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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双妃,捣得两个美人液珠四飞,溅得腿根花唇一片黏腻。 「奴奴的心给哥哥捅乱了……以后奴奴的扉儿只给哥哥一个人入……奴奴丢坏了……奴奴不要了……哥哥快射奴奴……」罗可儿粉臀簌簌发抖,已丢得七零八落,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得越发靡秽不堪。 底下龚真真却还未丢,口中嘤嘤咿咿听不出什么言语,更是叫得小玄心慌意乱,昏昏听了一会,突感这女人叫声美绝,叉住她两边腿弯百般突搠。 此番又急又狠,龚真真早已到了紧要关头,只是给换来换去中断了几次,生怕男儿又走,这回手捉足勾,腰股自抬送上嫩心,哭腔哼道:「哥哥我要丢了!」 小玄听得魂酥,腹肌一凝,尽留在此姝花内纵情驰骋。 可儿已抵挡不住,趁机从姐妹身上溜下来,转倒男儿身侧,同糖妃一道推扶助战。 龚真真倏地美目翻白,花心一阵剧烈收缩,却是丢了身子,口中啼呼不住,与糖妃的软吟低哼及可儿的乱言碎语不同,声音极是急促高亢。 此时夜深人静,慌得守在一旁的甜儿东张西望,只怕给谁听去。 小玄给她阴精兜头浇下,guitou阵阵发木,再听玉人啼叫,只觉奇娇异嫩声声蚀骨,蓦尔马眼痒透通茎皆酥,发狠突拽几下,捅得水声乱响,这回连九鼎还丹诀都锁闭不住,腰杆一紧终于溃堤而出,玄阳宝精如喷似注,颗颗打在美人池底。 他阳精大有来历,又憋蓄甚久,这一泄力道奇劲,登射得龚真真浑身酥透花心麻坏,悸啼声中又是一阵热浆倾泄。 「被叫出来的是吧?」糖妃笑道,「这两个妖精一叫,任你金刚罗汉都熬不过。」 小玄终于松懈下来,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罗可儿像只舔奶的猫儿趴伏在他腿间,正用软软粉粉的小舌将阳根上残存的浆液吮抹干净。 糖妃与龚真真小鸟般依在他怀中,脸贴乳偎,这个擦汗,那个拭浆,春意nongnong。 「jiejie声音也好听,你们哪一个叫,我都受不了。」小玄由衷道。 「渴不渴?」糖妃笑问,探身去桌上斟了杯酒,送到他唇边一口一口地喂。 此时月光洒入亭中,照得三个妃子肤上衣上如同抹了一层细细亮粉,散发着柔柔的晕芒,更衬得三张花颜分外迷人。 小玄边饮边瞧,忽想起龚真真先前所唱歌词,心中慢慢品嚼,恰逢酒涌上来,忖道:「此时即在樽前,又得花前,可谓得意再得意,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不禁意兴飞扬,搂住左右美人又亲又吻,他精力健旺,三妃yin心汲汲,尝了盘龙宝杵玄阳至精的滋味,更是欲罢不能,四人皆俱意犹未尽,又在亭中胡天胡地起来。 小玄泄过一次,这回愈发持久刚强,在水月亭中纵横驰骋,直把三个美人杀得魂魄渺渺香汗淋漓。 糖妃擅舞,体态却于三人中最为丰腴,口中连连呼热。 小玄心中一动,便去脱她身上衣裳,不但外边衫裙,内里的肚兜亵裢皆不放过。 糖妃眼尘,见亭顶四边皆悬着卷帘,柱边还倚着根长叉,料是备着夏日遮阳之用,遂对甜儿道:「去把帘子都放下来。」 甜儿便去取了长叉,将卷帘一一放下,却是四幕薄如蝉翅的淡绿轻纱,朦朦胧胧地遮住了周围,隔帘望出去,只见湖面如笼轻烟,岸上似墨晕成,梦幻一般。 只不知外边瞧来,亭中又是怎样的光景。 帘子放下,虽说半点阻隔不了声音,几乎透明的纱幕也遮隐不住什么,但众人却觉安心许多,再无丝毫顾虑羁绊,原本松开的半褪的衣衫裙裤一件件落到椅上地上,除了甜儿之外,三个美人皆被剥得丝缕不挂,亭中越发靡荡旖旎。 「你也脱掉。」龚真真吃羞,亦要男儿脱光相伴。 小玄便脱了兜元锦,褪去裤靴。 龚真真睨了睨他,不依道:「你腰上这条汗巾儿怎么不摘掉?」 小玄摸了摸腰间的焰浣罗,道:「这条巾子连我自个都拿不下来的,洗澡睡觉都在身上。」 糖妃探手摸去,此时没有兜元锦阻隔,指尖触着,竟觉灵力隐隐给吸去,不禁微吃一惊,她学过些许仙术,试了几下,道:「果然摘不掉,这条巾儿哪里来的?好生古怪!」 小玄苦恼道:「我想不起来,似乎很久前就在身上了。」 罗可儿凝目瞧了瞧,笑道:「我来试试。」手儿摸上男儿腰头,五根葱指不知怎么摆弄了一下,忽然就将焰浣罗摘了下来,顿时光华涌透,映耀得众人脸上身上一片白亮。 四个女人皆盯着男儿的腹部,小玄自己亦在低头观望,只见脐眼内赫然含有一物,平滑洁白,宛若明玉,其上匪夷所思地镂刻着细小花纹,似铭文若符篆,煞是奇异。 龚真真讶然道:「你脐眼里的东西是啥?」 小玄一片茫然,心中痴痴迷迷,半天方道:「不晓得。」 糖妃奇怪道:「上面刻的似乎是什么符文哩……」 罗可儿则是完全呆住,一脸震撼之色。 「不知取不取得出来?」糖妃伸手去摸,指尖方要触着脐眼,却见红色一闪,焰浣罗又围上了小玄的腰,掩去了之前的白光。 罗可儿跪在小玄身后,正在帮他重新系上焰浣罗。 「好不容易才取下来,怎么又系回去了?我还没瞧清楚呢。」糖妃诧道。 「这种藏在身上的东西,半多是个宝物,说不定有啥来历的,咱们不知根底,千万不可乱来。」罗可儿正 色道。 「这倒是。」糖妃点点头,她乃仙家之后,多少知晓些道理。 小玄兀自浑浑噩噩。 「对了,这条巾儿我半天都弄不开,你怎么轻轻一摸就掉下来了?」糖妃问。 「我怎晓得。」罗可儿笑道,掠了小玄一眼,又道:「或许有缘呗,我和少国师有缘。」 「我就不信了!」龚真真道,便用手去扯那条重新系好的火红巾子,果真怎么都拉不下来。 糖妃迷惑不解地盯着罗可儿。 「我们还玩不玩啦。」罗可儿扑到小玄身上,在他脸上颈里一通蜜吻。 小玄心神不定。 「jiejie快来!」可儿将糖妃拉了过去,见她有些走神,忽笑道:「难得良辰美景,大家又都极有兴头,我们来玩个新鲜样儿要不要?」 「什么新鲜样儿?」糖妃问。 「前日瞧见个春宫,叫做巫山玉立……」罗可儿将龚真真也拉了过去,在她们耳边悄语一阵。 小玄看见糖妃和龚真真脸上渐渐晕了起来,目光游移地望着自己。 片刻之后,三妃叠做一处,俏生生地趴俯在亭角的石椅边上,皆含羞带媚翘臀以侍。 龚真真腿长,趴在最底下做了个花骨架;罗可儿娇小,夹在中间做了个香玉馅;糖妃位尊,占在最上层做了个风月统领。 此时三妃衣裳尽褪,月光照落,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只见三个美人一身雪腻,滴粉搓酥般无比勾人。 小玄站在后边突刺抽拽,轮番挑耸,兴动如狂道:「这个便是巫山玉立么,从哪学来的?」 「春宫上瞧见的,就那逍遥郎君新贡宫里的。」罗可儿娇喘道。 小玄身高腿长,要采趴最底下的龚真真,便得曲膝以就;待要采夹中间的罗可儿,只需站直即可;但若想要采那叠在最顶层的糖妃,则需站到石椅之上方才够得着,转换间手攀腹蹭绮趣丛生。 「知道么,似你这样从下往上采,却是有个名堂的。」可儿又道。 「什么名堂?」小玄插着真真问,脸正对着糖妃雪臀,满鼻甜香,忍不住贴上去往花缝里吮了几下,惹得糖妃一阵嘤咛娇颤。 「从下往上,层层拔高,就叫做鲤越锦浪。」可儿道,「正合你今日高升,你可得意?」 「那从上再往下呢,是不是也有什么名堂?」小玄哈哈笑道,从真真花底拨出铁茎,站直身子,刺入中间花阴,正是可儿的紧箍贝。 「从上往下,就叫做倒摘芙蓉。」可儿颤声回答,蛤口一咬,紧紧地束住男儿宝杵。 小玄望着前面三条雪似身子,果真似那白玉芙蓉累累簇叠,不禁心畅目怡,调缪许久,方从可儿花内抽出,站到石椅上,手绕前边攀扣住两只肥乳,又一枪挑了最顶上的糖妃。 「今夜兴你耍,任你乐,你可会记得我们?」糖妃忽回首问。 「记心里的。」小玄即应。 「倘若忘了怎说?」真真趴在石椅上,脸埋在臂弯里闷声道。 「任割任宰。」小玄也不知该许何诺。 「这可是你自己许的,你可莫要忘了!」可儿幽幽道。 「记得记得!」小玄迭声应,就攀着玉山上下癫狂,一时觉得可儿的窄紧好,一会贪恋真真的嫩心妙,再一阵又要去尝糖妃的蜜汁甜浆,花样百出乐趣无穷。 三妃也十分动兴,叠在那里相互舔摸嬉戏,春光满亭风月无边。 甜儿在旁侍候,只瞧得浑身火热,裙底有如水泼,紧夹着腿儿偷偷自慰,竟也丢了一回。 小玄抽耸越来越烈,身子几覆糖妃身上,中间的可儿给压得气促,最底下的真真更是难以支撑,倏地腿弯一软,花架崩坏,玉山倾倒,三妃散跌亭中,小玄不肯半刻休歇,左挑右搠,盘龙宝杵大显神威,以一敌众,竟杀得三个美人招架不住,可儿与真真先后挂了免战牌,唯余糖妃犹在苦苦支撑。 糖妃已丢三回,这时给小玄顶在亭柱上抽送,两股悬空,十分受力,不觉间渐渐又到那要泄身的光景。 「你怎这样厉害,铁打的是么?」皇妃娇喘道。 「jiejie喜欢么?」小玄深深浅浅,一会缓一会急地抽插。 「爱死你了!」糖妃道,搂着脖子在他眉心鼻尖轻轻啄吻,「那日头一眼心里就喜欢了,如今就更离不得你了。」 小玄如沐春风,动作不觉轻柔起来。 「心肝,jiejie有桩事儿央你,依不依?」糖妃昏昏沉沉哼道。 「jiejie只管说,全依你!」小玄应。 「你吃jiejie右边奶子,把奶头吸着,一点儿莫要松开,我就丢了。」糖妃有气无力道。 「原来她爱这样!」小玄朝前贴去,张唇罩住一只沉甸甸的肥美玉乳。 「是右边!」糖妃急急娇嗔。 小玄怔了怔,忙改去噙住右边的乳峰,此时贴得极近,突然发现她右乳乳晕上藏着颗极小红痣。 「用力点!」糖妃急喘起来。 「原来左右还不一样……」小玄记在心里,将皇妃的奶头连乳晕紧紧吸在口中,舌拨齿啃,底下铁茎亦渐渐发力加速穿刺。 还不到二、三十抽,糖妃娇躯猛地痉挛,果然一下子丢了阴精,雪腹玉阜阵阵抽搐,花容惨淡,一副似要化去的模样。 小玄爱极她这娇弱模样,仍吸着乳尖,就着皇妃丢出来的稠浆发力鼓捣,猛觉guitou一滑,不知陷入何处,所触奇滑异嫩,直美得骨酥神销。 糖妃张了张唇,却没叫出声来,只感男儿刺到了一个弱极之处,似将三魂七魄都扎散了,又是一阵欲仙欲死的大丢,比之前三回还要凶猛。 原来guitou所至之处,是那花心下的玉穹窿,乃蓄阳精之地,平时欢好,总有花心掩盖遮护,男根几无到达可能,是以娇嫩万分,今次给意外攻陷,碰上的还是盘龙宝杵,哪里抵挡得住。 「再丢就死了……」糖妃断肠般哼,瓤内花浆如注,已无先前浓稠,就如小解一般乱撒出来,男儿却仍在发狠抵刺不肯罢休。 小窝嫩滑之极,上边还有花心不住颤跳,虽非那相类的宝器「羞花闭月」,但已美妙非常,小玄陷在当中无以自拔,蓦地熬禁不住,玄阳宝精激射而出,这回异样畅爽,一注注全喷在美人的玉穹窿内,竟将糖妃麻得小死过去。 一时云收雨散,四人倦极,便相拥着在亭中昏昏睡去,唯余甜儿可怜巴巴的在旁守着。 (第十回)逆相六合,虚照心经 一个魁梧身影伫立在林海前,许久未动。 这是个高逾一丈通体湛蓝的怪物,肌块虬结形貌凶恶,在它一边的肩膀上坐着个女子,雪肤花颜娇美绝伦,如墨的云鬓上斜簪着根莹光流荡的紫钗,正是飞萝。 她凝视着前方的密林,脸上现出一丝犹豫之色。 前方的密林广袤得令人生畏,一棵棵参天古树挨挤得密不透风,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堵巨大无比的墙,唯一的开口,就是从中蜿蜒而出的紫烟溪。 她曾去过的迷林,跟眼前这座古森林一比,简直就一是个小花园。 飞萝犹记得小妖后离开前的告诫:「这座孕育了紫烟溪的古森林叫做广莽,亘古已有。它广大无垠,绵亘亿万里,只有一小部分在快活岛上,其他更多的地方不知延至何处、止于何处,它的另一端尽头,也许就是天地的边缘,里面潜藏着古老的、强大的鸟兽,切莫误入。」 当小妖后说这句话时,飞萝竟然在她脸上看到了敬畏之色,心中骤生感概:这些已臻大罗之境的存在,在天地中已据巅峰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