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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长的并不是很漂亮,但很干净,尤其是那双眼睛,总是不自觉的透出一股他最憎恨的温暖与朝气。此时的她就像一个脆弱的精灵,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却让他厌恶憎恨的情绪里染上了一丝他讨厌的烦躁。他讨厌女人,尤其是充满生命力的女人,他无时无刻想要残忍的摧毁,甚至看着所有女人受到折磨的凄惨摸样和那黯淡无光、充满死寂的眸子,他心里就有一种满足的病态感。可是此时,看着这张安静脆弱的脸,他心里不但得不到满足,甚至还有一种烦躁,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也许是他期望太高了,一想到她咬沈刖命根子时的表情,那仿似抱着同归於尽的冲动,眼底明亮的光芒瞬间绽放,带着不顾一切的狠劲,永不屈服的绝强。那瞬间绽放万丈光芒的神采的脸,不断的萦绕他的脑海,让他没来由的兴奋,然而在看到现在这毫无生气的脸他就瞬间烦躁的抓狂。怎麽能……怎麽能在他好不容易有了这样兴奋感的时候,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就暂停?!不行!他不同意!至少也得等他玩兴奋了,享受够了之後才准死。沅炎在一旁淡淡的看着陌雪的神情,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情绪如此激动的陌雪,他甚至在为一个女人,一个货物,做出了短暂性的思考。以前不管什麽时候他都知道自己想要干什麽,永远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决定,尤其是女人。以往送到他面前快死的女人不是没有,但凡是这种受损极度严重的,只要他所说的时间超过半个月,毫无例外,陌雪的答案永远是丢弃,他从来不会在已经坏掉的货物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他以为这次陌雪虽然出乎意料的做出了思考是因为沈刖,然而陌雪开口的话语让他明白,他上心了。“三个月就三个月,我会跟沈刖说清楚,一定不能让她留下任何病根。”沅炎闻言站起身,淡漠到毫无生气的话语缓缓响起:“你出去吧。”陌雪再次看了一眼夏娆,转身离开,却在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听到那如同机械般毫无温度,平静无波的声音。“希望你不会有玩火自焚的一天。”陌雪的身影微微一顿,眼底闪过嗜血的狰狞与厌恶:“你想多了。”冷冷的丢下几个字就出了房门。陌雪的话并没有让沅炎这张毫无表情的精致面皮发生任何变化,他仿似没有听到陌雪的回答,又或者听到了,觉得多余而已,只是专注的处理起夏娆身体上的伤口。夏娆此时正置身於一片黑暗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被丢进了大火中,灼热而刺痛,又仿佛投入了冰海里,刺骨的凉,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生生的撕扯着她的灵魂。持续着手上的动作的沅炎感觉到手下这副身体的挣扎,微微抬眼,只见那张惨白到透明的脸已不知不觉间纠结在了一起。细长文秀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乌紫色的唇不断痛苦的呻吟呢喃着,却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什麽。紧闭的浓密睫毛下缓慢的流淌出一滴晶莹的泪珠,那纠结痛苦的眉宇间居然还透出一丝难掩的倔强与坚韧。这一幕,终於让沅炎那张精致美艳却毫无生气与情绪的脸闪过了一丝波澜。这是他在成为帝兰斯专属医生的三年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坚韧倔强的女孩,那连睡梦里都无时无刻不再反抗,彰显着一身傲骨。以往再倔强,再坚强的女人到了他面前,谁不是片体鳞伤没了生气,那所谓的傲骨也在这惨不忍睹的伤痛中被消除的干干净净,只剩下脆弱与无助。只有她,这个看起来异常单薄却满身坚韧傲气的女孩,明明已经片体鳞伤,偏偏那灵魂深处还散发着让人心惊的坚毅。仿似只要她的灵魂不消失,她身上的傲骨绝对不会因为满身的伤痕而消失,反而会因此越来越浓郁。这一刻,沅炎心头突然升起一股执拗,他要救活这个女孩,不是因为陌雪,而是因为他想,他不想让这抹难得一见的坚毅灵魂就这麽消失。他甚至有种感觉,这抹充满蓬勃生机、坚韧傲气的灵魂,会给他们所有人今後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更可笑的想到了两个字……──救赎他们都是置身於黑暗肮脏的魔鬼,他们的世界没有光明,只有黑暗,一片阴森潮湿的黑暗,腐朽而森冷。这个满身光明朝气蓬勃、傲骨天成的女孩,在这黑暗腐朽的世界,要麽被侵染同化,一起坠入这个腐朽肮脏的黑暗世界,要麽,被黑暗里的魔鬼吞噬撕裂,消失的彻彻底底。除非有奇迹,这个女孩能够在地狱残酷的磨练中坚守自己的灵魂,不偏不倚,始终保护着心中那盏光明的灯,让它在这黑暗的世界越燃越亮,最终烧毁一切黑暗,修复恶魔心中被腐蚀的心脏。作家的话:残暴过後总得来点小温馨,女王给大家上点素食,先洗洗胃哈~(*^__^*)☆、010:炼狱生涯,调教(四)夏娆静静的看着窗外,蔚蓝的天空广阔而自由,那充满生机的颜色让她纯粹干净的眼眸腾起一抹渴望。半个月了,她严重受损的身体连翻身都困难,更何况是下床走动。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身上刮骨般的疼痛已经消散了不少,只要她躺着不动几乎不会有感觉。脖子上那两个最深的牙印已经结疤,暗红色的齿印在白皙滑腻的肌肤上显得狰狞可怕,有几处牙印甚至有缝针的痕迹,那厚实红肿的巴印完全可以想象当时下口人的狠辣,似乎只差一点就能咬下她的一块rou。洁白的睡衣衣口成V字型,隐隐可以看到胸口几个浅浅结疤的齿印,相较脖子处红肿的狰狞好的太多。可是被遮挡的地方,又有着怎样的撕心剔骨般的伤口,也只有她自己和每天来给她换药的沅炎知道吧。她清楚的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全身如同身处在炼狱般焚烧的痛,那种撕裂着她的皮肤,嗜咬着她的灵魂,一点一点将她慢慢吞噬的痛让她多少个夜晚在哭泣和煎熬中度过。胸口上被沈绯咬过的蓓蕾被缝了三针,若是那恶魔再用点力,它就会成功的离开她的身体。受伤最严重也是她最不愿意回想的地方,就是下体,沅炎说她的zigong破裂大出血,她记得她连续输了三天的血,因为要治疗她被撕裂的肠道,她喝了一个星期的水和打了一个星期的营养液,只为了不让她的肠道排物受到感染。她每天都是在肠道伤口凝固再被扩张撕裂,然後上药,yindao口被无数次扩张上药,zigong也承受着一次次疼痛的药物治疗的过程中度过的。这是她整个二十一年生命以来第一次如此的凄惨痛苦,她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