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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只身留在战场的赛伦斯看了最后一眼,领队对他点点头,这才带着族人,发足狂奔,很快就消失在成片被巨树的树根包裹住的石头城遗迹深处。周围很快又安静下来,原本充满杀戮与热血的战场,如今只留下碎成几瓣的蜥蜴人尸体,还有远处被炮火和爪牙轰击得死气沉沉的焦土。半残的巨兽孤独地趴在废墟中央。对面是敌人的领土,背后是家,却不能回。黑色的巨兽缓缓地撑起身体,沿着废墟的轮廓,一瘸一拐地,试着慢慢走了几步。“让我们看一看……这里居然有只迷路的小野猫?”从黑暗里,传来了这样的几声讥笑。说话的人,很快现身在星光下。粗壮的下肢,无法收起的尖锐爪子,尾巴上还保留着未进化完全的尖刺。来人的外形比蜥蜴人要壮硕一些,但身上穿的却是破破烂烂的布头,勉强盖住裸(隔)露的部位,还有那两颗露出嘴外面的尖利獠牙,都显示出他们和住在巨树上的蜥蜴人,是不同的种族。他们成群结队,出现在黑暗潮湿的角落,乘人不备,夺取财宝和性命,拿去黑市贩售,无论是蜥蜴人,还是兽人,都是他们猎取的对象,如果条件允许,他们甚至敢几只聚在一起,干掉一只兽形状态的兽人。蝗虫一般惹人厌恶、贪得无厌的强盗,这就是对这些夹在蜥蜴人和兽人缝隙中的败类,最好的形容。现在,三只偷猎者,正伸出他们长长的舌头,舔着他们尖锐的利爪,不怀好意地看着重伤状态下的赛伦斯。虽然这只兽人容貌已经毁掉了一半,不过那副上好皮毛,还有里面没有破坏的内脏,一定会在黑市上卖出大好价钱!擅自脱离团队,不顾老大准备强攻饲育园的命令,偷偷跑到这里的三只偷猎者,觉得这一次偷跑非常值得:居然能碰到一只重伤的兽形兽人,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如果下手准,说不定还能像之前那只一样圈养起来,入侵饲育园的时候,就拿它来打头阵!而愚蠢的蜥蜴人,永远都以为入侵饲育园的,是那群没脑子的兽人。领头的那只,已经走到了有效攻击距离内,那只重伤的巨兽始终闭着眼,胸口起起伏伏,一副快要死掉的虚弱样子。“小野猫,让大爷给你个痛快吧!”领头的话音落下的瞬间,三只偷猎者从三个方向,如剑直朝中间的巨兽攻过去,目标,直取它咽喉!从头到尾始终沉默的巨兽,终于,睁开了它金色的眼眸。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我爱你们!!我来慢慢回复留言ing22、请躺好玻璃房间里的夏耽,在电视转播花白的瞬间,几乎立刻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这只脸上长着花纹的“野兽”,就是那天晚上她溜出饲育室,在石头城的边缘看到的那一只!电视镜头终于转回了演播室,主持人脸色发白地念了一串狗屁不通的话,大意现在信号不通畅,可能要调整一会才能再进行现场转播。围在电视机前的一群蜥蜴人,顿时发出了不屑的倒喝彩,“妈的胆子那么小,摄影师怎么当的!”“就是,那个野兽形态也没那么可怕嘛!”“哈哈,有种你去试试看跟它打一架?”“去去去,老子做饲育员的,上战场那是低等人才做的事情。”三三两两的蜥蜴人,边说边走远,留下夏耽在原地,开始担心那个神经粗大症患者,艾尔法先生。“咔哒”一声,一直被锁起来的门忽然打开了,夏耽终于不再把视线放在前面的屏幕上,也不再发呆:现在不是吃饭时间,瓦特怎么会来?“就是这一只。”来的果然是瓦特,只不过这一次她背后还跟着个骨瘦如柴的蜥蜴人,细长手指上套着类似塑胶手套的东西,看到夏耽的第一眼,他两只浑浊的眼睛便是一亮,“不错不错,已经开始发育了,你应该早一点通知我来检查!”边说边对背后的瓦特瞪了一眼。“之前不是我在饲养,之前的饲养员都是自行检查的。”瓦特老实交代。“艾尔法那个人?哼,他就是最不尊重我这个医师的……让我来看看……小东西……”看来这个骨瘦如柴的所谓医师,应该也是饲育园里的员工,他边说边笑眯眯地靠近了缩在角落里的夏耽,一把把她的后脖子夹住,声音干枯刺耳,“来给我看看,小乖乖……”嘴里说的话虽然很甜蜜温柔,他的动作却粗暴简单,一把拎住夏耽脖子后,就把她四面朝天地翻了个身,随即一针戳进她屁股。一阵酸痛,伴随着针筒里的汁液融进夏耽的身体,不过片刻,她就浑身发麻,完全不能动弹了。过去从没受过这种待遇的夏耽,不知怎么办才好,只能用全身唯一能动的地方,眼睛,满怀威胁之意地瞪着猥琐医师:你不要乱来啊!不然……不然……不然……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好一个气焰全灭的孬种!医师可不管这位孬种小姐是怎么想的,看药效差不多了,就拉了下手上的塑胶手套,紧绷的胶质发出了“波”的一声脆响。他小心地从背后的大箱子里掏出了个铁架子,像对待宝物一般,把架子放到桌面上,然后把夏耽的两条腿都绑上去,拗成生产时候的羞耻动作。没有舌头,没有软言软语,医师的动作也非常粗鲁,直接就伸手进入夏耽的身体,上下一掰,把那里的入口撑开了。虽然身体僵硬,但夏耽的感觉却没有麻痹,疼痛让她的眼睛眨了眨,一滴泪珠都被疼了出来,滑过面孔。她叫不出来,也挣扎不了,浑身麻痹之下,别说咬人了,就连想动动手指头都是奢望。医师和瓦特,都对她的泪水一点兴趣也没有,反而全神贯注地盯着她下面的开口看。“唔……似乎是得过情病,不过发育得已经差不多了,这个通道……粉红色的……多么诱人……”医师做检查到时候,整个人的位置是在夏耽的两腿之间,夏耽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被他明显高昂的兴奋声音吓了一跳。感到下(隔)身又被塞进了某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似乎是某种金属物质,她的心里更是一垂,这回吓得连哭都忘记了:这个变态,你到底想干什么!想干什么啊啊啊!这时候,回想艾尔法会用舌头来解决问题,和冰冷的金属比起来,软绵绵湿哒哒的触手系舌头,该是多么温柔娴淑低调婉约的猥(隔)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