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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舞要跳了。”远野棠出声。“神乐舞?”梨花不解。远野棠指了指不远处搭建的台子,巫女们正在慢慢上台,显然是要开场了。“听说这次是那位星川巫女领舞。”“那还真得看看啊。”梨花嘟囔,不管三七二十一选定了棉花糖。远野棠淡淡地瞥了梨花一眼,说:“唔,我觉得糯米团子会比较好吃。”梨花不为所动。“棉花糖没有嚼劲。”远野棠顿了顿,顺便把苹果糖也评价一番,“苹果糖太腻了。”梨花动摇了,立马改了口:“老板,要糯米团子。”从老板手里接过糯米团子后,梨花跟着远野棠往看台那里涌去。此时,神乐舞开始了。走了几步路,远野棠蓦地停了下来,他抬了抬头,原本星云密布的天空被一片黑色的巨大云层笼罩,空气里漫开一股咸腥的味道。梨花也跟着停了下来:“怎么了?”“要下雨了。”“啊?”梨花发出的单音节还没表达出自己完整的思绪,豆大的雨滴就落了下来,接着一片噼里啪啦的落雨声。不过眨眼,暴雨倾城。远野棠速度地从梨花手里拿过伞,打开。面前人流四散,远野棠把梨花往主道旁带了带,过程中,梨花意外地瞅到了躲在主道旁繁茂大树下的四天宝寺众人。四天宝寺一行人望着天上的雨,各个脸上都是“不出所料”的表情。梨花对他们喊道:“暴雨天躲树下,你们是不是疯了?不怕被闪电劈着吗?”白石宽慰地朝梨花笑了笑:“你放心,只下雨,不打雷电。”小春接过话茬:“每次只要咲希大人跳神乐舞都会这样,等跳完了,雨就停了,而且下雨区域只有神社这块,出了这片地,绝对毫无一丝雨滴。这叫什么来着……”“灵力过盛。”谦也很不厚道地吐槽。白石扶了扶额:“轻井泽的神社还是小觑了咲希。雨棚都没准备。”男生望向还在雨中跳舞的星川,不禁担心起她的身体。梨花嘴角抽了抽,难怪四天宝石这一行人身上没有任何被淋湿的迹象,感情早就躲进树林避雨了。今天接收的信息量着实有点大……梨花想。无神论的信仰好像也被动摇了QAQ。☆、我不喜欢梨花梨花感冒了。经历了被雨淋湿的三天后,在夏日祭的这一晚,终于感冒了。明明三天前浑身湿透都不能将女生怎么样,结果在神乐舞招来的暴雨中撑着伞站了半个小时,就莫名其妙的感冒了。梨花这一刻真的相信了忍足谦也所说的“星川灵力过盛”这一事实。幸亏晚上去药店给清水买治痛经的药时,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顺便买了一点感冒药,就现在的情况来讲,梨花认为这个药还真是大有用处。梨花躺在床上,浑身乏力,费力地将眼皮撑着,视线偏了偏,清水也无力地躺在床上。“唉,你们俩还真喜欢凑一块。”远野棠叹口气,走到梨花身边,把体温计放进梨花嘴里。梨花嘴唇动了动,发不出音节,只好含住体温计,翻了翻白眼,表示自己的不满。“咚咚——”敲门声适时地响起。“终于来了。”远野棠转身去开门。是星川吗?梨花想。“怎么会感冒的?”清雅又熟悉的男音随着夜晚凉风从门口灌了进来。是幸村。梨花发怔。“神乐舞有驱邪的作用,可能梨花身上的邪物太多了,一下子被驱干净了,身体没能承受住。”远野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幸村显然被这说法说愣住了,嘴唇翕动了一下,最后无奈地说:“还是先看看体温吧。”“真不可爱。”“……”我们的感情有好到可以‘打情骂俏’的地步吗?幸村觉得今晚远野棠的话格外多,刚刚还特意跑到他房间跟他说梨花感冒了,远野棠是哪根筋搭错了?梨花眼里也是写满震惊。他们感情有这么好吗?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幸村走到梨花床前,问道:“刚放的体温计?”梨花点头。幸村的手温柔地覆上梨花的额头,喃喃:“有点烧。”“有退烧药吗?”这句是问向远野棠。“有。”接下来就是两个男生的做事发出的轻微动静了。烧水的壶发出声响,好似沸腾在这寂静的房间。“哒——”水壶的摁板跳了,水开了。幸村把开水倒入杯子里,晃了晃,目光四下点触,找着另个杯子,把水倾倒进去,来回做了几遍,看水差不多没那么烫了,才拿着药端着杯子走到梨花跟前。梨花努了努嘴,示意自己含着的体温计好了。幸村拿起来一看:“真的发烧了。”说着,手臂弯过梨花的后劲,将女生扶了起来,靠在自己肩上,把药递到梨花的唇边。指尖和唇瓣相擦的微凉触感被昏涨的意识放大,像迅速生长起来的藤蔓,攀附在心房里的每个角落。梨花微垂眼睑,体温仿佛又升高了几个刻度。梨花张嘴,把药吃了进去。“还有水。”幸村柔声道。“嗯。”这是绷紧神经后努力发出的声音。挺轻的。幸村把梨花放下,细心地把毯子给她掖好,转身又去看有什么药要吃。清水那一边,远野棠给女生刚喂下了药。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药力发作的缘故,梨花觉得脑袋更昏沉了些,望向幸村的视线也是模模糊糊的,看得不真切。好在耳边还能依稀的听到那两人的交谈。“梨梨的体温有点高。”幸村有些担忧。“吃了药应该就会好点了吧?”“但愿吧,明天要是再烧着,就得去医院看了。”“嗯……”然后没了交谈。只剩下稀稀疏疏收拾药盒的声音。梨花眼皮慢慢耷了下来,意识开始朦胧。“你们……当初为什么分手?”梨花睡着前听到了这样的问话。只记得这些,其余的记得不太清楚了。手指碰到的地方,有什么破土而出。那是梨花和幸村分手前的一个星期发生的事。五月的正午没有风。阳光投射进美术室,照亮了无数翩跹旋转的灰尘颗粒。被打了蜡的走廊,今日亮的格外刺眼,梨花小心翼翼地靠着墙边慢慢行走,尽量避免和光线的直接接触。梨花望了望还有几步远的美术室,喜悦的心情澎湃而出。她昨日和幸村约好今天中午来美术室吃饭。美术室的门被人留了个缝,梨花的手刚搭上拉门凹槽,就听到一个断断续续啜泣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