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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阿湛……我们结婚好不好。”也不知怎么的,说出了这句话,她说完也没反悔,只是心脏跳得厉害。刘湛放好药瓶,道:“好。”倒是没有出乎意料的惊讶表情,只是寻思着这句话原本该由他说出来,这回反是女方问出口,想着也罢,不管谁说出口的,两个人都是想了很久才得出的答案,他左臂撑着床面,脑袋垂着,眼神平静地看她,“是不是该我来说。”蒋新罗偏头看他的脸:“你想重来一遍吗。”“想。”蒋新罗想了想,眼睛亮亮的:“好啊,重来。”刘湛嘴角弯起来,脑袋压下去后吻住她嘴唇,背脊形成线条优美的拱形,她抓住他肩膀,把人拉到床上后开始互相厮磨亲吻了一阵子,刘湛离开她嘴唇,垂眼瞧着她的脸:“我们结婚吧。”蒋新罗微微嘟着嘴:“都没有求婚戒指。”刘湛脑袋近近地贴着她额头,眼睛微微亮着光:“你怎么知道没有求婚戒指。”声音低沉沉的温柔,她整个人直接陷了进去,眼前的刘湛是她喜欢了好久的男人,是她做梦都会梦见的人,她脑袋贴上去,导致长发垂落在床上,蒋新罗轻轻吻住他,双方气息声此起彼伏,对视一笑。深夜平静,时至十点半,晚风凉凉地吹进室内,刘湛抱着她睡到现在,发觉差不多该走的时候他动身坐起来,却被尚在迷糊里的蒋新罗紧紧缠着,似乎不喜欢他就这样离开,刘湛脑袋凑过去吻住她眉心:“我该走了。”怀里的人儿轻轻呜呜两声,手缠得更紧了。刘湛顿了顿,轻声细语地问:“阿罗,你是不是全想起来了。”阿罗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接着视线慢慢清明,直到望见刘湛那张脸,她也是顿了顿:“没有全部,我只是……”她把脸埋进他怀里,听到了他胸口里强劲的心跳声。“没关系。”刘湛抱住她,“我只是随便问问,不要紧张。”蒋新罗道:“我没紧张……对了,你手臂的伤还疼不疼,马库斯说你最近根本不吃药,不吃药怎么可能好得快,你为什么不吃药。”他诚然:“有时候不记得这些。”“记性怎么比我还差劲,我还记得吃药,你怎么不记得,要是伤口溃烂怎么办。”“不会那么严重。”蒋新罗叹息声:“刘先生,请您别把事情想得很简单。”他微微笑着:“好。”又顿了顿,“阿罗,我并没有把事情想简单,我会想到最坏的打算,如果到时候发生了最坏的打算,你要好好活着。”蒋新罗心头一紧,觉得视线恍惚,她咬着嘴巴,忘了说话。全城警报忽然拉响,刺耳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信号弹照耀了整个瓦尔达城的天空,那瞬间周围街道几乎能听见逃亡的哭喊声,以及南部忽然爆发了大规模轰炸的声音,蒋新罗猛然清醒,她自我意识地坐起来,却被刘湛握住了后脑安慰:“没事,你歇着。”蒋新罗看着他的脸,眼睛慢慢睁大:“是南边。”她慌乱地抱住他依偎,又实在是怕他真的像梦里那样回不来,她想耍一会儿小孩子脾气,她不想让他走。刘湛松开她,神情严肃地看着阿罗,又知道她是不会乖乖待在房间里的性子他抱紧她脑袋,又贴了会儿:“我让你别出去,估计你不会听,但至少别去交战线,那里很危险,等我回来,好吗。”蒋新罗脑袋靠住他胸膛,颤声道:“好。”刘湛沉重地松开她,穿好鞋迅速走出房屋。守卫军接到消息,领导下达即刻收复瓦尔达城南及其八区的指令,阿克军已经在做攻占中心的炮.击准备,今晚就是关键点,时间刻不容缓。谢源前一天就已经抵达此地,他也才歇了一天这里就忽然开战,谢源很是艰难地爬出被子,接到了合作记者的电话,说前线在南部07街道三岔口,敌军已经攻占了南区第一线。谢源很快穿衣服拿设备出门,也刚好碰上正欲离开的蒋新罗,见她脸色凝重,问她:“没事吧,要不然回去歇着,拍摄这种事我帮你代劳。”“没事,你睡得还好吗。”蒋新罗同他并肩走出房屋,驱车赶往前方已然火光冲天的前线。除了他们俩,碰头的还有一位A国记者,那位记者在这里待了两三年,经验十足,相互间交谈片刻后,各自找到观察点开始拍摄录制,谢源带着她进了军营,那时候刚好一枚炮弹砸到不远处的大树上,轰隆一声,地面震动,谢源抓紧她肩膀问:“没事吧。”蒋新罗摇头,对于这种情况也算是习以为常。她看到一列军队提枪推着炮弹从左旁走道迅速前行,原本安然无恙的房屋此时早已被炸得粉身碎骨,周围哪里都有人的哭声、呐喊声,白光闪瞎夜空,她稳稳气息,提着设备随军队往前走。南部前线的战壕里蹲着一个又一个炮击手医疗兵狙击手,他们满脸沾着泥土烟灰,眼神炯炯有力地目视前线,他们是守卫这个国家的军人,而蒋新罗想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全世界,刘湛支持她,但前提是保证自身安全。蒋新罗在屋顶后方找到拍摄据点,身上穿着刘湛交给她的防弹服,也算是个保护,她趴在地上拍了阵子,接着换了角度继续拍摄,她情绪沉重到不行,就连四肢也在十分紧张、害怕地颤抖,她回想到和阿湛的拥抱,于是忽然间又没那么害怕了。几公里外前线的平房早已被炸成平地,满地的大石块可以用作掩护,那里正是敌我双方对峙的交战区域,再前方,就是阿克军阵营,他们这次似乎卯足了劲头打算弄个鱼死网破,谁也不顾上保命,人带着定时炸.弹就往前冲,后方枪击手持续攻击守卫军阵营,造成双方损失惨重。这种局面并没有变好,反而愈演愈烈,直到深夜凌晨五点,光芒依稀从东方透过来,照亮房屋土地,战火依旧没有平息,她精神头一直紧绷,额头直冒冷汗,借着镜头开始寻找刘湛的身影。蒋新罗并没有顺利找到他,而是锁定到了杰森,杰森在这里,那刘湛也肯定在这附近的,她忽然有些慌张,又想到了刘湛的那句话,“我并没有把事情想简单,我会想到最坏的打算,如果到时候发生了最坏的打算,你要好好活着。”导致她精神状态愈渐下降。她浑身发软站起来,拎着设备,灵活地跳到前面一间屋顶,此时前方飞过来一枚炸.弹,轰地一声炸破了旁边屋顶,泥土石块尽数地砸过来,她脑袋被砸了一下,流了血的程度,她简单地擦了擦,直到镜头里的杰森忽然移动方位。这次杰森还有两位军官作为爆破手炸了敌方三辆坦克,刘湛正是谋划这次行动的主要讨论人之一,他负责在前线立刻找出并捣毁阿克军防御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