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帅比体育生cao得合不拢逼/让逼休息改cao屁眼/承认其实是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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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针指向十一点。 我从冰箱拿出一瓶冰水,仰头灌空。 解决了口渴,又重新拿起一瓶返回卧室。 大床上修长健壮的黑皮美人敞着大腿手臂,丰满的胸膛还在强烈起伏。 我看一眼他腿根开着一个大洞汩汩流精的rou逼,yinchun红肿软烂,一看就是被女人玩透了。 我上床去,顺手拍了拍他的逼,将拧开的水递给他。 “喝点,你要脱水了。” 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才发现确实干到不行,喉咙也哑了,撑着坐起来接过水也一口气灌光。 一晚上都在喷水,不缺水才怪。 陈昊觉得自己真是招惹了个不得了的怪物。 就连他这出了名的体力怪人都受不了一点,被她cao得喘得像狗,腿都快站不直了。 可他觉得这不能怪他,都得怪她! jiba大力气大也就算了,花样还那么多,即便他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也被她折腾得不行。 这个女人的性癖会让男人又爱又恨,她玩逼和zigong玩得相当频繁粗暴,似乎每一下都是冲着玩烂他的逼来的,可偏偏她的技巧又极好,叫人欲罢不能。 他就是抵不住快感的诱惑,还要主动把阴蒂和zigong送上去给她玩,明知道有可能真的被玩坏,可就是忍不住,男人的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还受不受得了?”我看着他喝完,问道。 陈昊表情一僵,下意识地缩了缩xue,可已经被撑出惯性的逼xue不管怎么夹都还是被塞满的感觉,zigong和阴蒂也还在发麻,yindao更是肿烫得不像话。 他想说不要了,可想起她得不到满足就会当场翻脸拔吊无情的传闻,他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他喉咙滚了滚,小心试探地说:“用后面做两次可以吗?”让他的逼休息一下,说不定歇会儿就能用了。 我耸耸肩,表示没意见,我这人还是很好说话的,虽然对后面的洞兴趣不大,但床伴想弄也能用用,景熙偶尔被我cao逼cao烦了就让我用屁眼,所以我对付男人后面的技术也还不错。 见我同意,他明显松了口气,又主动把奶子送上来。 尽管他奶子上已经全是我啃咬抓掐的痕迹,奶头也肿成rou葡萄,但我玩起来依旧毫不留情,抓了一大捧又揉又拧。 男人的奶子就是给女人玩的,他嘴上哼哼着好像很痛,但我摸到他的逼又开始流水了。 为了方便我弄他的屁眼,陈昊把腿张得很大,我给他增加了一个垫腰的枕头,他股沟很深,只有这样才能让后边的洞充分暴露出来。 他腿根全是各种黏糊的液体,随便一抹就沾的满手都是,但我还是要将手指放进他湿软的逼里搅一搅才得劲,他又被弄得微微抽搐,但还是乖乖任我弄,知道逼xue里的yin水将我每根手指都裹上丰沛的汁液。 在激烈的前xue交合过程中,他后xue褶皱也早被前面留下来的汁液泡软了,只是括约肌依旧紧致,按揉了好一会儿才放松让我挤进去一根手指。 “后面第一次?”我挑眉看他。 他的眼神稍微躲闪,抿着唇不好意思似的点点头。 “羞什么?第一次让我弄,以后你就迷上了。”我忍不住笑了,这人会在奇怪的地方纯情。 还是说他觉得我会看不起处男? 结果他还真就说:“你不会嫌弃我?” 我:“……” “我看起来是二手货爱好者?” 他瞪了瞪眼:“啊?” 我们大眼瞪小眼静默了一会儿,他的脸突然涨红,括约肌也猛地收紧。 “我、我听他们说你不喜欢没经验的……” “……你听谁说的?” 他含糊不清地说了两个名字,我想我现在脸上肯定已经写满了无语。 “我都不认识他们,他们钻我床底了?” 他不说话了。 倒也是他这么一说,我仔细一想才发现我的情人在跟我好上的时候都是处男,不管是自己送上来的还是被我霸王硬上弓的,反正都是第一次。 原来我这海王竟然是隐形处男杀手? 想到这,我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你是我上的第一个有经验的。” 他瞬间慌了,一把握住我的肩膀,急切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没有什么?” 他哽了一下,眼神躲闪,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我也没有经验……” 我笑了,先前的猜想得到了验证,但还是想逗他,“哦?是吗?我感觉你的小逼还挺熟练的。” “不是!”他表现出只有处男才会有的单纯好懂,那点羞赧和自尊心也顾不上了,现在的他只有不想被喜欢的女人误会这一想法。 “那、那是我自己用按摩棒弄的……”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听到了依旧使我心情大好。 看清我的笑容,他的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我是在逗他,瞬间瞳孔震颤得更厉害。 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找个洞钻进去。 “你、你早就知道了?” 我耸耸肩,“猜的。”毕竟他除了体力惊人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 倒不如说,就连体力惊人这一点都是处男的体现,真正久经沙场的sao逼反倒容易虚。 “所以你会更喜欢现在的我,是吗?” 他小心地看着我,像只渴望得到主人认可的大狗,他的眼睛是媚人的桃花眼,此时却愣是显出清纯澄澈的味道来。 我扬了扬下巴,对他的话给予肯定。 “妖艳贱货本来就不是我的菜。” 我承认我确实不是什么正经人,但我喜欢的却一般都是正经人。 听到我这么说,男人露出完全松一口气的表情,长臂一揽将我紧紧抱住,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柔软黏腻起来。 “你倒是早说啊,你知道我装得有多辛苦吗……” 这话倒是和他前面说的做了很久准备对应了。 我睨他一眼,被迫停止了很久的手指再次开始动作,“你说的那俩人长得很好看?” 他哼哼一声,把腿张得更大,讨好放松地让我弄他屁股。 “还、还行?” 男人对同性的评价永远宽容得可怕,还行就基本等同于拥有五官。 我翻个白眼:“你知道我在学校的情人有谁么?” 这是公开的情报,何况那几个人本来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即便陈昊是新生也不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的,是林绥学长,司阳学长和楚明学长。” “你说那俩跟他们比的话?” 他不说话了。 我没好气地一次往他已经松软的屁眼里塞进三根手指。 “你知道你相信他俩这件事本身已经构成对我的羞辱了吧?” 居然觉得我是个来者不拒是个逼都能硬的垃圾回收站,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上的红连小麦色的深色肌肤都遮挡不住。 他的手在我背上轻抚,腿张得更开,奶子又送上来,rou体表现出更明显的讨好。 那双漂亮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唇试探地凑上来,见我没拒绝,松了口气的同时软软地贴到我嘴角。 陈昊很神奇,他竟然没有一点体育生汗腺发达的臭味,经历了一整晚的高强度运动,他帖上来的时候我闻到的依旧是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 “我错了学姐,我错了,你就当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别跟我计较嘛。” 顿了顿,他又说:“起、起码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长得还行才来勾、勾引学姐的嘛……” 勾引这个词用得有趣,我被他引笑。 算了,他的确是盘好菜,我吃得很愉快,并且不介意以后也经常吃一吃。 我将手指从他已经完全松软的roudong抽出,又在他小逼上拍了两下。 “那就拿出点道歉的诚意,屁股抬起来。” 他连忙抱住膝弯,将浑圆饱满的rou臀抬起,在我重新回到他腿间时殷勤地将xue送到我胯间。 他嘿嘿一笑:“学姐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