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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然而夏飞飞却笑眯眯地听风霁夜说完,方温柔地回答道:“我昨天晚上想的是哪个,你真的不清楚吗?听染香说,众妙门的大师兄天生厌恶女子,却不意对我牵挂至此,处处盯着。我感念你深情,岂敢不投桃报李?昨夜你初尝滋味,不过浅尝辄止,尚未尽兴。否则,也不至于这么一大早就扰人清梦,还把江寒引来搅局。”一边说,一边冲着风霁夜抛了一个眼风。风霁夜却彷佛受不了她这般嘲弄似的,一扬手,便又是几点火花飞出。夏飞飞轻轻闪开,笑道:“本姑娘天生丽质,自然有人赶着喜欢。消火良药也罢,重续前缘也罢,现在我通体舒泰,再无不适。我现在只担心你,一向眼高于顶,怕是除了我之外,看不上别的女子,却又去哪里找消火良药?你这么挂念我,都只肯遣几个幻影来,想来你的真身,只怕是躲在行宫哪处,不是用寒冰镇着,便是用冷水泡着罢。”她一面说,一面躲避风霁夜恼羞成怒之时的火花攻势。只见她在一片火花组成的海洋中忽左忽右,时而前进,时而后退,身法迅捷美妙,煞是好看。那火花虽多,却没有一片灼伤到她。风霁夜见状,手指轻轻一引,火花便向着在一旁发呆的沈墨飞了过去。在夏飞飞看来,火花的去势不能算很快,她料想沈墨必然可以躲开的,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直到那些火花击中沈墨,他都没有做出一个闪避的动作。一阵烧焦了的气味传了过来,夏飞飞便再也顾不得和风霁夜的虚影玩游戏,忙扑上去查看沈墨的伤势,嗔道:“傻了?怎么躲也不知道躲?一个虚影而已,你就这么怕他?”夏飞飞正待低头给沈墨敷药,突然间觉得耳边一阵凉意,抬头看时,只见一缕长发飘落在地。沈墨手握着一把制式长剑,正指着她。“你……你什么意思?”夏飞飞心中有些惊怒交加,沈墨居然敢冲她动手!这个人还能要吗?她下意识地便想召唤出自己的碎梦刀来。沈墨不答,一抬手,长剑便飞起一道剑光,将半空之中风霁夜的那道虚影劈了个粉碎。他含怒出剑,气势威力都比风霁夜的虚影强了不知道多少。“你、以后离我远一些。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沈墨如此说道。他用飞剑击退风霁夜时,举重若轻,此时说简单的几句话,却是举轻若重,彷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那样。他收剑,回头,一步步走回自己的屋子,反手锁上门,竟是不愿再看夏飞飞一眼的架势,显然是心灰意冷。被妖修重重围住的行宫入口处,江寒抱着一个骨灰匣子,目无表情地和一群妖兵对峙。“让我出去。”江寒冷冷说道,丝毫不把这些已经结好阵势的妖兵放在眼里,尽管,每一个妖兵手上的兵器都在阳光里闪着冰冷的寒光。回答他的,只有沉默。“让我出去。”江寒的声音大了一些。他都没拿出他的世情书和判官笔来,显然已经放弃了武力挣扎。然而他昂首挺胸,目光坚定,彷佛刀剑加身也会面不改色的那样,大有若不让他出去,就血溅当场的架势。然而,那些拿着刀剑的妖兵仍然密密麻麻地围在他身边,挡在他身前,丝毫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江寒眼中露出几丝悲凉的意味。他一咬牙,将自己的发髻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顺着他的肩头滑落下来。紧接着,他又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带。“听说妖修好色。我自诩薄有几分姿色,只要放我和我兄弟离开这里,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想拿我取乐也可以,想把我做成花妖也可以,想杀死我也可以,或者让我生不如死,都可以啊!你们来啊!只要让我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我做什么都可以!”江寒声音之中带了几丝嘶哑。妖兵们有少数露出惊艳的神色,但是更多数的妖兵却是视如无睹。江寒唇边绽开一丝自嘲般的笑容。“果然,只有死才是一种解脱吗?”他从袖中拿出那支闪闪发亮的判官笔来。这只笔是他最喜欢的颜色,最喜欢的式样,其表面上勾勒了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的阵法,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判官笔的笔身之上,刻着“赠吾爱阿寒”几个清秀的小字。江寒就用判官笔的笔尖对准自己的胸膛要害处,所有在场者都知道,他一旦刺下去,势必身死道消。“你这样是没有用的。”突然间,妖兵里有一个额头有鲜花印记的花妖越众而出,“这群妖兵,根本听不懂你在讲什么。你的姿色,确是人界上品,但是妖兵却不爱这个。你……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只求一死,却不知道,死比生容易的多。”江寒抬头说道:“你让我跟着你,带我走,我愿意做你的奴仆。”那花妖彷佛中年女子的模样,一双眼睛里却是洞悉人事,她抿嘴笑着说道:“你这样的,莫非是被情人气昏了头吗?你有什么值得我为你冒险的?你的美色吗?不错,我是人修出身,可是,从前却是做那种生意的,见得事情多了,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样貌俊俏的男人,就赌上自己的性命吗?若是你心中那人,改过自新来找你,你又当如何?”夏飞飞和怜星使在行宫的屋顶上遥遥望见这一幕,夏飞飞便说道:“江寒真的是糊涂了。不过,敢问尊使,你们是从何处寻到这群花妖的?却像是旧时相识。”怜星使似笑非笑地说道:“百蛊界。荒月山寨。自然是你旧时相识。只不过你说江寒气糊涂了,我却觉得未必。我久闻你大名,知道你虽然修为不怎么样,对待男人却有几招手段。眼下这形势,哪怕不是你教唆你侍君在演戏,就是你刻意为之了。”夏飞飞笑道:“尊使真是太瞧得起我了。男人对他的第一个女人,想来总是会长情一些的。我只不过恰逢其会,先入为主而已。实在谈不上什么手段。”怜星使摇头道:“可是,我妖修却比人修更重情义,崇尚从一而终。若是遇到你这样的,一甩手丢开了,岂不是害了别人?”夏飞飞突然有些心虚,勉强笑道:“尊使说笑了。”怜星使肃然道:“我并非说笑。我有一个好姐妹,二十几年前她仗着自己修为高,善于伪装变化,去人修的地盘玩。不料却遇到了一生情孽,她还为那人生了一个女儿。原本人族妖族素有纷争,便是就此断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想不到那人的师门仗着她产后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