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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看着我就跑!”林捕头别过头,冷冷的哼道:“鼠辈!”这话似曾相识啊!简拾不由得抬头看了眼正看戏的人,哈哈笑着:“这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哈!骂人的方式都是统一的!”她这话意有所指,秦闫脸上的笑容消散,眼神迷离的看她。简拾回过头,皮笑rou不笑的看着林捕头,“林捕头,你这就算赶上了,我正没礼物送给陈大人呢!”闻言,林捕头胡子都气的颤抖,“你!”她冷冷一笑,转过身吩咐道:“二哥,动手吧!”袁昊领命,将闲杂人等都放了。安宁镇十分热闹,街上的百姓看到简拾和老耗子都吓得逃开。见状,简拾早已习以为常,朝老耗子开玩笑:“哎!老哥哥你说我又不是青面獠牙,三头六臂,她们躲我干嘛?”老耗子不由得被她逗了,“哈哈哈哈!”的笑了出来。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两人,秦闫依旧面无表情。伏龙寨的人看到简拾都不怕,而这安宁镇的见到伏龙寨的人就像见鬼了似得,这伏龙寨也真是个神奇之地。快到县衙之时,简拾就听到了敲锣打鼓,鞭炮放响的声音,路上看到许多达官贵人都去赴宴。人越来越多,简拾让人都下马步行,留下几个人看马,她就只带着四个人去赴宴。她一到门口,就看见陈姜站在门口迎人,整个人笑的胡子都歪了。她朝老耗子一笑,然后满面笑容的走过去,大声嚷道:“哎哟!陈大人,许久不见你怎么又白了胡子了?”陈姜一看到她,脸色都变了,整张脸都写着不可置信,等旁边的师爷刘浪碰了碰他才回过神,连忙皮笑rou不笑的说:“简当家!别来无恙!别来无恙啊!”简拾也是皮笑rou不笑的看他:“咦!有陈大人记挂,我好的很!路上也大难不死!还给陈大人带了礼物!”说完,老耗子就让人把礼物抬到陈姜面前,箱子动了动,里面发出了闷哼声,吓得陈姜往后退去。她哪会放过他,一把就拉住他的手,让他逃不开,笑容满面的说:“陈大人,这是我路上捡的稀罕玩意,是个畜生!在里面可能闷着了,我瞧着他有些用,就留着给陈大人看看家门吧!”她这话骂的狠,陈姜是又气又怒,却不能发,狠狠地甩开她的手,别过头。简拾看他气的胡子都歪了的样子,笑的花枝乱颤,连忙问道:“陈大人要不要看看!”闻言,陈姜慌了,旁边的刘浪连忙阻止,“不不不!大当家好意我们大人心领了,来人快拿下去!”看陈姜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心情大好,转身指着秦闫说:“陈大人,这是镇远镖局的公子,你可认识?”陈姜看到他,直接就愣住了,倒是旁边的刘浪说话,“这……这秦公子怎么在这!”看两人的反应,简拾眼神冷漠,意味深长的看着秦闫说:“秦公子现在可是我伏龙寨的座上宾!”说完,她拍了拍秦闫,然后大摇大摆的进了门。老耗子和跟着来的兄弟也跟着她大摇大摆的进去,秦闫最后进去朝陈姜冷冷的瞥了一眼。陈姜被他一瞪,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就像见鬼了一样的。简拾到了里面,真是做足了土匪样子,走路都斜着走的,她让老耗子和兄弟随便坐。然后自己往最前面的一桌走去,抬脚就踹开了其中一个人,那人一见她就慌忙的逃开。其他桌的人正想跑,简拾就把弓砸了上去,眼神冷冽的扫过桌上的每一个人,笑着说:“谁敢走!”她这样摆明了来砸场子。陈姜和师爷赶来,见到桌上颤抖的人,气的说不出话:“简拾!你休要放肆,这里是县衙!”简拾冷冷的抬眼看他,不紧不慢的说:“诶!无需师爷提醒,我自然知道,所以才让兄弟都在外面等着,没敢让他们都进来!”她这话的意思就是县衙已经被包围了,吓得陈姜和师爷张皇失措。秦闫慢悠悠的赶到,赶走她旁边的人,从容不迫的坐下,冷冷的瞟陈姜,慢慢悠悠的说:“陈大人!这客人都等急了!还不开席?”他一说话,陈姜立刻就换了一张脸,点头哈腰的说:“是是!是!下……我这就开席,开席!”见状,简拾意味深长的看着秦闫,哪知他朝自己笑了笑。简拾这次摆足了土匪的姿态,十分的野蛮粗鲁,对满桌的美味佳肴指手画脚,评头论足也就罢了,还不停的让人开酒。酒开了她不喝,非逼着满桌的人都喝。陈姜和师爷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跳来跳去,却又无可奈何。闹了一通,简拾想着这好歹是人家的六十大寿,而且陈姜也一把年纪了,就仁慈的带着人走了。走在路上时,她特地的慢了些,朝前面的人喊:“秦闫?”秦闫转身一脸茫然的看她,“怎么?”“吃的可还合胃口?”秦闫难得的咧嘴笑了笑,笑的如沐春风,让人痴醉,他往前走了几步到她面前:“被你这么闹,谁还吃得下!”简拾难得见他这样笑,想到刚才陈姜对他的态度,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把,眼神毫无波动,“那秦少爷想去哪?”他见她后退的动作,微微一愣,随即面无表情的说:“听说安宁镇有一个满香园!”他本以为简拾听到他要去满香园,会揶揄他,骂他,却看她点了点头,转身去和跟着的老耗子说了几句话,还把弓箭都卸了下来,然后见老耗子和其他兄弟离开。她坦然的向自己走来,眼神冷静,神态自若的说:“请吧!”他眉头微微皱在一起,心里莫名的不悦,但还是跟着她走了。到了满香园,简拾大摇大摆的便走了进去,模样十分随和坦然,让秦闫不得疑惑。她一进去,就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就走来,对她拉拉扯扯的,“哎哟!大当家,可许久没瞧见您了!可把奴家想的!”这是满香园的老鸨,人称兰姐。看着情形,听着话语,简拾可不止一次的来过着,秦闫觉得惊奇,她一个女子,常来这勾栏之所做什么。兰姐一靠近就一股浓烈的脂粉味,十分嫌弃的往后退,伸手挡住她,皱着眉头说:“诶诶诶!兰姐,男女授受不亲!”兰姐一脸的悲伤,佯装伤心的擦眼泪嗔道:“哟哟!许久不见,大当家倒竟嫌弃奴家了!”简拾眉眼轻挑,心想:这话说的,我嫌弃你又不是一日两日了。她不喜女子的矫揉造作,所以就绕口了兰姐,自己走到台前,随便寻了个位置坐下,秦闫随后就坐到了她旁边。看她满面笑容,不禁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