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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着的。只有两人的衣物凌乱从床一直散落在地。看得人都羞红了脸。纪初苓累极,半睡半醒之间被人整个捞了起来,直到热水整个漫过肩头,才舒服地娇哼一声。谢远琮见她连眼都懒得睁开,一副由着他伺候到底的慵懒样,直被她气笑了。他撩起水替她擦拭,掌心在水里顺着滑落按揉到底。谢远琮突然碰来又痒又烫,纪初苓身子正是敏感时,顿时就大睁开眼要躲。水花四溅,却又被他强势地按了回去。就算没他捞回,纪初苓也是会摔回去的,此刻她双腿是连半分力都使不上。嗓子更是媚哑的不像她,纪初苓不欲说话,只好光拿眼神瞪他一眼。谢远琮此时看清了他留下的罪状,还是心怜更占上峰。之前一失了控,连她肤质极娇都忘了……晚些待她发觉了,定要遭她数落。谢远琮心颇感有愧,遂道:“你别动了,歇着吧。”伺候得自是更加殷勤,也好博回几分。纪初苓这会也已醒了大半,一入眼皆是谢远琮背上的甲痕,还有肩头一口深深的牙印子,立刻又讪讪低头闭了眼去。沐浴后,谢远琮替她擦干抱回。怀中人跟猫似的蜷成一团,长长的睫毛上还挂动着水汽。一沾床就又躲进了里侧。纪初苓被折腾得实在是累,可有个危机在侧,意识又自个吊在那。等好半天,见谢远琮只是紧拥着她并未再做什么,才不知不觉沉沉睡去。到天灰亮时,纪初苓醒了一回。只微微一动,一身的酸痛就提醒她昨儿同谢远琮完婚了,嘴角不经意扬起。也正是这一动,身后不留神就碰上了什么。纪初苓一惊,瞬间就清醒透了。这……都过一夜了吧,怎还?怀里人有了动静,谢远琮搂着她蹭了蹭她后颈道;“醒了?还早呢,你再睡会。”他声音听来很是寻常,可纪初苓转了头,却见人正睁了一双清明的眼看她,其中暗涌凶光。昨夜将她吞拆入腹时便是如此。她忙回头闭眼不敢动了。然躯肤相贴,那般火热,她还如何能睡着啊。好半天察觉他没有一点消去的迹象,反而愈加厉害,搂着她的手心也汗涔涔的。她迟疑半晌,突然间转过身来环抱住他的腰身,颇有种视死如归的气势。“你是不是难受……我,听说这样忍着不好的。”娇香的身躯软软扑进怀里,谢远琮喉结滚动几许,手臂下意识收紧了些。只一想到他留下的那些罪状,却仍是未动。“你睡你的。”嗳,这人听不懂么。纪初苓拿指尖戳了戳他胸膛:“我是说,我没事了,你……”她尚不知自己点了火。话未说完,眼前却已是天旋地转,谢远琮箍着她手同她咬耳朵:“苓苓,这可是你撩拨的……”“远琮?”这突如其来的,她声儿都颤了颤。但很快纪初苓就恨不得想捏死自己了。骤起乍落中,纪初苓总算明白他昨夜已是足够怜惜她了……她又悔了一回。乖乖睡着等天亮不成吗?为何这般好心要去心疼他,她这算不算以身饲虎?纪初苓就在分不清是对自己还是对他的心疼之中,渐醒渐昏。再醒时天光大亮。身上床铺都早已收拾妥当,也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可见纪初苓这一觉睡得有多死。谢远琮正在替她上药,见她醒了,笑着凑上来吻了吻她的嘴角。一脸餍足。纪初苓回赠他一记白眼。然而瞥见外头天色时,忽猛得一坐而起,这一动扯到酸痛处,又差点倒回去。“什么时辰了?”这一早可是要去敬公婆茶的啊。谢远琮扶稳她,继续替她上完最后几处道:“无妨,让爹娘等等,反正他们闲着也无事。”纪初苓听了直想一头闷死了事,敬茶都能迟,这谁还不知是什么原因!她都不用出房门见人了。她埋怨了谢远琮一通,催促着赶紧,一起身衾被落下,才发觉里头空落落的,又赶忙钻了回去。她才醒,乌发柔顺的披散,眼边还有道没擦去的泪印子,鼓气嗔骂的模样在他眼里只有娇软妩媚,谢远琮笑着将人连被子一起捞了出来放在腿上,心想她骂他还是挺有力气的,当是无碍了。“是为夫的不是。我这就替你梳妆。”谢远琮梳发的本事她是领教过的,弄不好不说,还耽误时辰。纪初苓推搡:“不必了,你把秋露给我叫进来吧。”嫌弃的太明显了,谢远琮心头呕了口血。说起丫鬟,纪初苓之前就有疑惑,这会才有空问:“说来,那个如意……”谢远琮指间缠着她的发丝道:“如意,特地挑了放你身边的丫头。一个可够?我见你贴身跟着的丫鬟只秋露一人,想来你不喜欢身边太多下人围着,所以就只挑了如意。不够就再给你安排几个?”“不必了。”她确实不喜欢身边有太多人围着。谢远琮想了想,又叮嘱道:“若平时我不在,有什么事可找钟景。他该知道的都知道。”她诧异看他一眼。该知道的,也就是说……那说明钟景确是他完全可信的心腹了。纪初苓想,怪不得一开始钟景见了她就那般殷勤奇奇怪怪的呢。谢远琮玩过她的发开始玩她的指,纪初苓见他是没打算停了,赶紧上手抵了他的脸推他。“还敬不敬茶了!”小侯爷最后仍是被赶出了屋,换了秋露如意进去伺候。他看看时辰确实不早。心想谁让爹昨儿趴人房顶的,新媳妇敬茶晾他一晾也是应当的。娘一早起来却等不来人,再听身边人一“多嘴”,爹自然要挨上一番训。苓苓梳妆还需一会,且就让他被数落着吧。纪初苓由两人伺候着换衣,才发觉身上痕迹遍布。秋露都不敢明眼看。待穿戴好了,一瞧铜镜里头,颈上竟还露了大片出来,气得她直想再咬他一口。如意瞧了,去挑了件领上缀了圈银丝绒毛的披斗来:“今日天又转凉了,少夫人多披一件吧,若着了凉爷该怪奴婢们了。”纪初苓穿上后见一圈毛领正好把那些全给遮了,才松了口气。随了谢远琮去敬茶时,侯夫人笑逐颜开的,边上的镇安侯却一直神色恹恹,有气无力,到接茶时才展眉笑了笑。若不是她早就知道侯爷性子,还以为他又不待见自己呢。纪初苓敬了两位茶,心里还纳闷,难不成是昨儿被夫君赶跑了的缘故,不开心呢?92.不是他“少夫人,这些搁哪呢?”如意捧了两个巴掌大的小泥盆问,然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