了发,迎接他们!」 「唉!」 黄婉梨一跺脚,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父亲的话。 从四周落下的炮子越来越猛烈,很快附近的那些院子里,也燃起了大火,他们就像被围在一片火海似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爹!爹!」 黄婉梨抓住父亲的手道,「你先别急着剪头发了,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要是再不走,你见不到王师的身影,就已经被大火烧死了!」 黄大哥、黄大嫂和黄二哥也从屋里出来,一起劝着他们的父亲:「小妹说得没错!爹,我们先到城里去避一避吧!」 就在几个人一起架着黄老爹要走的时候,忽然看到身后的浓烟被拨开了,一大群穿着蓝褂子,大辫子围在脖子上的人,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地举着战刀,沿着街巷杀了过来。 黄老爹忽然推开自己的儿女,跪在地上,大喊道:「恭迎王师!」 黄婉梨和她的哥哥嫂子们,也不过是金陵城里的一介布衣,不可能像李秀成和太平军一样,跟这些湘勇死磕。 见到父亲跪下,他们也跟着在身后一起跪了下来。 杀进城里的是朱洪章的偏将朱南桂,朱洪章登上太平门城墙之后,自己带着人马向朝阳门和玄武门杀了过去,令偏将朱南桂带着一部人马,径直杀进城里。 他取了先登之功,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李臣典和萧孚泗等人坐收渔利,攻占天王府。 所以,他也想着去分一杯羹。 朱南桂在黄老爹跟前停了下来,打量了一下跪在自己跟前的一家几口。 放眼望去,没有离开金陵城的百姓,这时也都从屋里出来,整整齐齐地跪在道路两边。 朱南桂伸手摸了摸黄老爹的头发,道:「新剃的?」 黄老爹道:「回将军的话,老朽身在贼中,不剃发是要被杀头的!只是老朽日日夜夜都在盼望着王师光复南京,如今再见将军,不胜涕零!」 朱南桂却不屑一顾地笑了笑,道:「申老三,杀了他们!」 「啊?」 黄老爹和黄婉梨等人一起惊愕地看着这些刚刚进城的清军,目光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朱南桂道:「谁也不敢保证,这些人之中会不会藏有长毛的jian细!传我的将令,沿途百姓,不管是没剃头的,还是新剃头的,一律格杀勿论!」 「是!」 众人齐齐地答应一声,举起屠刀,开始大开杀戒。 黄婉梨看到一个脸上的皮rou像是被大火烧焦之后,溶化沸腾,又重新凝结起来的恐怖男子,忽然把战刀高高地举过头顶,一刀噼了下来。 黄老爹到死都不愿意相信,自己日盼夜盼的王师,竟然第一个拿自己开刀。 当他苍老的头颅滚落在地上的时候,双眼依然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杀他的人。 「啊!爹!」 黄婉梨和她的哥嫂一起惨叫一声,朝着他们父亲的尸首爬了过来。 跟在申老三身后的扶老二这时也一步抢了上来,狠狠地一脚踢在黄大哥的身上,骂道:「乱臣贼子,吃我一刀!」 黄大哥却毫无畏惧,把身子挡在自己的妻子面前,道:「军爷,你要杀我可以,但求你放了我的妻子!她,她已经怀了身孕!」 扶老二低头看看黄大嫂的肚子,确实已经鼓了出来。 这时,他本应生出恻隐之心来,但耳边响起的都是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和他一起杀进南京城里来的同袍们开始像野兽一样,屠杀城里的百姓。 顿时,他的眼睛也红了起来,布满了血丝。 想起自己在地道里的绝处逃生,好几次都差点死在了长毛们的枪子下,一念之间,恶意战胜了善意,挥手也是一刀,朝着黄大哥的身子捅了过去。 尖刀刺进黄大哥的胸口,他忽然喷出了一口鲜血来,但身体依然僵硬地挡在自己的爱妻跟前,断断续续地道:「求你……求你不要杀……杀我妻儿……」 「去死!」 扶老二被烫伤过后的脸也变得愈发狰狞可怖,他将手里的尖刀抽了出来,又紧跟着一脚踢了过去,将黄大哥的尸身踢到了一旁。 「大哥!」 转眼之间,黄婉梨便失去了两个至亲,痛彻心扉,又朝着黄大哥的尸体扑了上去。 朱南桂一把拉住黄婉梨的头发,道:「哟!这小娘子倒是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若是一刀将其杀了,岂不是可惜?嘿嘿!在杀她之前,还是先让我们兄弟几个享乐享乐吧!」 一边说,一边拎着黄婉梨的头发朝屋里走了进去。 「啊!不!放开我!」 黄婉梨感觉自己的头皮像是要被揭掉了一般,疼痛难忍,她疯狂地蹬着脚,双手紧紧地抓握在朱南桂的手上,不停地挣扎起来。 「放开她!不要碰我小妹!」 黄二哥还沉浸在丧父丧兄的悲痛之中,见朱南桂正要拖着自己的小妹进屋,便奋不顾身地拦了上来。 「妈的!滚开!」 朱南桂一脚踢了过去,把黄二哥踢进了院子里头。 黄家是书香门第,不像太平军那样个个壮勇,哪能禁得住朱南桂的一脚?黄二哥栽进院子里后,也是口吐鲜血,竟站不起来。 申老三见了血,也红了眼睛,马上就冲进院子里,对着黄二哥一道噼了下去。 「二哥!」 「小叔!」 黄婉梨和黄大嫂一齐惨呼。 黄二哥也横尸当场,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还冒着热气的血液很快就浸透了地上的泥土。 他的双眼依然望着苍天,可是被乌云遮蔽的金陵城,几乎看不到苍天。 在这里,有的只是血和火交融的战场。 弥留之际,黄二哥耳边还不停地响着湘勇举着屠刀,鱼贯杀进城里去的脚步声。 「老三,这婆娘也是不错呢!咱们先享乐享乐吧!」 扶老二也拎住了黄大嫂的头发道。 「来了!」 院子里的申老三答应一声,转身出了院子。 兽性,不仅是屠戮,还是无节制地释放自己的欲望。 他们当街就把黄大嫂按在了石板地上,疯狂地撕开了她的衣裳。 「啊!救命!救命!」 黄大嫂双臂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胸,挣扎地大叫。 忽然,一股热血洒在了她的脸上,黏煳煳的。 她顿时愣住了,仰起头,看着自己的头顶。 一个正要逃命的邻居,被从后面追赶上来的湘勇一刀贯穿了小腹。 鲜血挥洒得就像一场阵雨,几乎把黄大嫂整个人都淋得湿透。 「臭婆娘!你要是不从,他就是你的下场!」 扶老二恶狠狠地指着那具刚刚倒下去的尸身说。 黄大嫂开始绝望,她盯着扶老二道:「你们……你们也杀了我吧!」 「想死!那很容易,我们很快就会满足你的!不过,在那之前,咱们得现在你的身体上乐呵乐呵!」 扶老二说着,就把手里的钢刀插进了旁边的石板缝里,腾出双手来,一边把黄大嫂的手臂紧紧地按在地上,一边疯狂地重新撕扯起了她的衣服。 黄大嫂不再反抗,呆呆地愣在那里,任由这帮禽兽把自己的衣服扒得干干净净。 就算反抗,在这些刽子手面前,也无济于事。 黄大嫂长得虽没有婉梨那么美貌,但也算是小家碧玉,再加上怀孕,黄家几乎把所有滋补的东西都给了她吃,调养得细皮嫩rou。 看她的肚子,摸约也有四五个月的身孕了,已经开始往外鼓了出来。 皮肤被肚子里的胎儿撑圆,每一寸肌体都是鲜嫩紧绷的。 「哈!原来是个带子虾呀!」 扶老二欣喜地看了申老三一眼道。 申老三已经开始脱裤子。 曾国荃孤军深入围困天京,虽然后期援军四集,但是在很长一段光景里,他们时时刻刻都是在危险中求生的。 毕竟太平天国两破江南江北大营,至今仍让每一个清廷的爪牙心惊胆寒。 围城的两年多里,他们几乎没有碰过女人,此时更把囤积了这么久的兽欲一下子释放出来。 黄大嫂闭上了眼睛。 她一心求死,却连死都成了一个奢念。 申老三双手按在黄大嫂的膝盖上,用力地往两旁一分,张开了她的大腿,看到她私处那如绽放的牡丹一般的阴户,顿时大声怪笑起来:「嘿嘿!小娘子,哥哥的宝贝可就要插进来了!」 院子内,黄婉梨还在和朱南桂撕扯。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二 哥死在眼前,黄婉梨恨不得一刀杀了这个清廷的将军。 如他父亲这样的人,在天京城里不算少数,他们日夜盼望王师光复,可没想到,他们千辛万苦等来的,却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 地上的鲜血还没干透,黄婉梨咬牙切齿地骂朱南桂道:「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哈!」 朱南桂笑道,「真没想到,你这丫头片子居然还挺刚烈的吗?」 一边说着,一边就把黄婉梨拖进了屋子里,狠狠地甩在一张木桌上。 黄婉梨的双腿不停地蹬着,踢在朱南桂的身上,可对于久经沙场的他来说,却像是挠痒一般。 只见他忽然呛的一声,抽出了腰刀,架在黄婉梨的脖子上道:「你要是敢再动一下,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杀呀!杀呀!反正你的手上,已经沾了鲜血!」 黄婉梨毫无惧意。 【手机:77777.℃-〇-㎡】 朱南桂皱了皱眉头,发现以死威逼,似乎没起到什么作用。 他又把腰刀收回鞘中,连同刀鞘一起,将战刀解了下来,将刀鞘用力地朝着黄婉梨的脖子上压了过去。 「啊……」 黄婉梨还想再挺起身来踢打朱南桂,可是咽喉处已被他用刀死死地压了下去。 她最终还是没能抵挡得住强烈的窒息,身体被硬邦邦地按在了桌面上。 朱南桂一手握着腰刀,压着黄婉梨的脖子,一手胡乱地解开了腰带,随后又疯狂地撕扯起了黄婉梨的衣裳。 因为正值夏季,黄婉梨身上的衣裳很薄,几乎只有一层轻纱,在朱南桂蛮横的撕扯下,很快就成了一片片破烂的布条。 尽管天京断粮,黄婉梨吃不好,睡不好,但是肌肤上仍散发着一层少女特有的光泽,就像被镀上了一层金粉似的,闪闪发光。 火光从屋子外透进来,洒在她的胴体上,变得更加具有诱惑性。 如果说整个天京城已经成为了一片人间炼狱,但黄婉梨的娇躯无疑是在这个炼狱里,唯一美好的一抹色彩。 黄婉梨的身材消瘦颀长,就在朱南桂撕开她的胸衣后,看到她的那两只rufang,也似乎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干瘪。 不过,当他用手摸上去的时候,掌心里依然充满了柔软和弹性。 「禽……禽兽,不要碰我……」 婉梨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身体从来也没被男人抚摸过,那朱南桂粗暴地捏住了她的rufang,让她感到十分不适,顿时心中的羞耻和愤怒一起涌了上来,身体在那把随时都有可能要了她性命的屠刀下簌簌发抖。 朱南桂把身子微微地往前倾去,用自己的一部分体重压在黄婉梨的身上,那只握着她rufang的大手迅速地滑了下来,从她已经破碎的裤腰里插了进来。 朱南桂的手指粗糙有力,很快就插进了婉梨的双腿间,勾进了她的roudong。 「啊!」 黄婉梨此刻忽然脑袋一片空白,从未想过如此可怕的事,竟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想要反抗,但窒息已经让她浑身乏力,挣扎的力气也在一点一点地被消磨殆尽。 猛的,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片诡异的场景。 那是一个已经被炸成了废墟的城池,一个孤零零的身影站在废墟之上,手里端着枪。 他面对的是数不清的如潮水一般涌至的敌兵,硝烟几度将他淹没,但唯一没能掩去的,是那双不屈的眼睛。 她也是最近才刚刚知道,小麻雀在嘉兴城下击杀了那个屠尽苏州的刽子手程学启。 她虽然没有小麻雀的坚毅,也没有忠二殿下那般超凡绝伦的武艺,但是复仇的怒火,却比任何人都要旺盛。 黄婉梨恨恨地瞪着朱南桂道:「我……我要杀了你……」 「啊?」 朱南桂的手指已经在黄婉梨温热的roudong里越挖越深,四面的rou壁是干燥的,却不乏弹性,虽然只是指尖,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紧致和温暖。 他狞笑着道,「你要杀我?就凭你?」 朱南桂的食指和中指合并成剑状,突然猛的向黄婉梨的xiaoxue里插了进去。 顿时,黄婉梨的身子一震,痛苦地惨叫起来。 当要害处收到突袭,黄婉梨就像一个被戳出了破洞的皮球,整个人都在泄气。 不管她心中有多不甘,有多仇恨,但她已经认清了一个事实,在这些禽兽跟前,她的任何反抗都不过是徒劳,甚至还只是一个笑话。 从未有过的绝望和无助让黄婉梨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瘫到了桌上。 趁着这个机会,朱南桂把手里的战刀往旁边一丢,两手并用,转眼就把黄婉梨的裤子也扒得干干净净。 黄婉梨的双腿修长匀称,皮肤白皙,在柔软的大腿中间,有一小撮芳草萋萋地。 浓密的耻毛呈倒三角状分布在她的耻骨上,遮蔽了她的仙人洞。 一眼望去,那里的春光影影绰绰,却更令人产生了遐想和一探究竟的欲望。 「把腿张开!」 朱南桂命令道,双手握在黄婉梨的小腿上,将她整个人像扯一层破布似的用力地往两边分。 黄 婉梨原是依着身体的本能,紧紧地合起了双腿,但此刻下身已经无力,被朱南桂一分,双腿便张了开来。 但要像她这样的黄花大闺女赤裸裸地把下身袒露在一个陌生男人跟前,还是有些不堪忍受。 于是,又不由自主地将腿重新闭合起来。 朱南桂扯得她的双腿一张一合,却始终找不到机会欺身向前。 顿时,他心中恼怒,大喝一声:「来人!」 几名亲兵急匆匆地跑进了院子,站在门口道:「大,大人,有何吩咐?」 亲兵们说话的时候,眼睛却牢牢地盯在黄婉梨的身上扫视不停。 黄婉梨似乎也感受到了他们炽热的目光,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双肩紧紧地拢了起来。 「把她在桌子上绑起来!」 朱南桂大吼一声。 亲兵顿时一拥而上,三三两两地捉住黄婉梨的双手双脚,把她死死地按在桌子上,而后从怀里摸出一捆绳索来,二话不说,就往她的手脚上绑。 「啊!放开我!」 黄婉梨不堪屈辱,扭动着手脚,想从他们的手中挣脱出来。 可她很快发现,这些亲兵个个手劲大得吓人,想要挣脱,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黄婉梨的双手被绑在了桌子的两条木腿上,双脚也被人分向左右两边,捆到了另外两条木腿的底部。 此时,她的姿势站不像站,躺又不像躺,腰部被桌子的边缘紧紧地往前顶出,身体呈一个半月弧形,斜着固定起来。 朱南桂挥手让亲兵退下,又换他亲自上阵。 此时他已把自己的袍子也脱得干净,双手捧着那根硕大的阳具,几步走到黄婉梨的跟前,腰部往前一挺。 巨大的guitou瞬间顶开了婉梨的yinchun,从roudong里深深地插了进去,一直插到阳根处。 「啊!」 黄婉梨痛得额头冒汗,差点没咬舌自尽。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彷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大撕开,血淋淋地暴露出来。 事实上,她确实有东西被朱南桂撕裂了,那是被所有女人视若珍宝的处女膜。 朱南桂是一介莽汉,在整个插入的过程中,全凭着一鼓作气,压根也没体验到中途有什么东西阻碍了他。 就算有,他也埋头硬冲,一插到底。 「唔唔……」 疼痛更加刺激了黄婉梨的神经,让她愈发觉得羞耻和屈辱,整个身子在剧烈地颤抖起来。 朱南桂看到她的xiaoxue里流出了一股黑红色的鲜血,正顺着她的双腿缓缓地流下去。 他不由地又狞笑起来:「你他娘的果然是个雏啊!幸亏刚才没杀了你,要不然老子就可做了折本的买卖!」 说着,将roubang轻轻一退,但还没整支完全退出,又用力地往前挺了挺腰,轰的一声,把自己的身子往黄婉梨的两腿间撞了过去。 「啊!」 黄婉梨又惨叫了一声,在受到冲击的一刹那,她的身子也被撞得往后退了出去,但很快后腰却被坚硬的桌缘给顶住,几乎没把她的腰椎给撞得散架了。 可这还是其次,最要命的是,朱南桂的这一退一进,又让她浑身像被重新撕裂了一遍般疼痛。 「嘿嘿!小娘子,今天你可在老子手里逃不出去了吧?」 朱南桂又往前进了一步。 由于他发力的时候太猛,把黄婉梨连桌带人,一起撞出了几步远。 于是,他将双臂左右一分,分别握住桌面的两侧,重振旗鼓,开始不停地朝着黄婉梨的身体里猛攻。 「啊啊啊……」 黄婉梨没有丝毫快感,每被朱南桂顶插一次,她的身子就像挨了一刀似的。 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不停地施加在她身上,让她感觉自己彷佛是被绑在绞刑架上,被片片凌迟似的。 xiaoxue里还带着血迹,随着roubang的进出,那些血迹全部带了出来。 当两个人的rou体相碰,血液便被煳了开来,血渍越染越大。 「呜呜……救命……」 在这样的姿势下忍受着杀父杀兄仇人的jianyin,已经超越了黄婉梨的承受极限。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彷佛要被拆了一般,手、脚、腰,乃至每一个关节,都开始酸痛,越来越沉重。 轰!轰!轰!朱南桂要拆的却不是黄婉梨的身子,而是她身后的那顶桌子。 木桌在他的一次次冲击下,开始摇晃,似有不支。 他每次进入,都和黄婉梨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动,彷佛在和外面的枪炮声在比高低。 黄婉梨被插得六神无主,忽然感觉到体内有一阵暖流涌过,才见朱南桂停了下来。 他也在颤抖,一边抖,一边低吼。 在一场野兽般的暴行之后,他终于射了出来,jingye全射在了黄婉梨的体内。 黄婉梨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思考,只觉得一股股热乎乎的稠液正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滑落。 她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景象,但也能想象得到,那副不堪入目的惨状。 忽然,她听到了一声尖叫。 转过头去一看,目光正好穿过屋 子的窗户,看到篱笆围起来的院子外。 黄大嫂早已是赤条条的,刚被扶老二和申老三两个屠夫jianyin过。 那两个人正在哈哈大笑,指着躺在地上的黄大嫂羞辱她。 黄大嫂无力地转过脑袋,看到两人插在石板缝里的那把钢刀,冷不丁地扑了过去,想拿自己的脖子上刀锋上抹。 可是那扶老二眼明手快,对着黄大嫂的肚子就是一脚,将她活生生地踢出一丈多远。 那声尖叫,就是黄大嫂这时发出来的。 她在地上滚了几圈,双手紧紧地捂在肚皮上,身体疼得蜷缩成了团。 黄婉梨看到大嫂的双腿之间,已经有大量的鲜血流了出来,很快就把她的下身给染红了。 「嫂……嫂子……」 黄婉梨痛苦而绝望地叫着。 父亲、长兄、次兄,先后死在湘勇们的手中,嫂子肚里的胎儿,是黄家唯一的血脉了。 可是扶老二的这一脚,彻底把他们家的香火给断送了。 黄婉梨顿时感觉天昏地暗,从湘勇杀进城的这一刻起,她发现自己的世界已经彻底沦陷了。 「疯婆娘,你这么想死吗?」 申老三从地上拔起自己的战刀,走到黄大嫂的跟前,脚踩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黄大嫂的脸扭曲起来,面上没有一丝血色。 「那好!老子这就成全你!」 申老三说着,双手握住刀柄,刀头朝下,一刀向着黄大嫂的肚子刺了下去。 黄大嫂又是一声惨叫,突然七孔流血,没了气息。 可是申老三还不罢休,握紧了那把插在黄大嫂肚子里的钢刀,由上而下,一直划到了她的会阴出,竟把她的肚皮给剖了开来。 他用刀尖轻轻地挑起黄大嫂的zigong来,串在刀锋上,对着旁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毫无人性的湘勇们也跟着大笑,前俯后仰。 zigong已经被刀锋刺破,从里面流出来带着血色的羊水,洒了一地。 当羊水流干之后,zigong的外膜变成了半透明色,可以看到里面像拳头一般大小,尚未成型的胎儿模样。 「哈哈哈!」 申老三把串着胎儿的刀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子里来,看着被绑在桌子上,几乎全裸的黄婉梨,眸子深处似乎也在燃烧着yuhuo。 他对朱南桂道:「将军,要不要我们把这个女长毛也一并杀了!」 朱南桂道:「不!先留着她!等我们完全占领了南京之后,这些女人就押到军营里去,以作劳军!」 「嘿嘿!」 申老三道,「正好!小的见她貌美,也不忍杀她,要是充为劳军,却是再好不过!」 黄婉梨看着申老三脸上凹凸不平的皮肤,感觉胃里的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那层脸皮彷佛是被烧伤不久,上面还有一颗颗带血的脓包,只要他笑得用力一些,这些脓包就像会被随时挤破一般,从脸上流下一股恶心的脓水来。 黄婉梨本来一心求死,可是看着申老三的刀尖,忽然就想明白了。 对,她似乎看到了小麻雀对她的启示,忍着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天王府。 这里的火势变得更猛,到处都在噼啪噼啪地响着。 十多年来,极尽奢华的天王府,最终还是被付诸一炬。 傅善祥感觉自己的后脑在隐隐作痛,脸上好像也被烧得火辣辣的。 她艰难地睁开双眼,却没想到,看见的竟是一场炼狱。 在她昏过去之前,天府台、荣光殿,还是矗立在那,完好无损,可是现在竟已成了一片火海。 离在不到十步的地方,有一个亭子也在燃烧,从亭子里冒出来的火焰,几乎把她的面皮烤焦。 「啊……」 傅善祥摸着自己的后脑,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她感觉自己手脚彷佛被灌了铅水,十分沉重。 可是她依然咬着牙站了起来,躺在这里终究不是办法。 在浓烟中,她看到还有几名太平军正在和清妖厮杀,手中的刀尖磕撞得铮铮作响。 可是耳边一声紧随一声的枪炮,很快就把这声音给淹没了。 傅善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地方,正是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天王府。 「太平天国……就这样完了吗?」 傅善祥喃喃自语着,昨日的奢华,彷佛还是在梦里。 忽然,她的梦被几声枪响惊破。 傅善祥转过身来,看到几名穿着杏黄袍的女官正拿着刀剑和湘勇拼命,但是枪响过后,女官倒下了好几个。 「傅簿书,快跑!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司琴看到了在玉阶下的傅善祥,大喊道。 她正要带着天王府的女官转身杀出去,可是从檐廊的另一侧,又杀过来十几名湘勇,前前后后将她围了起来。 「姐妹们,跟清妖拼了!」 司琴大喊一声。 「天父在上!和清妖拼了!」 女官们发出了最后的怒吼,一起冲进了湘勇之中。 跑?现在整个 太平天国都灭亡了,还能跑去哪里?傅善祥已经不打算再跑了,不用走出天王府,她也能想得到这时的情景,到处都在巷战,到处都是横冲直撞的清军,像她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出了天王府的大门不到一百步,很有可能就会被清妖的枪子击毙。 司琴带着剩下的女官扑进敌群,接连砍翻了七八名湘勇,可是从檐廊另一侧围过来的敌人越来越多,彻底堵死了她们的去路。 随着一声声惨叫,女官们都在被湘勇屠杀。 司琴忽然也被一名清妖的裨将用刀柄扫中了小腿,仆在了地上。 「啊!」 司琴跌在地上,还在用手中的刀不停地乱砍。 可是湘勇们一拥而上,很快就把她死死地压在了地上。 「将军,你看,那里还有一个女长毛!」 檐廊上,有人指着院子里的傅善祥道。 傅善祥很快就看到浓烟里杀出十来名凶神恶煞的湘勇来,将她团团围在了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