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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是看到,就在这个女人刚刚过来的时候,那条长尾巴突然动起来,缠绕住她的腰部。也就是这时候,一股浅黄色的气体渐渐出现,变得浓郁,围住了她的腿部。他迟疑了一下,有点找不到形容的词语,小脸皱在一起。刘云云惊恐地跑开,又离远了他们。就在这时,长尾巴又松开,那浅黄色气体又消失。时戚终于知道怎么说了,睁着亮晶晶的眼眸:“像雾一样。不过现在不见了。”杨天勋脸色着实不好看,自己的枕边人被说得不像是人一样,指不定他做梦都是因为她。想到这里,看刘云云的眼神也越加不善。时善谨却蓦地想到了什么。室内又安静下来,杨天勋见他在思索,也不敢出声打扰,心里却在想,这次真找对了人。他之前找了几个说是有名的道士,最后全都是吃干饭的,一个比一个废物,只晓得从他这里变着花样要钱,最后还都跑没了影。不远处,刘云云一个人在那心里实在害怕,又小跑缩回杨天勋边上,没有看到他的脸色,还在和他小声抱怨着什么。时戚站在她后面,看到那只长长的尾巴又缠紧了她的腰部,尾巴尖多余出来,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开始散发出黄雾。见没人注意,他绷着小脸,表情严肃。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朝尾巴尖捏了上去。咦,有点软。可以给奶奶做条围脖。应该很保暖。——第21章021(修)时戚也只是看到那尾巴毛发蓬松,而且又晃来晃去的,才产生了想要捏的心思。他刚上手,那尾巴就猛然一缩,甩上了他的手腕,又仿佛火烧一般,秃了一块。刘云云突然颤抖了一下,像被电击一样。站在她面前的杨天勋正巧看到,心生疑惑,不由得问:“怎么了?冷?”刘云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摇摇头:“不知道。”她只是感觉突然抽筋了一样的,回头看,看到那绿眼睛的小孩在自己后面,立刻瞪过去。时戚正盯着秃了一块的尾巴看,在刘云云眼里自然就是盯着她的屁股看个入迷。刘云云气急,“小小年纪就这么猥琐,长大还得了?”时戚不明白猥琐的意思,但也猜恐怕不是什么好词,没说话,离开了原位,去了时善谨边上。时善谨正巧有话要问:“你看到的是不是这个?”他将手机摊开在时戚面前,上面是一张动物的图片,长得有点奇怪,黄色的身体特别长,头却特别小,黑溜溜的眼睛,还有四只爪子。最引人注意的就是那条毛发茂盛的长尾巴。时戚看了几秒,又转向刘云云那边。那条长尾巴又缠上了她的腰,只不过现在尾巴尖被灼烧秃了一块,怎么看怎么丑。他脆生生地应道:“和这个很像,但是只有尾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时善谨点头,收回手机,确定十有八九是了。黄鼠狼成精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东北那边都将它叫黄大仙,也是个惹祸的东西。时戚好奇地问:“大伯,这是什么?”时善谨说:“黄鼠狼,人称黄大仙。”他又问:“你刚刚捏它做什么?”时戚红了脸。时善谨笑:“我又不说你,就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孩子的体制特殊,但还有待发觉,上次能轻而易举碰到女鬼,且直接让女鬼惧怕燃烧,当时的火他都能看见。时戚小声说:“……尾巴尖那里烧秃了。”“哈哈哈。”时善谨大笑,看来果然是一样的,对各种精怪鬼魂有灼烧之效。他们俩的对话一旁的杨天勋听着就和天书似的,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见他如此爽朗大笑,凑上来问:“时先生,是不是有解决的办法了?”从进门到现在,他就没见他笑过,还以为他就和现在网络上说的面瘫一样呢。治它自然上天敌。时善谨颌首,沉吟说:“你去菜市场买只活的大白鹅回来。”杨天勋瞪大了眼:“大白鹅?”这又和大白鹅扯上了什么关系,他从一开始到现在,感觉自己真是越来越迷糊。不过他也没有反驳,走到不远处拨通了自己司机的电话:“小李,你去最近的菜市场买只活的大白鹅回来。”“买几只老板?”杨天勋思索了一下,“两只吧,一定要长的最好的,病的弱的都不要,而且只要大白鹅,你认识吧?”要是一只死了,另一只还能再派上用场。司机连忙应下:“我知道了老板,我尽快回来。”杨天勋长出一口气,管他大白鹅还是大黑鹅,只要破了自己这倒霉事,买什么都没事,他可受够了精神衰弱、睡眠不足的情况。刘云云对时善谨没什么好感,听他说买鹅更是厌恶。她从小就不喜欢动物,家禽一类的也不喜欢,所以长大后吃的都是处理好的,这次买肯定是活的过来。待会肯定要大叫。司机来得快,拎着两只大白鹅就敲了门。杨天勋赶紧去开门,司机在外面满头大汗,说:“老板,这是您要的大白鹅。”两只大白鹅拴在一起,朝他叫了一嗓子,声音洪亮,再看毛色,油光发亮的,应该质量不错。杨天勋满意点头:“这个月加奖金。”司机喜出望外,又问:“老板,这买鹅做什么,自己处理太麻烦了,要我帮您杀了吗?”我要的就是活的!杨天勋接过鹅,摆摆手:“行了我自己弄,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叫你。”司机点头离开,还有点不解。自己这老板出了名的会享受,哪次吃饭不都是外面,要么就是刘小姐做好了,怎么会自己玩买鹅。真是奇怪。杨天勋关上门。两只鹅大得很,又一向不安静,在他手里扑棱着翅膀,“嗷嗷”叫不停,拿嘴巴啄他。杨天勋不防,被啄了个正着,哎呦一声,松开了手。两只鹅是把左右脚拴在一起,放到地上就两鹅三足地跑跑跳跳,要不是重量太大,非得飞上天。杨天勋顾不上胳膊,赶紧捉住它们,朝客厅去:“时先生,您要的鹅已经买回来了。”也是奇怪,两只鹅到了时善谨面前就安静了下来,偶尔嚎一嗓子。见状,杨天勋更觉得时善谨深不可测,自己没找错人。实际上,他听说过不少时家的事,但那都是时家二少的事情,要不是经人说道,他压根不知道时家大少干的是这行。但也是如此,他才知道,