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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幽幽的冷香。系好带子后他的手也舍不离开,轻轻地抚弄着她腰后小小的凹处,徘徊留恋不去,那儿也是他最为喜欢的一处,经常在那里乐此不疲的轻吻啃噬,惹来若樱抗议的轻哼声。他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其实若樱全晓得,她的背部是全身最怕痒,最为敏感的地方,他热热的呼吸和软凉的嘴唇一触到上面,她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栗了一下,何况他还用手摩挲着她的后腰。但她竭力咬牙,克制住那种酥麻到腿软的感觉,不屑地眄睨了萧冠泓了一眼,自顾自的要拿亵衣穿上。萧冠泓俊脸依旧冷如寒冰,也不出声,手却自动自发的拿过她的亵衣,裙衫等帮她穿上。他动作虽算不得有多熟练,但也是有条不紊的。这也难怪,他平时也没少帮若樱穿衣服,做起来自然不陌生。若樱螓首低垂,颦眉敛目,一言不发,也不反抗,任他摆弄。一脸心不甘,情不愿,若樱慢慢吞吞的进了秋水居,楚嬷嬷朝小桂使了个眼色,小桂连忙带着几个丫头下去了,楚嬷嬷随后也退到外边。王爷虽然大张旗鼓的道是要捉拿要犯,但为了若樱的声誉着想,除了一些亲近的侍卫,旁人并不知晓他此次要捉的就是若樱。饶是楚嬷嬷和小桂这样的知情者,却也是三缄其口。秋水居内室的门一阖上,萧冠泓便推着拖拖拉拉不肯进屋的若樱往里走,声音凉凉地道:“逃跑时的劲头上哪去了,没想到会被我抓住吧?这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言罢,似不耐烦若樱蜗牛一样的步伐,他抱起她便往雕花大床上扔,人也随之压了上去。------题外话------你头戴黄色小菊花,身穿红色小肚兜,嘴咬白色小奶嘴,双手抠着大脚丫,问你今天怎么了,你害羞的说:“人家,人家今天也想过六一嘛!”祝所有的亲六一儿童节快乐,天天开心!我永远爱你们!告示:亲啊亲啊,今天V,乃们不要抛弃俺啦!给俺来个首订撒!你们的各种支持俺感激于心,不多说,一定不让你们失望,写好文出来让你们喜欢。另:打滚求收评求赏,厚脸皮的我各种都求……不要打伦家的脸~也不强求啦,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把这里当成一个大家庭就好!正文第六十八章媚词门若樱躺在床上,阖上水汪汪的眼睛,一副慷慨就义,任君处置的模样。反正不是废武功,就是打折腿,她既然做出了逃跑的事,早有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左右不过是一条命罢了。萧冠泓故意压在她身上,恨恨地盯着她那副无所顾忌,豁出一切的模样,倒颇有些躇踌。他暗自寻思着:真废了她的武功,那两人之间就是真的完了,他纵然同若樱未曾认识十年八年,但老话说的好,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依着常日里若樱既不赏花吟诗,更不做针线活计,只将一切时间用来练武上,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看重这一身武功。而且若樱骨骼清奇,委实是块练武的好料,且她这身功夫虽然不属于各门各派,但真的是极难得的。至少他每次跟若樱交手,若樱的实力就一次比一次强,强得他自己都有些心惊,同时逼得他也起了好强之心,一有闲暇就勤练武功,力图永远能将她压制。可她仗着一身武功,只会越来越想逃走。不日自己就会离京回封地,要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辖制住她才行,不然在路上她若是趁机逃走,那可就难办了!瞬息万变之间,萧冠泓心思百转千回,筹算了半天,一时竟理不出个头绪来,末了只能把自己困扰住了,他用修长的指尖轻揉额头,头疼不已,不知该拿若樱怎么办才好。苦恼至此,不免恨恨盯着若樱地道:“这会子倒跟我装河蚌,方才那伶牙利齿的铁口钢牙呢?本王定要惩治惩治你,给你长个记性!也好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若樱缓缓睁开双目,黑幽幽的水眸波光熠熠,坦荡荡的与之对视片刻,冷笑道:“你为刀俎,我为鱼rou,多说无益,你有何手段尽管使出来,但凡我有一份胆怯,算你本事!”那话儿那气度,犹如铁骨铮铮的硬汉般,竟是个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也许,这样才是她的真性情吧!萧冠泓嘴上说得狠,其实心里正琢磨着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盘算着先吓唬吓唬她,逼着她服个软,而后再让她说两句软乎话儿,最好立个保证,表示以后再也不逃了,一心一意跟着他,这样他也算给自己找到台阶下了。不妨若樱却是个硬气,执拗起来没个边,不但不服软,听那意思好像自己还激起了她的反骨,要和他对着干了。盯着她那副无畏无惧的模样,萧冠泓恨得牙痒痒,脾气也被激了起来。他忿恨的槌了一下床,脸色越发不好看了,想他一介天潢贵胄,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时把一个女子放在心上过?自己已经放下一切架子,在她面前伏低做小,甚至有时候做的一些事情都是自己以前不屑一顾的,只为哄她高兴,能忘了他先前做的错事,念着他的好,安心呆在他的身边。自己这样讨好着她,宠着她,不料身下的这女子就是冷心冷肺的,怎么捂都捂不热,拿他的一片好心当驴肝肺,真当自己是面团一样的好性儿是吧?就该拿出些威风给她瞧一瞧,让她知道自己的脾气,心里存个怕字,日后才好辖制与她。思及此,他支起身子,整个人悬在若樱的上方,凤眸危险的半眯着,阴郁的望著她,隔了良久,冷哼道:“真有骨气!倒是可惜你错生为女儿身了,看来本王真是宠得你没边了,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胆敢做出逾越本份的事,怎么?你是笃定本王不会拿你怎么样是吧?”言罢,他一只修长的大手蓦地伸出,拽着若樱领口的衣襟猛地一撕,清脆的裂帛声响起,若樱雪白的胸脯顿时暴露在温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他幽深的目光之下。若樱的表现则是想当的看得开,既不挣扎,也不做无谓的掩饰,相反,她美丽的樱唇勾起一抹冷笑,直视着他,嘲意甚浓:“恁是啰唣,谁稀罕你的抬举,你尽管去,我不屑也不稀得!真真是可笑致极,你莫不是搞错对像了吧?我又有什么身份?一个被你强掳来的清白女子,你居然好意思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