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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鱼没想到她问这个,不等许一冰答,她先说了:“应该还会呆几天。”护士已经摘了口罩,是个挺清秀的姑娘,脸上红扑扑的,大概也看中了许一冰。褚鱼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人一旦长的太好,就会吸引许多好的,不好的桃花。“刚才院长打了电话,说想问问许医生愿不愿意在这儿的这几天加入医疗服务队,就是我们这儿。”就在褚鱼以为这小护士要表白的时候,那护士却说到了另一个话题上。许一冰难得的愣了下,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回复:“我答应要帮她的忙,可能没时间。”褚鱼听许一冰说要帮自己的忙,所以不能答应帮医院,心里是十分开心的,当她看到许一冰眼中的那个一闪而过的为难时,她知道他其实是想留下来帮忙的。毕竟他是医生,救死扶伤才是他的本职工作。不过,他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先答应了她,就一定要做到。她想到这里,心里不仅暖洋洋的。于是,她做了个决定,说:“这样吧,许一冰,如果你愿意留在这儿,那也没关系的,你留下吧。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反悔的。”许一冰看着她,半天没说话,就在褚鱼以为他还是会冷处理时,他却露出一个笑容,说:“谢谢你!”这是这么长时间,褚鱼看到他的第一个笑进了眼底的笑容,很好看,她甚至有个冲动,想把他的脸遮起来,因为他的笑容太美,已经让旁边的小护士看到呆滞了。6.不喜欢,就拒绝都说水火无情,其实最无情的就是地震。这一次地震,不但死了不少人,受重伤的也不少,有人失去了亲人,有人失去了爱人,孩子,有人失去了双腿,双手。许一冰在缝了最后一针后,今天的最后一台手术终于结束了。“许医生,你出去歇一会儿,这里交给我。”在他身边穿粉红护士服的护士一边善后,一边对身边的许一冰说。“好!”许一冰点了头,就转身出去了。和粉红护士服护士一起的另一个护士看了一眼门口,凑到她跟前,说:“丁姐,你喜欢他?”凑过来的这个护士是新分配过来的,正好赶上地震,就被分配到了这里的手术室。穿粉红色护士服的正是那天从手术室出来,遇到许一冰和褚鱼的那个,她叫丁杰,今年二十九岁,当护士已经有差不多十年了,算是老护士了,所以对于初出茅庐的小护士来说,她就是老前辈。丁杰看了一眼这小护士,都戴着口罩,只能看到半张脸,她的半张脸皱了下,声音倒是听不出生气。“小孩子家家的,怎么就知道八卦,在老前辈面前有你多嘴的吗?”丁杰一瞪眼,小护士倒有点委屈了。“丁姐,你看护士处把我分配这来,多亏了你照顾我。你那么好,怎么着也得找个配得上你的呀。”这小护士是个男孩子,本来护士这个行业男人挺多的,但护士这活儿挺累不说,照顾家的时候也少,所以,在这样的小县城里,男护士还是挺少的。丁杰看看小护士的样子,摇了摇头,眉眼弯弯的笑了,说:“好好学着点吧,别把心思用在没用的地方。我的事还轮不到你cao心。”做完了自己的活儿,丁杰吩咐小护士把人推到病房去。她自己则是继续收拾那些医疗器械,想起这几天,和许一冰在一起工作的情形,她的脸难得的也红了。那个人长的那么好,难得的是技术还很过硬,说她没动心是骗人的。许一冰走出手术室,去旁边的临时水房洗干净了手,再出来时,太阳已经往西沉了。这几天他做了好几台手术,其实这样的手术并不比他在战地时的手术难。他热爱他的事业,原本以为他会在野战医院干到退休,却没想到一次失误,就让他离开了他一直战斗的岗位。他遥望着远方,安阳县多山,从他这里能看到远处青山如黛,一重雾气绕在山间,如果不是地震,想必那山会更加美好。“一冰,手术做完了?”不知何时褚鱼背着相机回来了,这几天,那位杨大师一点消息都没有,她只好在这片灾区里做文章。拍照片,访问震后的灾民。那位杨大师再不现身,她也只能把地震灾区的采访送给主编了。许一冰转身看到是褚鱼,他只是点了个头。如果说来到这里之后,他的收获除了又能找到当初对医疗事业的热情外,就是褚鱼了。褚鱼手里拎着个纸袋,走过来,纸袋晃了几晃,看起来里面的东西还不轻。“做了一天手术是累坏了吧?我买了吃的。”褚鱼笑着把袋子拎高,献宝似的说。许一冰也被她的笑容感染了,也笑了。褚鱼拉住许一冰的手,就往旁边的水房走,水房里有张桌子,正好用来当餐桌。安阳县下午的气温并不高,在外面吃饭,只怕会消化不良,水房还有暖气,正好还可以取暖。从开始的排斥,到现在的习惯,许一冰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放任了褚鱼。他低头看看被握住的手,她,到底怎么想的呢?褚鱼倒是没多想什么,只是觉得像许一冰这样的男孩子,就是太独立了,在外面不知道心疼自己,她忍不住想要多关心,关照他一些。像他这么好的男孩子,大约也不会看上自己,所以,即便她对他有好感,也没怎么往那方面想。“喂,你的手怎么这么冰,是不是又用凉水洗手了?告诉你多少遍,你自己就是医生,怎么这么不注意。”褚鱼握着许一冰的手,他的手那么凉,她就猜他一定是用凉水洗手了,她都不知道告诉他多少次了。被褚鱼这么念,许一冰竟觉得心里暖暖的。他从家里出来时,不过十六岁,到现在十一年了,大学毕业,他就参了军,进入部队是父母对他的期待,他自己其实倒没什么渴望。从小,父母对他的期待就很高,所以,一般小孩子在父母面前撒娇,耍赖的事他从来没做过。他差不多都要忘了被人疼爱,唠叨是个什么感觉了。“我都习惯了,没事。”许一冰轻声说,的确,他在部队时,总是洗个凉水澡,用凉水洗手,这是常事了。两个人进了水房,褚鱼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又拉来许一冰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双手里搓了搓。许一冰一惊,她这是?“我爸说这么搓搓让血液循环快一点,手就不凉了。”褚鱼说着,手上的动作没停。许一冰愣愣地看着她搓着自己的手,忘了要把手抽回来。“咦!你在这儿呐,许医生?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丁杰从水房外面进来,正好看到许一冰,她在外面找了他半天,没想到他在这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