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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地被逗得笑颜满面,几人说着说着就扯到发生在他们的妹婿姑爹大姐夫师容的糗事上了,这让正拿着镶珠银签子剔果rou的师容右手不由地一颤。跪坐在一旁侍候的小侍小知忙低声提醒,“郡卿小心。”一句喃语引来正听得入神的安宁长帝卿转首,紧张的抓住儿子白纤的纤指一看,指尖上正冒出了一颗豔红的小血珠,取出绣帕轻轻为他抑住伤口,满脸心疼地怜道,“别弄了,爹爹虽爱食这核桃果rou,可也不舍得容儿受伤的。”话落,眼神望向近侍,立马有伶俐的小侍小书上前接手。囧……不过小小一个伤口,对师容来说根本不痛不痒的,本想跟他打哈哈说一声自己没那麽娇弱的,但看到安宁长帝卿这般真心呵护着自己,这实在让他说不出一句调侃或敷衍的话语来。师容也不坚持,将签子与干果顺手递给小书,便捻了矮几上装着一碟子上的核桃仁给父亲。“爹,吃。”“好,爹吃,容儿真孝顺。”安宁长帝卿接过儿子手中的核桃仁放到了嘴裡后,一脸幸福地说道。额……黑线-------哥,咱跟你其实差没几岁好吗!“对了,过几天五月五凤凰浴节,京城每年凤凰浴节都办得热闹非凡,到时可以去玩玩逛逛。”“真的,太好了,我要去!”第一个喊出声的是柳言岚,他个性本就开朗活泼,为人也利爽的多。“好好,都去!”柳父也很高兴。到了这麽大,除了刚到京城时,从车窗上看了几眼这繁华的凤国京城而已,就没什麽出门了。当然不是说安宁长帝卿拘着他们不让他们出去玩,而是每一次出门总是马车小侍侍卫一大队的人马,想想都觉得很麻烦人家亲家翁啊。除了大儿子身边是他家七主安排的人手外,自家的每一人身边,亲家翁都派了四个人以上的小侍随身侍候着,在乡下时总是自己动手的,一下子这麽多人服侍着还真有点不习惯。但,自家大儿子对他说了,一切习惯就好,还说了,自家大女儿若无意外,以后也是个前程似锦的官儿,这些小侍家丁什麽的总是会有的呢。再说,帝卿倾家翁人美就算了,性子更是温柔婉约的,待他们一家人都非常的亲切和善,一点都没有瞧不起他们是乡下人,更是将他们视为亲人般的照顾着呢。只是他乡下自由惯了,来到这裡还是觉得拘束啊!光是一些礼节规矩什麽的总搞得他昏头转向的。所以说,安宁长帝卿府虽再怎麽舒适,无拘无束的,但毕竟还是女婿儿的娘家,不是?回头问问大女儿,看能不能搬出这儿,自个儿自立门户否?……几天后,凤国鸿胪寺接获了西延国派出使臣要过来的事。鸿胪寺在收到了西延国的意向之后,并不敢擅自做主,而是立刻飞鸽传书,向炀帝告知了西延派出使臣想要进京朝见皇帝的意向。炀帝接到西延使者来访的国书之后,自然是允诺了西延国的请求。以凤朝素有“远来是客”的习惯,鸿胪寺当然一定会是妥善的安排这些西延国的使者,到时会让西延国使者在大朝的时候准许觐见她们的炀帝。西延国使臣来凤国的日期,大约在三个半月之后到来。第85章挑逗深更夜露,满天星斗,璀璨光耀----安宁长帝卿府的朴园院外一处隐秘的屋簷上,一玄衣女子以肘当枕,卧仰望天……此时一名隐在暗处的人,眯着眼,朝屋顶上的玄衣女子看了一眼,抿了抿唇,心下一目了然。这名隐在暗处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柳言岫。心想,这每每夜探自家夫君的闺房时,总会被会姨逮个正着,原来事出有因哪!这会姨根本就是每晚都在安宁长帝卿的寝居房外静静地守护着,而她家夫君所在的梅园就在朴园的隔壁,至于来抓她,不过是顺便的而已。然而,被抓了几次之后的柳言岫,越发地勤练功力,现在不但轻功了得,就连隐藏气息的功力也越发地纯臻了!现在的师不会若没全心去注意柳言岫的话,几乎都被她偷偷地闯关成功!而师不忌要是知道柳言岫的武学功力这般突发勐进,是因为要多见她家夫君一面的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梅园师容的寝居房内------因为没有被师不会发现,所以,柳言岫就多待了一会儿暗地裡观察了她一番。几天下来,他发现到师不会根本就是每天都在。看她的背影萧条,似乎有些落寞……这下她似乎明白了什麽。会姨虽然成为安宁长帝卿的面首,但,她们两人之间似乎只有会姨一人单方面的付出而已。一个人的爱……能维持着这麽多年,那该是怎样的一个爱法?没有所谓的情爱,根本不是外人所传言的那般……不堪。当初是会姨十进十出安宁长帝卿府,最后才被岳爹接纳的,至于如何接纳,这倒是颇让人费解了。“妳说会姨每晚都守在爹的寝房外?之前,一直觉得会姨与爹两人的相处就觉得亲亲疏疏的,搞不懂他们俩是亲还是疏……”师不会虽说是安宁长帝卿的面首,但算起来也是他半个妻主,就算是要护卫也不用她亲自出面守卫……“我倒觉得他们之间至亲又至疏。”“呵呵呵……妳这说法很两极化。不过,好像是呢,若说爹对会姨没有情分,可有时爹在面对于会姨所付出的温情善意却坦然的接受。”“我想会姨与岳爹两人之间应该存在着某种心结与芥蒂,若想要化解他们俩之间这种僵局只能从缘头的结绳打开才成了,这种事,不是外人所能帮忙的,就只能靠他们自己解决。”“虽是如此说,但还是希望他们俩也能将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毕竟都生活在一起十年了不是?”“嗯。”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儘往师容身上的禁区游走……两人这一个攻城掠地,一个扭身闪躲,一个拉扯间不知怎么柳言岫的腰部就撞上了凋花床柱,痛得的她“嘶------”的一声,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后腰,眉头不由紧皱起来,额间还起了一层薄汗。柳言岫心下暗暗腹诽道,‘会姨这次下手也未免太狠了吧。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好吗!’师容忙紧张的问,“怎,怎么了?”说着去看柳言岫的腰部。柳言岫忍着痛色,温声回道,“没什么,受了点小伤。原已经好得差不多,许是刚刚不小心碰到给牵动了,不碍事。”如果真是小伤,怎么会这样疼?师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