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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顺滑。时戚低头,狠狠地吻住。宁檬还没从这变故中回过神来,整个人被带着节奏,他的唇游弋在她唇角处,浑身发软。时戚的身上有点凉,大太阳底下靠在他怀里舒服得紧。可宁檬完全没有思考这方面的能力,那双手猛地禁锢住她,他的动作几乎激烈得要将她撕裂,就差把舌头咬断了。她脚尖站不稳,推了推。时戚不为所动,就连她唇角偶尔溢出的低吟都被吞没掉,一丝一毫地都没有散出去,旁边有风吹过来。这还是自多少天前,在酒店那一次亲吻之后,这么多天以来,两个人再次这么亲密地接触,毫无空隙。时戚轻缓地揉着她的耳垂,她的耳朵很小巧,入手细腻柔软,让人心头发痒,真想咬上去。想了,就做了。他一只手禁锢住宁檬,唇从她的嘴唇离开,游弋到耳朵处,张口含住耳垂,舌尖轻柔地舔上去。宁檬打了个颤,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身体都软了,被时戚半揽着靠在他肩膀上,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小声地喘着气。她微微张着嘴,就像是被抛上岸的鱼,离开了水就要呼吸不过来,快要干死过去,眼睛里全是涣散的迷离。时戚终于不再忍,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颈窝里独特的香味顺着一点点传入他的鼻尖,让他怎么也嗅不够。……“先生,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几个人再度检查过后,再度脸色不好地站在了程先为的面前,不好意思地回答。“还是没发现什么?”程先为气急败坏,“这都被带到这个地方了,你们都还没发现,我真是请你们回来吃白饭的啊?”他气得要死,“算了,我还是问戚少……”程先为回过头准备请教时戚,这才转到一半他就顿住了,闭紧嘴巴不再开口。不远处,绿草茵茵的背景前,时戚站在那里,之前被他一直放在身边的娇小女人正被他拥着,两个人靠的非常近,就像是在耳鬓厮磨一样。程先为真是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一幕,差点把眼珠子瞪掉下来,又是在心里叹气。他都快被这里的事情愁死了,戚少真的是淡定得很,还在和老婆一起亲亲我我。不过转念一想,这样正表明这事难度不大呢。正想着,把头搁在宁檬肩膀上的时戚忽然抬眼朝他看过来。程先为一惊,咽了咽口水,赶紧扭过头去。看旁边人被他的动作弄得疑惑,他面无表情,掩饰道:“干你们自己的事,看我干什么。”宁檬已经缓过了神,直推着他。时戚也没纠缠,松开她。两个人在那边半天没说话,气氛诡异,寂静的可怕,除了周围还有风吹草动的声音以外。良久,时戚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得不可思议,“喜欢吗?”像是从古老的地方传出来的呼唤,蛊惑人心,让宁檬不禁脑海里都乱了几分,心跳加速。她几乎是鬼迷心窍的,“……喜欢。”宁檬仿佛被被迷惑了,已经到了思维不受控制的地步,说什么都没过脑子,全靠一张嘴。两个字才说出口,她便听到了时戚的笑声,让她刚才恢复清明的脑子又混沌了起来,耳根处的热度蔓延而上,直到脸颊,覆盖住整张脸。她晃了晃头,否认道:“我一点也不喜欢!”话才说出口,时戚的手就放在了她的唇上,反复摩挲,指腹上带着薄茧,有些粗糙,摩擦时却带着一种隐匿的快感。宁檬拍掉他的手,“你在摸哪?色狼!”时戚惊讶地看着她,轻轻开口:“刚刚也不知道是哪个冲上来亲我的,难道不是你吗?”宁檬真后悔刚刚的行为。但是覆水难收,自己刚刚的蠢样肯定是被记住了……而且还犯蠢,把偷亲弄成了正大光明……话音刚落,他便将手指狠狠地下压,让宁檬忍不住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张嘴就咬。时戚面不改色,抽回手用手帕擦了擦。软嫩的舌尖碰到指尖的感觉还停留在上方,真是令人着迷。“很舒服的。”时戚说。宁檬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什么都没想就一把推过去,反向就往外面跑。时戚没拦,抬头盯着她仓皇离开的背影,眸色深沉。随后,若无其事地跟上去。宁檬一直跑到程先为边上才停下来,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她不由得想到了那个博主的私信,咬着唇。按照私信里描述的那几个点,刚刚一切表现过来,她既混沌又心跳加速,还紧张得要死……这样是不是表明她真的喜欢上时戚了?还有一个……她这好像已经不是偷亲了……系统默默吐槽:“你还知道啊,你这明明是正大光明的猥琐。”她正想的出神,程先为已经上前主动搭话了,笑着说:“时夫人和戚少感情真好。”“时……夫人?”宁檬瞪大眼。程先为疑惑地点点头,解释道:“宁小姐和戚少自己结过婚了,可不就是时夫人了。”宁檬干脆不说话了,现在只想找条缝钻进去。时戚步子迈得大,走过来比她跑过来也就慢了一点点,停在她后方处。程先为也不和宁檬闲扯了,赶紧走过来问:“戚少,这地方,我的人刚刚没发现什么……”说起这个就尴尬。人都把他们带到目的地了,结果他居然还是半点发现都没有,真是饭桶一样的,脸都丢尽了。时戚没说话,只是抬手,一张符捻出来。程先为目光不由得看过去,心里惊疑不定,这黄符他可是只在电影里见过,剩下的就是那些骗子了。之前也听说戚少会这一手,只是他不怎么信罢了。时戚没搭理他,随口捏了一下,符纸便晃晃悠悠地动了动,离开了他的手,朝前面飞去。程先为他们就像是在看玄幻大片一样,眼睁睁地看着符纸自己飞了起来,一直往前飞。“这可真是神奇。”“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样的事,我一直以为是假的。”“和戚少一对比,我之前看过的所谓大师都是装傻充愣装大头的,骗钱的。”几个人饶是再淡定都忍不住开口议论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符纸飞的方向,生怕错过了什么。这边不算崎岖,符纸一直在众人的视线里,很快就停在了一块地方,定在半空中不动了。紧跟着,一块石碑慢慢从虚空中显露出来。时戚说:“行了。”程先为如梦初醒,立刻转头问:“这就是那罪魁祸首吗?一块石碑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