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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几个小时车,歇歇吧。”“隋老,我没事的。”“前面不远就是我老朋友的故居,换俊彦开吧。你这么关心江城,怕是不少亲朋都在江城,正好回去看看。”“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她们都好,有人照顾。”文竹怎么可能在救命恩人最虚弱的时候离开呢,“我把您送到您老友身边,再回江城。”隋青岩听了,就不再劝告,转而问起文俊彦的修行。“见了归墟大阵有何感受?”“磅礴、浩大、正气凛然!”“哈哈,没错!白家就是以阵法起家,任谁见了这气势恢宏的大阵,都以为白家正直cao守家风清白,怎么会知道,白家是以魔道功法立足的。”文俊彦微微一愣,见隋青岩语气随意,可眼神却瞥了一眼文竹的方向,犹豫了片刻道,“时也命也,白家能屹立江南,和北方紫金观并称,自然值得敬仰的地方。这和修行什么功法没多大关系吧!”“你小子懂什么?换在两三百年前,正邪不两立,整个江城就是魔道大本营,是被人称之为‘魔窟’的存在。不然,还有那座城市有守护大阵?”“老师您要这么说,那紫金观的天境山悬空岭,也应该有不亚于归墟大阵的守护阵法了?我倒是想去见识见识!”“别,你小子要是去了天境山,就你这身份,十几个道士围着你,不亲眼看着你出境,他们连觉都不敢睡的。”“不至于吧?我看紫金观的诸位仙长,都是通情达理之人,来知味楼,我们不也客客气气招待了?”“知味楼敞开门做生意,能一样吗?”从头至尾,文竹只是安静的听,不发表任何意见。到了目的地,她把车停好,帮文俊彦搀扶隋老进了别墅。一进门,就给了她大惊喜。“太爷爷……”泰岳派弃徒文振涛,正在接受天医卢世光的针灸,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朝曾孙女笑了下,就闭上眼睛。他已经非常虚弱了,九十岁的高龄,也的确到了生命的尽头。只是,人谁想死呢?天医竟然得了机缘,晋升先天,治疗水平大大提升。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现在可以想象彻底清除蛊毒了!“老隋,你怎么样?我这里到了关键时刻,稍一分神,就前功尽弃。”隋青岩自是认得文振涛,听见文竹叫“太爷爷“,心里立刻有谱了,就瞅在傻徒弟俊彦的份上,等等又如何!过了一刻钟,针灸结束。天医卢世光松了一口气,“再治疗几回,我有七成的把握,全部除去蛊毒!”文振涛微微颔首,“有劳天医了。”“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气。老隋,你今天可是立了大功德了!”“嗨!都是大小姐的功劳,她不托底,我哪里敢碰界碑一下?”“她人又不在,你这马屁可以省省吧!”没有外人,卢世光嗤笑了一声,随即打量隋青岩的面色,“容我缓和缓和,再帮你调理。”“行啊!我正好有事情和老文商量。”文振涛比隋青岩年纪大,但修行者的辈分,跟年纪没什么关系。先天、后天,是界限分明的分水岭。叫一声“老文“,倒是没有什么可说道的。文竹赶紧靠过去,搀扶起曾祖。“不知隋先生,想和老朽商谈什么?”隋青岩笑着看向文竹,“你家女娃真是不错。这几日江城异变,她在危急时分体现的勇敢、机智、还有坚韧的性情,我蛮喜欢。”喜欢?文振涛听得眉头一跳,目光如电,瞬间锁定隋青岩。隋青岩毕竟是先天,对敌视的目光很敏感。再虚弱,他也不容旁人质疑挑战。正要呵斥,忽然听到文俊彦咳嗽了两声。他这才反应过来,哎!把话说歪了!“看我!”他笑呵呵打岔过去,转而说起文俊彦,“这孩子,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努力、勤奋。在江城时,还救过你家丫头一命。这就是缘分啊!老文,你猜怎么着?原来他们两,之前就见过面,还相交不浅呐!”“你说说,这不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了?在这个时代,能遇到知根知底的,彼此门当户对,还你情我愿的,太难得!我欲保个大媒,成全他们这对天作之合!”文振涛巍然不动,苍老的手指轻轻按了下文竹的胳膊,文竹垂头不出声。“老文,你表个态啊?你家女娃尊贵,我家俊彦也不是没跟脚的散修。他正牌师傅不是我,是老高,你要是不认识,问卢世光就知道了。老高和卢世光是铁哥们!”天医卢世光休息好了,从楼上走下来。听到自己的名字,问道,“说谁呢?”“老高啊!”“那个夯货,又怎么得罪了你?”隋青岩笑道,“不是得罪,是有一桩好事。成了,老高怕是得重谢你!”卢世光摆手道,“我指望他重谢?他不给我添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哪有这么拆台的?隋青岩鼻孔喘粗气,哼哼两声,指着文竹和文俊彦,“这不是一桩好亲事?”“这……”卢世光来回看了两眼,觉得这对小年轻之间,似乎没有多少暧昧情愫啊?只是他不好当面驳回隋青岩,含糊道,“什么年代了,你还包办婚姻呐!人家看对眼,自去和自家亲长谈,用得着你大包大揽?”“我哪有!我不是看这门亲事实在太难得了吗?年岁一致,品貌相当,还修为相近!家世门第也相仿!此外,两个人还都是一只脚踏进修行,一只脚在世俗考了证,有体面的职业,一个警察,一个医生!你说说,还有更般配的姻缘吗?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文振涛轻轻咳了一声,文竹赶紧给曾祖拍了拍后背。“隋先生,您可能误会一件事了。我家文竹,自有她的师承来历,我是弃徒,如何敢将门中典籍传授子女后人?”“老文,你拿这话搪塞就不够意思了!你家女娃修的明明是堂堂正正的道门心法,基础扎实,稳扎稳打,不是泰岳派的,难道是紫金观的吗?”“你就算不答应,也不必谎话欺我!”隋青岩气恼道。“诶,老隋,我可以作证,文家后人,没有一个学过泰岳派的心法秘诀。”卢世光已经开始帮隋青岩按揉xue位了,故意加大了力气,“就泰岳派那小家子,你以为真偷学了,会有好下场了吗?你啊,太想当然了!”隋青岩犹自不信,文竹却不想继续再这件事上纠缠,“晚辈的这点修为,全靠师傅的指点,和自身的努力。和我的家族无关。”“还有,隋老前辈,俊彦是很好的人,我很感激他救了我。但是我……有一个交往七年的男朋友了。”文俊彦忽然抬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