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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要求她不准暴露给苏家抹黑,顺带平日里为此事各种鄙夷嫌弃她。苏絮抬头看娄傲,冷笑道:“你以为老夫人会不知道你跟安素素的事吗?”老人家什么都知道,但因为两人都在表面妥协按照她的计划进行,所以才没有对安素素发难。娄傲显然也清楚这一点,他抿着唇没说话,神色却阴沉了几分。把苏絮送回公寓,看她下车时,娄傲忍不住问:“那男人是做什么的?”苏絮回头问:“谁?”娄傲面无表情地说:“你表哥。”苏絮:“……”“我没有表哥!”她气道。娄傲又道:“叫表哥的情人。”苏絮听得想掐死他。“他是专门杀渣男的!”苏絮甩下这句话后高冷离去。留下娄傲满眼看傻子的眼神目送。云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安排了一个新职业,他正跟一只孟加拉虎在雨林里漫步巡视着。边走边看手机。想到刚才苏絮在跟谁在一起,云野不由眯着眼。再看苏絮这一连串的解释,他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个小弧度。“别理娄傲这个神经病!他瞎说的!”“我看见有老虎!老虎!老虎!”“万兽之王!”“可以摸么!”等苏絮回家后,云野把她召唤到身边来。远处是沼泽地,涨潮时水漫过林间地,退去后地面变得泥泞。云野穿着皮靴,上面沾染着泥点,因为苏絮要来,他特意去较高的林地上,避开了泥泞地。孟加拉虎在苏絮来时打了个哈欠,它的毛茸茸却并非可爱,而是威严凶猛。身长体大,棕色与白色交叠,全身都有黑色的条纹。苏絮朝它伸出手友好地打招呼:“你好呀。”孟加拉虎嗷了一嗓子,苏絮缩回手,眼巴巴地看云野。云野挑眉笑:“怕什么,跟你打招呼。”不愧是你虎哥!苏絮又朝它伸手,快而轻地摸了下它的头。皮毛柔软,太好摸了。让人爱不释手。于是苏絮又壮着胆子多摸了几下,内心噫呜呜噫,麻麻呀我有一天竟然能毫发无伤地摸到野生孟加拉虎,圆梦了!“我可以拍照留念一下吗?”苏絮期待地看着老虎。老虎朝她走近两步,去看她的手机,似乎感兴趣。苏絮很开心地跟它合照。“耶!”她拍完了很是感动,问云野,“大王怎么称呼?”云野说:“巡逻时遇见的,它吃饱了就跟着我一起去巡山,我觉得你叫它大王就很不错。”“你在巡山吗?我也去!”苏絮举手。“你别去了,路难走。”云野指了指下边的泥地,“一脚下去怕你陷里面。”苏絮:“那我跟大王在这玩,你去巡山吧。”云野眼角轻抽道:“你胆子倒是挺大,就怕我走后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苏絮:“……”她摸着大王的头一脸为难。云野被她看了一会,拿她没办法,蹲下身说:“上来。”苏絮笑容明媚,开开心心地扑上去。云野背着她往下边走去,大王漫步跟在周围。苏絮伏在宽阔结实的背上,一手环着他的脖子,一手拿着手机说:“来,我们也拍一张纪念一下。”云野没好气道:“纪念什么?”“纪念……纪念你背我!上次没有拍,这次拍。”苏絮说着看向镜头,“3、2、1——”咔嚓。午后的阳光高高地从枝桠间落下,一地斑驳碎影。照片里的苏絮笑得很甜,背着她的男人俊朗帅气,看向镜头时眼里有几分淡淡的笑意。苏絮把这张设置为屏保壁纸。想了想又觉得不行,容易被人发现,于是又改了。云野说:“发我一份。”苏絮歪头去看他,“你也要?”云野面不改色道:“拍了我我当然要,你要是把我拍丑了怎么行?”苏絮倒是没有多疑,发了他一份。“你怎么拍都不会丑,超级无敌宇宙帅!”苏絮跟他聊天,说起电影的事,“林泽的电影月末就上映了,宣发有点厉害,网上哪都能看见相关的。”云野说:“不看。”苏絮笑道:“知道你不看啦,但这日期跟聂导的纪录片撞了,两边同天上映,他俩是故意的吧。”云野懒声说:“他自己找死,谁拦得住。”“也不是没有胜算的,毕竟是聂导。”苏絮说,“到时候我肯定去看!”她说完去看云野,云野没说话。苏絮伸手戳了戳他的脸,云野侧脸,“不看。”“口是心非。”苏絮笑他。云野翻了个白眼,迈步前行。大王已经走得稍远一些,把两人甩在后边。毕竟它觉得自己跟着这两人有点孤独。如苏絮所说,林泽那边的宣发十分厉害。相比之下,聂舒的纪录片关注度虽然不低,但在对方霸屏式宣传下,就显得有些弱小可怜。苏絮就很直白。微博更新图片时,都会补一句上映倒计时第x天。娱乐圈所有人都知道了苏絮是聂导粉。聂舒对此很是感动。上映当天,聂舒跟苏絮乔装打扮,偷偷混进了首映场。谭之行看了看身边两个戴着口罩帽子墨镜的神人,翻了个白眼后抱着两桶爆米花进场了。“人挺多的啊。”聂舒看着入场的人们,“满座啊。”坐在最后一排,看着下边乌压压的人头,聂舒满意了。苏絮刚落座,发现身旁剩最后一个空位,心里正有预感时,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坐下。云野戴着眼镜,一手拿爆米花,一手拿饮料。苏絮指了指他的眼镜说:“你戴着这个干嘛?”云野阴郁道:“想看3D,这男人连个3D都拍不起还想火。”苏絮接过爆米花桶遮脸笑着。被云野吐槽的聂舒正拿着手机碎碎念:“这我一定要跟云野说,老子首映场满座,满座!你不来吃亏了吧,现在你想来都没用了哼!”灯光暗下,电影开场。低语的众人都安静下来,目光集中在前方的屏幕上。主题是反偷猎盗猎。它拍摄了不同野生动物自由生活的画面,它们在林间散步,草原追逐,夜色下相依而眠。它们本是远离人类居住地,可人类每一次的环境开发,它们都在退让。每一次的退让都伴随着不同程度的死亡。还有一种死亡,比环境开发污染更加残忍痛苦。被剥皮的藏铃羊,拔下鳞片的穿山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