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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静之没有对这句话置评,只是在他禁锢的怀里挣扎了一下:“你们为什么聊她?”“没办法,”尤洋微笑:“你知道,他们都是怀旧的人。”静之皱眉,不敢肯定尤洋说的是什么,可是她回想起韩城说得,尤洋的生身母亲似乎在生活上并不太谨慎,难道尤洋是被刺激到了?可是刚刚他给下属打电话的时候语气可是很正常的。“静之——”尤洋突然搂住她,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抱紧我,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他的语气里的深深的受伤震撼了静之,他良久良久的埋首于她的怀中,静之似乎感觉到了颈窝边的湿润——他,难道是在哭吗?第八十八章伤痕母亲是什么?母亲是一个孩子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一个孩子,也许可以没有父亲,可是——如果没有母亲——静之搂紧尤洋,任他像一个孩子似的靠在她的颈边哭泣。素未谋面的尤洋的生身母亲,会是一个怎样的人?“你知道吗?静之——”尤洋喃喃着:“她当年,就是用我去和爸爸换了一笔钱。”“用你——”静之迟疑着:“换钱?”“嗯——”“你mama——她把你卖给你爸爸?”静之可以感觉到尤洋拥着她的手臂收紧,其实,早在五年前静之就发现了,他曾经一直努力避免任何类似显现脆弱的行为。五年前,他在黑暗中一次次的要她,可是却从不问她的唇。即使是这些天,他们之间那么亲昵和自在的时候,他也总是占主导的一方,从不示弱。也许,不示弱的原因就是他的内心其实也有脆弱的一面?而现在,此刻,他确实是以行动在向她示弱,脆弱的想要在她的怀里寻求一种情感上的依托。而这依托在此刻显得尤为重要,此刻的他,比静之看过的任何人都更需要被爱,但她不确定他能否容忍自己去承认自己需要被爱。“告诉我——”静之抓住他的肩膀:“告诉我所有的来龙去脉,她究竟是如何把你卖给你的父亲的?”尤洋紧闭着嘴唇,身体变得僵硬。静之突然想起一件事:“为什么你认为我当年是因为钱才离开孩子的?为什么?”尤洋仿佛被她这个问题惊呆了,他的头猛然一扬,静之可以望见他扭曲变形的脸孔还有因为惊讶而收缩的瞳孔。“不——”他喃喃着试图将自己的身体从她的怀里离开,可是静之温柔而且坚定的搂紧他。尤洋挣扎,再挣扎——可是静之不放手。“不要逼我——”尤洋本能的闭上眼睛,仿佛是出于本能般的拒绝回忆,可是——静之却坚定的不让他回避:“看着我——尤洋!”静之捧起他的脸庞:“看着我——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遗弃鱿鱼的事情,和你当年被mama遗弃的事情很像,你才那么恨我?难道——难道我让你想起她?”“不——”尤洋呻吟,他摇着头,眼神痛苦:“你不会让我想到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像她——她——”尤洋的目光变得朦胧,“我记忆里的她早已经不是具体的形体,而是随着岁月的推衍而变得模糊,那些残存的记忆其实只限于浓郁的香水味,还有——少得可怜的拥抱。”尤洋一边说,一边搂紧静之的手腕,用力之大,已经令她的手腕青紫而不自知,那段模糊的记忆一点一滴的涌向他。嗯,确实是太久了,久得尤洋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可是——他从未试图向某人谈起那段记忆——那段曾经属于一个孩子的梦魇一般的经历,确切地说,那伤口太深,即使表面看起来已经愈合——甚至看不到疤痕,可是那疤痕仍然在。“她把我扔到大街上。”尤洋终于基础一句话,他的唇颤抖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她——为什么——”尤洋闭上眼睛,没有看到静之脸上浮现的震惊还有眼眶中的泪水。他将头埋在她的怀里,两个人的身体在长沙发上纠缠,他的怀抱野蛮而且禁锢,似乎他在那一刻将她当成了救命的稻草。“她将你放在你爸爸公司门前吗?”静之低声问。“不,”尤洋讽刺的笑了,他放开她,似乎想要把怀里的静之推开,可是他犹豫了一下,却把她重新搂入怀里。静之可以感觉到他心里的犹豫,他需要适当的距离,可是此刻的他却又不希望独自一个人。“当时我——五岁吧?就像现在鱿鱼这么大。”尤洋的嗓音低沉:“我记得她领着我走到人潮汹涌的大街上,然后松开我的手——”“不——”静之愣愣地重复这个无意义的字句,她的喉咙哽咽,眼前的他变得朦胧,泪水刺痛着她的眼眶:“她会不会——会不会没抓住?你会不会没抓住?”“相信我,”尤洋的唇角弯曲成一个讽刺的弧度:“很多人也都这么说,可惜——可惜我不是傻瓜,我是想抓住她来的,可惜她的裙子短的我够不到。”在那一刻,静之愿意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只要他不再叙述。可是不能,他既然开始说了,那么一切就止不住了!尤洋翻身离开了沙发,大步走向房间一隅的吧台:“她嫌我烦,她再也不想看到我,所以——她干脆把我扔到大街上。”静之的牙齿打着架:“不,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会吗?为什么不会?”尤洋举起手中水晶被子里面的琥珀色液体:“你以为——石阶上只会有你这样的不谙世事的女孩儿?你以为——你以为除了爱就没有别的了?”“尤洋,求求你不要说了。”“为什么不要说了?”尤洋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滔滔不绝:“她当时已经拿到了爸爸给她的巨额支票,却告诉爸爸我丢了,她就那么把我仍在人群里,没有糖果,甚至没有谎言——”“尤洋——”“嗯——”尤洋带着一点歇斯底里的笑着:“她只告诉我,说让我自己去找爸爸,她说带小孩子好烦。”我当时问她——谁是我爸爸?“尤洋——”“你知道她怎么说——”尤洋呵呵的冷笑:“她说她不知道,不过她也告诉我,让我自己走过五条街,如果幸运的话,会找到尤氏的大楼。”“你自己去找的爸爸?”“嗯——”尤洋冷笑:“我自己,一个五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