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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有点腼腆。“你妈让我给你送粽子。”我也不知怎么说好,隔了几天,就好像陌生了。“噢,你先过去吧。我要钥匙去。”见了面的女儿又蹦蹦跳跳地走回去。也许她不愿意和我一起走,也许心里有了什么隔阂,哎,女儿变了。我想。站在女生宿舍门口,往屋内望了望,一大排的通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虽说简陋,看起来比较顺眼,不知道女儿睡在哪里。“爸,你吃了吗?”女儿边开门边问。“哦,吃了。给你带的不多,还有几个蛋。”我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屋里的空气有点混浊,但又带点香气,女孩子住的地方总会搽各种各样的雪花膏。“坐吧,爸。”和我单独在一起,女儿看起来有点害羞。“这是你的铺?”我一边往外拿粽子,一边斜眼看着那熟悉的铺盖。就是在这床被子地下,我和女儿经过了无数个销魂的夜晚。“嗯。”女儿说这话一下子脸红了,看来她也想到了那些事。“先吃个蛋吧。”我放在床的边缘上磕了磕,给她扒净了,递过去。女儿不敢看我,接过来,掰了一半,“你吃这一半。”我推过去,“我在家里吃了,还是你吃吧,这些天军训,有点累,补补身子吧。”“你不吃,我也不吃。”女儿这次眼睛大胆地盯着我,水汪汪的。我一时心理把持不住,女人真的让人心动不已。“好。”我知道拗不过她,就抓住了她的手,想接过来,谁知这时女儿却直接递过来,送到我嘴边,下意识地张开嘴。一边嚼着,一边伸手又拿出一个。“把这个蛋也吃了吧”。婷婷听了不知怎么的,红到了耳根。“坏爸爸,净说些下流话。”我一下子悟过来,对女儿说这样的话,我真混蛋!可想想又真的没什么,要不是我和女儿有了这种暧昧,谁家父女能想到这些事?可说归说,还是得向女儿陪不是。“对不起!爸爸没有那意思。”女儿扭捏了一下,乜眼斜看了我一眼。我忽然悟解出女儿的心思,一时间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气息。女儿和我都轻轻地嚼动着,不说话。看着女儿咽下去,殷勤地递过去,女儿张嘴的时候,毫不迟疑地让她含住了。含住了鸡蛋的女儿用手拿出来,“你想憋死我呀。”说着抛了一个媚眼。“爸,老师说这次军训结束都要求家长签字的,幸好您来了。”“签字?签什么字?”“就是这张表。”女儿从她的铺底下摸出来。“哦。”看了一眼,想起自己手里什么也没带,就问女儿。“把你的笔给我。”女儿低下头不说话。“傻丫头,没带吗?把你的笔给爸爸用一下。”我示意女儿去拿,女儿却端坐着不动。“怎么了?”我疑惑地看着她,却发现女儿似乎有点动情,心里像是被什么拨动了心弦,我忐忑地看着女儿。“爸……”她忽然羞涩地歪身倒在我怀里。“女儿给你!”“给我什么?”懵懂中一下子顿悟过来,几天不见,我的这女儿已经对我有了心思。期望中的情景,让我搂住了女儿,可这是在女儿的宿舍,能那样做吗?“好闺女,爸爸知道你疼我,可她们……”“还有一节课,我请了假。”女儿嘤嘤地说,声若蚊蚋。心理上害怕,欲望上期待,在这寂静的宿舍里心里天人交战,一旦被人发现了,自己和女儿做那肮脏的事,岂不毁了女儿的一生?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也为了调整一下心理,我温柔地对她说,“先把笔给我吧,爸爸给你签上。”“嗯。在我兜里,你自己拿吧。”女儿撒娇地对我说,偎在我怀里不动。我小心地摸出留有女儿体热的钢笔,在上面签上我的大名。“好了。”笑盈盈地看着女儿,搂在了怀里。默默地搂抱了,父女两人互相依偎着,坐在床沿上,享受着彼此的温存。长久,女儿动了一下,轻声说,“爸爸,把那个蛋也吃了吧。”她头微微地抬起来,看着我。摸着她的嘴唇,我掰了一半递过去。女儿笑嘻嘻地含住了,突然挣脱我的搂抱,骑在我腿上。“给你一半。”就在我不经意间,她把嘴送过来。再也不能装糊涂了,我的女儿直接地想用嘴把另一半送到我嘴里。心里再甜蜜不过了,我受宠若惊地含住了,猛然搂抱了她的头,狂吻。“爸……”含糊不清地叫了半句,就堵回去。嘴对嘴地寻找着最合适的姿势,从两唇最密切的对触到交叉着,再到深深地探进去,从轻轻地呢喃到呜噜着彼此叫着名字。挣开了,彼此热切地对视,又是一度深度的接吻。“把那个蛋给我。”女儿戏谑地看着我说。“好闺女。”梦中一样的呓语,体味出女儿的言外之意。想象着女儿用那里含住的yin荡情景,意念中急切地希望女儿的动作。“爸……”女儿用嘴在我的唇边窃语。“那你先把笔给我。”我说着手动作起来。“你不是用完了吗?”女儿嘿嘿地笑起来。“傻闺女,你的笔还能用完吗?就像爸爸的蛋一样,你永远吃不完。”闺女娇羞地倒在我怀里,小锤雨点般地落下来,“坏爸爸。”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手悄悄地摸过去,从女儿的大腿间触摸着那高高的地方,“爸爸坏吗?”女儿窝在我怀里,腿轻轻地抽搐了几下。“坏。”身子自然地扭了一下。“坏,你还爱?”小缝缝明显地凹进去,手指肚温柔弹压,试图扣进去。“你越坏女儿越爱。”女儿低垂着眼帘说,长长的眉毛扑闪着。“那爸爸以后就永远对你坏。”我俯下身,一手解开女儿的纽扣,用嘴含住亲生女儿的奶头,那只放在女儿腿间的大手来回在女儿那里锯过。女儿的小手搭在我的颈上,攀住我,热烈地回应我,渐渐地我们都有点气喘。明知故问地,“那个还有吗?”女儿腾不出嘴来,但还是应了我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