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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 吃汤包 微H 来点koujiao

    

八十一 吃汤包 微H 来点koujiao



    “jiejie,我想吃汤包。”

    温客行一句jiejie出口,今日难得被准许坐在马车角落里的九霄努力往更加角落的地方缩了缩。

    北渊哥果然没安好心,他怎么敢看姐夫同师姐撒娇。

    更何况他们一众师弟都没有敢这么叫的……姐夫胆子可真大啊。

    马车也就这么点地方,难得主动请缨坐在外面驾车的景北渊也听见了,他这两天算是见识到了小郎君痴缠的功力,还是叫他们四季山庄的人进去受难吧。

    反正这一路上也没有遇到打劫的人……

    看到面前聚拢的一帮蓬头垢面的江湖人,景北渊眉头一皱,立刻缩进马车里,打断了温客行的撒娇。

    温客行的身形比周子舒还快些,下了马车,扇子还没从袖子里拿出来抖开,就被周子舒拨到身后去了。

    感觉有什么东西迎着自己面门而来,周子舒抽出剑灌入内力直接将之格开。

    那剑又细又软,在她手中却迅捷无比,以一己之力与对面相搏,竟不落下风。

    “白衣剑——你是四季山庄的周娘子。”

    “带家里人出来见见世面,这位丐帮的长老,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那人说了一句得罪,便带着人撤了。

    温客行敏锐地觉察到,周子舒的兴致不太高。

    江湖上似乎早已没四季山庄立足之地了,要她取出白衣剑证明了实力,才能得着一句不痛不痒的道歉。

    更何况,叫一句“周庄主”或是“周女侠”方显得尊重,“周娘子”是个什么称谓?

    还没入夜,景北渊与乌溪便再一次见识了小郎君的功力,景北渊眼睁睁看着小郎君伸头把周子舒的发簪咬住拔下来,然后帮她绾个新发髻,两厢对视,皆能见着对方目瞪口呆的样子。

    周子舒是什么反应呢,周子舒压根没有反应,双目微阖不知在想什么。

    这般纵容真叫景北渊大开眼界。

    乌溪觉得此行还好是跟出来了,的确学到不少,虽他也不知道这么学会不会把北渊给气着,但中原人爱说些三人行必有我师之类的,他以小郎君为师也很合理。

    江南多雨,他们暂落脚于宣州,周子舒在伞铺子前停留良久,要给温客行挑一把纸伞。温客行却选了一把最素净的去结账,还说没得送伞,听着不是好意头。

    周子舒一向可不信这些,从袖子里抽出来一把扇子递过去,让温客行拿着玩。

    这把比温客行的扇子小一些,削尖的竹骨掩在折叠好的绢面之中,要想发觉个中乾坤,非拿在手中仔细瞧不可。

    扇面上甚至有浅金色的反光,温客行又伸手摸了摸,是鎏金。

    不同于他身着广袖,阿絮平时为了方便穿的都是窄袖,这么一把扇子放在袖口处,约略还是硌手的。

    温客行非要给周子舒号一号脉,周子舒直接旋了个身躲开了,总之不让他碰自己手臂,落后两步的乌溪目睹了全程,却是先看向景北渊。

    “你别看我,打情骂俏的事我哪儿懂。”景北渊以前不愿意跟周子舒一块儿出任务,是因为周子舒这个人过分严于律己,冷水配干粮可以吃一路,这回她府上那个精于照顾人的小郎君也来了,景北渊还以为能沾点好吃的,结果这小郎君的样子……不提也罢,恕他见识短浅,真没见过这样的男子。

    其实非要说起来的话,这位小郎君烤rou是很好吃的,就是性情叫他不敢恭维,且子舒料理人一向是高手中的高手,能叫小郎君至此,只怕与他天生如何无关,全是子舒一味娇惯出来的。

    但就算他指出这一点,子舒也绝无认账的可能。

    他与周子舒共事多年,不敢说完全了解她,但很清楚她那套说辞,一定会说对师弟是如何要求的、对小郎君便是如何要求。

    秦九霄动辄挨打这种事,景北渊看了有不下五年了,那是动真格的打法,他可想不出来,周子舒对这娇滴滴的小郎君也能下得去手?

    若是闺中打的,没准儿可能性还大些。

    温客行借了客栈的厨房做菜,炝莲藕、小青菜和一道鱼羹,景北渊瞧着感觉都是子舒喜欢吃的。从他把菜端上桌开始周子舒就皱着眉头,等周子舒开口了,景北渊恨不得自己现下不在这个客栈里。

    “怎么自己端上来,手没烫着吧?”

    乌溪当即表示这次是他们不对,下次一定会进厨房帮忙的。

    景北渊一听这话,也想揉一揉自己的眉头了。要插话也是那几个周子舒的亲师弟先插话,有乌溪什么事。

    几人心思各异地用完饭,温客行要了一壶茶水带上楼,进门便把桌上排布好,倒上一盏茶水给周子舒。

    “连日来赶路辛苦,你中午不歇息?”周子舒招招手叫温客行过来,结果温客行凑过来又开始拿头顶蹭她手心。

    好生奇怪的撒娇,她从前怎么不知道温客行这样爱撒娇。

    “在想你午间用了些莲藕是否要紧,”温客行顿了顿,“我是说,怕下回月信吃苦头。”

    周子舒有些惊讶,问难道做大夫的还能瞧出她几时来月信不成,温客行摇摇头,只说是自己担心。

    周子舒没觉得有什么,还勾着温客行的手,问他要不要试试抵在墙上的那个姿势。

    “想,想得要命,”温客行承认得倒爽快,却又放轻了声音,“进得太深会疼的,阿絮你忘了?”

    他在房事上一向克制,不用那些大开大合的姿势免得阿絮受累;另就是深插会疼这件事,温客行已经想法子调理了一段时间,但终归是要等到阿絮来过月事之后,才会好受些的。

    但周子舒又催了他一次,温客行都觉得自己不好辜负了美人盛情了,俯下身去咬住腰带结,慢慢往外拽。

    拆了衣带就是熟悉的唇舌覆上胸乳,温客行甚至不断地嘬吸碾磨,他一用力,掌心之下便涌出水来。

    明明不在一处。

    周子舒小腿抬起又落下,轻轻推了推温客行,叫他早进正题,温客行却不肯。

    “洗脸也得把脸先打湿了呀。”他声音愈发轻柔了,周子舒费了一些劲才集中精神听清他呢喃。

    说这种话未免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