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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客气,谁教我收了你这个孽徒呢!”除了自认倒霉,还能说什么?不过这声谢,让他心理平衡多了。公孙梅的笑容更加扩大。逍遥子再次转身想离去,却又像是想到什么,转头,“喂,别说我没提醒你……”他望着公孙梅身旁的寒水,语带暧昧的说:“想做些什么,得再等个三、五天,等力气足了再来,别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知道吗?”公孙梅的笑容瞬间变得僵硬,却不忘回应,“谢谢师父关心,徒儿谨记在心。”逍遥子点头,走出房间,然后逸出不客气的笑声。这里好黑……寒水发现自己走在没有灯火的荒野中,冷风呼啸而过。她很害怕,却不得不往前走。走了好久,终于看见前头有一丝光亮,她疾步走上前,然后看见一个人影。“公孙梅!”她惊喜不已,加快步伐奔向前,跑了很久才发现,不论自己跑得多快,公孙梅依旧离她好远,但是她可以清楚的看见他深情的望着她,露出微笑。“公孙梅,你等等我好吗?”她继续加快步伐,一心只想追上他,“你听到了没?等我……”她跑得好急,眼见终于要追上他了,却在触碰到他之际狠狠的跌了一跤,等到她起身抬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公孙梅……”她无助的望着四周,却看不见他的踪影,泪水不断的溢出眼眶,“别丢下我!公孙梅,你听到了没……”“水儿。”公孙梅知道身旁的人儿作了恶梦,着急的唤着她。睡梦中的寒水仍然泪水直流,“公孙梅,你不能丢下我,不能……”她在梦境里不断的挣扎、找寻。“水儿,我在这里……”他轻拍她的脸颊,试图叫醒她。终于,她停止挣扎,缓缓的睁开眼睛,“公孙梅。”泪水仍然不停的滑落。“别怕,我没有离开你。”他感觉到她的脆弱,心疼她的无助。听见他的声音,她头儿一转,发现他就躺在自己身旁。“你躲到哪里去了?我找不到你……”她伸手紧紧的抱着他,脸埋入他的胸膛,泪流不止。“你作恶梦了。”而他竟成了她恶梦里的主角。她变得好爱哭,是因为差点失去他让她感到害怕,她从来不曾如此,那么担心、受怕。“那个梦好真实。”她真的吓到了。他抱着怀中的小女人,“别怕,我就在这里,你抬头看看。”他在她身边,不会再离开了。她抬头,与他对望,“都是你,要不是你害我以为会失去你,我才不会作恶梦。”好在梦与现实相反。公孙梅替她拭去泪珠,“你从来不曾说过,我怎么会知道?”她忘了吗?他不聪明的。那她现在说,总来得及吧?“公孙梅,不许你离开我,听见了没?”这仿佛命令的口吻,却有万千依赖。他点头,笑说:“有人已经在梦里喊了千次、万次了,我已经听得够清楚,记得够牢了。”这时候看见他这抹傻傻的笑容,好像已经隔了千年之久,恍若隔世,她现在只想抱紧他,好好的感觉他的存在。“公孙梅。”她唤他一声。“嗯。”他回应。她望着他,“我哭成这样,会不会很丑?”“会。”他也很老实的回答。听到他的答案,她的神情转为不悦。不妙!“我只是老实说,如果下次你要我说谎,可不可以先知会我?”这样他才不会拿捏不当,惹她生气。“听着,我哭得这么丑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他让她着急、难过、伤心,她也不会哭。“嗯?”全怪他?“所以……”寒水认真的瞪着他,“以后你不能再惹我哭,就算你不要命,也要问清楚,直到我同意,绝对不能语焉不详的带过,更不能以自己的感觉去决定我的意思,听清楚了没?”就这一次,已经吓死她了。要不是她的表情认真,他真的会捧腹大笑。他不要命,也要经过她同意?好难懂的意思。她依然瞪着他,“你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我会参考看看。”看他一脸忍住笑意的表情,她就想扁人。这一次要不是逍遥子及时出现,她现在可能真的在地府找他了。公孙梅摇头,不敢表示意见,从怀中拿出一支银簪,温柔的插进她的头发里。他望着她,“以后别这么傻了,没有我,你依然可以找到一个疼爱你的人,用不着执着。”他感动于她愿意陪他共死的勇气,却不忍她这般的傻劲。“那你呢?”她反问,“你也能找到比我更好上千倍的女子,你又在执着什么呢?”“因为你是水儿啊!”他露出傻笑,这个问题真好回答。这个呆子!她忍不住,吻住他的唇,宣告自己对这份感情至死不渝,对这个男人永远深情不变。他回应她的热情,享受她主动献吻的愉悦,让两颗交缠的心进一步的感觉着彼此,让心底的依恋化为行动,成为无语的呢喃,他们好不容易找到可以眷恋、依赖的彼此,就让这份眷恋加热、蔓延吧……他激情的拥抱着她,狂恋着她嘴里的甜蜜,那原始的欲望一触即发,旋绕在两颗真心之间,怂恿他火热的放肆。他居于主导的地位,渐渐游移至她美丽的颈项,嗅闻着熟悉贪恋的气味,身心瞬间获得解放,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好好爱身下的女人。“咕噜……咕噜……”寒水的腹部发出一阵杀风景的声响。霎时,激情的两人傻眼。公孙梅正打算扯下她身上衣物的动作就这样停摆了,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我……饿了。”寒水不想打断他的动作,但肚子的抗议也不能置之不理。他一咬牙,还是动手扯去了她腰间的衣带,“可以等等吗?”他停不了,能请她忍一下吗?她都已经饿得咕噜叫了,他还要她等?就为了成全他的兽欲?“公孙梅,你是禽兽吗?我都说肚子饿了,还要我等什么?”她就是等不下去。“嘘……”他连忙要她噤声,因为外头……“禽兽?”逍遥子抚着小白身上白亮的毛皮,乐不可支。“这小子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