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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地转。此时此刻正扭曲着身体,十分瘆人。宁檬咽了咽口水,默默地往时戚那边靠了靠。一想到自己整个夜晚都靠在这张纸人上,纸人还能动,她浑身就发麻,只觉得毛骨悚然。时戚忽然低头说:“它刚来的。”宁檬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在告诉她这纸人才来,心里松了口气,心跳也恢复了一点。这个皮影戏团真的是……纸人最终扭曲着,从下至上,逐渐缩小,最后无端地冒出一团火焰,将它烧成了灰。那团灰还能动,最后又被吹飞,消失殆尽。这一招让受伤的几个人都暗暗吃惊。纸人用人的魂活过来是和普通的不一样的,不仅能听从他们的命令,还能让他们赚钱。这张纸人不知道是那个老头子怎么做的,那天他们逼着他画上眼睛,后来就会自己跑了。这张纸人能听他们的命令,刚才有疤男人就是控制他的。舞台边上那几个人一时不敢过来。宁檬在时戚后面,揪着他的衣角,不出声打扰。时戚眼里泛过阴冷,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捻了捻指尖,原本干净的手指上有粉末逐渐落下来。总要付出代价的。宁檬一无所知地盯着舞台上面,微微睁大眼。她看到帷幕被拉开了一条缝,两张纸人从地上爬了过来,扭曲着身体,脸上的表情也十分可怕。最后齐齐贴上了中间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男人根本没有察觉到什么,还在冲他们骂骂咧咧,却又碍于刚才的表现不敢上前。就在这时,两张贴在他背后的纸人突然从后背爬到前面,盖住了他的脸。旁边的人看到了,叫道:“大哥!大哥!”有疤男人挥舞着胳膊,想把脸上糊住的纸人撕掉,却没想到越贴越紧,让他呼吸不过来。纸人像生在他脸上一样,死活拿不掉。时间越久,他整个人像鱼被捞上岸一样,跳着抖了几下,最后停了下来,没了动静。几个人都抖着手去碰他。覆盖着的纸人终于鼓了起来,慢慢地从男人的脸上起来,带起微小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啊!”旁边的人尖叫着往后退。他们亲眼看到纸人连皮带rou地撕了下来,有疤男人的脸上一片血rou模糊,甚至能看到血管。宁檬踮着脚,越过时戚的肩膀,要去瞅瞅看发生了什么情况,叫的那么恐怖。没等她看到,一只手挡在眼前,盖住了一切。她肯定害怕。不能让她看见。——第41章041一个人在分分钟被纸人撕掉了脸皮。血腥又残忍,舞台下方这边开始蔓延出丝丝腥味,配上那具不忍直视的尸体,令人作呕。大概是几个人都没预料到这样的情景,盯着有疤男人的尸体,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片刻后,一个男人爬到一边,结巴道:“……三子……大哥他他他死了……”旁边的光头脸色狰狞,一把推开他,叫道:“我他妈眼睛瞎了没看到,要你来说?”他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谨慎地盯着眼前的少年,看他还捂着身后小姑娘的眼睛,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想了想,他问道:“是不是你干的?”明明之前还好好的,这纸人被那老头弄了之后就会听他们的命令,现在老头虽然昏迷了,可还是能听他们的话的。刚才突然没有反应,一下子把老大给弄死了,他都没来得及命令,肯定是被人cao控了。想到之前好像看到这男生嘴里念叨了什么,没听清,指不定就是他动的手。时戚不吭声,眉目冷淡。这反应在他们眼里就是默认,一时间又想灭他,又不敢上前,最后只能将目光放在他身后的女生身上。宁檬伸手扒住时戚的手,“我现在能看了吗?”时戚说:“不能。”宁檬:“……”委屈巴巴。系统只好给她偷偷直播:“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被纸人弄死了,其他几个人正盯着你,恐怕要对你下手呢。”听着它好像有点兴奋的样子。宁檬往后退了点,能看到周围的景象了,第一眼就是地上那具血rou模糊的尸体。她当即就是一阵干呕。怪不得不让她看,这也太可怕了,纸人果然什么都做得出来,之前只是吓唬她还是轻的。时戚无奈地拍她背,“让你别看。”几个男人火冒三丈,立刻叫道:“唧唧歪歪的,都抓回去做纸人算了。”他们才踏出一步,整个人就往前一倒,趴在地上,摔出好大一声响。宁檬眯眼去看。两张纸人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他们脚边,把他们给绊倒了,爬上他们的身体。“别过来……滚开!”“别撕我别撕我!”“是那死老头做的,不是我做的!”大难临头各自飞,刚开始还气势汹汹地要过来抓她,现在就求饶了。可是做出那样的事,死也不足惜。他们在这个学校就害了两个人,可是学校能将他们请来,必定是有名气的,就代表之前肯定下过不少黑手。也许另外的纸人更多。舞台上的少年已经将自己爷爷的身体拖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地盯着下面。他早知道会有报应的,爷爷都是为了他……外面突然传来警车的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伴随着的还有120的声音。一个中年男人顾不得快要贴住他脸的纸人,突然叫道:“谁报的警?!”整个大礼堂突然安静了下来。良久,时戚突然开口:“哦,我报警了。”宁檬都没想到这一茬,更没想到他会报警,毕竟这种灵异事件警察也可能不相信。几个人挣扎着,在地上抠,手指都流出血了。宁檬微微别开脸,这样的场面实在太过血腥残忍,她又不会去阻止。时戚叹了口气,对着纸人轻轻点头。外面的脚步声渐近,时戚将宁檬按在椅子上,低声道:“闭眼,装睡。”一整个礼堂就他俩醒着,肯定要问很多问题的。宁檬觉得她大孙子变坏了。警方进来的时候只看到地面上倒着几个人,还有一个人脸上血rou模糊,纵使见过不少场景,也是吓了一跳。纸人已经消失在舞台下。随着杂音入内,礼堂的人渐渐苏醒,三三两两地讨论着:“我刚刚好像睡着了,感觉自己好像……”“我好像没听懂那唱戏的什么意思,咿咿呀呀的,像催眠曲似的,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